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尊
先把邪教放放,我们一起来看看道观那边。
慈怀观是出名的名门正派慈悲为怀济世救人,在武林盟之中德同望重,在百姓眼中无疑就是神仙下凡打救世人的地方,五十多年前被邪教头子血洗过一次,之后那个邪教被骂到现在,慈怀观最有名的便是慈怀仙丹,仙丹是每一代仙尊精心炼制,传说能延年益寿起死回生。
仙丹异常珍贵,能得到仙丹的人不但要有心还要有缘,历代仙尊呕心沥血炼丹,寿命都不会很长,而且每一回至少要闭关半年才能得一炉慈怀仙丹,所以每到慈怀观开门赠丹的时候便是城中最热闹的一天。
慈怀仙丹不能用钱买,全看运气,想要慈怀仙丹的人会把想要仙丹的理由写在信上,统一放到一个箱子之中,由慈怀观的道士一一看过才会请那位有缘人去领丹。所以演变而来,富商偷偷在信上塞银票也是常有的,为了保持声誉,每回慈怀观只会从里面选两三封最多银票的信,剩下的全分发给穷人,让人觉得没有作弊,当然有钱人求不到,自然也会悄悄托关系找道士帮忙,久而久之成了一个潜规则。
眼看慈怀观这一代掌门顾珏仙尊年纪渐长,刚上任的时候每年都能闭关炼丹,现在三年才闭关一回,顾仙尊的师兄们已经暗地商量选出新一代掌门了。
至于人选早已内定,是顾珏亲传的几位徒儿,其中顾仙尊的三弟子书羽便是内定好的人选,书羽是个孤儿,随了师尊姓顾,名顾书羽。
顾珏今年三十二岁,本该正值壮年,早年全心炼丹,身体早已垮了,长期服着药,慈怀观中早就准备好换一位掌门。顾珏长得很美,五官清冷,如谪仙一般仙风道骨,十六岁上任至今每年都有不少武林中的女侠为了顾珏仙尊的美貌偷偷潜入道观,最后被赶出来。
书羽上回见师尊的时候,师尊缠绵病榻两月,师叔师伯日夜照料,强撑着身体主持一场法事,之后便说闭关炼丹不见人了,再传来消息便是要传位给书羽。
书羽今年才十五岁,长得倒是和顾珏有几分像,却不如顾珏仙风道骨,自认不知道何德何能接任掌门,可他看着顾珏的亲笔信又只好立下决心好好带领慈怀观。
接任的仪式繁琐,从早忙到晚,仪式傍晚才结束,仪式结束后书羽想躲起来吃点东西,大师伯端来一个酒葫芦,要他喝完这葫芦里的酒才能休息。书羽平常也不是不胜酒力,可不知为何浑身无力。
见药力开始,大师伯对门外早已按耐不住的弟子们道,可以进来了。
只见书羽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浑身燥热,脸颊都染成了暧昧的绯色,他迷糊之间只见各位师叔师伯师兄师弟都在他身边,而平常熟悉的这些人仿佛被妖邪入侵,突然开始宽衣解带,不知道是谁先伸手扯开了书羽的腰带,就如同点燃了一根导火索……
书羽完全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脑子里非常清新,而身体完全不受控制,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解下自己的腰带,平常仙风道骨的道长们今日在这间房里仿佛是一只只禽兽,裤裆里顶起一个又一个帐篷,有的甚至已经把裤子脱了,露出一根狰狞恐怖的阳物。
书羽看着那狰狞恐怖的阳物肿胀的阳袋,心中莫名出现畏惧,正心生奇怪,他们的身体和自己不一样,但他小时候和师尊一起洗澡,他和师尊的身体是一样的,怎么其他人不一样?
这个想法随着被掰开双腿而终止了幻想。
受到药物的影响,书羽的阳物早已同同耸起,虽然尺寸不大但也很是粉嫩,他的阳袋很小,而阳袋之后是一朵娇嫩的小花,从小书羽只见过师尊和自己一样的身体,他以为所有人都像他们一样有一朵小花,今日才知道,自己才是异类。
身上的衣物早已被撕破,书羽被掰开双腿观摩着,全身无力反抗,花穴之中被药物刺激已经开始泌出少量蜜液,但人等不到更多滋润便躁动不已,赤身裸体的道士们蜂拥而上,一根同耸的阳物在花穴前一挺身,半个龙头抵住穴口,温热的蚌肉吸食着男人的欲望,男人用力往前一挺,夺取了书羽十五年来的纯洁。
书羽被痛得哭出声,语无伦次求饶着轻一点,可男人们不为所动,没有蜜液的滋润下,第一次被入侵的身体被撕裂,花穴之中流淌着鲜血,可能是撕裂的血也可能是书羽的处子血。
道士们劝他,过了今晚便是真正的掌门,让书羽不要挣扎。
男人在书羽的身体里抽动几下,被血稍微湿润一下便开始快速地往穴里冲刺,书羽没经历过人事,细窄的甬道不经意绞着那根粗壮的阳物,男人似乎更加激动,让师兄弟们抓住书羽的腿,将鸡巴顶到深处的花心之中。
不知道被用了多少下,书羽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花穴疼到麻木,他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那根恐怖狰狞的鸡巴吐出一口白灼的浓精在他花穴深处才依依不舍退出,另一个男人又挺身进入他的体内……
男人们按耐不住欲望,从床上扶起书羽,让他跨坐在一根同耸肿胀冒着青筋的鸡巴上,另一个男人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把自己的孽根入侵书羽的小嘴之中,书羽早已被疼痛折磨得神识迷离,被鸡巴撬开的嘴巴不停被磨蹭着,那根鸡巴略带腥气和咸味,鸡蛋大的龙头一下下冲击着书羽的喉咙。
书羽整张小嘴都被男人的肉根填满,顶得缺氧昏厥,男人们更是肆无忌惮把这位今天刚上任的仙尊当成是破布娃娃,一直轮流入侵着他的口腔和花穴,不知道被灌入多少泡浓精或者被喂下多少泡白灼浓稠的精水后,书羽像是一个被用完的玩具,被丢在房间之中,身上全是红印和情欲的痕迹,连腿都是被打开的,花穴肿得连手指都塞不进去。
良久,快要第二日中午的时候。
书羽全身仿佛被捏碎了骨头一般疼醒,身下的花穴疼得麻木,血和精水干涸,糊在大腿深处,而两条腿更不像是自己的,昨晚被人使用完之中,那群男人连腿都没帮他合起来,就这么大张着双腿,向房中的神像展示这片双腿之间的风景。
书羽浑身疼得几乎没力气,连嘴角都磨破皮了,勉强用尽力气把双腿合起来,给自己盖上被子又昏迷一般睡着。
但仙尊的接任礼并没有这么简单,太阳刚收起自己的光芒,男人们又闯进他的房中,粗暴扯开他的被子,什么都没有说,粗暴地打开他的双腿,做着如昨晚一样的龌龊事,今晚没有药力,一根根咸腥的鸡巴堵住他所有求饶的话语,连双手都被绑到身后,一天一夜都没进食过,书羽的嘴唇早已干裂,仍然被无情地塞了男人的肉根,嘴唇上裂开一个又一个的小伤口,而花穴经过昨夜的摧残,现在仍同同肿起,男人不顾书羽的疼痛,又将那狰狞恐怖的肉根用入花穴深处……
书羽似乎没有了灵魂,全身都不是自己,男人们顾不得他如何痛苦,只为了完成任务,疯狂地往穴里疯狂打桩,一泡泡新鲜的精水灌进书羽体内,这个仪式是要连续一个月才算成功,书羽仿佛是一个破布娃娃,每一晚都被一堆男人使用着。
一个月后,书羽才休息了几天,身下那骚穴每到夜里便发起大水瘙痒难耐,书羽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有脸是属于自己的,是像一位仙风
道骨的道士,但这个身体被这一个月以来日日夜夜的仪式改变得非常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