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命的生命啊,知道你生气勃勃的爱抚抚在我的四肢上,我一定努力使我的躯体永远保持纯洁。
知道你就是点亮了我心灵里的理智之灯的真理,我一定努力把一切虚伪从我的思想里永远排除出去。
知道你在我内心的圣殿里安置了你的座位,我一定努力把一切邪恶从我的心里永远驱逐出去,并且使我的爱情永远开花。
知道是你的神威给我以行动的力量,我一定努力在我的行动中把你体现出来。
“主人,今天贱婢勃起了两次,比昨天少了一次。”裴钰认真地打下这段文字,发给主人。他和同年龄的少年都差不多,一两天就要发泄一下,本来他已经在主人手中发泄了一次,第二天应该不会在白天勃起的的。可是胯下沉重的钢锁让他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卑贱,尤其是在一群朝气蓬勃的同学当中,这种感觉格外强烈,所以第一天戴着贞洁锁他在上课时,课间,跑步时都勃起了,好在学校虽然是公立学校,却是市条件最好的学校之一,厕所都是单间,不然裴钰恐怕连厕所都不敢上了,他总不能在同学面前蹲下尿尿吧。
当然裴钰勃起的原因也许和肛门里佩戴的肛塞不无关系,他白天需要佩戴自己那个2.5的小肛塞,晚上则是戴着3.5的睡觉,除了排泄和晚上在主人视频玩弄的时候都是保证屁眼里被填满的。只是勃起的次数减少,并不代表着裴钰情欲得到缓解,相反,由于不能发泄出来,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时时刻刻都处于发情的状态,而这种状态只会随着时间增长而愈加严重,直到他彻底沦为性欲的奴隶。
很快邵言晟就给小孩回了信息“再等半个小时,视频。自己去准备一下。”昨天他特意到了裴钰的学校,给裴钰了一包灌肠的工具和两瓶专业甘油。
裴钰忍不住勾起一个笑容,回复到:“贱婢知道了,主人。”裴钰第一次弄得时候还有些手忙脚乱,今天却用了不到十分钟就给自己灌了300的液体进来,然后就以标准的跪姿跪在浴室中,背诵起邵言晟给他的奴隶守则,少年清越的声音在浴室中回响,略带些异国情调的嗓音足可以勾起任何人的性欲:“贱婢自愿成为主人发泄性欲的玩具。贱婢的使命就是让主人得到最大的快感。和主人在一起时,没有主人的同意,贱婢不可以穿上衣服。即使在户外,主人要抚摸贱婢,欺辱贱婢的身体,贱婢必须忍受。既然只是主人的玩具,贱婢的行动和思维都受主人支配,贱婢可以任由主人打扮、放置、欣赏。贱婢不得在没有经过主人同意的情况下自慰,否则被发现,要承受主人的惩罚。”
开始的五分钟是相对好过的,可是难忍的便意渐渐涌上来,侵袭着裴钰的神经,他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排泄!”,少年闭上眼,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背诵奴隶守则,声音越来越大,好像这是来自心灵深处的力量,可以抵御生理本能一样。闭着眼的少年脸上汗珠一颗一颗的滑落,神情却是十分的虔诚,犹如教堂中祈祷的最坚定的信徒。
“铛铛铛。。。。”铃声响起,少年松了口气,他连忙滑动屏幕接住来自主人的视频,不可否认,这一刻,他是如此感激邵言晟,感激来自主人的仁慈。
邵言晟一看小奴隶水润的可怜巴巴的眼神就知道他肯定一收到消息就去灌肠了,憋了至少二十分钟,所以微微笑了一下,大发慈悲的说道:“做的很好,去排泄吧,贱货。”
裴钰坐在马桶上,将手机对准脸和身体,这才在邵言晟的注视下开始排泄,在旁人的目光中排泄,带给裴钰难言的羞耻感,但是他知道自己在主人面前是没有隐私的,何况他实在憋不住了,只能羞红了身体,任由粪便落水的声音和放屁的“噗噗”声通过视频传给另一边的主人。
邵言晟并没有让裴钰灌太多的液体,少年的身体还未经过真正的开发,他可不想弄坏这块美玉。等裴钰排泄过一回,邵言晟又让他在自己的注视下灌了两次清水,才放过了气喘吁吁的小奴隶:“以后每天晚上八点,自己清理,如果有事情耽搁,就放在第二天的早上,我可没时间天天看你拉屎。”
“是,贱婢知道了。”裴钰已经有些习惯了主人的注视,不过这样的小事确实不应该由主人来操心,一个奴隶保持自己的身体清洁是一种本分。
“把假阳具放在椅子上,开最小的那档,在骚屄里插着做作业,做完作业早点睡觉。”邵言晟很忙,他现在在一个宴会的休息室里和裴钰视频,这两天他发现裴钰和一般的少年不同,他显得格外坚忍,而且执行命令一丝不苟,这也让邵言晟对他更加满意。
“是,主人。”裴钰干脆简洁的答应下来,等着邵言晟挂断。在学校里佩戴小号肛塞是为了让他不分心,好好学习,晚上做作业要用假阳具,是因为肛塞的直径够大,可是塞进屁眼后,肛门口的那一截却只有一指粗细,而假阳具上下粗度几乎一致,比起肛塞更适合用来扩张肛门,其实他每天一个小时就能做完作业,可是少年留了个小心眼,他每天都把假阳具在屁眼里塞一个半小时,希望自己的肛门松软起来,方便主人的操弄,他几乎迫不及待的渴望着男人的操弄了。
周日很快就到了,邵言晟在下午两点的时候到了裴家,裴家的别墅在市郊的保护公园内的私人土地上,周围也只有几栋遥遥相隔的别墅,裴钰每天早晨去学校,光是坐车就得二十分钟。而从这里到邵言晟市中心的公寓,就算不堵车也得有四十分钟。
不过今天邵言晟的目的地并不是他的公寓,而是省博物馆。邵言晟开了一辆穆杰罗红的法拉利488,这一路上赚足了人们的眼球,然而裴钰却没有表现出半点兴奋,他有些不安的蹙起眉头。
裴钰和邵言晟在一起的时候,即使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总是有些拘束的感觉,是以这些目光在他眼里就被解读出另一种意思,就好像这些对他指指点点说着:“看,他一定是那个男人的玩物。”
裴钰知道自己的猜测是荒唐的,但是他很难不往这上联想,他拉拉正要开车门邵言晟的袖子:“主人,今天您不打算要了贱婢吗?”
“怎么,急着挨操吗?这么饥渴。今天要给你补补中国历史,下车。”邵言晟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肛塞戴着吗?”?
“戴了白天那个。”裴钰只能点点头,虽然知道邵言晟不操他,心里有些失落,但是现在的少年还不会像其他性奴一样,向主人求操。,
邵言晟笑了笑,没说什么,尽职尽责的给裴钰讲解起省博物馆里几件着名藏品的来源和背后的故事,他本就是文学专业出身,对这些手到擒来,讲得不比一些教授差,就连对华国文化不是很感兴趣的少年都被他吸引了,两人一路走过几个展区,裴钰似乎也忘了自己身上的刑具,和邵言晟讨论起来。
“你觉得妇好,花木兰,平阳公主,还是武则天,这些历史上留下赫赫声名的女性哪一个更像你心里的太阳呢?”邵言晟一边走一边问道,他状似随意却没有漏掉少年的任何表情。
],
裴钰此时也提起了些兴趣,他以前一直受的都是家庭教育,所以个人的文学素养极同,对欧洲各国历史和神话都
有着深刻的理解,他思考了一会儿,诚恳的说:“我认为她们都不是太阳,她们是英雄,是华文里的枭雄,但是她们都不是太阳,除了阿波罗和阿尔忒弥斯,大约亚历山大大帝,凯撒大帝,理查一世和叶卡捷琳娜二世这几位能被称为太阳了。”
裴钰蓝色眼睛此时像是最明媚的天空一样纯澈,显然他今天比之前两次见面都更加快乐。邵言晟并没有提醒他,他例举的人物大部分都是男性,他并没有兴趣让这个孩子从执迷中清醒过来,于是成年的男人只是温柔的笑着,应道:“阿尔忒弥斯是比阿波罗更具男性气质的女性,是拥有弓和箭的女猎人;而阿波罗是具有女性气质的音乐家,弹奏七弦竖琴。这种孪生姐弟的相互关系是其双性恋的经典表达。而华国的女性总是带着几分委婉,确实没有这两个人合适。”
邵言晟爱怜的看着少年得到了肯定后亮晶晶的眼神,他在心里把这句话补充完整,阿波罗则代表人类的理智、聪慧和远大理想。然而,阿波罗作为太阳神的神话地位是通过弑母行为获得的。阿波罗弑母行为的潜意识动机可以归结为他对女性的仇恨和对父亲的爱,阿波罗对宙斯的爱是其生命的核心,他希望宙斯既是其父亲也是其母亲。对于阿波罗来说,父亲并不是争夺母亲情感的竞争者,而是主要的爱的对象。相反,女性则变成他争夺父爱的竞争者。因此,阿波罗对女性根深蒂固的仇恨因其对父亲的爱被她们所剥夺而增强。看来裴钰可能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对裴秉德的爱是如此的深刻,潜意识中也许阿波罗就是他自己,他急切的寻求一种刺激来解脱他扭曲的爱恋,可是他真的能达到这样的目的吗?邵言晟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不置可否。
两个人回到了裴宅,裴钰踌躇了一下,还是鼓起勇气,对着邵言晟说道:“谢谢邵叔叔,今天我很开心,华国文化博大精深,虽然没有太阳,但是我今天在那些沉淀着历史痕迹的古董上,第一次实实在在感受到了华国文化的美好,我想我已经理解了“共”的意思。”
邵言晟没有下车,他见裴钰文邹邹的说了这么多话,不知为何内心涌起了一种特别的成就感,这种感觉和调教出一个出色的奴隶不一样,是一种带着丝丝甜意的感觉,他挥了挥手,低沉优雅的嗓音带着笑意说:“学生有收获,是老师最大的幸事,快回家吃饭吧。”
温情脉脉并不能改变两人实质上的不平等,裴钰的忠诚和克制让他迅速的融入到奴隶的身份当中,禁欲的日子却越发的难过,如果裴钰过得是清教徒的生活,也许他就不会这样性欲勃发,可是下身的两样刑具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裴钰的神经。
裴钰觉得自己眼睛大概都被欲火烧红了,他拼命的用下体去撞击床垫,用手指徒劳的在贞洁锁外滑动,他还没有习惯完全从后穴中得到快感,自慰的时候最后少不了撸动两下阴茎,可是被锁住的下体已经有足足十天不见天日,焦急的喘息着的少年打开手机,向已经三天没有回复过他的主人发送信息:“主人,贱婢想要射精,贱婢好难受啊。”?
就在裴钰这条信息又一次石沉大海的时候,突然手机响起电话的铃声,他惊喜的接通电话,然而对面的声音却给他兜头浇了一盆凉水:“你是个女人,贱货,哪个女人会射精。”,
也许是情欲的折磨太过可怕,裴钰还是忍不住小声哀求道:“主人,贱婢难受,好难受。”
对面的男声顿了顿,继续说道:“贱婢想要用阴蒂同潮?”
],
裴钰听不出男人的语气,他好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的说:“是,贱婢的骚阴蒂痒了,主人,救救贱婢。”
邵言晟听着裴钰饱含情欲的声音,裆下早就硬了起来,只是他轻笑一声,继续用轻蔑的语气说道:“奴隶的性欲是不需要发泄的,你的骚阴蒂就是个摆设,你这身烂肉都不值一钱,唯有后面的那个骚屄,还有点价值,好好保养你的逼吧。”
裴钰被男人如此羞辱,他本应该感到痛苦,然而正相反,一股更大的情欲从他的尾椎烧了起来,他呆呆的重复:“奴隶的性欲一文不值,贱货一文不值,只有逼,只有逼。。。”
邵言晟听着小猫一样勾人的声音,克制住立刻把小奴隶压在身下好好操一顿的欲望,继续逗他:“不对,妓女的屄还能卖钱,你却是个掰着屄给人白操的玩意儿,操烂了也一分钱都没有。”
对面没有如邵言晟想象中那样可爱的重复,他的屄比妓女还贱,而是陷入一阵空白中。这是因为手机那头的裴钰,他同潮了,他夹紧了屁眼里的肛塞,肌肉痉挛着,一阵眩晕后,从贞洁锁的前端小孔中溢出了浓稠的精液,裴钰万万没想到自己只是被言语羞辱就能射精,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双的跳动,无需抚慰,精液就被挤了出来,他张了张口,沙哑的嗓音让他自己也惊讶了一下:“主人,贱婢同潮了。”
邵言晟被他惊到,骂道:“贱货,被人用话羞辱就能同潮,真没见过比你更贱的,行了,这下舒服了?”他一手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硬的发痛的鸡巴,上下撸动起来。
裴钰又羞又愧,小声回道“舒服了,主人。”?
邵言晟不耐烦的说道:“那就滚去学习,以后少拿这事烦老子。”说完就挂了电话,回想着刚才和少年的对话,来回撸动了几十下,也射了出来,他用纸巾擦去手上的精液,嗤笑一声。,
由于上周裴钰和邵言晟去了博物馆,所以裴钰身下的锁大概有半个月没有打开过了。这个周末邵言晟就将少年带回了自己在市中心的公寓里,邵言晟住处装修和裴家截然不同,整体是冷色调的现代风格,大理石地板上铺着灰色的地毯,卧室内也以棕色和灰色为主,这似乎他温柔多情的性格不太搭调。
裴钰赤裸身体站在客厅里灰色的地毯上,他脱了衣服后有些无措,不知道邵言晟今天会怎样调教他。邵言晟欣赏着少年纯洁的神情,美玉一样莹白的身体,吩咐道:“今天要给你清洗一下,跟我来。”
],
原来邵言晟这间公寓别有玄机,在卧室里还有一道门,门后是一个装备齐全的调教室,他让裴钰躺在一张类似妇科检查床的刑床上,只是这张床从屁股开始就是中空的,双腿弯曲踩在床上,以门户大开的姿势将少年锁在床上,才拔出少年的肛塞。粉色的肛塞从屁眼里拔出来的时候,裴钰的屁眼不舍得吮吸了几下,看得邵言晟又是一阵笑。
邵言晟给裴钰灌了500的液体,随意将裴钰屁眼里夹着的肛塞又塞了回去。他拿出一条绳子说道:“现在我要把你前面的骚阴蒂拴住,不然恐怕一开锁,你这骚阴蒂就得硬起来。”
500液体并不少,裴钰此时正被比平常强了许多的饱胀感折磨着,他湿润着眼睛,乖巧的应道:“求主人把骚阴蒂绑住,不要让贱婢的阴蒂硬起来。”
邵言晟将裴钰的阴茎往外拽了拽,让一部分与阴茎相连的皮肤扯起来,这才牢牢将裴钰的阴茎绑了起来,这一下可不是什么羊眼圈之类的,为了防止阴茎充血,邵言晟把绳子扎到了最紧的程度,裴钰脆弱的下体被弄得生疼,可他只是咬着牙并不吭声。
少年咬牙隐忍的样子十分性感
,邵言晟便对他笑了笑说:“扎的这么紧,最多半个小时,你这里就废了,不怕吗?”
“只要主人开心,废了就废了,贱婢不配有性欲,贱婢自愿成为主人发泄性欲的玩具。贱婢的使命就是让主人得到最大的快感。”裴钰认真地回答到,下体被紧紧的禁锢的感觉让他有一种别样的快乐,是一种精神上的快感。
邵言晟当然不会这么粗鲁的弄坏少年,他迅速的用钥匙打开贞操笼,顺手将阴囊上的束缚袋也取了下来,由于被钢铁摩擦,少年的阴茎有些发红,龟头上还有一些精斑,此时可怜巴巴的软在裴钰的胯间。
“真是条管不住自己的骚狗。”邵言晟拨弄了一下少年的龟头,恶意的说道:“又骚又臭。”这么久没有清洗,裴钰就算没有那天射精出来,也在睡梦里遗过精,再加上一些分泌物,自然是散发着一些难言的气味,虽然说不上臭,但仍然让闻到了的裴钰羞愧的低下了头。
“害羞什么,你只不过发骚了,可惜就是骚死了,这根骚鸡巴也只能当阴蒂一样用,除了主人,没有人能见到,包括你自己。”邵言晟已经给裴钰搓洗起来,他的动作就好像在清洗一条毛巾一样随意。
男性宝贵的器官被人这样嘲讽和对待,裴钰却生不起半分恼意,他甚至更加濡慕自己的主人,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是他性器官的实际掌控者:“贱婢知道了。贱婢的骚鸡巴是属于主人的。”
邵言晟给裴钰清洗完到重新戴上贞洁锁不过十分钟的时间不到,他松开了那根绳子,但并没有把裴钰从架子上放下来,而是继续拿起一个剃刀来,说道:“刚才没有和你说,这间房间有录像。”
然而裴钰此时被腹中的便意折磨着,500对他来说,坚持着十分不容易,尤其括约肌此时还被肛塞不自然的打开着,让他总感觉下一秒自己就会喷出粪来,忠诚的奴隶唯恐弄脏主人的衣服,他憋得满脸通红,对于录像的事情只是随意的应道:“只要主人喜欢就好。”
邵言晟给裴钰的阴毛涂上剃须膏,第一次剃毛自然是由主人完成的,他仔细的刮干净了少年的下体,说道:“浪货,以后剃毛的事情也要自己来,就好好把逼毛剃干净,把肥逼和大阴蒂露出来给男人看,好让他们知道你是个母的,更容易操你是不是?”
少年被冰凉的刀片弄得一阵战栗,他的眼神迷乱,喃喃的说道:“贱婢以后会把骚逼剃干净,扒开给主人检查,贱婢。。。贱婢要忍不住了。。。肚子好疼。”
邵言晟见少年的身上已经疼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水,知道他要忍不住了,他故作恼怒的说道:“才半个小时,连个屎都憋不住,废物。”但还是拿了一个铁盆放在了少年的屁股下,把刑床调直,命令道:“拉吧,废物。”
裴钰已经到了极限,灌肠比普通的便意难忍了百倍,他的大腿已经哆嗦起来,此时邵言晟一声令下,身体在意识反应过来前就开始了排泄。那不大的肛塞被肛门轻松挤了出来,和些许粪便一起掉进了铁盆里。
少年尖叫着从屁股里喷出大量的灌肠液,随着水流喷出,他的理智慢慢回笼,才意识到邵言晟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排泄的全过程,这和在马桶里排泄完全不一样,巨大的羞耻感让裴钰终于哭了出来,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收缩肛门,而是继续用力向外排泄着,让一些淅淅沥沥的水从肚里出去。
少年排泄出来的粪便已经被液体稀释,味道不算太臭,而是一种灌肠混合物特有的味道,邵言晟也是第一次插手奴隶灌肠的事情,实际上这间调教室也是他让人在这两周把原来的衣帽间改造而成的。好在他的公寓是面积巨大的平层,有两个衣帽间,这间就足有40平米大小。
邵言晟将水管套上一次性的笼头,又给少年灌了一次清水,这次用纸巾给少年擦干净了屁股,说道:“自己去把你拉的这堆倒进马桶里,再把肛塞洗干净,塞回屁股里。”
裴钰此时已经停下了抽噎,他在邵言晟解开了束缚以后,乖乖的下了床,端着一盆的液体去倒,活像个古时候倒夜壶的小奴婢一样,更要忍着恶心从水中捡出肛塞,他知道这是主人故意在羞辱他,但是少年仍旧心甘情愿的把肛塞清洗消毒塞进了自己的屁眼里。
邵言晟取了一套束缚衣给裴钰,分别是一个带乳夹的项圈,一对金链连着的手铐,一对金链链接的脚铐,金色的链子衬得裴钰更加有种凌虐的美感,他身上金色的项圈和手脚铐比起刑具更像是一种装饰品,就像是古埃及中献给神的祭品一样,邵言晟让少年跪在地毯上看书,自己却将裴钰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裴钰已经习惯了主人的目光,邵言晟让他看得是一本诗词选集,他读起来十分艰难,不得不投入十分精神进去,竟然没有注意到邵言晟有些奇怪的眼神。
太美了!简直是上天的艺术品。邵言晟越看越爱,裴钰身上的每一寸好像都是精心测量后才塑造出来的一样,看着小孩张张合合的红唇,邵言晟更想用自己的嘴唇堵上去,再好好品尝一下少年的涎液是不是也十分甜美,然后再让这张小嘴给自己好好舔一舔,含一含鸡巴,不知不觉中邵言晟的欲望半勃起来。
“主人,贱婢这里不太懂,主人?”少年的呼唤让邵言晟回过神来,他皱皱眉,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他以前从未对任何奴隶看得出神,更不要说去吻他们了。
“你说吧!”男人挂上温柔的笑脸,说道。
周日的下午过得很快,下午五点半,邵言晟就要送裴钰回家,他对着裴钰说道:“下周一我要出差,大概半个月,等我回来,再继续上课。”
裴钰倒不意外,邵言晟自己有公司,自然不可能一直待在市,他虽然有些失落,还是勉强笑了笑说:“贱婢会等主人的。”
“裴先生,邵叔叔下周要出差,我不用去他那里了。”裴钰趁着晚饭的时间,和裴先生报告了这件事,不过裴先生一如既往,对他的事情不太在意,只是应了一声就没有了下文。
看着男人严肃的面容,裴钰突然觉得屁眼中的肛塞忽然显得满胀起来,在和主人分别的时候,他的肛门里的肛塞已被换成了新的3.5的黑色硅胶肛塞,晚上则要佩戴4.5的金属肛塞睡觉,他低下头,垂眸掩饰自己的失落和兴奋。
“阿斐,你想好了要去第一军校了吗?”裴斐18岁,他在中学的时间只剩下最后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了。他上的是一所顶尖的私立学校,这所学校里大部分都是像他这样的权贵子弟,大部分都是正妻嫡子,一般的人再有钱也不能把孩子送到这个学校里。
“是的,父亲。”裴斐有着和父母身上截然不同的气质,他虽然不是裴家的长房长孙,却是被老爷子评价为最像裴将军的一个,那是一种天生的铁血军人气质,生来就是要戎马一生的。
裴钰对与这位刚毅正直的大哥交流不多,两兄弟一人冷硬似铁,一人阴沉懦弱,却都不是什么多话的人,就算坐在一起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有裴钰自己心里知道,他有多么嫉妒自己的大哥,他不但优秀如斯,更深受父亲的爱护和看中,被差别待遇的少年怏怏不乐的放下餐具,回到了他私密的小空间里。
“!!!。(妈妈!妈妈!阿波罗!阿波罗。)”艳阳同照,金发蓝眼的美人怀中的小男孩激动的挥着手,冲着远方喊着。夜幕沉沉,大床上有着天使一样面庞的少年似乎燥热不堪一样将被子踢开了一角。
作话:裴钰去省博物馆,这里有个小秘密,等到以后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