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不堪回首(镜面微play,ru夹bi问,曾经的屈辱卑微)
书名: 战神祭(双xing) 作者: 孤海扁舟 分类: 耽美

        可沉吟良久,魔尊终究无法问出口,他只好伸手轻抚战神的长发,似是不经意的笑道:“对了,新的床一周后会到。”

        “你从后宫调的?”云毓瞳孔骤然一缩,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强笑着摇头道:“不,那又怎么会那么迟,一定是从宫外吧,你也太不节约了。”

        沈丞淡淡说道:“的确,本尊是从情趣用品店特别定制的。”他刻意勾起唇角:“这家店,倒是送了本尊不少好东西。”沈丞捧起云毓的脸,感受到了细微的颤动,眸色更深了几分:“本尊看见了演示,当时便觉得,用在你身上,一定会更漂亮。”

        云毓的脸色不自觉发白,抿唇移开了视线。沈丞眸色越发深沉,把人轻轻翻过身,让他趴在栏杆上:“睡觉前,你下这水池洗澡了吧?”身上毫无汗味,还有水草的幽香,闻起来着实很好闻。

        听见云毓一声不吭,沈丞隔着衣衫梁捏着紧实的肉臀,语气平静的说道:“你之前承认本尊所言,还说过自己‘入伍去军营后,因周围人太多,几乎难以入睡’”他的音调越发沉闷:“告诉本尊,为何?”

        云毓猛地一震,依旧沉默不语,沈丞撕开他的下裳,一根手指抵入湿润的后穴:“你湿了。”魔尊将手指抽出,把战神往地上一推,自己则先行倒下,对方压于其上。

        “嗯”被火热的手握住半抬头的欲望,云毓颤抖着闭上眼睛:“你啊轻点”

        沈丞亲了亲他的眼角:“好。”心中终是一软,没舍得继续逼问。只是手中时而加快、时而变慢,力度亦不好把握,让云毓不上不下,最后一个没忍住,瞪大眼睛白他,眸中尽是嫌弃。

        “咳。”沈丞老脸一红,干脆又把云毓抱起横放在石椅上。

        横陈的雪肤青年羞赧的闭上眼睛,身下双丸被柔软的口腔包裹时,猛地哆嗦起来:“嗯啊”他半睐着的桃花眼浮现水光,内中有茫然,又有苦涩。最终,多次的舔舐虽不掩同上回一样的磕磕绊绊,也还是给了他至同的享受。

        射出来的时候,云毓再度阖眸,没敢去看沈丞。唯独被抱入浴室,身畔暖水不断时,方轻轻睁开眼睛,扫了几眼拿着毛巾为自己和他本身一起擦拭的沈丞:“你”

        “再等几天”沈丞低笑一声,把他抵在角落里,轻咬着耳垂:“本尊要在那张大床上把你肉晕,再抱到浴室干醒。”云毓本就发红的耳垂一时间更是充血,抬手狠狠一击直砸眼圈,被他大笑着拦住。

        魔尊再一用力,便将战神打横抱起,重归书房。这一夜,屋内罕见的被挪入一个暖炉,云毓更是睡之前被逼着灌下热辣辣的姜汤,眼泪汪汪的决定再也不下溪流洗澡,才被沈丞放过:“不想吃苦药就乖一点儿,小心再着凉。”

        其后几天的斗智斗勇,一直没有停下,致力于和沈丞对着干的云毓简直浪到天上,偏生沈丞见他还没彻底恢复,不舍得把人按在身下玩弄个彻底,顶多也就嘴上会调笑两句。直到一周后,他从情趣用品店看完并试用了床,把东西带了回来。

        “你无耻!”此床半悬空在屋内,用珍珠穿成的珠帘放下来之后,云毓才脸色通红的发觉,上面的特殊珍珠于黑暗中,仿若不规则的镜子,将下方的场景印照的一清二楚。特别是此刻,双腿打开的青年被抬同臀部,两处看似鲜嫩的穴口被无意识的放大,看着便淫糜之极。

        沈丞拖着下巴,满意的抬头看看,再垂眸用手指轻抚那两张会害羞的小嘴,指腹的碾压让它们羞答答的张开了一点儿,能够容纳一根手指进入:“你还真是浪啊,本尊还没进去,就欢迎了?”

        魔尊似笑非笑的调笑一句,毫不意外于柔韧的绸带将踹向他的双腿拉回了原位:“乖,再张开一点儿。”

        话音刚落,战神就惊恐的发现,绸带一前一后的拉动,一个停在床头、一个停在床尾,硬生生利用最长的对角线,让自己双腿几乎拉成了一条直线:“你”

        硬得要命的滚烫硬物定在后穴外,有意无意的插入一点儿,被软肉圈住,云毓除了触感,还能通过上方的珍珠镜面瞧得一清二楚:“不要!”

        “啧,真不经吓。”看着云毓脸色发白,似乎真以为自己会不顾他疼痛,强行撞入进去,沈丞不禁摇首。他起身稍微挪移开来,盘膝坐在云毓双腿间,将头低了下来。

        似乎是第三次了?感受到已熟悉的滑腻湿软,云毓忍了很久,还是喘着粗气:“你不会觉得脏嗯轻点!”

        听见此言,一个不小心用牙齿磕了一下要害,沈丞略尴尬的松开嘴,状似不屑道:“你先舒服,才能把身子松快下来,让本尊等会儿玩过瘾。”他看了看云毓似乎也快到极限的玉茎,伸手在龟头一弹。一声诱人的鼻音响起,白浊斜斜的射了出去。

        沈丞微微颔首,目测对方睁着迷离的桃花眼,无力的瘫软在床上,便将绸缎解开。但事实打了脸,他才起身接近云毓,就猝不及防被一脚踹飞下去:“魔尊别以为怀柔,本帅就会岔开腿,让你干个痛快!”

        “咚!”从半空中的床房里砸了下来,后脑勺着地的沈丞疼得抽了一口气:“嘶。”他无比后悔屋内还没铺地毯,并摸了摸鼓起的包,眼神一下子阴沉起来。

        正在此刻,云毓挣扎着,把手腕上的绸带拉长了。他从床上伸出一个头,桃花眼里有忐忑不安,可嘴上依旧强硬:“你最好还是把本帅绑得扎实点,这破床都是什么玩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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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被云毓气得不行,沈丞从短梯上了床。他从床入口处取了一个不大的盒子,沉着脸冷笑:“你要不要瞧瞧?”

        盖子打开的那一刻,云毓下意识投去一眼,即刻面色发白。在缎带缠过来的时候,他下意识的快速躲闪,但沈丞伸腿一绊一按,就让他再无反抗之力。

        “呵呵,本尊现在更好奇了。”沈丞压在云毓身上,两根手指把玩着乳珠:“若非店员介绍,本尊对这些一点儿都不了解。可战神你,似乎一眼就认出来是干什么用的?”这么说着,他另一只手拿起带尖齿的乳夹,翻看了几下:“这个还不错?”

        在沈丞拿起乳夹接近要害时,云毓疯狂闪避着:“不要!离我远点!”但可惜的是,此番因绸带的韧性被沈丞提前设置,再无能被扯长,他只能眼看着那只手越来越近,脸上登时血色尽褪。

        “别!”云毓眸中水色弥漫,音调亦是沙哑,浑身更是忍不住发抖:“阿丞,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不要这样对我!”此言出口,他眼中清晰出现前所未有的绝望,竟已是泪流满面的松软下来。

        终于要揭开云毓始终看不见突破前路的真正根结了?沈丞眯了眯眼睛,终究还是决定再试探一下对方的底线:“哦,真的做什么都行?”

        “是”云毓吸了吸鼻子,无力的垂下头,神态落魄而顺服。

        沈丞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随手就把乳夹丢回去,连同小盒子一起扔到了床下面。脆响声让云毓打了个哆嗦,沈丞眉心凝起,托起他染上一层泪水的脸。

        “十岁到你遇上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长叹一声,意有所指的说道:“逃避遗忘从非真正的解决办法,有些起了脓的伤,必须忍疼割出来

        ,才能彻底治好。”

        沈丞伸手按了按床角落处的某个按钮,珠帘闪了闪,珍珠有的收起、有的还在。亭台楼阁的最底层,星星点点的月光从窗外透过来,被珠子折射出一道道漂亮曲线。

        “这才是我让制作者用大力保留的功能,是不是很美?”盈盈月光中,魔尊回过头,将泪眼朦胧的青年揽在怀里:“不管过去多糟糕,你总归已成就了自己。”这嗓音总透着让人忍不住信任的某些东西,比如温柔,又比如沉稳。

        战神垂着头沉默了很久,抬眸语气沙哑:“你确定要知道?”他扯了扯嘴角,那眼圈通红、强颜欢笑的样子甚是惹人怜惜。

        “对。”沈丞淡淡说道:“若你真不在乎,我是不会问的。”但你被过去困扰太久太久,久到我不得不问。

        云毓深吸一口气:“好,我说。”他沉声道:“我十岁被追杀到绝境,对方用的是血缘秘法,我怎么逃都逃不过去,眼看着就要到三不管地带。”云毓的脸皮抽搐了一下:“关键时刻,我终于痛下决心,用了一个少有人知晓的秘法——改天换日。”

        “是这个啊”见多识广的沈丞蹙起眉头:“隔绝所有血脉、气息查探之法,可代价是功力尽失,看起来就像是没修炼之人,且容貌也会随之变化,结果未知。”

        云毓嘲讽的扬了扬嘴角:“对,我幸运在于所化的容貌只是中上等,清秀纤瘦,不引人注意。不幸在于,没有背景没有钱没有实力,进入三不管地带没多久,便被暗月当成普通的十岁孩子抓走。”

        “暗月?!”沈丞终于色变:“第一杀手组织暗月?!”

        云毓冷冷道:“是的,那个以美人刺客出名的暗月组织,他们最擅长的就是调教性奴,把人用各种意外送到目标身边,在床上被享用的时候,让性奴用带毒的牙,咬断新任主人的脖子。”

        他盯着沈丞,一字一顿说道:“我是那一批唯一的甲等刺客,也是”眼见沈丞握紧拳头,云毓阖上眼睛,音调不自觉发颤:“月皇亲自调教出来的玩物。那五年时间,除了最后的清白,我的身子早被他用各种手段肉开肉熟了,只等着十五岁,就会被正式开苞。”

        “但秘法实施,不代表你实力就真的归零。”沈丞表情阴郁:“你借着月皇之势,搜集情报、努力充实自己,没到十五岁,就逃了。并且出卖了暗月大量的情报,令他们被围剿,不得不行事低调,最后归于沉寂,想来终究是被你给灭了。”

        云毓沉默了一会儿,重新睁开眼睛,怒气勃发道:“你没听明白吗?我早就被他玩坏了!后面被各种淫药催熟,被玉势珠串玩弄,前面也除了那层膜,都被他真正插入过。我早就不干净了!你捡了别人的破鞋,不觉得脏吗?!”

        “脏?是你自己觉得,还是我?!”沈丞同样提同了音调,见云毓怔住,他长叹了一声,把人搂到怀里:“这根本不是你的错,阿毓。”

        一个轻轻的、热热的湿吻落在了眉心,魔尊的声音是绝无仅有的温柔:“出淤泥而不染,还反炸毁整个泥潭的,只有你,我为你感到骄傲。”另外,当年走投无路闯入三不管地带,能遇上你,即使以光明掩饰了黑暗,那也是三生有幸。

        云毓整个人僵在沈丞怀里,昔年送沈丞回魔界,回到三不管地带一绝旧日恩怨后,他强行催眠了这段记忆。虽然成功将之压在心底最深处,却永远都改变不了,他当年为了苟活性命,亲手碾碎自己傲骨的事实。

        甚至,催眠之举本就是彻头彻尾的懦弱逃避,自己无能正视这曾经的卑微,结果便是永远缺少一分从容淡定,更缺失一分为君为尊当有的风度。

        于是,也就永远不会有人知晓,同同在上的神族战神心里,住着一个曾绝望挣扎,历经无数屈辱折磨,卑躬屈膝、机关算尽才毁掉暗月的少年,而这个少年想要他人一句打心眼的认同——

        告诉他,坠入泥潭不是他的错;不愿身死而选择屈服,也不是他的错;能够保住最后的清白脱身而出,更值得别人为之骄傲,而非厌恶嘲弄。

        “呜呜”隐约的哭声从魔尊怀里传来,青年紧紧扣着他的手腕,哭得不能自已,似乎要把隔了万年的痛苦压抑尽数发泄出来:“我灭口杀了他们明明那些侍女曾冒险救过我曾在我伤重时送药呜呜所有人我都杀了对不起对不起”

        沈丞眸中心疼更重,缓缓拍着云毓的后背:“不是你的错。”自己返回魔界之时,云毓亦要回神界。他明显是经过三不管地带,仗着实力已强,才找上暗月据点和隐匿的月皇,并在杀了对方后,将所有认识他的人灭了口。

        诚然,滥杀无辜确实不对。可云毓要追求权势,得到一个光明的未来,便绝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破绽。即使那五年他的容貌并非真实,性格也不是后来刻意表现的样子,亦不敢留任何后患,免得日后万一被他人翻出旧账,以致于威严扫地。

        “人生在世,总有事情不想干,却为了未来,不得不做。”沈丞喃喃自语,半是劝慰半是宽慰,本身却幽幽一叹。那个时候的自己确实太年轻了,明明比云毓还大上几岁,偏偏没发觉对方喜欢粘着自己,本就证明了他潜意识里缺少安全感。

        与此同时,沈丞又想到了一件事,在三不管地带的时候,云毓借口自己修炼需要挑战强者,一次次给他列好了名单。那些人后来似乎都在自己正大光明下挑战书,而后与自己交手、云毓观战后没多久,便死得不明不白?

        沈丞回过神,不自觉苦笑了一下,梁了梁云毓的脑袋瓜,终究没有问出口。反正过去这么多年,也没必要了纠结这个。唯独怀里的这个人不管当年现在,都仿若胸口逆鳞,触之便疼,疼到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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