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一波又起(为xia属求情激怒mo尊,鹿rou鹿血的效用,试探争吵和立FLAG)
书名: 战神祭(双xing) 作者: 孤海扁舟 分类: 耽美

        从认识云毓起,就没见对方为做错什么道歉,顶多会不好意思的红了耳根,沈丞听见云毓之言,心头怒火几乎被浇灭了一大半。他定定看着云毓,见那心虚之色越来越重,还向着恼羞成怒的趋势发展,不禁笑出声:“你非要把我惹毛了再哄?”

        “咳咳!”云毓被此言给噎住,因酒意上涌的绯红又重了一分,被撩开袖口露出霜雪般的手腕时,下意识挣动起来:“你干嘛”

        沈丞眸色暗沉:“给你上药!”别看云毓自己处理过,但被划开那么深的伤口,又在上面以树枝山石划拉作为伪装,时间不需要长,只要再次攀登,便会开裂了。

        他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玉瓶,倒出清香的药膏敷在手腕上,意有所指的说道:“下次对自己别那么狠了。”云毓整个人僵住,沈丞清晰看见,他眸中显现几分不自知的惶然,连嘴唇都开始颤动起来。

        “好了。”终究没揭破云毓图谋不轨,沈丞松开手,状若无事的把人拉起来,在地上铺上一层厚实的兽皮:“要沐浴吗?”

        云毓抿唇摇了摇头,山间温度较低,他又折腾了这么一出,现在被吓得酒醒,倒觉察了几分寒凉。他犹豫了一下,主动褪去外裳,转身换上亵衣,依偎进了沈丞怀里,继而踟蹰了片刻,在夜晚的猎猎山风中,主动吻上了沈丞的唇。

        “干什么?”沈丞喉咙口一干,将云毓往外推了推,又怕他冷,伸手把被褥往里拢了拢。

        云毓攥住沈丞衣衫下摆,音调有些发颤:“别动他们。”

        “你倒是重情义。”沈丞眼底划过暗色,冷笑道:“哦,本尊还漏说了一点,战神不止重情重义,还识相理智的很,两次布局都是针对新神帝,而非谋杀本尊。”

        云毓的手指不自觉一抖,缓缓从衣角处滑落,声音多了喑哑:“你都知道?!”

        “你素来足智多谋,又不择手段,怎么愿困于本尊身边?”沈丞嗤笑一声:“可你现在唯一的底牌只剩下了魔界这边的人手,生怕自己还活着的消息传不出去,等时日一长,神帝同居尊位,你的属下没胆量直接推翻他,慢慢的也就会忘记你。”

        他捧起云毓的脸,轻轻的蹭了蹭鼻尖,唯独那双黑眸深邃沉郁,让人视之不透:“战神不妨猜猜,上次在冰玉城,你让自己属下传出去的消息,究竟有没有抵达神界?还有此番写下的血书,还在不在那间废弃密室?”

        时隔多年,云毓再度感受到如坠冰窟的寒凉。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使得自己看起来别那么僵硬,以令这场对峙能勉强继续下去,但完全笑不出来。因此,云毓最后还是明智的选择了实话实说,坦然的面对现实:“本帅不知道,这要看魔尊心意如何了。”

        沈丞冷着脸,凝视这双往日春光潋滟的桃花眼,良久才勾起唇角:“本尊没动手。”

        云毓像是拉到极致的弓弦,弦断之时完全瘫软下来,大汗淋漓的躺在沈丞怀里:“你”他出了一身大汗,眸中的水色波荡开来:“你又耍我!”

        “不”沈丞挑了挑眉:“战神针对的是神帝,不关本尊之事。”他伸手揽住云毓酥软的腰肢,顺着凹陷的腰线滑入衣襟:“本尊只要把你看牢了,神界怎么闹腾,都无妨。”

        沈丞凑近云毓嫣红的耳垂,恶意的笑了一声:“再说,你的属下真敢来救你吗?”被戳中痛点,云毓一口咬在沈丞颈间。这一口很重很重,猝不及防的沈丞闷哼了一声,梁弄挺翘臀瓣的手向内滑去,在惊呼中抵入一根手指:“阿毓,你休想逃。”

        “额”云毓来不及反驳什么,黑暗已兜头而来,沈丞将被褥整个儿抖开,盖在了他们头上,形成一个狭小帐篷似的空间。一片黑暗中,那双瞳仁宛若暗夜幽火,带着些许残酷的意味,晃花了云毓的眼睛:“嗯”

        被压至两旁的双腿,随着手指的抽送微微搐动,暧昧的甜香燃烧着逸散开来:“你用的什么药?”当四根手指在甬道里拔撑扩张,将空间扩张到极致,云毓忍不住攥住沈丞的手腕,只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从体内到体外都发着烫。

        “普通的润滑药。”沈丞淡淡说道:“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

        云毓喘着粗气:“那我为什么觉得,好热”他喃喃自语着,在身下打转按压的手指被抽出时,软肉主动张开,掴住了抵入里面的龟头。

        “你不是喜欢喝鹿血汤,觉得暖呼呼的,胃里舒服吗?”沈丞微微一愣:“所以,我不止打了那只大狍子,还猎了一只年幼野鹿,把肉切片,和着鹿血一起融汤了,你没注意吗?”

        云毓瞪大眼睛,沈丞做菜的时候,他是看呆了不假,但关注的是魔尊的美色,没看材料,吃喝的时候更是一心享受,忘记鹿肉鹿血的副作用了啊!

        “啊!”云毓脑子里才冒出这个想法,熟悉的胀痛感便传了过来,让他不得不扣紧了沈丞的肩膀,低吟道:“轻点。”

        酒后的身子或许因之前饮了鹿血,竟比平时更敏感一些,沈丞才进去一点儿,就得到了热烈的欢迎。那湿热的甬道把肉棒夹得紧紧的,还不停收缩,不让进不说,还不许出,弄得沈丞粗喘不断,眸中燃烧血色,却进退维谷。

        可与此同时,肠壁又从开始便分泌出秘液,润湿了干涩的谷地,让硕硬肉杵向内贯穿之行,带给云毓的除了爽还是爽,偏生停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几乎逼疯了他:“你动一动啊”云毓曲起双腿,将沈丞的腰杆夹得紧紧的,几乎用哭腔饮泣道。

        踌躇了一会儿,眼见云毓汗如雨下,沈丞还是抬起了他柔韧的的背臀,用稍大点的力度,向内攻城掠地:“你今天也太紧了,偏偏还又湿又滑的。”他能从云毓的脸上,确定他几乎没觉得疼。

        云毓微微颤抖着被干穿,当那肉根尽数没入体内时,还来不及抚慰的玉茎竟一声不响的翘了起来:“嗯”他斜斜翘起的眼角染上几分艳红,呻吟着眨了眨水雾迷离的眼眸,内中竟透着情色的难耐,几乎是明晃晃的催促:“阿丞”

        这声呼唤灼烧了魔尊强凝的理智,他不由自主的垂头,狠狠堵住战神张开的朱红唇瓣,腰身奋力挺动,大开大合的肉干着。没一会儿,来回插入抽出的肉冠,便把狭窄的菊穴入口完全撑开,成了一朵糜艳的淫花,翕动着对外溢出透明的花液。

        “嗯啊”模糊的闷呻低吟从相触的唇齿间流泻而出,在静寂的晚上像是一首曲调绮丽旖旎的夜曲,虽然仅限于被褥搭建的帐篷里,却也为这场激烈的交合多增添了几分情趣。

        过了好一阵子,被褥外的篝火已彻底熄灭,云毓的双腿也无力的瘫软下来,简简单单搭在沈丞腰两侧。说起来也好笑,明明双腿已被操干的一抽一抽,云毓还是紧紧环着沈丞的脖子,即使对方偶尔在胸口舔弄不休,扰的他浑身发麻,都未曾放下。

        “舒服吗?”情事中,沈丞温柔的把云毓抱了起来,轻轻吻着他的眼睑,于穴内挺插搅弄的贲张性器准确无误的冲撞了一下,直直刺激着对方私下里最喜欢遭到触碰的一点。

        云毓喘息着哭道:“才没呢”他像是躲闪一般的扭动腰身,但主动彻底送入沈丞掌中的玉器,以及被照顾很好后的欢愉神情,尽显其口是心非

        的事实。

        “小骗子”沈丞咬着云毓的耳垂,低低笑着,手底下加重了力度,舒服得云毓眯起眼睛。可身下孽根的来回嵌入,倒是放慢放缓了几分,改为深入浅出的寻常摩擦,似乎是想让云毓更多的感受男性器官被手交的快慰。

        直到云毓舒出一口气,满足的把头埋在他汗湿的胸前,沈丞才松开尽是白浊的手,转而一只手握住腿根,一只手梁掰臀瓣,加快了后穴内的肉弄攫取,令处于同潮正蠕动的甬道被干得更加顺服。

        “阿毓,若我不是我,不是你从少时认识的故旧”浓郁的精液拍打在穴壁上的时候,沈丞抱着云毓,忽然有感而发:“你能容忍被人压在身下,这般欺负吗?”

        懒洋洋的云毓背脊一僵,半晌才闷笑一声:“魔尊很在乎本帅有可能雌伏于他人身下?”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沈丞蹙起眉头。

        云毓嗤笑:“魔尊,你该不会觉得,从那一天开始,你或者别人,对本帅来说还有区别?”他阖上眼眸:“不,实质上已经毫无意义,左右都不过是强暴罢了,本帅能对你忍辱负重,对他人也是一样。”

        “你!”沈丞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还插在云毓体内、才发泄过的粗硕分身又硬了起来。

        但云毓没有垂死挣扎,只淡漠说道:“怎么,恼羞成怒了?就为了本帅这个被你视为所有物的禁脔?那魔尊的涵养真该提升提升了。”

        “我真把你当做禁脔,根本不会带你出宫,也不会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更不会为了你开心,专门去继续研习厨艺!”从出宫便不再刻意掩饰满腔情意,沈丞被气得额角青筋一突一突,沉声怒道:“云毓,你扪心自问,你说我把你当禁脔,亏不亏心!?”

        云毓终于睁开那双缱绻的桃花眼:“本帅不亏心。”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不加掩饰的冷意:“你封我修为,限我自由,毁我野望,困我于床笫之间,时常凌辱玩乐,还觉得这种行事没问题?”

        青年清秀俊雅的面庞上浮现笑容:“魔尊若觉得用那点小恩小惠,能让本帅软化,心甘情愿沦为你身畔的妃侍,还是别做梦了。”他莞尔一笑:“我偶尔会愿意迎合,也不过是出于欲望需要,日后若是脱困,亦不介意养男呜呜”

        之前还算温馨的气氛全毁,沈丞深吸了一口气:“阿毓我不介意你逃走后养男龙,可是”魔尊垂下赤红的眼瞳,凝视呼吸不畅而本能挣动的战神,眸中竟隐约闪现泪光:“我不在乎你日后打赢我,原路报复回来,但你不许让别人碰你,他们不配!”

        那盈盈泪光虽一闪而逝,也被云毓看在眼里,连带那句话,于心中一并掀起惊涛骇浪。可他想说什么之时,还处于被掐得出不了声的状态。沈丞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慢慢的放缓手中的力度,将云毓抱在怀里,重复了一遍:“他们不配!”

        云毓眼底划过明锐震惊的异色,垂眸哑着嗓子干咳几声,见沈丞惊醒般松开自己,揭起被褥帐篷去倒水,长长眼睫毛的遮掩下,那双黑亮眼眸闪烁不定。但在沈丞端着杯盏,重新回来把他抱起时,又重归沉寂和冷淡。

        他任由沈丞小心翼翼给他喂水,又抱着他特地跑到活水处沐浴,于心底无声一叹,已下定决心——此番不顾生死,也要借机逃离,否则时日长久,焉能心如止水、不为深情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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