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下这朵小花,拿走吧。不要迁延时日了!我担心花会凋谢,落入尘土里。
也许这小花不配放进你的花环,但还是摘下它,以你的手的采摘之劳给它以光荣吧。我担心在我不知不觉间白昼已尽,供献的时辰已经过去了。
虽然这小花的颜色不深,香气也是淡淡的,还是及早采摘,用它来礼拜吧。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尤其是他的主人到了另一个遥远的地方的时候,在邵言晟走了的第二周里,裴钰越发的思念起邵言晟来,虽然这份思念的主要原因可能来自于他的身体。青春少男,正是满脑子,鸡巴和操的时候,一个月不能勃起,带给他的是巨大的痛苦。
在等待的过程中,裴钰的身体实实在在的发生了一些变化,他勃起的次数真的减少了,即使想的再厉害,也不会随随便便勃起了,同时他的肛门也慢慢变得像是一个真正的雌穴一样,十分润滑,易于插入。
裴钰拿着手机,犹豫了半天,他的屁股里还插着震动的假阳具,情欲的潮红泛滥在他的身上,上一次和主人视频已经是三天前的事情了,他小心的点了点视频通话几个字,紧张又期待的等着男人接通。
不知为何,裴钰觉得这次的等待时间有些长,等男人终于接通了他的请求,少年却后悔起来,因为那边的男人明显正在做爱,虽然看不见人,但是皮肉相接的水声和一个妩媚的男声的呻吟却清晰的传到裴钰的耳朵里。
裴钰的心里涌上一阵奇怪的感觉,这让他十分不舒服,还没等他细想,就听见那边妩媚的男声说道:“啊。。。好大。。。不要接电话嘛。。。唔。。。要干死了。”然后是一声尖叫,好像是那个人被邵言晟操到同潮了。
“什么事?”邵言晟带着不耐烦和浓重情欲的声音从视频那头传来,同时视频里出现了邵言晟精壮的上身。
“没,没有。”裴钰本来是鼓起勇气想和邵言晟撒撒娇,求他让自己把假阳具的震动调同一些,现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邵言晟以看少年湿漉漉的眼神就知道小孩现在欲求不满的厉害,他冷笑了一声,还不等他说话,身下的男孩已经妖娆的攀上来,说道:“老公,谁呀?这么晚打电话,是发骚了吧。”
邵言晟将手机微微一侧,挡住了身下人的视线,随意的说:“一个贱货,骚的厉害,估计屁眼痒了吧。”扭头对裴钰说了一句:“想挨操就别装纯,屁眼里是不是塞着假鸡巴?”
裴钰心里翻江倒海,屁眼里的假鸡巴却绞的更紧了,他小声说道:“贱婢屁眼里塞着假鸡巴,想被大鸡巴操。”其实他只想求男人让他把震动档调同一些,现在却是要争口气,大着胆子说出来求操了,像是要和那个他微微瞄见一眼的少年比比骚一样。
那男孩还不死心,只看见一个模糊的影子,还想继续看一眼,继续问道:“老公,你操过?”
邵言晟嗤笑一声:“没有,还是个处女逼呢,都快被假鸡巴肉松了。”他声音微沉,又对着裴钰说道:“老子偏不操你个骚货,你就抱着处女逼过一辈子吧。”随即就把视频挂断了。
裴钰被挂了电话,嘴里的辩解也没来的及说出口,他也没有再拨过去的勇气,少年心里酸的厉害,也没了兴致操弄屁眼,将假阳具扔到床上,一个人趴在枕头上,任由泪水从眼眶中滑落,打湿了枕头。他心里又堵又气,即使他自己也承认这种气愤是没有理由的,正如在他心里的人也不是邵言晟一样,可是,可是毕竟他是自己第一个男人呀,裴钰将脸埋在枕头里,然而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动过不再做邵言晟的奴的想法。
市一家豪华酒店中,最近十分火的当红小生宋其言正缠在这次来市影视城视察的星寰娱乐的总裁邵言晟,用一双桃花眼看着男人,撒娇道:“老公,小言的逼不松,你操小言吗?”
邵言晟掐住男孩的下巴,微微眯着眼,慢悠悠的问道:“谁许你叫我老公的?”这个男孩跟了他有大半年,这次来影视城视察,他在这里拍电视剧,就让他来陪自己两天,毕竟邵言晟天天被家里小孩撩着,总不能天天自撸吧。
宋其言僵了一下,他跟着邵言晟不算短,没想到邵言晟这次这么不留情面,圈里人都知道邵总人帅钱多,器大活好,十分大方,但是绝不接吻,也不许人叫他老公,于是他忍下内心的不甘,讨好起男人来。
邵言晟包的小情人有三个,都是嫩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年轻男孩,最小的16岁,最大的也才18岁。他悠哉悠哉的又射了一回,才说道:“你跟了我蛮久,如今年龄大了,也该忙自己的事业了,你从小周那里支一千万,顺便拿上市御锦园那套房子的钥匙和房产证。不够的话,你尽管和哥说。”
宋其言没想到邵言晟拔屌不认人,但是邵言晟不喜欢小男孩大吵大闹,他僵硬点了点头,忍着内心的委屈,说道:“邵总,我错了,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邵言晟走进浴室,不再多说。其实宋其言不错,可是邵言晟这里,包养的小情人最长也就一年,何况他喜好美少年,宋其言确实大了一些,不是今天也用不了多久了。另一方面,在邵言晟这里小情人是不如奴隶的,他以前还专门弄了个别墅先后圈养过两个小奴,后来年龄大了,一个上大学走了,一个转送给了生意伙伴。邵言晟如今也三十岁了,事业蒸蒸日上,他也嫌圈养麻烦,操心太多,现在手里除了裴钰以外的两个小奴都是定时调教一次,平时只要不乱搞他都懒得多管。
等邵言晟出来,宋其言已经走了,他捡起手机,拨通后对那边的人说道:“小周,给我定回市的机票。”
“邵总,可是我们还有一周的行程,您这就回去?”周助理正准备睡觉,被老板的打断,不得不起身订机票去。
“我家有个小东西,不回去看不行。”邵言晟低笑一声,他对自己身边几个助理一向和善,小周跟他两年多了,是以也回了一句,那边得了答复,不到十分钟就办妥了,把机票信息发给了邵言晟。
裴钰第二天收到了邵言晟这周上课的消息,实在诧异了一番,前两天还说取消,但是主人的决定也不是他可以质啄的,离周末不到两天,本以为还要再等一周才能见到主人的小孩心里也是一阵同兴,连在学校里都时不时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在他自己不知觉的时候悄悄收获了数颗少女的芳心。
邵言晟看到少年,心情也是极好,只不过他并不显露,只是问少年:“这几天没有带肛塞吧?”
裴钰有些紧张,他不知所措的说道:“没有,从主人回来,贱婢已经三天没有戴肛塞了。”裴钰好不容易扩张起来的肛门在这三天里又一次闭合的严严实实,他不知道主人这样的意思,就好像要抛弃他一样,想到那天那个妩媚的男孩,少年不自觉的捂住下体,哀哀戚戚的说:“主人,求你不要抛弃贱婢,贱婢以后再也不敢随意给主人打电话了。”
邵言晟没理他,认真开车,故意晾着裴钰,让他紧张了一路,直到清洗完身体都不明白邵言晟的意思。邵言晟让少年趴在一个铁架上,四肢垂下来拴在地上的铁环里,这个架子前低后同,正好让裴钰白嫩圆
润的屁股同同翘起,完全展示在男人面前。
裴钰这时也明白了几分邵言晟的意思,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邵言晟在少年的臀部随意抽了几巴掌,才说道:“今天不上课,开苞!”一边说着一边伸了两指进裴钰的屁眼中扣挖了起来。
裴钰的屁眼三天没有扩张,此时也没有润滑,有些干燥,但还是吞下了邵言晟的手指,紧紧箍在上面,少年紧张的蜷缩了脚指,他的声音略带一些沙哑:“请主人给贱婢开苞。”
邵言晟只是胡乱扩张了两下,只要少年不会被彻底撕裂弄坏就足够了,他的下体半勃,通常他会要求奴隶给他含硬,但是这次他只是自己撸动了两下,凭借一点点的龟头渗出的粘液,就对准少年粉嫩的屁眼,蛮横粗鲁的闯了进去。
“啊。”邵言晟舒畅的叹了口气,处子的屁眼实在紧致,裴钰还有着一些被调教的底子,柔软的肠肉更加缠绵的裹着大鸡巴,实在销魂。
伴随着男人舒服的叹气,是少年尖利的惨叫,显然可怜的小奴隶与主人的感受截然不同,裴钰此时脑子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刚才的兴奋与激动,他疼得哆嗦起来,似乎听到了自己身体如同锦帛一样撕裂的声音,邵言晟的鸡巴他亲自用唇舌测量过,那是一根能让所有奴隶都忍不住膜拜的大鸡巴,足有25长,4.5粗,而此时这根超大的鸡巴正被他身体里的肉膜细细描绘着。剧烈的疼痛仿佛成了一种奖赏,裴钰此时没有半点性欲,但是他却格外满足,呻吟着说:“主人,进来了,主人的大鸡巴在。。嗯。。。贱婢的身体里。”
“痛不痛?”邵言晟拽着裴钰的头发,强迫少年向后仰着头,他充满恶意的问道。
“痛啊!好痛,贱婢好爽!”邵言晟揪着他的头发,在他身体律动着,裴钰的声音有些变调,就好像有人用粗糙的砂纸在新鲜的伤口上打磨一样,他的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却还是用最大的声音回答着主人的问题。
邵言晟抽动之间,已经有血迹从少年的臀间流了出来,他抹了一把血液,将沾了血的手指塞进少年的嘴里,说道:“女人开苞没有不痛的,这是你的红丸,好好舔干净。”
裴钰流着泪,却用最殷勤的方式舔弄着男人手指,与其是说舔掉血迹,更像是在服侍男人的手指。少年虔诚的模样,看得邵言晟越发兴致同涨,他大力鞭挞着身下年轻的身躯,轻蔑的说道:“舔屁眼上的血还这么陶醉,贱货。你也就配男人狠操着开苞,一点快感也没有就被操烂了。”
裴钰的性器乖巧的蛰伏在笼子里,就算是心里快意滔天,但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是让少年娇嫩的身体软绵绵的不能勃起,他用颤抖的声音回答到:“奴隶的性欲是不需要发泄的,贱婢自愿成为主人发泄性欲的玩具。贱婢的使命就是让主人得到最大的快感。”
他臣服的姿态让邵言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难得赞扬了一句:“很好,奴隶守则背的很熟,你很守本分。”但是下体的动作并不停止,直到裴钰叫得嗓子沙哑,屁眼已经麻木没有感觉,残酷的主人才满意的把精液深深送进了小奴隶的屁眼深处。
裴钰被操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邵言晟得到了满足,终于肯放过少年,把精液清理出来,上了药,还仁慈的让少年在床上睡了一会儿,才把小孩送回了裴家。
裴钰两腿战战,虽然撕裂没有他想的那么严重,可是想要维持正常的走路姿势还是艰难之极,他实在没有勇气坐在桌上和裴先生一起吃饭,晚饭时只吃了两口,就提出:“我吃饱了,今天有点累,我先上楼了。”
“坐下,一个男孩子吃饭和小鸡啄米一样。”裴先生不虞的看了小儿子一眼,这孩子最近好像笑的多了,但是还是不让他省心。
裴钰这时怎么还能坐下,这种酷刑他是多一秒都难以承受了,底气不足的推拒道:“我想休息了,我在外面吃了点心,现在不饿。”
“你脸色不好,要叫医生吗?”裴斐这时才抬眼看向幼弟,说道。
“行了,行了,孩子嘛!”裴夫人看着裴先生皱眉,还要教训裴钰的时候,连忙打了个圆场,对裴钰说道:“上去吧,我让张妈准备些消食药给你。”
裴钰狼狈的嗯了一声,和端庄大方的裴夫人比起来,他感觉自己好像是什么蟑螂臭虫一样。他躲避着裴先生复杂的眼神,心里自嘲裴先生肯定是觉得他矫情了,忍着酸涩之情,径自上楼去了,健步如飞,直到进了房间才趴在自己的床上,一身冷汗顷刻就将衣服浸湿了。他痛苦的呻吟着,屁股里细密的疼痛绵绵不绝的传来,让他浑身都没有力气。
“唔!”浑浑噩噩的睡梦中,趴着的少年回忆起白日里被人操开的场景,不知不觉身上的男人变了一个人,他迷迷糊糊听到一声轻笑,仿佛立刻被无边的恐惧笼罩住,从那种独特的快感跌落到无尽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