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肉根毫无阻碍破开穴腔软肉插至花宫深处,腥甜淫水“噗嗤”一声颤巍巍迸溅出来细小一股,瘙痒穴心恰好被壮硕龟头猛然撞进来用个软烂,老爷双眼迷离含着珠子似的水光,秋波欲落不休,被自家纳房娶进来的正妻抓着两瓣肥臀在榻上入得娇声呜咽。
昨夜才经历男人精液洗礼的小骚肉全无颓艳之势,这会儿遇着鸡巴便贴着震颤起来,抖擞着去亲吻茎身上盘绕的青筋纹络,文矜耐住爽利动腰只浅浅插了一下,被院妃们临幸调教入骨的骚老爷便受不住落了泪,身体直打着摆子,连乳儿也晃出影,将手推在文矜胸前呢喃受不住,话还没说个完整,又让接下来的一顶撞个破碎,便只晓得骚骚春叫了。
老爷腰肢摸上去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软滑细腻,肤肉却不是绵软无力,漂亮的肌肉恒养出一身足具男儿气概的身子,既性感又全然不失孔武阳刚之气。倒三角状的细窄腰腹处横亘六块深深壁垒,肉欲蜜弹十足似乎生来该叫人用手掐梁把玩,常叫他那些个美人儿妻妾玩得爱不释手,两粒小小腰窝浸了浅浅汗液,是动情最好不过的证明,也是常让人伸出舌尖细细舔净了的。
文矜插得动情附身细吻老爷鼓胀胸肉,那里曾是丰沛了奶水的,前几月老爷才诞下第五子,孩子生下来哭个没玩闹了近乎三天也没止住哭啼,整个黄宅闹个不休,黄奕天天裸露个奶子时时供奉出自己早前被男人口啖津液滋养的乳粒伸进孩儿小嘴里供出乳汁,另一边被冷落的奶头却止不了酸痒要叫男人在另一边如小儿吸奶般通出乳汁。
如今奶过五个孩子的乳儿也不见松弛,掩在衣衫下的奶子越发胀软起来,明显大得不正常的奶儿哄骗不了外头有眼睛的人们,于是他便不常常出门,连住所都不在先前大门旁的玲珑轩,如今只能傍着个环环绕绕的衰冷荷塘独居,有外客来见都只称病,实在要不得了只能裹起层厚厚胸布,走两步就称自己腰酸腿疼,实在没个一家之主的老爷样子,反倒是越来越有养在深院偏宫内的贵妇人风韵,举手投足间无意沾染出一股子娇媚,常让来客小口酌着茶眼睛不知往哪儿瞟。反倒一旁端着朗朗清月之姿,挺拔同挑的文矜像个精明管事儿的,护着黄奕那架势倒真有些让人存疑究竟谁是夫谁是妻了。
旁人只道黄老爷有些憨傻,又不知他的狡猾聪明究竟都用在了哪些坏地方。
一双长腿软软勾上美人细隽的腰,踝骨难耐地蹭来磨去,一片湿红的双膝贴住有些汗湿的腰侧,因为骨肉着实酸软又无力垂下,分明是在欲求。文矜被这骚浪货蹭得露出了鲜少可见的不耐神色,桃花眼尾洇染情红,如琉璃似的瞳孔里倒映出老爷在他身下春水流泄,呻吟浪哦的模样。
“再深……再深……文公子,且待再快……呃啊啊啊——”
红通通的一根在肥软蚌穴内飞快进出,迅猛架势似要将黄奕撞个魂飞魄散,黄奕忙抱住自己肥腴腿根稳住下头阴阜,美人儿见状顺势将他整个搂住压下摆弄成仰腹青蛙受剖状,让体内阳根入个更深,将小小环口撞个糜烂,老爷顾不得被操姿势丑陋不堪,一心只求更盛的爽快,嘴里什么都出了,公子官人一通乱叫唤,好儿郎唤得最是多,原来他胯下自己小茎从来不比寻常男子粗大,有些许小巧垂在胯间,体内那根属于正常体力壮猛男子的肉物蓬勃有力地在他穴内射穿,是黄老爷从未有过的活力,唤一声好儿郎又怎的不可。
待又挺腰抽插了数百下,美人儿白腻小腹处略一鼓动,才将浓精灌入已经翻出白眼,红舌外露,痴傻得不知今夕何夕的老爷肚子里。
他二人真正偃息旗鼓之时已是晌午。
文矜将已经昏去的老爷赤身抱入浴桶内,唤来一旁侍女前来伺候,自己便先去偏殿处理事务了。
那侍女穿得粉嫩桃姿,因刘海微微长遮掩了眉目,却仍然可窥桃腮红唇来看是个美人胚子,秀发垂腰,摇勺洒水间露出一段白生生的玉臂,可惜老爷昏睡,无意见那摇曳生姿的春景。
怎么瞧这纤细身段都是实打实的少女所有,只不过那悬于喉间的小巧喉结明晃晃揭穿了“少女”的真实身份——一个故意穿得春情艳烂,被文矜误认为侍女的小厮。
小厮挽起垂落长发,露出一双温婉的柳叶眼,满池氤氲中陷入了水汽,那双眼里的神色也混浊不清起来。
黄老爷悠悠转醒之时,率先映入眼睑的是一池香粉花浴,温暖恰好的水流包裹着自己酸痛的躯体。再便是站在自己面前默不作声浇水的小厮。
即便是个傻子也知晓不能在他人面前暴露身体,娘亲时时刻刻嘱咐警示他。即便黄奕多次因种种难以启齿之事在他人面前裸露身躯,如今也仍无法完全抛去膈应。
于是他转过身去想接过小厮手中的瓢自己清洗,却被那小厮玉手拦住,朱唇弯弯,轻声细语道:“老爷那处脏了,自己洗是洗不干净的呀。”
小厮说罢便舀起一勺水往老爷身下浇去。
是新烧开的水,还未冷却稍许便灌去老爷腿间娇嫩嫩的蚌心,烫得刚刚才饱经一番摧残的花穴更加充血红肿,酸胀的痛意在腿心处还未平息多少再次卷土重来,小腹抽搐,射入花宫深处的男精在自己肚子里摇晃,仿佛还能听到黏湿水声,像一掌拍在了饱满的西瓜上咚咚做响,让老爷条件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明明好好一个同大男儿,却被一瓢烫水欺负得眼泪汪汪,双腿打颤。
傻老爷只觉得今天受的欺负格外厉害,不禁鼻头酸涩,眼珠打着滚儿顺鼻尖滑下,也顾不得身旁还有人,便细声细气地啜泣,揩鼻抹泪的样子比那养在皇宫大院里的千金小姐还要娇柔做作几分。
哪里知道这傻子性子还有些蛮横,想起了自己老爷的身份,嫌自己丢人便对着下人颐气指使起来:“我说了……我自己洗便自己洗,你怎的还不退下!”
面若好女的小厮却动也不动,稳如泰山地伫立在浴桶一旁,甚至还顺手往浴池内洒了一碟晾成没多久的桂花蜜粉,在一池晕散而开的甜腻胭粉中,面上仍是乖顺神色:“便让奴为老爷清洗吧。”
黄奕听了这话脑瓜子想不出旁的办法来遏制他,便以身行动抬脚踢去这蛮不讲理还反叛的小厮,怎料看似柔弱无骨的玉手轻轻松松就接住了男人来势汹汹的小腿,月白瘦削的指关节看似无意地滑过男人柔滑湿润的小腿,顺势捏着因为坐月子而长了不少软肉的大腿根提同,老爷在浴池中的身形顿时不稳就要向后一头栽倒,只得堪堪将两臂扶在两边横梁之上,整个人气得连皮肤都愠红。
更不妙的是男人死命也要护住的嫩穴儿此刻整个完完整整暴露在小厮眼前。
明显是挨过肉的,两瓣花唇无力地向两边摊开,平时被护得紧的花珠如褪去外壳的香甜荔枝果肉,羞怯怯赤裸裸袒露在人前放出一股子骚香,如汁膏般的蜜液徐徐从隐蔽的小口内淌出来,糜烂春心饥渴瑟缩着不知在渴望谁的疼爱。
这最娇贵的小批也都让人见了,再推推搡搡下去也惹得他自个儿烦,这般粗粗想着,黄奕便心安理得敞开大腿等待热毛巾敷上。
……
等来的不是柔软的丝状物,而是一根滚烫的舌头。
“啊!嗯……怎么突然舔那里呜呜……”
这可恶的舌头竟然不打一声招呼便戳刺进自己敏感的花穴内,先是舔吻两片同同鼓起的花唇,啄吻之声沉重而又聒噪覆盖在自己湿黏黏的下体,舌头将那儿一整片酥软地糊得湿湿烂烂,水渍混着花液随着舌尖探入穴心咕啾咕啾一齐搅弄作响。
小美人挺翘玉鼻不住往潮喷巢穴内磨蹭,略有些硬的鼻弓卡在蚌肉外面蹭那软花珠,不轻不重的搔动让老爷腿间又湿开一抹白黏,不规律的喷溅水柱玷污小美人如蜜桃般讨喜可爱的粉腮,而那罪魁祸首还不停扭腰去躲在自己穴腔内作恶的长舌,那火热的舌在里头胡乱搅弄,每一处碰不得的地方都被热情的舌亲吻抚摸过,并未清理多干净反而让源源不断喷出的淫水弄得整片阴阜更是淫乱脏污。
“老爷里头脏得太深了,下人只能用舌头钻进去,将您里头的脏物嗦出来。”
“啊~你分明是在骗人!我那儿不见干净,反倒水越流越多,怎么止都止不住,被你舔得更是脏了!”
“是老爷的牝户太骚了,我得用手掌帮您按住。”说罢,他不管不顾将自己手掌猛力按下黄奕脆弱的阴阜。
“啊啊啊……快住手!别按那儿,会尿出来的咦!”老爷被按得膀胱酸胀,整根尿管都颤抖似的蓄力,可那里分明已经被他排个一干二净了。
舌头还在穴内扫巡着,黄老爷哭叫不止,两手使劲要阻挠那紧紧嵌着他小屄的黑色头颅,却推不开,只能忍受下体又痒又爽的快感疯狂肆虐。
“看来光是用舌头不行了,我有一粗长肉物,老爷让这器具插进您牝户内,将里头男精用这物勾出来便可。”
语毕,小厮解了裤头,噗通一声钻入水中,从身后一把抱住黄奕,将下体已勃起涨大的鸡巴贴着黄奕的屄磨蹭。
“不可!我这口子已叫人插烂了,若你再插进来怕是要我整个穴儿坏掉。”黄奕不断挣扎。
劲瘦白皙的玉臂死死握住黄奕的腰,怎么也挣脱不开,黄奕被他按在木桶边缘,那涨得血红的鸡巴草草在蚌肉上滑蹭几下,便挺身刺入。
“呼……老爷这身子真乃极品,穴儿又软又嫩,一点不像被人插了千万遍的样子。”
黄奕不睬他自言自语——他自己已经已经被接连插入体内的男棍弄得眼冒金星,受不住地朝池中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