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初遇侯爷,深夜自wei被撞见反被cao(彩dan书羽shen世加真初遇侯爷

        书羽的房中数月都没人进去,自从掌门接任礼后,热闹过一个月后便恢复成往常的冷寂,书羽悄悄去山下看过大夫,大夫说虽然极少有这体质的人出现,但这种身体也是有孕育的能力,书羽每日提心吊胆留意着自己的身体,生怕那一个月之中怀上身孕,好在几个月都没发现像妇人那般肚子变大,可这个身体却发生着异样,变得没多久便想要满足自己的花穴,只好用指尖在穴口抠挖止痒解决。

        平常白日里书羽看上去仙风道骨,清冷淡雅,倒是沉稳几分,有一点师父之前的模样,这几日老侯爷病逝,侯爷便来慈怀观之中请道士超度,那便是第一回书羽见到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的人。

        这位小侯爷叫白诃,今年二十三岁,六岁便跟着老侯爷身边学带兵,前几年还带兵打过仗,三代忠良之后,名声是在朝中出名的好,为国为民,也不参与什么权力争斗,但一旦需要带兵便二话不说忠勇参战。

        书羽初见白诃的时候,他身负重孝,一身素净白衣,与书羽微微颔首道:“家父与上一任仙尊有点渊源,没想到早已闭关,法事还是劳烦阁下了。”

        他温和有礼并不像寻常武将那般粗鲁,书羽对他的印象极好,请了道士们进府中做法事,从头七到尾七,每次都会有法事,所以书羽只能住在侯府之中。

        道士们的居所离灵堂不是很远,有一日深夜白诃跪在灵堂前静静不语,忽而听到一些动静,循着声音找去,竟是书羽房中传来的,白诃从窗缝看进去,竟是他被欲望折磨得难受,捂着自己嘴巴,隔着被濡湿的亵裤蹭桌角,桌子正被蹭得发出声响。

        只见书羽微微闭着眼睛,满脸通红,双手紧紧捂住嘴巴怕发出声响惊动旁人。

        白诃放轻脚步突然推门进去,轻轻喉咙压低嗓子道:“白日里仙风凛然的顾仙尊,夜里竟然这般模样。”

        书羽惊恐地自欺欺人摇着头道:“没有没有。”

        白诃上前抓住他的手腕道:“没有?”又指指早已湿漉漉的亵裤,“莫非是在桌角边打翻了茶水吗?”

        “没有没有,不是这样的……”书羽错乱地想解释什么,却控不住嘴里胡说八道,房门还没关上,他生怕说话大声点会吵醒旁人。

        白诃笑了笑扯下他的亵裤,粉色的小肉棒和湿漉漉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之中,白诃看到这花穴先是一惊,却马上又笑着摸了摸还滴着晶莹水珠的穴口道:“原来顾仙尊缺男人。”

        书羽想把裤子扯回来,身体却被白诃的手指入侵,还不争气地泌出更多蜜液,他看着白诃的裤裆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连忙道:“侯爷您还在服孝!”

        白诃可不管是不是在服孝,把手指从他的穴中抽出来,上面沾满了晶莹粘稠的蜜,书羽任由他将自己推在床上,本来上身穿得很好的道袍也被解开,浑身赤裸被白诃盯着,白诃裤裆里早已对这具身体燃起熊熊欲火。

        白诃先俯下身子好好看看这张脸,果然和小时候见到的顾仙尊有点相像,他并不心急,很温柔地亲吻着这一份天降礼物,吻温柔而绵长,亲得书羽有点脑子缺氧。

        在微微的烛光下,书羽看着他解下腰带,露出一根从未见过的狰狞巨物,这东西会把他用死的!求饶道:“侯爷我知罪了,放过我吧。”

        “知罪?箭在弦上,还想放过你?”白诃用腰带绑住他准备挣扎的手,轻轻掰开书羽的双腿,“仙尊欲火难忍是多会勾引男人?”

        “没有!真的……没有……”书羽的声音逐渐变小,他感觉到龙头已经抵在穴口前,身体更加燥热了几分。

        白诃浅笑一声,往前一挺,把肉根用进这湿润燥热的甬道之中,甬道中像有无数张小嘴紧紧吸着入侵者,他拍拍书羽的小屁股道:“仙尊放松点,是要把本侯爷夹死吗?”

        书羽带着哭腔求饶道:“这么大的……我会被弄死的……”

        “是欲仙欲死。”白诃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抽插几下,顺着蜜液的润滑用进了更深地方。

        只见书羽怕自己发出声音,紧紧咬着嘴唇,那禁欲的小表情更是惹得白诃喜欢,白诃扶着他的腰粗暴用力抽插十几下,书羽的身体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连粉色的乳尖都染上薄汗,白诃的手捏了捏他平坦的胸部,指尖玩弄着乳珠,道:“仙尊是侍奉过多少男人才会这么敏感?”

        “我没有……真的没有……”书羽想起几个月前的经历,委屈得带着一丝哭腔。

        “没有?你这逼膜是怎么被玩没的?难不成是天生这么骚?”白诃温柔质问着。

        “侯爷我真的没有……”

        书羽委屈得强忍着眼泪,白诃低头温柔吻了一下他的眼睛,舔掉他的泪珠,温柔道:“没有便没有。”

        白诃也不舍得这精致的人儿掉眼泪,抽插的力度也一道温柔了许多,但也一下下用进花心深处,肉得书羽忘记了之前的痛苦,他们融入了彼此的灵魂,从肉体到灵魂都沾染上对方的气息。

        肉了不知道多久,书羽手腕上的腰带都松开了,双手环在他肩上,主动迎合着抽插的律动,忘记一切礼义廉耻在男人身下承欢。

        在书羽的喘息声中,浓稠的白液喷涌在花穴深处……

        书羽整个人虚脱得没有力气,白诃本还想再做一次,但还是穿上衣服离去,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明天命人将他的房间移到白诃院里的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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