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前有小美人剖白心意 后有孪生兄弟chong妾hu外louchutianbichaxue
书名: 傻老爷 作者: 克洛伊 分类: 耽美

        *小烛易熄,野火难灭。

        黄奕之于沈眠,是一簇热烈艳火。

        温池渐凉,沈眠咬着黄奕的耳根,闷声射了出来。

        他仍抱着男人,男根亦不曾退出。积攒了几年的难言痴迷爱意含于唇齿间羞于吐露,心中却不免存了点柔情蜜意的意思,将男人后脊上的湿发拨开撩到一边,莹白素手中还贪留地挽了少许,老爷柔顺的发和他本人一样软趴趴的,任人施为地在他指尖缠卷。

        姣美殷红的唇贴上男人的后颈,顺着肌肤一寸一寸舔吻细啄,毫无情欲掠夺之意,唇肉相贴的声音轻得飘渺,恬美秀婉的脸上神色缱绻而又圣虔。

        他将黄奕翻过身来,男人俊朗的面容上沾染了情事后的慵懒风情,纵然是再好的体力也透支空了,男人眯着眼,有些昏昏欲睡,似乎忘了体内还裹着一根鸡巴,突然被翻过来时那肉根在穴内滑溜溜转了一圈,一双半阖的眼立马羞恼地睁开,像小孩儿被捉弄后的赌气,微撅着嘴,让沈眠霎时哑然失笑。

        “老爷,”沈眠恭恭敬敬地笑着,双眼却盈满了不怀好意:“我想亲你。”

        黄奕还记得他那些大逆不道的举措和言语,须臾横眉拒绝:“不行。”

        像哄小孩似的,沈眠额头抵着他额头,骤然间拉近的距离让黄奕端的好好的架子即刻崩塌,连喘息也纠缠成丝,沈眠漂亮的眼弯弯,红唇微启,狩猎的蛇缠上窥伺已久的猎物,他柔声劝哄,像蛇吐出尖细的蛇信:“为什么?我连老爷身子都占了,嘴儿却亲不得?”

        黄奕还想推脱挣扎,滑腻的舌却强势地堵了上来,破开齿关,黄奕作势咬他,沈眠早有预料地掐了掐他腿间挺立的小肉珠,鸡巴跃跃欲试地在子宫口处研磨,细锐熟悉的疼痛逼得黄奕立刻缴械投降,沈眠得逞地笑笑,掐着黄奕的腰往自己怀里捞。

        即使唇舌抵缠,沈眠仍在两瓣唇缝交合之处轻声呢喃:“老爷……”

        一声一声,语气温柔而又偏执。

        “老爷。”他不厌其烦地唤着,一些早有草稿的肉麻话始终是脱不出口,他是一个在表露心意上蠢笨而有些执拗的男人,所深深诉求转换为口头上的剖白情意总显得有几分故意要那风花雪月的作伪,酸腐之话被他简单而又直白地囊括为:“老爷,跟了我吧。”

        “……什么意思?”黄奕有些怔愣,无法理解这句话饱含的深意。

        “老爷做我的婆娘吧,”他的目光紧紧锁着依旧不解的黄奕,面不改色地扯谎:“老爷跟了我,从此不必拘在这小小黄府中做井底之蛙,老爷想去看看外头的街市,走出这京城府,去江南荡水船,于苏杭坐画舫,我都陪着老爷去。”

        说罢,沈眠笑起来,似乎可信可靠极了。

        可惜,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是一点不能信的。

        他从来不是什么大善人,只想将笼中无辜软弱的雀儿占到自己掌中。

        然后将它的羽翼一片一片撕碎扯烂,拨筋抽骨,让雀儿永远只能依附着自己,连小小一方肉掌也无法逃出。

        黄奕不敢置信,却又有些向往地道:“真的吗?做你的婆娘有这么快活?”

        随之他又有些犹疑和低落起来:“可是,我娘亲说我是一家之主呀,我要留在这儿管事的。”

        什么管事的,无非就是让他坐在黄府中当个好拿捏的棋子,用这怪异却勾人的身子做筹码给背后的大靠山们尝点甜头。

        这傀儡倒确实听话,文矜日日夜夜给他洗脑,让他不仅乖乖自愿留在府中以男人的胸膛为依靠,还予取予求地做了讨巧可人的娼妇,孩子都生了几个,把黄奕栓得牢牢的,如菟丝附树。

        思及至此,沈眠半真半假地道:“这有什么,我将他们全都杀个干净,到时你就会乖乖跟着我了。”

        这话令人胆寒,黄奕瞅他面上不以为意的神色,只觉得自己招惹上一个恶鬼,其罪难恕的罪犯,顿时遍体生寒,四肢发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正常人,哪能说出口这些话?

        他下意识地因为恐惧而想要退后,却根本是退不到哪儿去的。沈眠轻松将他按住,调笑道:“不过是逗弄逗弄老爷,怎的当真了。”

        “老嬷能止小儿夜啼的鬼话,老爷莫不是现在还信以为真?”

        黄奕刚松懈下来,沈眠又笑,掐住他的脸颊,只觉得这男人可爱得过分:“更何况,现在还远远不是时候。”

        他站起身来,为两人擦干身子,又将黄奕逼穴内的浓精清理干净,从屏风后取出新的换洗衣裳为老爷换上,套上靴袜,自己也穿戴整齐,将黄奕抱在自己腿上厮磨了一会儿,于窗外闪过一束信号烟火之际对黄奕说道:“老爷留在这黄府,迟早是要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将正在交谈中的两人打断,沈眠望向那晃动的斑驳树影,笑道:“您瞧,这恶鬼不就来索命了。”

        语毕,他踱步走至窗外,徐徐猎风吹翻他的月白衣袂,抬袖间便换上一张陌生面皮,覆盖了原本的样貌,临走之际,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老爷,我们后会有期。”

        “您等着吧。”

        也不顾黄奕是否理解,便俯身跳下了窗。

        独留呆傻的黄奕,摇头晃脑腹诽他是个怪人,走出了浴房。

        刚出温热浴池,外头稍冷如阴风恻恻,黄奕绕着那竹木乔林,想到刚刚沈眠说的恶鬼前来索命了,心中腾升一丝惊怕,连脚步都放轻放缓许多,似乎是生怕被发现,接着被那所谓的恶鬼扼住脖子,在自家府中不明不白地就这么一命呜呼了。

        然俗话说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远方视野中倏然闪过一片青白衣角,在漫天瞧不真切的昏暗中莹莹而亮,像乍然而出的刀光剑影。黄奕的脚步猛地顿住了,他僵在原地,眼睁睁瞧着那浅淡的青色朝着自己的方向,鬼似地飞来。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闪身躲藏在一棵桃树后,心中不停默念:“不要吃我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等来半天没动静。那鬼莫不是给他念跑了?

        他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发现前方的衣影已消失了,正待松下一口气,转身时眼前不知何时伫立了两个人,不动声响,迤迤然朝吓懵了的黄奕笑。

        如是鬼,这两人也是艳鬼。

        然而仔细一看,这两人眼熟得很,可不是什么从棺材死土里诈尸复活的东西,一个是他东苑小妾,另一个是一齐嫁进来的西房“娇娘”。

        这两人是孪生兄弟,哥哥名唤“兰因”,弟弟名叫“絮果”,两人仿佛一对玲珑玉童,生得皆仍是少年般稚嫩秀气,娇憨可爱。

        见是这兄弟二人,黄奕有些傻眼:“兰因,絮果,你们不是外出了吗,怎的这般快便回来了?”

        听了这话,哥哥兰因不满地嗔怪道:“怎么,老爷似乎一点也不想见到我们兄弟两个。”

        弟弟絮果似乎也委屈极了,一双如剪秋水的杏眼里含着泪光,沉默地看向黄奕。

        前有狼,后有虎,也不过如此了吧。

        托了沈眠的福,黄奕几天都躺在榻上修养

        ,连走路都颤颤巍巍,合不拢腿,期间文矜天天来探,又是握着他的手咬耳根说些怪腻人的话,又是梁穴按腿的,让黄奕好生舒爽,几乎想就此躺在床上一辈子不起。

        然而这惬意的好日子还没享受够呢,黄奕就遭殃了。

        环林小亭中,黄奕本是打算午后来吹吹风的,此刻却坦露着上身被按在石台上,双乳耸立,樱粒肿大烂红,男人口水的腥湿气味还沾在上面,胸脯处渲开一片黏糊水渍。一双长腿被两双手压到胸前,腿心处娇软淫诱的肉屄插了四根莹白的细瘦手指,因野外露出媾合的羞耻而情难自禁地溅出了花液。

        分明还未被亵玩,这具被男精浇灌而熟的身子却按耐不住地情动,难捱地流露出媚惑骚浪的春情。

        两个粉雕玉琢的美少年俯在他腿心处,小舌如咂磨一块上好的嫩豆腐一般嗦那花心,潮喷的春水一小股一小股地溅射在两人花容月貌的白嫩小脸上。

        黄奕哼哼唧唧地扭腰甩臀,酥麻的快感侵扰着他最柔嫩的秘密,深邃英挺的五官皱成一张纸,即使咬牙憋住了放浪不堪的淫叫,随着小屄被手指和舌头相继侵入捣弄,下意识的闷哼呻吟是藏不了的,不知是哥哥还是弟弟近期没有修剪的指甲浅浅搔刮过肿大的骚点,黄奕本来瘫软在石台上的身体霎时剧烈地颤抖痉挛着,两人都按不住他起伏的肉躯,因为是出了什么事,却见老爷双唇微张,红舌吐露,眼珠微微向上翻露出一副痴蠢的淫态,花穴猛然迸溅出一股更激烈更浓郁的潮水,显然是爽得如浑身过了电,天堂地狱走了一遭。

        真是浪的没边了,倘若他们就这么不管不顾将黄奕抛到野外,他们俩也不会怀疑黄奕会就这么捂着流水发痒的骚逼,随便找个乡野村夫,哦不,亦或是随便找个身上长了根棍子的生物,随便哪条老狗,马炉,握着兽鞭,渴求难耐地将那非人的物什往自己肿烂的屄里用。

        最后被畜牲灌了一肚子臭精,大着肚子,挺着大奶儿,给几十头畜牲轮奸,下崽,松垮的屄没有汉子要,他只能被圈在猪圈里被畜牲们轮流打种。

        脑内下流猥琐地臆想着,兄弟两面上还是一副纯洁无辜的表情,卖力嗦着肥逼。

        老爷被嗦得发春哼叫,紧致的后庭花悄然被探进一根手指,“噗”的一下没入肠道,干涩之处乍然被插入让老爷有些难受,所幸蚌穴内的淫水顺会阴处流下浇湿了小小菊洞,第二根手指也才得以没那么艰涩地插弄挺入。

        “嗯……不要……不要弄后面,后面不是给弄的噫呀啊啊啊啊啊啊———”

        话还没说完,两根本来还攻势柔情似水的舌头突然如狂风骤雨一般野蛮粗鲁地嗦弄骚心,直捣肉蒂,肥逼颤出小小的肉浪,花珠被接连拈玩梁搓,蚌穴内仿佛安了一个关卡,手指按上去就会让黄奕浑身燥热,更别提拿舌头又舔又咬,小珠子被蹂躏得变形,肿得从花唇之间探出头来。

        又痛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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