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顾秋怀
书名: 给你的暗恋 作者: 顾砚曦 分类: 言情

        更新时间2013-6-18 12:45:02 字数:3651

        也就是这番外出世了这本书珠胎还没结o(╯□╰)o

        只是拖过来分享给大家。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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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不过是逃亡,关于生命,于身边的人的--远离。

        一.

        小说中常看到到的情节是,某高人给了男主或女主一颗药丸,说,此药只是是呼吸若不可及,近若死亡。而后主角服了药,假死,度过劫难。

        也想,若是自己也可得到颗如是药丸该有多好,以死重生。但人类的科技发达至此,却未曾听说有此等功效的药物。所以寻求解脱的人只能真正寻死了。

        “当对生活的恐惧压倒对死亡的恐惧时,人们就会结束其生命。”--叔本华

        由他所讲,自杀并不应该被批判,但现实世界往往相反,人们用千百年来禁锢自己的思想指责与他们行为不相符的“叛逆者”。是了,于他们而言,自杀懦弱,是逃避责任,完全可耻。

        为躲众口,秋怀选择意外--“死亡”。

        二.

        他对她说:“我们结婚吧.”

        她说:“好。”

        这并不是个浪漫的故事,只是在滚滚红尘中寻了彼此的伴,各取所需。

        他是他的他离他而去,她是不恋生。

        他说,那个他受不了家人的逼迫,找了个女子结婚了。他寂寞了。他说,他能和别的人结婚,我也可以。多么孩子气呵。

        她说,三十是在这世界的底线,她喜欢死亡这个词。她说,既不愿长活,那么何必拖累别人。所以,她原是不愿与任何人有联系的,连天赐的血脉相连的家人也一样。

        是了,他们本该是两条铁轨,不会有交集。只是,那天,他的他选择在这座城市某处结婚了。而她,愁着如何在两年后不让家人知道她自我选择的“离世”。

        她心灰,他意冷。他们去了1812。

        1812,据说是因为主人对柴可夫斯基的1812情有独钟,便以之为名。安心,这是秋怀心中的1812。

        回忆,这是墨研眼里的1812.

        墨研,多好听的名字呵,在这浮躁的现代城市。这是秋怀知道这名字后的第一念想。

        墨研,他是不会喝酒的呢,可是那天,醉了。喝的是不易醉的血腥玛丽。

        关于血腥玛丽呵。是他和他的回忆啊。

        秋怀问他为何用这不易醉的酒来消愁。他说,是他曾经的最爱呵。秋怀记得,他这么说的时候,脸上挂着的微笑--是幸福的那种。心情好的他比较像孩子,想将他和他的一切分享给能听他诉说的人。嗯,“将死”的秋怀是个好对象。

        于是那天,秋怀靠躺在沙发上听他讲血腥玛丽的某个传说。

        主角是匈牙利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绝世美女哦”,他眨眨眼笑嘻嘻地强调。

        这时候的他总是让然人亲近,温柔如小王子。秋怀不小心心跳乱了一拍。白他一眼,秋怀嘀咕一声:“关我屁事。”

        “知道她保持美貌的方法吗?”他故作神秘。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怎么,难道也是和古代那些傻皇帝一样,找个名士炼丹?”秋怀揶揄。

        “这主意也不错,可是不够传奇哦!再猜猜,欧洲那些神秘古堡会有什么呢?冰冷,苍白……唔,我都快把答案揭晓了,小怀倒是吭个声哪!”不满的抱怨声,这男人什么时候学会撒娇?还用在她这没啥感情细胞的人身上。秋怀疑惑地瞟过去一眼,某人倒好,闭目养神。

        罢了,秋怀也不在意。

        只是,秋怀没看到,那人微牵的嘴角。

        “吸血鬼吗?”答案自是已经明了。

        “聪明的小怀。不过其实也算不得吸血鬼,只不过是都与血相关又诡异了点罢了。”

        第二天,秋怀在网上到搜索“血腥玛丽”资料。克斯特伯爵夫人确是美人。“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她的艳名远播欧洲,据说有数不清的男人为她决斗而死,连法国国王也为她倾倒。她的美貌,据说到六十多岁仍保持得很好。但她保持美貌的秘诀却另人毛骨悚然——少女的鲜血,她一生之中杀死了2800多名少女,然后用她们的鲜血洗澡,以次来保持自己的妖异魅力,据说她甚至还喝下少女的鲜血来清洗自己身体内的污物。后来,她被愤怒的群众烧死在浴室中,但从此以后她居住的古堡每到月圆之时不断有鬼哭之声传出,后来该古堡被教皇贴上封条,为欧洲四大鬼屋之一。

        嗯,确是够传奇。

        “来,过来这边坐。”某人招手。秋怀乖乖坐过去。正好,免费人肉靠垫。挺舒服。

        “小怀,你就不怕我饿狼扑羊?”

        “得了。”秋怀不在意地撇撇嘴。他们的协议是,有名无实。还是他自个儿定的。怕个什么。

        觉得有点冷,秋怀又往墨研怀里缩了缩。“免费取暖器,不用白不用不是,咱别浪费资源。”

        有人无奈摇头。

        当时,为什么会找上她结婚呢?似乎是觉得,和她在一起轻松没有压力,心情可以很好。也许是不恋生的人。这女子,什么都看得开。

        当初答应自己求婚时,她是知道自己的情况的,却也不介意。要求只有一个,帮她制造假死亡,在她三十岁的时候。接着,获得在这世界某个全新身份,一切从头来过。

        三.

        是结婚一年后了。

        这一年,这个城市的浮躁气氛依旧没有减轻,反而愈演愈烈。大街上匆忙的人群庸庸碌碌,从不知自己要什么,只是被生活逼着去追逐名利,然后生存。怀揣面具,四处演戏。

        这一年,秋怀向墨研借了资金,股票与债券投机,房产投资,翻一番。未来,即使一个人,也可以生活了。

        这一年,秋怀见到了墨研的他和他的妻以及他们的孩子。都是绝顶美丽的人儿。为何见着,在协议规定她这两年都不得踏出公寓的前提下?呵,也不过是墨研他,寂寞了,孩子气的想要证明什么去了。只是,最后受伤的依旧是他自己。

        秋怀是心疼他的,只是这份心疼,秋怀告诉自己,不过是对日日相处的答应帮助她的人的感激。至于面对墨研时偶尔的心跳,嗯,是因为,墨研他长得好看罢了。

        然则,这一年,墨研,想了很多。他是可以足不出户便可只手遮天的人。只是从前从未享受。

        如今,每日在家中,偶然教秋怀分析市场波动,偶尔两人探讨关于死亡的哲学,然后自己泡茶,读书。这份安逸,让他一直被某些回忆折磨的心,渐渐平静。

        关于母亲对父亲的背叛留在他心底的阴影,十九岁的他依旧看不清这世间之人易变的心,所以,为父亲不平,对女性惧憎。然后,他遇见了他。十年,他们两人说好一生一世的,却终究只有十年。原来,不单单是母亲,所有人的心都是易变的。

        只是,依旧放不下。那次,他带着秋怀去见他,本意是想证明,他变他也会变,他有的他也有。但却在见着秋怀毫不在意的神情下蓦然生气,然后神伤。他是看到她的心疼的,但是他觉得,那里面,含着某种怜悯。

        那时他告诉自己,无所谓的,本就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因着协议才绑到一起,还有一年,就又是不相干的人了。

        四、

        然后,他们真的就再也不相干了,在又一个一年以后。

        秋怀有了新的身份,生活在另一个城市。带着在墨研指导下投机投资赚的不菲家产,重新生活。家人那边,由墨研告知,她的“死亡”。残忍了点,但,她向来自私的。

        她在那个城市也开了家叫做1812的酒吧。供寂寞的人们来诉说。清雅,没有浮躁,这里,成了许多年轻人心灵的归宿。他们不买醉,他们只是来感受,来喝一杯她亲自调的血腥玛丽。

        吧里,是有些驻唱的歌手的。她偶尔会去唱一首,《Fromthebottomofmybrokenheart》。也永远是这一首。那时,她在想念墨研。

        而墨研,开始工作,发狂地工作。其实,以他的势力和财力,哪里需要亲力亲为。只是,呆在家中,他便会不自觉地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每一个场景。然后,想念她。

        他原是搬到另一个住处的。但是,他又回来,他舍不得丢弃记忆里仅存的美好回忆。即使这回忆总是折磨的他发疯。

        他知道秋怀在哪个城市的,只是,只是呵,因着某种原因,他不愿主动去找。是怕,被拒绝吧。那个女子,一向寡情。

        五、

        但终于有一天,他知道,这份思念,已泛滥成灾。

        那日,他得力的助手从那个城市回来,告诉他,那个城市有个叫1812的酒吧,招牌是吧主亲自调的血腥玛丽。他看到了照片,是她默默坐在椅子上唱歌。助手的摄影技术极好,他看到,她眉宇间的落寞,似在想念。再顾不得自己平日冷漠的形象,他笑了。

        那一刻,他知道,他可以去找她,不用害怕。

        驱车五个小时,他终于站在她的1812前。推门,进入,找了个远离吧台的沙发坐下。他进门便见着了她的,但是,她在调酒,他相信,那是血腥玛丽,他不愿打扰。

        而秋怀,自然也是自他进门便感觉到他的气息的,只是,为何那么巧?这个城市有血腥玛丽的酒吧何其多。难道,不过是因为,她的店,也叫1812?他还是没有忘记他的他吗?

        将调好的酒递给客人,她走出酒吧。她需要冷风吹醒自己。他起身,跟出去。后面有人,她自是知道,何况还是他。只是,不敢回头呵。一路走一路走,走过几个十字路口,他依旧跟着。呵,这人呵,还是一样会固执地孩子气。

        转过身,说:“嘿,是你啊,好巧。”多假的套话!

        “嗯,是挺巧。”他微笑。

        沉默。

        “小怀,我想你。”他将她拉进怀里。

        她任他抱着,怀念着他怀抱的温暖,以及,他只在她面前显露的撒娇孩子气。是呵,就是这感觉呵。

        “小怀?”见她始终没动静,他有些急切的松开她,盯着她的双眸。

        良久,她回他一个拥抱,说:“我也想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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