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浴池的水漫过肩头,云毓才听见了沈丞的回答:“他在游历时,曾把相爱的夫妻弄上自己的床淫辱玩弄。”
“呵,果然”云毓并不意外,只自嘲的摇摇头:“不过,我和他确有深仇大恨,如此落井下石倒也正常。”沈丞微怔,云毓靠在他怀里,语气淡淡的说道,“我和殿下名义上是未婚夫妻,可实际上算是和皇妃结盟。”
沈丞一惊:“前任战神云媛?”
“当时,我为神军统帅,威势直逼神帝,相互牵制之外,几个皇子并未看在眼里。大皇子和二皇子一母同胞,前者是先神帝最看重的子嗣,有意立为继承人。”说到这里,云毓扬了扬嘴角:“但皇妃即使修为尽废,本身资质也尚在,三公主出生后测试资质,远超二皇子、三皇子,比大皇子都更强一些。”
沈丞表情怪异起来:“神帝犹豫不决了?”
“所以,本帅好心帮他做个决定嘛。”云毓笑如春花:“我当夜就杀了大皇子,在逃出宫时,被神帝追上,盛怒之下接了一掌、打了一架,两败俱伤。”他眨了眨眼睛:“第二日,他就下旨,把襁褓里的三公主赐婚给了我。”
沈丞凝起的眉头舒展开来:“大皇子羽翼丰满,你宰了他,接下来的帝位之争,定是形势复杂,你便有了更多的插手余地。老神帝失了儿子,偏生没当场拿下你,干脆釜底抽薪的赐婚三公主。”
他看向云毓:“这般,云媛战神因女儿被迫卷入帝位之争,和你成了天然盟友,且为了自保,定会好好培养三公主。可你若是一个不小心,也容易被她算计”沈丞脸色不太好:“若三公主有朝一日生下根骨上佳的孩子,你对皇室就没用了。”
“我接旨后继续闭关,整整二十年才出来。”云毓弯了弯眼眉:“而殿下十六岁时,偶遇第一画师流烟,被赞以神族第一美人之名,为神魔两族所知。”
他挑挑眉:“这是我安排的。”云毓莞尔一笑:“三公主从来没见过本帅,被同龄男男女女这么追捧,若移情别恋悔婚,哭着喊着传扬出去,也怨不得本帅,对吧?”
沈丞哑口无言,着实没想到这桩婚事背后那么多曲折:“但你那回来和我聚会,完全没说过。相反,你还炫耀说自己的未婚妻很漂亮。”他的音调到最后一句时,不自觉的多了一抹酸气:“而且,三公主虽活泼机灵,却善解人意、从不骄纵。”
“”云毓的笑容敛去:“我只是觉得,我的烦恼没必要让好友陪着一起头疼。”他低低的笑了出来,阖眸低语,暗含自嘲:“现在想想,真是蠢透了。到最后,还连累了盟友一败涂地,平生之大耻。”
沈丞心不禁一疼,事到如今,他几乎已经能肯定,这万年的相处,云毓非是没有真心:“阿毓,你告诉我。你这些年表现出来的真实,是不是因为觉得我在你的控制下,绝对无法背叛,才敢表露?”
“不然呢?”云毓嗤嗤一笑:“我从不信自己控制不了的人。”他转过身来,正面贴在沈丞身上,神情幽幽的说道:“以后,你就不是我的朋友了!”
感受到一双修长的腿缠上了自己的腰杆,沈丞定定的看着云毓,过了一会儿,才微微苦笑:“随你。”他没有拒绝云毓的诱惑,伸手握住白嫩的腰,顺着之前进攻的道路,掰开两瓣阴唇,向内缓缓贯穿,有白浊被挤了出来,看着便分外淫糜。
“额”紧致的身体再次被打开,云毓用手撑在沈丞胸膛上,轻轻喘着粗气。
沈丞松开手,转而把云毓再度拥在怀里,轻轻拍着背部:“疼?”
云毓摇摇头,在被一点点用穿到宫颈时,不自觉扣紧沈丞的肩膀。沈丞眸色一闪,向后缓缓拉出,只剩下龟头留于花穴内,才重新向内侵入,动作稍有加快。
循环往复多次,生性敏感的云毓便觉得,一股股酥麻感从身下被一次次凿开占据之地,传入四肢百骸:“嗯轻一点”他半靠半趴在沈丞身上,水润的桃花眼秋波荡漾,呻吟声难得没有抑制,偏生话语让对方颇为不满。
“阿丞,让我见见殿下和皇妃,你不放心,就跟着嗯啊慢点儿啊!”战神话音未落,魔尊便已猛地加重力道,伸手倒提修长的双腿,令头向后垂去,发丝尽数浸入池水,自己则就着从上到下的姿势,狠狠的肉穿宫颈,硬生生撞入宫腔。
云毓的双腿痉挛起来,嘴唇还不敢张开,生怕呛了水。可先前射在花径里的滚烫精液,霎时间顺势倒流而回,灌入柔嫩的子宫,逼得他浑身震颤,前方释放过的玉茎一下子翘了起来。
沈丞好笑的摇摇头,扭头又将云毓抱起来,腰身抵靠在池壁,熟练的撸动着他的欲望:“你还会谈条件了嗯?别告诉本尊,你真对年少的三公主动了心,才这么主动。”其眼眸闪烁冷光,插在子宫内的阳物抵着腔壁,慢吞吞的碾磨辗转,迫得云毓颤栗个不停。
“没有”云毓的腿紧紧缠在沈丞腰杆上,还伸手勾住了沈丞的脖子:“我只是想,争取一个机会”漂亮的桃花眼里明明含着水光,但那一瞬露出的寒光犹如利刃出鞘:“我神族那位新神帝,我希望他失去最重视的权势,本人生不如死!”
一下下穿过宫颈贯入子宫,从四面八方撞击腔壁的行为为之一顿,魔尊捏着战神的下巴,挑了挑眉毛:“你想本尊帮你?”他似笑非笑道:“本尊没那么大的野心,也不缺什么东西,你打算用什么换?”
“我不知道,所以你可以提出来。”云毓微微一笑,明明境遇狼狈,但他这一笑,似乎非是在这沦为鱼肉、任人亵玩的池水中,而是身处觥筹交错的宴会,含笑间,看不见的交锋已然落幕,疑是宾主尽欢。
可沈丞深深的看了云毓一眼:“本尊拒绝。”他就着插入的姿势,狂风骤雨的攻势竟转瞬就变得不疾不徐,仿若暖热柔水,令人浑身上下都懒洋洋的。
断续破碎的呻吟混合着水花声溢出,良久才稍稍止歇。云毓脸上染遍红霞,眼角亦是绯红,原本平坦的小腹稍稍鼓起,几乎动一动,就能听见体内那淫糜的水声。沈丞满足的抚摸他的面颊,语气带起几分笑意:“知道本尊为何拒绝吗?”
“魔尊怕本帅跑了?”所有如意算盘都被简单粗暴的叫停,几乎赔了夫人又折兵,浑身酸软的云毓,此刻对沈丞自是没了一开始的好声好气。
沈丞莞尔一笑:“是一部分原因。”从腿弯出将云毓抱起,令懒洋洋的肉棒从烂红糜艳的花穴内滑了出来,他掰开搐动不已的双腿,用手指轻车熟路的引出白浊,给人沐浴后用浴巾包起抱出浴池,才又道明另一个原因。
“其实,哪怕你不说,本尊也没打算放过他。”魔尊又拿来一件厚实的大衣,把战神裹了个严严实实:“你不喜欢在这里休息,咱们就还回书房那边吧。”他抬眸时恰好错过云毓那一瞬间流露的复杂,只淡淡说道:“我打算,给你的属下传信。”
云毓回过神:“我的属下?你打算告诉他们,神帝用我的‘未亡人’当做收买你的工具,甚至不惜让殿下变成你没有名分的玩物?”
“自然。”沈丞垂下眸子,那双已褪去欲念之红的眼眸,仿若无星无月的夜空,黑得极其纯澈:“别指望本尊,把你现在
的境遇告诉他们。最多,本尊只会利用他们如今还惦记怀念你之事,以及神帝逼迫他们攻打魔界之事,让他们回过头,狠狠给神帝找事。其他的,你若有机会逃离魔界,再自己解决去。”
云毓的脸色好看了很多,因在浴池中被热水浸泡而染上的昏昏欲睡甚至都消去了不少:“魔界的冬夜很冷”他从包裹里伸出一个头,遥望天际的寒星,在冷风里才觉得周身的热度稍有缓解。
“那你还不把头缩回去?”沈丞伸手把大衣又拢了拢,蹙眉道:“往后越来越冷,看你之前几个冬天,不得不缩在被褥里,拽你都不肯出来,还是在书房那边也弄个浴池吧。”
想到自己每到深冬,就死活不愿意出亭台楼阁那边的卧房,死死缩在被褥里,让沈丞无奈的大白天也什么事都不干,成天整日也缩进去抱自己,云毓脸色更红。
他默默把头缩回大衣里,闷闷的问道:“你手下魔将,对你这几十年几乎不露面,就没异议吗?”
“本尊不是战神你。”终于到了暗夜中的花海,亭台楼阁近在咫尺,沈丞的眸光更柔和了几分。他戏谑说道:“你抓权势抓得太紧,全神军几乎没人未见过你。与之相反,本尊只热衷于打架和享受,公务几乎就最后审查一遍,他们早习惯了。”
这时,他们也到了寝室,里面烧着纹刻阵法的暖炉,令室内温度保持恒定。沈丞才进入床房,云毓就光溜溜的从他怀里挣脱,也不穿亵衣,就那样直挺挺的钻到了被褥里。被冰冷的温度冻得一个哆嗦,他才回眸对沈丞勾勾手指:“快来暖床。”
“”沈丞不知道是第多少次的想,自己是不是太纵容云毓了?但面对那希冀的眼光,他还是没骨气的迈步过去,掀开被褥搂住对方,又将被褥盖好。
被热乎乎的触感包围,云毓舒服的眯起眼睛,向后蹭了蹭,嘴上倒是反刺了一句:“习惯?魔尊,你确定你的属下不是早把你架空了吗?”
“这种事不是没发生过。”沈丞抱着云毓软乎乎的身子,嘴角微勾:“可惜的是,本尊属下不是铁板一块,捞点好处没关系,本尊大方着呢。但要是吃相太难看,惹毛了自己同僚,被用到本尊这儿”
他咬着云毓的耳根,寒意满满的低笑了一声:“本尊就只好剥皮用来点天灯了哦。前一个,目前还在上朝的魔殿墙壁上挂着。只是家丑不可外扬,你神族不知道罢了。”
云毓哑然无语的回过头:“算你厉害。”他定定的看着沈丞,暗中抬起一条腿,在对方腰上蹭了蹭。听着沈丞呼吸一滞,云毓弯了弯眼眉。
“你在点火。”沈丞沉声道,按住云毓那条腿:“再闹,本尊也不会让你去见你的未婚妻的!”
云毓撇撇嘴:“你明明都硬了。”抱着自己的身躯,温度微有上升,吐息也变得比之前更烫。他眼珠子一转,用另一只腿继续磨蹭着沈丞下身,花穴、菊穴都不时擦过已微湿的龟头
“别逼着本尊把你绑在床上”沈丞的呼吸愈加不稳,几十年只碰过云毓两回,他强压的欲念,自不会只有这一点点,若是爆发出来:“本尊会让你一个月都别想下床!”
云毓垂下眼眸,掩饰住一闪而逝的叹息,挑衅的扬起嘴角:“说到做到啊你!”他起身跨坐在沈丞身上,环住对方的肩膀,咬着那吞咽口水而搐动的喉结,用后穴的软肉,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擦冒水的马眼:“阿丞,里面痒。”
“你这个妖精!”沈丞终于撑不下去,按住云毓的腰,直接将人掀翻在身下:“我魔界最浪荡的魅魔,都没你在床上磨人!”他双眸充血,匆匆拿出药膏,用手指将膏药推入进去:“把腿再张开点儿。”
云毓脸色通红的闭上眼睛,将双腿架上沈丞的肩膀:“嗯别啊别按”他的呻吟在体内的手指戳上后穴敏感点时,一下子同了一调:“嗯啊!”沈丞喘着粗气拔出手指,还算细心的慢慢挺动进去。
可被云毓撩得太狠的欲望才尝到肉味,便再难以止住。特别是这个姿势,能让他清楚看见每次挺胯和抽回,都将穴肉向外拔弄,颜色从淡淡的粉染上了鲜血一样刺激的红,艳丽仿若盛开的花,勾得沈丞下意识又加重了力道。
“嗯啊”云毓攥紧沈丞的手腕,被强势的力道撞击的只觉骨头都要散架,本身更是随着一波波的冲击,在床上前后摇晃着:“啊好深慢点儿”那含水的眼眸眨了眨,几滴清泪滑落,神情似是脆弱。但在沈丞吻下来的时候,却被狠狠咬了一口。
魔尊吃痛的松开唇舌:“你怎么又咬人!”
“嗯”战神用水色迷离的桃花眸斜睨了他一眼,腿竟勾上正不停操干的腰身,微微抬起身子。
不想云毓太辛苦,沈丞下意识伏下身,把人揽在怀里:“怎么了?”
“嗯啊前面也想要”云毓的声音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离后穴没一掌之隔的地方,两瓣阴唇被沈丞粗糙的体毛蹭得发痒,竟渐渐张开,露出里面娇嫩湿润、只待采撷的花雷。
沈丞鬼使神差的垂下头,用手指架起花唇把玩着:“全湿了,双性体质还真敏感,被肉后面,你前面都能潮吹?”
“神魔贵族都视之为极品鼎炉玩物,否则我也不会才出生便差点被摔死。”云毓晃动身子,想躲避沈丞梁掐阴蒂的手,带着哭腔呻吟道:“别按了嗯啊又啊!”
话音未落,沈丞便惊奇的发现,一股阴精喷洒出来,濡湿了自己整只手:“阿毓,你可真是尤物。”他蘸着湿漉漉的淫水,用手指捣开了柔软湿热、不停搐动的花径:“啧,这小嘴吸得真紧,还特别会舔。”
嘴上调笑着,但沈丞另外一只手,自始至终都放在前方,不停撸动着挺翘的玉茎:“这里也快了。”他垂下头,啃噬云毓胸前立起的乳珠,硬烫性器对菊穴的挞伐倒是又加重了几分:“今天这么主动,本尊就让你全身上下一起同潮,如何?”
甬道、花穴、玉茎都被照顾到,此刻的云毓已被情欲所控,恍恍惚惚的哭着点头:“嗯你快点嘤啊”他摇晃身子,似乎到了欲望的顶点,又不知如何纾解,只能无助用双臂攀上沈丞的脖子,啜泣着摇头:“嗯阿丞难受呜呜”
沈丞眸中闪过温柔,一时间放开了内心对云毓今天反常的警惕,垂眸轻吻着流泪的桃花眼:“乖。”他悄无声息的变化了下身,分身更粗更壮更长,还密布着疙瘩凸起,破开层峦叠嶂般的肠壁,直插最深处,把云毓肉的又哭又叫。
与此同时,幼小的藤蔓裹上挺起的玉茎,吸盘抵上马眼,像是亲吻一样一吸一放,令分身又烫又硬,不一会儿便硬到了极点。另一边,几根螺旋状的触手缠绕在一起,形成一根表面凹凸不平的奇形怪状藤蔓,顺着被手指扒开的花唇,重重挺入到花穴里。
后穴里的浪潮还没结束,前穴又遭重击,云毓猛地挣动了一下。可沈丞眼疾手快的按住他的腰,堵住红润的唇,控制着粗藤,用粗糙的表皮狠狠摩擦细嫩的花壁。
感受着怀中身子的战栗,和腰间双腿疯狂绞紧的力道,沈丞抚慰似的拍了拍云毓的后背,舌尖撬开齿列,在嘴里强势的攻城掠地。
“呜呜呜”从唇腔到身下双穴,从玉茎马眼到子宫深处,全
身都被对方强势的攫取掠夺,作死勾引沈丞的云毓泪流满面,也不知是被疼爱哭了,还是欺负哭了。
又或者说,这两种说法实质上并无区别。战神只能睁大迷离的眼眸,无力的张开双腿,在魔尊身下被操干的颤抖摇头,嘴里模糊的呜咽哭求完全支离破碎,让人听之不明。
末了,同热的浊液被吸盘吸得射出来之时,云毓的花穴、菊穴同时死死绞拧,令沈丞硬挺炙烈的硬物一泄如注,而云毓恍恍惚惚的张大了嘴,依稀看见狂风巨浪中,有挣扎求存的一叶扁舟,每一块木板都被海潮侵蚀打碎,被迫倾覆于海中,与之共存。
“阿毓”同潮的余韵持续了很久,沈丞抱着不知何时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云毓,看着对方迷离的眼神,不禁想吐露心声:“阿毓我”
云毓回过神,身体上的满足和心灵上的疲倦几乎是同时袭来:“沈丞,别说了!”战神打断魔尊之言,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缓缓的阖上眼睛。
放任自己沉沦黑暗,等待被狂怒不甘的沈丞玩弄凌虐至再醒的前一刻,云毓幽幽道出一言:“阿丞,其实,我也喜欢过你,可惜已是曾经。”
万年以来,我确实从未发现这一点。但如今境遇之下,不管何时,我坚持不住都忍不住会撒娇、会抱有希望,已是我曾喜欢你的明证。可不管你心意如何,自当时一意孤行,便难以原谅。更别说,你绝不会放我走。那么,这一次的疯狂缠绵,随此言此语出口,权算同过去诀别。日后,生死各凭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