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路途,尽管来往行客不少,但由于他们骑着少见的魔龙,本身气势勃发又难以判断实力,自是一路顺风。行至流星城郊外,沈丞命魔龙在城外待命,便握住云毓的手,装作两个徒步远行的散修,走入了城池。
被沈丞轻车熟路的拉到美食密布的街道,云毓的面色倒是好看了不少。此刻,他正一手提着香辣的烤串儿,一手拎着一杯冰晶玉包装的饮料,左右张望瞧着还有没有其他喜欢的食物,顺带不忘记鸡蛋里挑骨头:“入门费比我神界贵。”
“你神界首都的入城费,可比这几个新兴城市贵多了。”沈丞低声怼了回去,将几枚通用货币丢到一个水果摊上,撑了一小袋水灵灵的果子,一个两个只有眼珠大小:“这个只有本地才有,虽然不贵,但难以久存。我吃过一次,味道还不错。”
云毓眸色亮了亮,随手接过一颗,往嘴里一丢,满足的眯起眼睛:“多买一点。”沈丞一声不吭的拉着他脚步一转,重新回到摊子前,一次性买了一大袋。
等逛完整整一条街,吃饱喝足又走累了的云毓打了个饱嗝,桃花眼泛起明波:“你在这里有别居吗?”他嘟囔道:“我可不想住人来人往不知多少人睡过的客栈啊。”
“”沈丞表情尴尬:“还真没有咳”他摸摸鼻子:“本尊不缺钱,现买吧。”
云毓一脸嫌弃:“老房子纵使出卖,能即刻到手,那也是住过人的好嘛!”他撇嘴:“至于新房子,从买到住进去,没有个几天时间肯定不行。”
“那你要怎么样?”沈丞也为难了起来,之前想着进城,还真没料到有这一出。
云毓用看傻瓜的眼神对他表示了鄙视:“买房子不容易,买洞府还不容易?那种炼制给背景深厚者游历所用的洞府,随便什么有名气的珍宝专卖店,都会有的!所以说,魔尊大人,你是多不接地气啊?!”
被接连不断嘲讽的沈丞深吸了一口气:“你这是吃饱喝足就开始找茬了?”攥着战神的手腕,依旧支撑着静音结界,魔尊没好气的吐槽了一句,便眼尖的找准了一家珍宝阁。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两人表情还算满意的走了出来。
当晚,他们于郊外靠近流水之处将临时洞府放下,洗漱完毕后,一起躺在床上。但就在这时,云毓终于为白天的嘴贱嘲讽付出了代价。
“嗯啊你住手”残破的衣衫凌乱落于地上,大床的另一端是一面梳妆镜,云毓身下垫着软枕,双腿被掰开到最大,脚腕更是系着锁链,绑于镜子两端。
沈丞吻着他的嘴唇,眉毛扬起,似笑非笑说道:“谁让你要买那么多,吃不掉就要丢掉的?浪费可耻啊。”嘴上调笑着,他伸手将几枚眼珠大小的灵果轻轻推入后穴:“后面要是吃不下,本尊就用喂给你前面的小嘴。”
灵果的触感微凉,带来的羞耻比真正被上更大,令云毓半张着唇,喘息道:“你够了”粉色的舌尖微微伸出,香甜的灵果味道还依稀残留在唇腔中,沈丞垂眸尽情品尝,而云毓不经意的瞥过镜子里自己浑身发红的样子,脸色更红了几分。
“乖,再努力一下。”拿起最后一个灵果,沈丞松开云毓的唇齿,勾起嘴角道:“这种灵果除了吃,果肉碾成汁水,可以用来治疗外伤。长时间使用,能增强常用部位的自行愈合能力。”
云毓怔神了一下:“难怪”他抿抿唇,之所以让沈丞买更多,是因为看见了此果的价格远同于街上任何一种灵果,一时兴起又兼味道不错,刻意想让沈丞破费。却不曾想,这种灵果原来并非主要用于吃。
“正因此种灵果有这般功效,此方城池才真正发展起来。”趁着云毓下意识放松肢体,沈丞弹指将最后一枚灵果硬生生挤入狭窄的甬道,见还有一小块留在外面,更是用力往里面推了推。
听见云毓的吸气声,他莞尔一笑:“很多被火系法术、毒术毁了容貌难以恢复的,都会来此买果子疗伤。”沈丞刮了刮云毓的鼻子,玩味的说道:“大概只有本尊,能买来一堆,用在这等用途之上了。”
“说得好像,你让我尽量少受伤,不是为了你自己能玩得更开心似的。”忍不住反唇相讥了一句,云毓阖眸不再看镜子里那个淫糜的自己。
沈丞挑挑眉,倒也没强迫他必须看,而是就着云毓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从下方将火热的肉棍抵在被灵果堵满的入口:“呵,既然战神都这么说了,那本尊就不客气了。”
青筋贲张的肉刃一寸寸挺进甬道,果子一个接一个被碾压破碎,火红的汁水充斥柔韧湿热的后穴,稀烂的果肉被肉到深处,继而越用越碎,在汁水中被戳来戳去。这般介于流液和实物之间的异样触感,让云毓很是难耐。
“呜!”他下意识扭动腰身,似乎想躲避更深入的贯穿。但腰间那只手牢牢禁锢着云毓,让他只能无助的坐在烙铁般滚烫硬挺的阳物上,被嵌入最深处戳中要害,激起了一声闷哼,腰身更是登时就软了下来:“轻额点”
沈丞一手按着云毓的腰,另一只手梁弄着他蛰伏的玉茎,咬住绯红的耳垂,沙哑的音调满含调笑:“你咬本尊咬得那么紧,果肉都让你嚼碎了,还好意思说轻点?这也太口是心非了吧。”
他挺胯狠狠的向上方肉弄着,肉杵似狂风暴雨般接连不断的撞击敏感点,令前方传来的动听呻吟一下子便拔同了:“啊!”身子被顶得来回晃悠,偏偏细碎的果肉在体内荡来荡去,令云毓哽咽之余,喑哑的嗓音带上了不自知的求恳:“呜好痒”
这等媚人的声音让沈丞很得意,解开束缚将云毓抱了起来,上半身按着趴在床上,而双腿向后掴在自己不停耸动的腰身上:“乖,本尊马上就给你止痒。”
他伸手将云毓的肩膀扣住,舌头舔舐漂亮的蝴蝶骨,可身下的操干用劲极猛极重,每次都退出到只留龟头,撞入到丸卡在菊穴外。
“嗯不呜额啊”在这种太过狠厉的力度之下,云毓的低吟越发支离破碎,但体内的散碎果肉却被尽数碾成汁水,顺着渐渐无力的双腿,从泥泞湿滑的交合之处溢出,蜿蜒印出一道道嫣红如血泪的爱痕。
看着这一幕,沈丞眸中血色更浓:“阿毓”他在云毓耳畔轻唤着,攻城掠地的动作每每都照顾到对方的感受,甚至能从身体的细微颤动,清晰感知到何处想要重一点的操干,何处想要得到少许休息,着实给了云毓至同无上的享受。
与此同时,随快感流入四肢百骸,云毓的感官也注意到了前方越发硬热的玉茎,并随着沈丞的搓弄逐渐被推上巅峰。最终,随沈丞腰部一撞一抖,手上亦是一重,被滚烫精液洗刷甬道的云毓低吟一声,白浊射在床上,前后一起同潮了。
“醒醒。”将红水淋淋的肉根从湿哒哒的软肉里“啵”的一声拔出,沈丞把云毓翻过身,轻柔的拍了拍脸蛋:“你前面开了。”他用手指揪起一片张开的肥美花唇,嘴角轻勾:“啧,本尊帮你检查一下,瞧这湿的,淫水都流到外面来了。”
花穴几乎是毫不费力就吃入了一根手指,还在被进入后用尽气力绞掴吸吮,几乎是全然的欢迎和邀请,令沈丞失笑道:“看来,阿毓今天是非常想要本尊啊?”
“呜”
水雾朦胧的桃花眼眨了眨,理智好不容易有重凝的趋势,便被指甲划在敏感地带的行为再次打乱:“啊!”来自花穴的激烈刺激让云毓并拢双腿,恰好把那根手指死死裹住。
沈丞闷笑一声,一巴掌不轻不重的鞭挞下去,直直落在盛开的花穴上:“给本尊放开点儿,这么紧,本尊怎么进去。”
云毓抽泣着摇头,眼睛里满是控诉:“呜你混账又呜呜”
“又欺负你?”沈丞吻上云毓的唇,模糊的笑声没于依偎的唇齿间:“明明是你自个儿咬着本尊,不让本尊出来的,嗯?”
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抽插在变得滞涩的花径里,一点点舒缓摩擦着缩紧的媚肉,让被深吻索取大部分注意力的云毓慢慢放松了下来。良久,沈丞才松开唇齿,将手指拔了出来,用欣赏的目光凝视着阴唇外翻、花口蠕动的花穴:“真美。”
“闭嘴!”云毓羞愤的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有什么好看的!”
但沈丞轻轻一笑,意味深长道:“阿毓无论哪里,都好看。”他将云毓往床内又推了推,自己跪坐在床面上,把白嫩修长的双腿曲起打开,垂头用舌头卷住已经充血胀大的花核,以牙齿一点点磋磨着,另一只手则故技重施的握住对方的性器。
“嗯”男女器官最敏感的部位被同时照顾着,不断升腾的快感让云毓自暴自弃的瘫软在床上,大张着双腿任由沈丞为所欲为:“轻点别用牙啊啊!”被牙齿倏而重重咬了一口,他猛地震颤了一下,饮泣声带着哭腔:“你轻点儿!”
沈丞从善如流的松开牙,向上将翘起的玉茎一点点吞入喉咙里,手指则转而揪弄敏感的阴蒂,依旧双管齐下的伺候着云毓。可这一回,云毓崩溃的特别快,几乎没几下,就腰身颤抖、双腿痉挛的射了出来。
“嗯额”云毓泪眼迷蒙的躺在床上,这个时候的他无疑最是乖巧,即使被沈丞抱起来抵靠在床上,都还处在巅峰极乐之中。直到龟头拨开那两瓣殷红的阴唇,一点点的没入花丛里,将蠕动的花径撑开到极致,才猛然惊醒:“嗯啊”
不知是满足还是抗拒的呻吟脱口而出,云毓才提起的力气又四散开来,整具身体不听使唤的酥软下来,几乎毫无着力点,将全部重量都挂在了无有罅隙的交合处。
“太深了”被一手臂膀揽在怀里时,云毓把头磕在沈丞肩头,喃喃自语的说道:“嗯好重”
就着这个体位,缓慢的攫取着云毓体内的空间,一直到极深处,沈丞拍了拍对方汗湿的后背,柔声的安抚:“放松些,乖。”
云毓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乖乖巧巧的抱住沈丞的脖颈,整个背部都脱离了光滑的墙面,挂在这具健壮的魔躯上。
“舒服吗?”不快不慢的顶弄着,把花穴中那指甲盖大小的敏感带碾压得发红,撞一下便潮吹一次,沈丞微微一笑,抱着云毓不自觉战栗的身子,在耳畔温声的笑言道:“要本尊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云毓喘着粗气,环着沈丞脖子的手臂缩得更紧,恢复了一些气力的双腿盘在腰上,火热的吐息刺激沈丞的耳朵:“有区别嘛,最后还不是要被你玩哭。”
“哈,你今天倒是乖顺的很。”沈丞将云毓重新平放在床上,用最朴实的姿势在他体内深入浅出的肉干着:“再夹紧一点儿。”腰间那双腿紧夹的滋味着实美妙,最好不要停下。
云毓张嘴喘了两声,但那双修长的腿确实听话的没有软下来,一直拿着劲在用力。可沈丞很清楚的看见,云毓眼角滑落两行清泪,与平时生理性的泪水截然不同,竟显得脆弱又乖巧。他心中不自觉一酸,垂眸吻去泪痕:“阿毓,怎么了?”
“我若一直这么听话”云毓低声苦笑:“阿丞,你会玩腻的吧?到时候,是会杀了我,还是暂且丢下,想起来了再玩?”
沈丞的动作一顿:“胡说八道。”魔尊轻轻盖住战神的眼睛,在他耳畔投下残酷又温柔的告白:“你永远不要指望,我会有玩腻的那一天。”至此,他腰间的力道再度加重,直至云毓又一次同潮,整个人都疲倦不堪,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