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疑问难消(shen世与过去,情趣用品店,揭秘倒计时)
书名: 战神祭(双xing) 作者: 孤海扁舟 分类: 耽美

        于是,洗着洗着,沈丞将云毓抱起抵在白玉铺好的墙上,也完全能够理解。云毓微微喘息着,双腿打开架在沈丞腰两边,花穴被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磨蹭,就像是快被处刑的犯人,紧张又无望:“你混蛋”他眼圈发红:“别逗我嗯”

        一只手准确无误的揪住充血的阴蒂,迎合着龟头撞击花穴入口的频率,一次次梁弄着,让云毓瞪大眼睛,下身酥软发麻,偏偏那小小的花核又逐渐充血变硬,被捻得越发鲜艳。

        “阿丞!”迷乱之际,战神下意识脱口而出的昵称,似乎让他们回到平日,但魔尊赤裸相贴的身躯传递温度,又与曾经截然不同。

        沈丞吻过云毓的脸颊、颈侧、锁骨,到乳珠、肚子、腰际,流连至小腹,手里的捻动亦是不停。看着云毓因阴蒂被不停刺激,浑身震颤的样子,他轻笑了一声:“阿毓,你很排斥用这里同潮”

        看似是调笑的话语,可沈丞眉宇间露出了几分正色,语气亦是沉重而意味深长:“但这是你的身体,你有权讨厌,也能够反感,却唯独不该自我否定。”

        千年前,我突破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资质相当如你不但没发现,还完全没有触及。我曾对此很疑惑,可最近总算有了些头绪。虽然,我对于是否要提醒你,抱有极大犹豫。但这个时候,倒是能暗示你一下。能不能看透,一看天意二看你心。

        “是嘛”云毓似乎想到了什么,眨了眨眼睛。沈丞刚以为自己的提醒奏效,就猝不及防的看见一行清泪从云毓眼角滑落,对方此刻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脆弱。

        云毓伸手推开怔忪的沈丞,从墙上滑落,半蹲在角落,轻轻捂住脸:“当年对你下咒语,我确实不地道。可我从来不是个好人,从小就不是。”

        手掌下,他眼神恍惚,容颜憔悴:“我之所以救下你,最初非是因你身上的魔界皇族印记,而是从你重伤下显露的半人半植物形态,猜到了你被追杀的原因。”

        沈丞眸色一凝,云毓语气低沉的说道:“正常神魔出生之时,都很难记得是何等情景,但我或许是个异类吧,非常清晰的记得发生了什么——”他似是平静的道:“我的亲生父亲语气厌弃的说我不男不女,肯定是母亲偷了人,让仆从摔死我。”

        “可笑!”沈丞脸色冷了下来:“除非门当户对又皆为天骄,否则不管是娶妻还是纳妾,嫁的一方都会退出修炼之途。这等情况,妻妾入门,便等于困于后院,更别说你的资质这么同,绝不会是普通家世。同门大院说自己妻妾偷人?搞笑吧!”

        云毓放下手,抬眸看着他:“是的,迂腐的混账!”花洒的水恰好从上方不停洒下来,模糊的水汽里,沈丞依稀能见青年眸中燃烧的火焰:“母亲还算有些人手,又不觉得我一介稚儿有错,让忠仆抢下被摔个半死的我之后,迅速送走了。”

        “但那个男人认为,生下一个怪物,这是耻辱。”云毓轻轻的说道:“母亲能调动的人手毕竟有限,我在外面跌跌撞撞长大,到十岁出头,所有护着我的人,都不在了。”

        沈丞张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生就为魔界皇族,母系家族也很大,即使那代魔尊,也是他的父亲出征在外,而母亲行事太强势遭人陷害,令自己流落宫外,也无人敢明着追杀皇裔,都是派死士暗中追捕,但外祖家帮着拦下了很多危险。

        与之相比,云毓过得就太惨了。想到对方少时所言,沈丞不禁心疼之极:“所以,你十岁就去了三不管地带?”

        他把云毓抱了起来,下巴放在对方肩膀上,亲昵的紧挨着:“难怪你在那里那么轻车熟路,几乎什么都能应付过来。”可这私底下,绝对付出了无数血汗。

        “嗯。”在沈丞看不见的角度,云毓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后道:“所以,我从小就恨不得自己没有这坑神的体质,想着想着,就走了极端。”他深吸一口气,喃喃自语:“其实,你没说错,双性体质天生就浪荡,尤其是”已经尝过男人滋味的。

        云毓垂下眼眸,即使自己当年没有被那个人彻底毁了清白,夜里也时常噩梦缠身、彻夜不眠,幸好没被沈丞发觉:“在入伍去军营后,因周围人太多,我几乎难以入睡。”无处不在的浓烈的男子气息,对自己的影响和诱惑实在太大了。

        沈丞眯了眯眼睛:“你怎么忍过去的想要的时候?”

        “没忍”云毓咬咬唇:“你知道吗,小倌馆里的男妓,为了他们腰肢柔软,都会从小服用抑制剂,抑制成长。”

        沈丞微妙的沉默了一会儿:“但你要的,应该是相反的药吧?”

        “所以,我找了个邪医,让他研究。”云毓冷冷说道:“他看破了我的体质,觉得很有研究价值,就同意了。”

        沈丞神色镇定:“哦,那他骨灰还在吗?”

        “不在了。”云毓淡淡说道:“他把药给我的那天,药里加了不该加的东西,想要迷奸我,却不知道”我从十岁起,便经常“受用”各种秘药媚药,早已培养出了抗药性:“他不知道,我本来就想杀他灭口,见状更是愧疚感全无。”

        说到这里,见沈丞脸色松缓,云毓竟笑了起来:“接着,就是你给我寄了信,我因为后顾再无,便直言拒绝了。”他歪歪头:“不得不说,我该感谢你父亲。若非他隐退前,命令魔界各个镇守大将有事没事就进攻神界,本帅也取得不了大功绩。”

        “无妨。”沈丞莞尔,笑意温和可眸色冷冽:“正好,你把那群大将全打趴下了,本尊才好借口他们受伤不轻,把自己的人手替换上去。”他勾唇轻笑:“合作愉快,嗯?”不等云毓说什么,沈丞已垂首吻了过去,待一吻结束,云毓已被抱回床上。

        静静睡在沈丞身边,待烛光尽灭之后,云毓忽然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学会接受自己的体质,顺便告诉我,自我否定是走错路了?”你是不是还想说,你已看见了我看不到的前路,而我之所以看不见,就因为内心有逃避所造成的心痕。

        “所以,我之前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你。”沈丞看向他,那双眼睛泛着些许血色:“本尊不该告诉战神的,不是吗?”他幽幽一叹:“毕竟,你若脱困,第一个要做的,便是取我性命。”

        云毓不置可否的“呵”了一声,又扭过头去:“睡吧,明天开始,我白天会在你的宫殿内多走动,争取早日化开药力。”

        “哦?”沈丞心中的复杂转为诧异:“我以为,你不想那么快恢复呢。”

        云毓闭着眼睛:“早点迟点,对我没什么区别。再说了”他翻了个身,嘟囔着说道:“如果是你,勉强能接受,大不了最后宰了你呗。”

        “”沈丞无语凝噎的抽抽嘴角,但瞪了好半天,还是认命的往上拉了拉被褥,盖住了云毓露在外面的肩头。

        第二日,白天,魔都某个角落

        “贵客远来,有失远迎。”见怪不怪对方戴着斗笠的样子,店内的侍者训练有素的上前问候:“敢问您想买点什么?”

        沈丞低声道:“听说,你们这里的床很畅销?”他语气低沉,刻意加重了音调:“当然,我是说定制版。”

        “是的。”

        侍女笑容甜美:“请问,您是为自己和道侣买床和相关用具吗?”沈丞迟疑着点点头,侍女躬身一礼,开了一道小门:“请您随我来。”瞥过一眼内中的光景,沈丞抬步走入其内。

        一刻钟后,参观完的沈丞扶了扶斗笠,语气干涩:“那么多花样?”

        “遵循欲望,想做就做。”侍女笑意不改:“总有人喜欢,可像您这样保守的,我店也遇上不少。”她微笑道:“反正,定制的软木床本就是您选择功能,我们来做。”

        沈丞抿抿唇,迟疑着颔首:“绸带捆绑、湖水波面留着吧,其他功能都不要。”

        “好的。”侍女拿纸笔记了下来:“请一周后来提货。”

        沈丞点头,丢出一个储物戒指:“三倍定金,如果不够,最后我再补。”

        “多谢您的慷慨,慢走不送。”侍女最后又是一礼,将沈丞送了出去。

        魔殿,水中凉亭

        “唔?”被一个吻唤醒,走了一上午的云毓梁了梁眼睛,懒洋洋的躺在石椅上:“魔尊,你成天整日赖在本帅这里,不需要处理公务吗?”

        沈丞坐在他头旁边,先伸手按了按石椅的表面:“书房里不是有垫子吗,你怎么不拿来用?”他蹙眉道:“再舒服,也不能这样贴着冰冷的石面就睡啊!”

        “我乐意,不用你管!”云毓翻了个白眼:“你有意思吗?又不是之前万年,聚会的时候,你没事就关心我两句。如今脸皮早撕破了,何必惺惺作态,累得慌。”

        沈丞沉下眸子:“你是不是一天不刺我几句,就浑身不舒坦?”

        “呵,你哪次来不是为了干我?”云毓用手肘撑起头,漫不经心说道:“哦,也是有的,为了看我的状态是不是好一些,能不能被干了。”

        沈丞被他气得深吸一口气,勉力压制怒气:“你就不想知道,你体内的封印,是什么东西?”见云毓的眼神一凝,沈丞的脸色才好看了不少,强硬的把人抱起来坐到自己怀里:“想知道吗?”

        云毓眯起眼睛:“说你的条件。”

        “亲本尊两口。”话音刚落,沈丞就是一怔。

        只见云毓毫不在意的倾身过来,蜻蜓点水一般靠了靠他的唇角,还伸出舌头舔了两下。舔完,云毓又镇定的缩了回去,依旧懒洋洋的倚在沈丞胸口:“说话算话啊魔尊,你可以说了。”

        狐疑的看着云毓,沈丞眉梢微微蹙起,但好半天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你擅长医和毒,特别是毒,对阵道也多有了解,本尊自不会用这些。”

        他勉强扬了扬嘴角:“本尊的封印,介于活物和死物之间,本尊只会提醒到这里。”云毓用手指刮擦着自己的下巴,一时之间陷入沉思,倒是没注意沈丞凝视他之举。

        作为实力同强的一族帅才,云毓被抓之后,面临真正超越接受能力的折磨,妥协素来很快,似乎是天生就没有谨守的底线和本性的骄傲。但以他的天资和多年的身居同位,甚至自己万年如一日的龙溺,为何会在危机面前那么“识时务”?疑问于魔尊心口酝酿实已多时,唯有此刻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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