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樨侧躺在床上,眼睛被黑布覆盖,双手缚于身后,双脚被用红丝带绑在一起打了个蝴蝶结,全身赤裸仅着一条女式内裤,夏蓝草冰凉的手指点在他的肩头,若即若离一路滑下,暧昧的摩擦凹下去的腰线,把那条有着层叠雷丝的粉色内裤拉下,拍了拍他圆润的屁股,陈樨侧头把脸埋进枕头里,闷闷的骂他:“变态。”夏蓝草从背后抱住他,勾住他的下巴跟他交换一个吻,性器从他并紧的腿缝里插进去,两根肉棒贴在一起,用手拢起来慢慢撸动,吊人胃口似的动一下停好久,双手无法解放的陈樨有些难耐的挺腰催促他,带动了性器在自己双腿间的抽插,软软的臀肉磨蹭着夏蓝草的小腹,夏蓝草的性器渐渐蹭歪,龟头抵在他的会阴来回摩擦,偶尔向后一点顶进那个小小的凹陷,偶尔向前一点蹭过他的蛋蛋,每当他这么做时,陈樨都会发出好听的呻吟。
他把润滑剂浇在陈樨的腰上和臀部,透明的液体慢慢流下来渗进股沟,在腿间抽插的性器把它涂抹得更加均匀,陈樨下身都被弄得又湿又滑,他将龟头压在小小的褶皱上慢慢顶入,蒙在眼前的黑布剥夺了陈樨的视力,使他的感觉更加敏锐,夏蓝草没有给他做扩张,龟头撑开穴口的感觉有一丝疼痛,但连日来的性爱已经使他习惯了使用那个部位同夏蓝草交合,后穴并没有受伤,而是对待恋人一般温柔的包裹对方,夏蓝草一边慢慢的插入一边凑在他耳边刻意压低声音:“小樨咬得好紧,这么想我吗?”陈樨的耳尖红了,不想回答他的话,肠道刚刚适应了异物的进入,夏蓝草猛地拔出去,拉住蠕动的肛口不让它闭合,“想要哥哥吗?”内壁饥渴的互相摩擦,陈樨强忍住羞耻心,“想”“想要就说几句好听的,哄得哥哥开心了,就把你这个淫荡的小屁眼干到同兴得流眼泪。”“不要。”陈樨才说不出口。
夏蓝草也不着急,梁弄穴口就是不让它合上,陈樨想要从他的手中逃开,但手脚都被束缚,老老实实的献出自己的后穴被人玩弄,一会儿他就忍不住了,“进来”夏蓝草没有回答他,也没有答应他,他能感觉到他的手一会落在他的乳尖,一会抚摸他的腰背,一会又梁搓他的臀肉,尽管知道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听不到看不见的感觉还是令他有些恐慌,特别是不久前做过那个梦的情况下,他有些不安的叫他,“夏蓝草”希望能得到对方的安抚,依旧是四下安静。刚刚还在他身上到处游走的手也离开了,“夏蓝草?”陈樨惊慌失措的企图用被绑住的双手支撑自己坐起来,“夏蓝草?”一双冰冷的手把他翻过身来,按住他的膝盖分开腿,被绑住的双脚使腿无法分得很开,对方还在用力的往下按,他的韧带并没有那么坚强,忍不住痛叫出声:“啊你别”又冷又硬的性器冲进他的体内,一刻也不减速的抽插起来,过于粗暴的性爱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快感,他害怕的叫着他的名字,“夏蓝草夏蓝草疼哥”他似乎听到了夏蓝草的轻笑声,显得很远似的,这座房子里还有其他人吗?那趴在他身上的人是谁?这个可怕的猜测仿佛毒蛇一般咬住了他的喉咙,他不顾样子难看拼命的想要转过身去爬离,然而被绑住的双手和双脚让他一次次被拽住按回性器上,冷硬的肉棒像是钉在他体内一样不断攻击着敏感又脆弱的内部,他仿佛被强暴一般绝望的尖叫哭泣起来,仍然下意识的想要寻求夏蓝草的帮助,被蒙住的双眼茫然的寻求着夏蓝草,哭得直抽噎用膝盖去顶对方,“不要不要!滚开!夏蓝草夏蓝草啊”
“不要吗?”夏蓝草取下他眼前的黑布,陈樨泪眼迷蒙的看着他,明白自己被骗了后更愤怒了,“你滚开!我不喜欢你了!”夏蓝草笑着解开他脚上的丝带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然后让他把自己吞得更深了些,“那以前是喜欢我了?”“以前也不喜欢!”陈樨趴在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夏蓝草梁梁他的头发,然后擦掉他的泪痕,前些日子他的体温仿佛是幻觉,如今他依旧冰冷的像个死人。
这段时间陈母经常出差,他和夏蓝草几乎算是同居了,少年人无处发泄的精力令他们几乎每天早上都要洗床单,一开始是夏蓝草单方面求欢,陈樨半推半就,然而某天开始,每晚都缠着他索求无度的人变成了陈樨,哪怕后穴已经肿痛得无法进入,他也哭着要夏蓝草射进来。
察觉到了他的走神,夏蓝草用力一顶擦过他的前列腺,他呜咽一声,夏蓝草愈发清瘦苍白了,这让他原本秀美的五官多了几分戾气,他痴迷的捧住他的脸,然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间的絮絮低语,问出的问题却无比冰冷,“夏蓝草,为什么我从来没看到过你吃东西呢?”
“为什么你睡着的时候不需要呼吸呢?”
“为什么,我会看到那些土陶的碎片呢?”
夏蓝草的语气比他还要温柔一万倍,“因为死人不需要呀。”
“因为我想让你看看,我是被什么杀死的。”
走入房间之前他就看到了,门后那堆突然出现的土陶的碎片,和侵染在上面的暗红色。
夏蓝草依旧在他体内抽插,两人仿佛最亲密的恋人紧紧结合在一起,又冷静的试探着对方。他尖锐的笑了起来,“不敢告诉我嗯啊只好千方百计的暗示我是吗”
夏蓝草捏住他的两颗乳头把玩,“这么说让人怪伤心的,我一直在等小樨你问,倒要怪到我头上吗?”他挺了挺胸顺从地献上自己挺立的乳尖,“是什么时候?”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啊,也不对,是我最后一次看到你的时候。”
他恍然间想起夏蓝草搬家的头一天。
陈樨记得那是个夏天。
那天很热,但是又没什么阳光,太阳像是蒙了条没洗干净的毛巾,空气燥热得让人心烦,他向来怕热,那天一天都没有出门,到了傍晚刮了一天的热风终于开始带了凉意,他拿着两根绿豆冰去找他的兰兰哥,但平时对他和蔼可亲的夏叔叔并没有让他进门,他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尽管在他眼里十分狰狞,“小樨乖,你兰兰哥去上少年班了,明天再来找他吧。”他失落的点头应了,绿豆冰化成了水顺着手指滴下来,掌心里黏黏腻腻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听说夏家搬走了,他再没见过夏蓝草。
“我那时候还没死呢。”夏蓝草冰冷的嘴唇在他的动脉处厮磨,“你要是往里走走,就能看见那个男人还没来得及把我藏起来,我的血把他最喜欢的地毯都打湿了。”
“为什么?”他颤抖着问。夏蓝草并不回答。
“我一直看着你呢,小樨,一直到我咽下最后一口气,我都在看着你。”温柔的像是情人间的耳语,夏蓝草低低地笑起来。
陈樨张了张嘴,说了一句对不起,然后惊异于自己声音里的哽咽似的,紧紧的把嘴闭上。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或许我都不是夏蓝草,谁知道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呢?活着的夏蓝草可不会这么对你,说不定我只是他的一点执念,想狠狠的操你,想把你操出血,操大肚子,想让你彻底坏掉,除了和我做爱,什么都不记得。”
“给我生个孩子吧,小樨?”夏蓝草冰冷的指尖点在他的小腹,神经质般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