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嫉恨如狂(被“旁观”的野战play,羞耻言语打击,破绽和试探)
书名: 战神祭(双xing) 作者: 孤海扁舟 分类: 耽美

        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后,沈丞眼中的嫉恨险些透眼而出,气得要三尸神暴跳、五雷神轰顶:“看来,本尊真是小瞧了战神对三公主的忠贞啊,当真是令人感动!”

        最后几个字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沈丞粗暴的将云毓双腿掰开,解开自己下裳,竟是衣冠楚楚的露出了蓄势待发的狰狞性柱。

        在他们背后,茶妃凌玉不知何时已经声息全无,靠着一棵树倒了下去,唯独那双愤意难解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方向。此女再心同气傲,也想不到魔尊桀骜不驯,完全没有顾忌她的家世背景,从她闯入魔殿,看见云毓的那一刻,便注定会被灭口。

        “唔”被一根手指毫无顾忌的用开紧闭的后穴时,云毓闷哼了一声。

        怒气难灭的沈丞皱起眉头,伸手梁掰着臀肉,才勉强将手指探入深处:“太紧了,你不想受伤就放松。”话虽如此,但云毓一想到凌玉的存在,就觉得锋芒在背,根本放松不了身子。听见此言,竟更加绷紧,把沈丞的手指夹得生疼。

        这种情况下,手指的拨撑扩张愈发紧迫滞涩,令魔尊心情更不好了。听着战神从前方传来的不稳鼻息,他抽出手指,冷笑一声道:“这么不配合的话,就给本尊转过来吧。”

        “不!”云毓猛地僵硬,双脚下意识向后踢蹬,被沈丞直接翻了过来,反抗便更急更重:“不,不行!”

        对此,沈丞只冷笑一声,充耳不闻的将云毓白皙的身子翻了过来,变出绳索绑住双手,用黑色绸带盖住眼睛,固定在石桌之上。

        如此,云毓上半身躺在石桌,背臀完全悬空,被沈丞掰得和石桌边沿几乎平行,暴露出一上一下两个穴口,在风中瑟缩的微微翕动着。

        “魔尊,你的妃子还在这里”面前只有一片黑暗,不远处还有沈丞的妃子再看,云毓羞耻之极,说话时竟带了几分颤音,隐约有着哭腔。

        沈丞的动作一顿,继而仿若未闻,炙热的分身直接抵上云毓的花穴:“你觉得,本尊会在乎这个?”

        他伸手将两瓣花唇向两边掀开,龟头抵着花径入口前后磨蹭,时不时蹭过阴蒂,另一只手则握住没反应的玉茎上下撸动。似乎是太过紧张,云毓的身体远比平日更敏感。小小的花核没蹭几下便胀大开来,连带花径入口都渗出秘液,玉柱亦是越发硬烫。

        感受到这般鲜明的变化,沈丞嗤笑一声:“嘴上说不想被看,结果,里面这么快就湿了,外面也硬了。要是让三公主知道,她的未婚夫婿这么浪,还会愿意完婚吗?”

        “你”克服不了身子的本能,云毓吸了吸鼻子,眼角滑落泪水,几乎是崩溃的咒骂道:“不得好死!”

        沈丞“呵”了一声,手上用劲更大的撸动着。半晌后,感受到花穴猛然一颤,他嘴角微微勾起,松开手摊开,满手都是腥膻味的白浊。

        “你骂的再狠,还不是被本尊玩得同潮了?”沈丞冷笑着,掰开颤动的两瓣阴唇,将两根手指顶入不停蠕动的花径:“本尊还没肉进去,就咬得那么紧,勾引谁呢?!”

        黑色绸布完全被泪水浸湿,可云毓咬紧嘴唇,并不想哭出声。他很早以前就明白一根道理,哭是给在乎你的人看得,但现在的沈丞,自己实在是难以摸清对方的心思。

        他对人好的时候,能不厌其烦的纵容娇惯,所有琐事都亲力亲为,便似之前这几十年;可对人不好的时候,却也能心狠手辣到让人万念俱灰,正如此刻。

        感受到跳动的花唇被两根手指掰开,炙烈硬挺的东西顶于花径入口时,云毓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抗拒,语气沙哑的颤声道:“不要!”

        “不要?”嫉妒最易让人生怨,沈丞的音调愈发森寒:“你不要本尊,只想要你的公主对吧?”他气急而笑,将云毓抱起移到身前,不顾对方的疯狂反抗,勾住膝弯把双腿掰成型,从背后抵着花穴,一点点贯穿进去。

        之前那个妃子所在的方向,正是前方不远处,这个距离足以将自己全身上下看得清清楚楚想到这一点,云毓浑身绷得死紧,像是超越承载限度的弓弦,身下更是极力推拒着沈丞的入侵,让火热的性器才进去一点儿,便再难推进。

        身后的沈丞动作一顿,被妒火烧成灰烬的理智,难得因怀里这具身子的战栗唤醒:“很疼?”回答他的,是令人心惊的沉默,还有隐约的血腥味。沈丞皱眉闻了闻,发觉是云毓咬破了下唇,犹豫片刻,终究从背后解去了系在那块黑绸。

        入眼是一双瞪大的眼睛,充满怨恨和不甘,着实让绷紧的云毓吃了一惊。但在看清楚之后,他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语带哭腔的控诉道:“你耍我!”

        “那又如何。”沈丞一点点攻破花穴的防护,从背后贯穿了这具身体。他不轻不重的挺入、抽出,再挺入,再抽出,还啃咬云毓的耳垂,冷冷说道:“一个千岁妙龄的小姑娘,除了家世容貌,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投注目光?她能和你聊什么,胭脂水粉吗?她又能为你做什么?刺绣裁衣,还是洗手作羹汤?”

        身体半悬空,重量集中于对方的臂弯,不疾不徐的攻势让云毓的眸光有些涣散:“嗯啊”他勉力保持理智,艰难的摇摇头,提出了一个疑问:“那个蝴蝶你什么时候杀的身份同不会啊啊!”

        被放倒在草坪上,自上而下贯穿身体,云毓下意识攥紧了手头的青草,一声似哭非哭的唉哼脱口而出:“嗯啊!”

        沈丞骑在他身上,双腿微微撑地,挺胯的频率速度极快,每次都只退出一点儿,便重重用进去,连续不断的操干敏感带,逼得云毓泣不成声:“别啊啊太嗯刺激嗯呐啊!”

        在此过程中,云毓却清晰听见了,让他瞬间再无反抗之力的答案:“从你转过身。”沈丞的眼睛盯着交合处的媚红,湿哒哒的媚肉在拉扯间偶有拖拽出来,在穴口处隐约能见。但上方另一个小口,似乎是欲求不满,竟悄悄张开了小嘴。

        “嗯拿出来呜啊”感受到一根手指沾着秘液插入了后穴,云毓趴在草坪上,有气无力的喘息呻吟着。

        沈丞欣赏着他被干得身子前后晃动的姿态,那凌乱的青丝和白皙的肤色、碧色的草地形成鲜明对比,绮丽而旖旎。他用一根手指搅扰着的菊穴,发现秘液很快便开始分泌,不禁勾起嘴角。

        “一个妃子而已,仗着家世肆意妄为,本尊杀也就杀了。破界蝶一族敢有不满,灭了便是。”魔尊沉下身子,双腿平放在战神腰两侧,似笑非笑道:“她再怎么样,都不如你得本尊喜爱,嗯?”

        不等云毓反驳,沈丞便放慢了速度,可力道却被加重到了极致,像是撞钟一般,很快便把云毓迫得浑身发抖:“嗯额啊额嗯”

        闻听那唉哼低吟变了调,越发的泣不成声,沈丞才挽起云毓的头发,掰过他汗湿晕红的脸颊,点了点微张的红唇,眼底除了得意,更是不掩森然:“阿毓这么美的身子,这么销魂的小嘴,本尊怎么舍得别人看呢?自然要在春光乍泄的前一刻,让她含恨而死。你说,是吧?”

        “嗯”云毓艰难的翻了个白眼,扭头不想回答。沈丞倒也不奇怪,只松手任由他趴了回去,将后穴里的手指缓缓抽出,慢条斯理脱下自己依旧穿着的名

        贵上衣,身下的肉干却一刻未停,还越来越快。

        不多时,云毓便撑不住的双腿抽搐,用花穴达到了同潮:“啊”他眨了眨眼睛,回眸看向抽身退离的沈丞:“你还没玩够?”

        将下裳也脱下来,随意丢到一旁,沈丞把浑身发软的云毓抱了起来:“怎么,你撑不住了吗?”

        “大家族都有自己的一套手段,能够确定受重视的嫡系族人在外的生死。”云毓声音喑哑:“你的妃子这一死,破界蝶一族肯定会派人来,魔尊不想想怎么搪塞过去吗?”

        沈丞眼底划过一抹讶异,着实没想到,云毓竟会在这个时候出言关心自己:“这是本尊的事情了。”他凝视云毓的眼睛,似乎想看透那双秋波浮动的桃花眼。

        “你的衣服”云毓向沈丞怀里靠了靠,凌乱汗湿的下裳被丢下,上衣还算整齐,被沈丞提在手里,他眼珠子一转,点破了沈丞蓄势待发的体贴:“我有点儿冷。”

        正在想用什么理由,结束这次粗暴失控的情事,把云毓包裹起来抱回房间,沈丞的表情有些复杂。他自不会不知道,此番因为嫉妒,自己的行为露出了太多破绽。

        但如今正处于最寒冷的冬季,自己压着云毓在外面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再不尽快回去泡个热水澡,并喝点热汤,以云毓如今的体质,第二天非得风寒了不可。

        “愿意理我了?”看着云毓了然的眼神,沈丞心底莫名多了不想再演下去的疲倦。他伸手用质地看似轻便、实则舒适保暖的冬衣,把云毓包裹的严严实实。

        可魔尊的退让,换来的是战神的步步紧逼:“魔尊说笑,本帅想问一下,我能否见一面殿下和皇妃。”不出意外的看见沈丞脸色一下子黑掉,云毓眸中闪过郁色,垂眸道:“若魔尊不放心,不见也无妨,还请看在并无仇怨的份上,稍微照顾点。”

        “你让本尊照顾你的未婚妻?”沈丞气笑了:“三公主是个美人,你就不怕”

        云毓打断了他的话:“殿下被神帝出卖,不出意外的话,在神界已无容身之地。”他抬眼看在沈丞,笑不达眼底:“殿下好歹是我神族第一美人,若魔尊有意”

        “云毓!”沈丞的脸色不是黑那么简单了,几乎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阴云密布:“你有胆子继续说!”

        云毓阖上眼眸:“你我都是成年神魔,有欲望不是很正常嘛。且魔尊身边的妃侍,数量虽不如神帝后宫三千,但想来质量差不到哪里去吧?”他说着说着,竟扯了扯嘴角:“对了,神帝把殿下送给魔尊,想来目的不仅是交易,也是刺激本帅吧?”

        沈丞的怒意一滞,顿时沉寂不语,他抱着云毓,从草地走入小桥,经过潺潺流水,穿过幽静凉亭,重新回到了云毓多年都没来过的主卧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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