第4章 变态小美人少年时便芳心暗许 意yin老爷saotun 夜半潜ru闺阁caonongjuxue
书名: 傻老爷 作者: 克洛伊 分类: 耽美

        文矜这头正提笔沾墨翻阅官书,而身为黄宅之主的黄奕此刻却在狭窄浴桶内与一小厮池中放浪交欢。

        那小厮衣衫半解,玉躯白里透粉,青丝散披映入香池中,与男人背脊上的湿发相互纠缠囚结,浮起在水面之上如一波密密匝匝的黑藻,欲盖弥彰掩着两人水下紧紧黏合的湿暖肉躯。

        “啪啪”肉浪拍打之声迸撞不绝,男人晕晕乎乎地讨饶,腿心娇红的肉花被肉物捣得糜烂不堪,身后小厮肉贴肉地将自己压制住,与其赤热身躯一齐涌上来的是喷洒于颈边浊重污浊的喘息,水流和小厮无法忽视的气息似是要将他整个人禁锢于此地,与他胯下那根沉甸甸,气势十足的粗长鸡巴将自己就地侵占蚕食。

        饱胀囊袋将他两瓣厚实软嫩的蜜臀拍得血红,两片看着肥硕的肉实际连鸡巴都夹不住,抖着花儿颤着滑下,握住那同同臀尖又送进去,鸡巴被湿滑柔嫩的血肉层层裹绞,好不爽快,小厮忍住出精的簌簌快意,深吸一口气,一池甜蜜花粉熏着旖旎热气。

        自己身下那口屄穴分明要烂了的,黄奕还提心吊胆以为若再让东西插进来怕不是要有如临妇女生产那开膛破肚之痛了,可如今阴阜下绽得妖艳的花瓣儿还在恬不知耻地嗦着那腥臭的肉根,百般谄媚讨好地依附着那柱身上铁硬的青筋,似是女儿家娇羞地讨好中意的情郎,可分明插进来的的是府内最没脸色,让人使唤来使唤去,有如喊打老鼠一般低贱的小厮!

        不仅如此,两片肥嘟嘟的大花瓣还拼命蠕动收缩,热情似火地缠上与小厮的脏根亲吻,淫汁如永无止境灌发的泉一股脑儿地往外喷,而那小厮还在身后舔吻着老爷的耳根,软腻的舌根方才才猥亵过老爷的小屄这会儿又往他的耳洞里钻,磨咂得黏糊,阵阵有响,黄奕只觉得自己被一条巨蟒缠住,难以呼吸。

        浴池内春潮放涌,主仆两个抱在一起唇舌湿吻,好不亲昵,若叫人看去了,只觉得这情事放浪下流到了极点。小厮身下那根十九年从未使用的处子鸡巴终于寻得温暖归处,此刻仅凭着男人肉穴的本能挺动腰肢,也让这骚浪老爷呀呀吟哦。

        清婉的柳叶眼早便看透了黄奕在男人身下叫唤如母畜一般的丑态,从他第一日进入黄府中,便让这男人勾住了。

        痴傻却浑然天成的熟妇风情,小厮不免又想起几年前的光景来,那是他初次见到黄家的老爷。

        他怀着满心惊慌畏惧,白净额首贴在被焦阳灼烤得滚烫的粗砺地面上,眼珠始终不敢挪动半毫,四肢伏地,夹在一众新来的仆从之间,对于自己命运的安排忧心忐忑。

        凡是京城内有点消息渠道的,谁不知道这黄巢被一杆子捣了,却又在一夜之间起死回生,文家少爷第二日便嫁进黄府,白黑丧条瞬间换为张灯结彩,古来男子嫁人不为一番怪事,凡是大户人家都有娶男子为正妻辅佐丈夫处政管家之俗,而这个节骨眼上文家少爷入了黄府,目的昭然若揭了,这竹兰玉芝的君子,几乎不费吹灰之力的便架空了黄府势力。

        而他是从地牢内被捞出来的,犯了什么事儿早已忘却了,只记得是被几个有钱混子栽赃进来的,与他一同跪在大堂内的男子自然也干净不到哪儿去,每个人多多少少手上都沾着血,犯过事儿。

        他们不像来府邸内伺候主子,倒像是来做一桩买卖的,他们倘愿好好卖命,锦衣玉食这少爷大可一生担保。文矜要奴役心腹大换血,谁叛变,谁走了,罪状列得清楚,谁都躲不过。

        正忐忑思索着出路,站在一旁负手而立许久的文矜才叫他们抬起头来。

        一众谁不注视着那手段诡谲的文矜心里头琢磨,唯独他望向了大堂中央坐在梨木花椅的痴傻老爷。

        倘若不是个痴傻子,以他的风姿,会在京城内挥霍出怎样的一番风云。

        自幼男生女相的他,此刻跪在地上,对着那丰神俊朗的同挺男人宛如朝拜。

        这么一个俊气英朗的好男儿,应当在边疆战场上享受敌人首级挥洒的鲜血洗礼,身披战袍卧盔甲,以西域野狼为骑,领千万枣红千里马进攻敌城,开疆拓土,厮杀倭寇,而不是此刻蛙居于小小黄府后院内,做他人牵制的傀儡。

        ……更不应当被文弱清瘦的男人压在窗栏上,解了宽大衣袍,松了衣带,从后抓着一瓣酥臀淫猥狎玩,挤弄出骚甜的汁水,而那想象中英武的男人却如被囚养的情妇一般任君把玩,眼角泪珠滑落,随着身后人的插入双奶一耸一耸,晃着肥烂乳晕,和那荒唐的正妻不顾场地地浪荡媾合,唇齿相缠。

        而他侍候在门外,冷眼听着越加粘稠不堪的淫词浪语,靡靡水声,裤下之物肿胀发疼。

        彼时他还抱有深深的自我厌弃,为对主人滋生了不正常的欲念而彻夜惶恐不安,白日里侍奉的时候盯着老爷后颈上的艳红吻痕发愣,夜晚听着主子被不同的姝丽男人压在床榻上的春吟自渎。

        少年难耐的欲火,灼烧着黄奕身上的每一寸皮肤。

        文矜当然不会无所察觉,他只是笑着,轻蔑地用剑尖挑起小厮尖细的下巴,嘲弄道:“倒是有几分姿色,若绑去青楼,应能换取不少银两。”

        “如此,便不会天天惦念着府内你攀不起的男人了罢。”

        一个胆小怯懦如鼠的杂役,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后来他被几个大汉架着喂了春药丢在野巷中,过路有几个许久未疏解过的男人瞧见这么个玉雪生香的小美人孤零零坐在巷角,阴笑着想上前亵玩一番,他冷冷注视着几个男人搓手上前,随后在他们就要解了裤头扑上前之际,掏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男人们脆弱的肉腹处刺出凶恶的一刀。

        赤滚的血珠顺刀尖而下,他本以为杀人夺命是件难以下手,一定会遭到良心制裁的罪恶之事,却不想,就像切下一根瓜,斩落人头时像劈一棵木柴。

        他的父母亲,他的乡人邻里,包括他的老爷,从来不觉得他是个能握刀杀人的好料子,他不够狠心,不够果决,对漫延的欲望半推半就,他从生下来被抛弃在野外,因为恰巧路过被几个干了错事的混子栽赃入狱,后来又被挑入黄府,他活得如一尾刀下等待宰割的白鱼。

        于是少有的主宰事物的快意几乎要将他生吞活剥,他倚在墙角,单薄的身子看似无所可依,如一株将要栽倒的花骨朵。乱糟糟的黑发下,苍白的面容缓缓扯出一抹怪异阴凉的狞笑。

        他没有走出那条小巷中,因为他知道,在血腥的等待后会迎来香甜可口的报酬。

        他将污血匕首藏至袍下,顺着原路踱步回府,他知道他的主子喜欢住在傍居荷塘的后院内小憩休息,夜晚熄灯之时黄奕会先遭一番男人作弄,然后再沉沉睡去。

        他无声无息地钻入黄奕房中,就这么裹挟着一身血气闯入香室。他的老爷已然沉睡了,裸着身躯,毫不自知地将身下两口软红小穴暴露在旁的男人眼中。

        春色撩人。

        直观老爷赤裸春景,无处不勾人。两团奶子嫩乎乎的,他情不自禁地倾下身将鼻尖凑到乳沟中,仿佛还咂出浓郁的奶香,几乎是颤抖地拨弄上两粒如罂粟花般涨红的妍丽乳樱,终日意淫渴求的此刻终于在不见光的屋舍床榻之

        上得逞,他无法克制胸腔内剧烈的颤动,伸出舌头,怀着视若珍宝的爱怜憧憬之意,如呵护一粒娇小的花露般,慢慢地,舔上老爷羞人的乳儿。

        胯下涨得像炉铁,他粗鲁地用手掌撸梁了几下滚烫而火热的肉根,吐出一口沫涂匀在自己跳出的茎根上,便握着龟头挤入老爷的菊穴中。

        好小,好嫩的穴儿,将他紫黑的龟头一点点吞入。

        睡梦中的黄奕感知到了侵犯,痛得挺身,无意识地蹙眉呓语,一双冷似寒霜刀刃的手按着他的胯骨,不容抗拒地全根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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