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番外7瑾儿篇
楼阁中的这场淫戏,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
男人各自的女伴相互交换着欢纵,场面淫乱得连一旁的林子轩都看得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中林子轩的小娇妻月见,一晚上下来分别跟王庭,柳青与柳虎兄弟俩三人分别发生了肉体关系。
而百合除了给宋寒以及那化名席志的端木维入过以外,在酒筵结束前,宋寒还专程唤人到楼下去,把那一直喜欢百合的黄公子给叫了上来。
那本已经喝得醉醺醺,人都走得东歪西倒的黄公子给人请上来之后,目睹到二楼屏风内那令人热血沸腾的场面,酒意当场就醒了大半。
百合在伺完宋寒及端木维后,娇柔的身子给那黄公子折腾了足足两回,脸上跟双乳上都射满了那黄公子的臭精。
看得林子轩同样心疼不已。
至于容貌在场内诸女之中最美的双修玄女,则在给端木维上了之后,又分别与徐牧以及百合心爱的情郎宋寒做了一回。
基本上除了那身份容貌达不到双修玄女选择标准的黄公子之外,登上二楼的几个男人都与双修玄女交合了一次。
这场放纵的聚会,直至月上中天才宣告停歇。
柳青兄弟俩随后安排了女伴,陪同操得双腿发软,满脸满足的王庭跟徐牧回房。
月见随后给柳虎抱着回房,百合柔顺地陪着宋寒回屋。
而双修玄女自然也温柔地陪同柳青回房歇息。
林子轩的三位娇妻分别陪着不同的男人回房,看样子是打算要在这儿过夜。
林子轩犹豫了一会儿,最后神识还是跟在了双修玄女跟柳青的身后。
双修玄女陪着柳青回房,在接连给五个不同的男人入过后,竟仍有精力与柳青在床上情动地痴缠交欢。
那柳青在双修玄女的身上挺动了近半柱香的时间,在床上操弄双修玄女时可谓花样繁多,直把后者入得哀叫连连,高潮接连来了两趟。
柳青这才在心满意足地在她身体里再度射出他的子子孙孙,整个人伏倒在她雪白无暇的赤裸胴体上,急剧地喘着粗气。
双修玄女的四肢如八爪鱼般地缠紧了柳青,两人胸腹紧贴,嘴唇也紧紧地亲在一起,吻得那叫一个如痴如醉。
直到林子轩瞧见双修玄女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之时了,两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而双修玄女瞧着身上情郎的目光,真个是情意绵绵,爱意毫不掩饰。
两人吻毕后,柳青便从双修玄女的身上下来,变成了他躺着,而双修玄女赤裸的玉体则睡在他的怀里,头枕着柳青的手臂,紧紧依偎着。
方才听月见说,你们明日便要动身前往帝都了?
柳青的手按揉在双修玄女一只雪白丰嫩的乳房上,一边轻轻揉搓,一边问道。
嗯。双修玄女轻轻应了一声。
不去不行么?
双修玄女有些为难地道:轩郎要前往帝都给安王造势,随行的还有瑾儿跟婉儿姐,环馨不跟着去的话,恐怕不行呢。
柳青顿了顿,听到双修玄女说着林子轩的名字,似乎有些失落地道。
跟我在一起的时候,环馨就别提他的名字了好么。
环馨是我柳青最爱之人,你我虽无夫妻之名,但在我心中,环馨早已是我柳青最心爱的妻子,虽然我知我的要求或有些过份,但我着实不想从环馨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
一直躲藏在房门处的林子轩,听到柳青这看似含情脉脉的话语,心里头却不禁大骂他虚伪。
倘若他真如他嘴上说的那般深爱双修玄女,他还会在他自己的地盘上叫来这般多纨绔子弟,相互交换着各自的女伴,纵情交欢?
然而林子轩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的双修玄女听后,却有些感动。
只见她眼含情意地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说:好吧,以后在柳哥面前,环馨便不提他的名字了。
那柳青这才大喜,道:既然你要上帝都,那干脆我也到帝都去,届时我们便可以再见面。
双修玄女略有些顾忌地说道:可是帝都人多眼杂,可不似这里这般清静
可我实在舍不得你走,一日不见环馨,我便感觉度日如年般难过
好吧。双修玄女没办法,只好答应道,但只能等他不在的时候,我才可以跟柳哥你见面。
柳青大喜道:我会在老地方等环馨你的,你不来,我就天天等,等到环馨来为止。
双修玄女听得芳心一阵感动,不自觉间又情意顿生。
柳青感受到他握入手中的那只雪乳,陡然变得有些炽热,嫣红的乳头也再度挺立起来,当即嘴角一扬道。
环馨明日即要与我分开,春宵苦短,我们再做一回吧。
柳哥
双修玄女的话尚未说完,柳青已重新翻身将她压至身下,分开她那对雪白的美腿,将胯间那支同样重新勃起的阳具,一把捣进双修玄女湿腻软滑的粉穴里。
噢柳哥
双修玄女一声娇吟,再度情动地缠住了柳青的身躯,在他的身下情动不堪地扭动着。
柳青奋力地操撞着身下雪腻的赤裸胴体,记记尽根,直干得整个房间到处都是啪啪声响。
环馨
柳青噢唔唔
看着床榻上的两人,如热恋中的恋人般再度双唇紧贴在一起,火热地痴缠交吻,林子轩看得又酸又妒。
知道再留下去,也只是看着二人在榻上翻云覆雨,浓情蜜意,徒增心痛罢了。
带着深深的不甘,林子轩的神识退了出去。
略一犹豫,他的神识又往百合跟月见的方向前去。
但在经过二女的房门外之时,百合与月见在床上给男人操干时的呻吟声,同样隐隐约约地送入林子轩的耳中。
知道二女也如双修玄女一样,跟各自的情郎回了房后仍没歇息,而是在榻子上继续缠绵着。
他心头苦涩,想了想,决定去找一下那化名为席志的端木维,调查他这曾经的情敌,这几年里究竟躲到什么地方,再度出现又是为了什么?
然而,林子轩的神识在这宽阔的府邸里四处搜寻了一遍,却是遍寻不获那端木维的身影。
他起初还以为是自己哪里漏了搜寻,几乎把此处每一间客房都查探了一遍,最后才确认,他不久前留在那柳青的房里时,在柳青与双修玄女交欢的那一小会儿功夫,端木维便事先离开了此地。
由于林子轩的灵觉并未一直放在端木维的身上,因此他也没有察觉到他究竟往哪个方向离开,想查控也无从查起。
林子轩没法,唯有暂且把此事放下,待日后有功夫再去查探。
眼下他更重要的是要调查清楚柳家兄弟,还有那席间被其他人同称为云梦二公子之一的宋寒,这几人的身份和具体来历。
自己心爱的三位妻子,分别给这对兄弟俩以及宋寒弄上了手,此事对于现今身为天下第一
高手的林子轩而言,不啻于巨大的耻辱。
他至今仍未弄清楚,双修玄女等人究竟是如何被柳青兄弟俩给弄上手的。
她们背着自己与柳青等人好上究竟有多久,林子轩皆一无所知。
瑾儿跟婉儿姐似乎知道得多一些,但她们不知是否知道这个中的详细情况。
林子轩寻思着,司马瑾儿跟闻人婉应该多少知道双修玄女等人与柳青兄弟他们的关系,不然的话百合劝他别来寻找双修玄女的时候,司马瑾儿跟闻人婉不会在旁帮腔,就证明二女多少知道这些事。
想要得知事情的缘由,最快捷的方法便是询问司马瑾儿跟闻人婉,甚至是直接询问双修玄女她们。
如若林子轩不是忽然感应到了端木维身上的熟悉气息,察觉到了他的真实身份,凭着自己与双修玄女等人的夫妻感情,他或有可能真的打算直接与三女摊牌此事。
但现如今失踪数年时间的端木维忽然现身,还跟柳青兄弟俩似有不同寻常的关系,林子轩隐隐从当中嗅到了一丝不正常的味道。
若直接跟双修玄女等人摊牌,她们的反应首先便不太好说。
再者,林子轩一想回到他方才在那柳青的房里,瞧着二人在床上激情交欢,相吻时两人瞧着对方的脸时那股浓情蜜意,看得连他都妒忌非常。
若真个与她们摊牌一切,打草惊蛇的可能性想必极大。
林子轩不禁皱眉。
他寻思良久,最终还是决定靠自己暗中探查个清楚。
林子轩的神识随后返回他藏身的假山处。
当神识返回躯体之时,林子轩却是愕然地发现,自己盘坐着的下体一片潮湿。
他不禁苦笑。
今夜他不仅亲眼目睹到双修玄女她们越轨,还分别与不同的男人交合,那场面着实过于令人兴奋。
他以神游之身看完整个过程,并没有太大的感受,但他的身体却有实诚的反应。
此刻,他感觉到自己下体不仅潮湿一片,且阳根还没完全软下,有些肿胀,看样子在他神游出去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身体至少射了两三回。
林子轩的脑海里,又情不自禁地想起双修玄女在那柳青的房里,与对方热情缠吻,激情欢爱的场面。
不想还好,一想起刚才的画面,胯下的肉茎立即强烈地勃起,简直硬到发疼。
林子轩再度苦笑。
他强压下脑袋里头那想要重新折返回去,继续偷看双修玄女跟柳青偷情的念头。
趁着天色未亮之前,先行返回双修阁。
回到双修阁之时,天色仍昏沉蔼蔼,离天明尚早。
林子轩没有惊扰包括司马瑾儿与闻人婉在内的任何人,他悄悄地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随后找到了此次随行来双修阁的蓬莱宫老管家。
老管家王伯在蓬莱宫工作了近四十年,伺候了包括林子轩在内的三代蓬莱宫主,是宫内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
见到自家少爷深夜来找,老管家什么都没有话,立即恭敬地将林子轩迎入屋内,这才问道。
少爷,您深夜找老奴来,不知所谓何事?
林子轩也不废话,单刀直入地问道:王伯,你对云梦岭柳家知道多少?
柳家?老管家讶然道,少爷问的可是我蓬莱宫近来的大主顾之一?
林子轩点了点头,你对这柳家了解有多少?
这柳家与双修阁同属云梦岭,从此前那黄公子一类的世家公子哥们嘴中听来,这柳青所在的柳家似是相当的有来头。
但林子轩数年前时常来双修阁的时候,却很奇怪地并未怎么听说过。
老管家听到林子轩的话后,便回答道:少爷有此疑惑实属正常,皆因这柳家是近几年才崛起的,或者说用突然间冒起的更为合适。
得到老管家的解惑之后,林子轩这才知道,原来那柳青所在的柳家,在此之前仅仅只是云梦岭数之不清的小家族之一,根本没有现今这般出名。
其发际的时间大概是在三年之前,也即是林子轩手刃魔主之后的那段时间。
由于九洲国白道武林因魔殿的侵入而元气大伤,各地之间陷入很大的混乱,不少势力与世族纷纷趁着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出来争夺地盘,扩张势力。
而柳家正是在那段时间里,扩张得非常厉害,俨然成了除双修阁之外云梦岭最强大的势力。
而且柳家的生意遍及九洲国各州,做得非常大,最近的一年里还成为了蓬莱宫的大主顾之一。
蓬莱宫的账目老管家也有参与校验,他告诉林子轩,在最近的这一个月里,蓬莱宫近三分之一的出产货物全给柳家一家买下,给蓬莱宫带来的利润超过了十万两黄金,甚至连秦雨宁都被惊动,亲自交待双修玄女,要好好地与这样一位大主顾打好关系。
林子轩听后,不禁目光闪动。
如此说来,那柳青勾引双修玄女的时间,应该是在最近的这一年里。
仅仅才一年时间,尚未算太晚。
想到这里,林子轩沉着声吩咐道:王伯,你安排一些人手,替我暗中调查柳家的一切,为重查柳青柳虎兄弟这二人,若能把他们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来那就更好。
老管家没有问林子轩为何要查,那不是他一个下人应该问的事情。
是,少爷。
另外,这件事一定要在暗中调查,千万不可以给少夫人她们几个知晓,包括大少夫人在内。
明白,少爷。
交待完老管家去调查柳家的事宜后,林子轩便返回了自己下榻的小院。
他隔邻的司马瑾儿与闻人婉的房间都是暗着的,显是二女仍在梦乡中。
林子轩回房后,不禁想到了那化名席志的端木维。
这位天山不老神仙的独孙,在他当初放他一条生路走之后就彻底地消失了,再也没有他的半点消息。
没想到他再次出现,竟然跟柳家兄弟混在一起。
柳家兄弟在面对端木维之时,总隐隐约约地透出一丝恭敬,这才是令林子轩觉得事情有些不太寻常的原因。
而且他今晚还感觉到,端木维的武功比之数年前大有精进。
他的年龄该还不到三十岁,可他身上的气息之沉稳,远远超过了殿内的其余所有人,几乎能跟即将突破到武尊之境的双修玄女相提并论。
而后者之所有能在短短数年的时间内,功力突飞猛进,那是因为有林子轩用修真者的精元与灵力双重益助,方有这般丰硕的成果。
而端木维可没有这样的境遇,他的武功因何猛进得这般可怕,连同样得到林子轩的精元灵力之助,修为已达武宗之境的百合跟月见都要逊他一筹。
端木维失踪的这几年里,在他的身上定然发生了某些林子轩想象不到的奇遇。
蓬莱宫高手济济,调查柳家的事情他可以让老管家交给下面的人去做。
可是面对端木维这般级数的高手,蓬莱宫内的高手便很难派上用场了。林子轩在修为
大成之前,曾跟武尊境的骷髅尊者交过几次手,武尊级高手的身手有多强,他深有体会。
林子轩他可以轻松地避开武尊高手的警觉,别的人可没办法,因此调查追踪端木维的事情,他必须另找人选。
在林子轩脑海中,适合这件事的人选倒是有那么几个。
如梁旭跟朱高时,凭他们跟蓬莱宫的渊源,要请他们办这件事他们定然不会推辞,而梁旭与朱高时现时的武功也都达到了武宗之境,端木维尚未完全晋入武尊境,他们两个纵然对上他也足有自保之力。
不过,林子轩却是另有一个更佳的人选,那就是闻人婉曾经的恋人,后来娶了东阳郡主的莫鹏。
莫鹏是白鹿先生的徒儿,本身武功精湛,在娶了东阳郡主为妻后,他的武事并没有落下,反而练得更勤了,如今距离武尊也仅一线之隔,正是做这件事的最佳人选。
想到这里,林子轩立即动笔写了一封亲笔信,叫人当即送往安王府。
翌日。
双修玄女与百合月见三女,直到晌午时分,才乘车回到双修阁。
三女如今内功精湛,给不同的男人连夜折腾,脸上不仅没有半点憔悴之意,反而人人面上带着一丝丝得到雨路滋润般的红晕,瞧上去艳光四射,个个人比花娇。
林子轩看着心爱的妻子们,在与各自的情夫幽会欢爱之后回来,个个媚光四射的幸福模样,他内心简直又酸又妒。
但表面上他却是笑着迎上去的。
双修玄女见到林子轩竟是一直在等着她们回来,脸上路出意外之色。
轩郎你来啦,怎的来之前也不先知会一声?
林子轩笑了笑,走上前去,温柔地搂过双修玄女的纤腰,对她说道:横竖反正也是顺路嘛,下次若是再有,为夫定先与环馨你们说。
林子轩罕见的在大庭广众下这般亲热地搂住她的腰,令双修玄女感到非常的意外,她不禁有些害羞道。
轩郎,你怎的晚上再抱嘛,这里这么多人。
林子轩微笑道:这么多日未见环馨,为夫实在是想念你们得紧,抱一抱又有什么。百合,月见,你俩还站在那做什么,都一起过来。
话音落下,月见登时笑嘻嘻地跳了过来,还不忘拉着脸色微红的百合一道依偎进林子轩的怀中。
惹得一旁的司马瑾儿看得直翻美目。
林子轩笑了笑。
昨夜亲眼见到双修玄女与百合,月见一并红杏出墙,与别的男人上床,作为外界眼中无可争议的天下第一高手,林子轩背后却是承受着世间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承受的耻辱。
因此,他昨晚已下定了决心,决不会再让双修玄女她们在背地里继续给他戴绿帽子了。
从今往后,他要加倍地疼爱呵护于他的几位娇妻,将过往对她们的冷落,千倍百倍地补偿给她们。
司马瑾儿走了过来,嗔道:好啦好啦,这大庭广众的,搂搂抱抱的多不好意思。我和婉儿姐也好久没有看见环馨她们几个了,瑾儿便先跟轩郎你借一下,晚点再还给轩郎你。
司马瑾儿轻轻地推了推林子轩,一群莺莺燕燕登时手牵着手,咯咯笑着说体己话去了。
由于双修玄女等人刚返回双修阁,因此众人也不急着出发。
看着几位娇妻亲热地牵手往后山行去的背影,林子轩不禁心中一动。
瑾儿跟婉儿姐之前帮着百合说话,她俩说不得知道环馨她们的事,何不悄悄地跟上去偷听,说不定能听到一些别的我还不知道的事情。
想到这里,林子轩展开灵识,紧紧地锁定在几女的身上,但他当然不能心急地就跟上去,而是待到诸女走远之后,他才不急不徐地绕了一大圈,从完全相反的方向来到了后山。
他挑选了一处没有侍卫走动的偏僻角落,再次以神游之身接近诸女。
当然,如果几女的武功修为都远胜往昔,加上双修玄女的心法最为特殊,林子轩同样不敢像昨晚那样靠得太近,他的神识在距离几位娇妻约三十丈远的位置停下。
这个距离既能清楚地看见众女脸上的每一处细微表情,又能清晰地偷听到她们的对话,也不用担心会给她们察觉,最适合不过了。
五女在后山脚下的一个花园小亭中坐下说话,一群丫环给几位夫人奉上了精美的小点心和香茗,林子轩看见双修玄女接着便扬手挥退了亭内的婢女们,朝着司马瑾儿埋怨道。
死瑾儿,轩郎要来双修阁,你也不事先跟我们说一声,害得我听到百合跟我说后吓了一跳。
司马瑾儿听了,不禁白了她一眼,死环馨,你自个儿作贼心虚,反倒还来怨我了。
我以为你们几个到了差不多要回宫里的时间,肯定应该回这儿了,哪知道你们几个那么欲求不满,这样的节骨眼了还在跟你们的男人卿卿我我,如酥似蜜。
昨天轩郎到的时候,还打算亲自动身去找你们俩呢,要不是我和婉儿姐赶紧帮你俩含混过去,你跟你的柳青早就给轩郎捉奸在床了,哪还有闲情在这儿怨我?
不远处的林子轩听到这,不禁心头微涩。
司马瑾儿果然也知道双修玄女越轨柳青的事。
看样子,自己这几年来确是过于冷落了他这几位娇妻,以致连司马瑾儿这位大夫人,竟也选择了帮双修玄女她们隐瞒。
双修玄女她们三个越轨一事已成定局,林子轩再怒也好,也于事无补。
他在意的是,眼前这已经抛弃了过往的仇恨,全心全意当他贤妻的司马瑾儿,是否也如双修玄女等人般,暗中有了相好的男人,而却一直瞒着他。
这个念头一经生起,就再也没法从脑海里抹去。
林子轩只觉得自己此刻一颗心像被猫爪在挠抓着似的,坐立不安。
亭内,闻人婉听得扑哧一笑,我跟瑾儿确实都以为环馨你们几个应该都在阁里,准备这两日返回蓬莱宫,一时不慎。
双修玄女听着司马瑾儿嘲笑的话儿,不禁俏面一红,亲昵地拉过她的手,好瑾儿,环馨不正是因为有你在,才那么放心地留在柳哥那儿嘛,环馨没有怨你的意思啦,环馨应该谢谢我们家好瑾儿才是。
司马瑾儿瞧见双修玄女与一旁的百合跟月见一夜归来后,个个脸上媚光四射,隐见红晕,不禁翻了翻美目。
瞧你们三个的模样,昨晚上怕是跟你们各自的男人在房里做到大半夜吧?
月见嘻嘻笑道:百合姐跟宋公子好像过后回房做了两回,他们房最早停歇。月见则给柳哥操了三次,小姐跟柳青做得最久,我跟柳哥做完的时候,小姐的浪叫声过了好久才停,小姐昨晚在房里肯定给柳青操得爽死了。
死妮子,说什么呢。双修玄女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哎呀,小姐,难道月见没说错吗,你昨晚是给柳青哥操到后半夜嘛,小姐的小穴肯定都给柳青哥操肿了。
月见!
月见登时嘻嘻一笑。
闻人婉也掩嘴轻笑,月见还是那般口无遮拦。
司马瑾儿却是翻了翻美目,没好气地对着三女道:你们哪,虽说轩郎近来确实是太过冷落了你们,害得你们这几个欲求不满的小骚蹄子不得不找男人来慰藉,但我还是要给你们泼泼冷水。
我们几个至今到现在,还尚未给轩郎诞下一子半女,别一个不小心给你们的男人操大了肚皮,到时候若是出了人命,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
哎呀,知道了啦,不用我们的瑾儿正宫娘娘来警告我们的,你都说了第几次啦。月见满脸的不以为意地道。
双修玄女则脸色羞红,说:环馨都有注意的,每趟事后,我都会运功把身体里的精子尽数地杀掉,在这件事上环馨一直都是非常小心的,绝不会小视的。
百合也是,虽然百合真是很喜欢宋哥,但百合的孩子定然得是轩郎的血脉。百合也略带羞意地道。
司马瑾儿这才满意地点头道:知道就好,反正你们定要给我切记着,绝对不可以弄出人命来,这是你们必须为轩郎坚守的底线,绝不可逾越。
顿了顿,她话锋一转,道:不过,轩郎近来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于冷落了咱们,有心想要弥补,来双修阁的这几日,瑾儿逐渐地感受到了轩郎想要迫切补偿的心思。
我倒是觉得,环馨你们最好还是找个机会,把你们的关系跟柳青他们说个清楚明白。你们毕竟都是轩郎名正言顺娶过门的,背着他给他戴绿帽子终究不对,若真有一天给轩郎发现,到时说也说不清,你们难道肯为了你们各自的男人,从此与轩郎一刀两断?
身后不远处,听到司马瑾儿这些话的林子轩,心底真个是感动得无以复加。
还是瑾儿最为我着想了。
瑾儿说得没错,虽然姐姐也知道,轩弟这两年来着实太过于冷落了环馨你们,不过,他这几日的举动姐姐都瞧在眼里,确实如瑾儿说的那般有了很大的改变。
闻人婉掩着嘴,轻笑道:你们刚才没有发觉么,环馨你们回来的时候,轩弟那一脸欢喜的模样,还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抱着你们,换成往日,他可曾有这般热情?
双修玄女等几个给二女这么一说,登时也想起林子轩方才的异常举止,个个面上皆路也惊讶之色。
是真的吗,瑾儿?百合诧异地问道。
双修玄女也细思着林子轩刚才的行为,不禁轻咬着香唇道:难怪刚才,我觉得轩郎他怎么变得怪怪的
瑾儿姐,轩郎冷落得最厉害的人不是你吗,你怎的今天给他说这么多好话呢?月见感到有些奇怪。
闻人婉笑吟吟地对她说道:因为你们不知道,在来阁里的这几天,瑾儿晚晚在舱房里给轩弟摁在床上欺负到大半夜,也就昨晚消停了一晚。瑾儿久旷之身,给轩弟接连数夜地滋润,怎能不给她心爱的夫君说话。
原来是这样。
三女立时听得笑嘻嘻的。
司马瑾儿不禁白了她们几眼,这才道:反正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们几个自己决定吧。
双修玄女轻咬着芳唇,略带迟疑地道:环馨知道的,只是这件事得给环馨一些时间。
百合听到她这般说,也犹豫了一会儿,道:百合也是。
月见倒是双手撑着下巴,叹了一口气,说:哎,月见是真的好喜欢柳虎哥,他在床上可比轩郎勇猛多了,他全身的肌肉鼓鼓的,既威武又强壮。鸡巴又大,握上去感觉真是硬邦邦的的好烫人,给他那根大鸡巴一操,感觉魂都要飞了,全身骨头都要散了,啊啊不行,一想起柳虎哥那根大鸡巴,月见立刻又湿了
亭内的其余几女听着月见那大胆路骨的言辞,个个听得面上发烧,暗骂她小骚蹄子一个。
月见红着脸,旁若无人地回味了柳虎在床上的威风雄姿后,这才语气一转,有些不舍地说道。
但既然瑾儿姐说了,轩郎现在终于知道自己做得不对,想重新对我们好,月见想了想,虽然我真的很喜欢柳虎哥,但真要比较起来,我还是更舍不得轩郎。
司马瑾儿微笑道:哦,那这么说,月见也决定找机会跟他作决断了?
月见有气无力地回应道:是。
这才对嘛。司马瑾儿展颜一笑道,这才是我们轩郎的几位好娇妻。
身后不远处,全程听到所有对话的林子轩,心中感动得几乎要跳出来狠狠地吻司马瑾儿几口。
瑾儿果真是我的好娇妻,事事为夫我着想,我一直头痛着究竟该如何与双修玄女她们摊牌解决此事,哪知这么难办的事情,她居然三言两语的就帮为夫解决了,哈
这一刻,林子轩心中简直高兴得要扑上去抱住司马瑾儿。
不过,下一刻,月见嘟着小嘴说的话,却是让林子轩一个踉跄,差点没当场栽倒下去。
虽然月见在这里暂且答应了瑾儿姐后面会跟柳虎哥说个清楚,但是,柳虎哥那么喜欢月见,一想到要跟柳虎哥分手月见便好难过。瑾儿姐,我可得先跟你声明了,月见一定要给柳虎哥操个够了,才跟他分手。
你这欲求不满的小骚蹄子。
司马瑾儿没好气道,天底下三条腿的男人多的是,你那柳虎究竟有什么好的,长得跟头毛熊似的,真的不明白你。
月见翘着小嘴,反驳道:那是因为瑾儿姐你没有给柳虎哥日过,你要是跟柳虎哥上了床榻,我保证瑾儿姐你一次就彻底臣服,以后夜夜主动爬到柳虎哥的床上给他干。
她笑嘻嘻地说,怎么样,瑾儿姐,你要不要试试跟柳虎哥做做看,月见绝对不会介意的
不远处的林子轩,听得简直瞠目结舌,又气得牙痒痒。
这个死月见,她自己给柳家兄弟分别操了还嫌不够,司马瑾儿要告诫她尽早与那柳虎断了关系,她倒好,居然反过来想蛊惑司马瑾儿与加入其中。
林子轩心里那叫一个气,差点真想现出身形来,直接当着其余诸女的面,狠狠地抽打月见的屁股一番,以振夫纲。
同时他心里头也有些担心,从司马瑾儿的话里听来,她似乎好像不知道昨夜在柳家兄弟的府邸里,双修玄女她们三个分别作了好几个不同男人的对手。
双修玄女与百合性子清纯,林子轩作梦都难以想象,她们二人昨夜在柳家兄弟的楼阁里,会与数个不同的男人聚众淫乱。
初见那场面之时,对林子轩心里造成的冲击与震撼不知多深。
他心里有些担心,那柳家兄弟背后可能不知用了某种卑鄙手段,令到原本性子清纯的双修玄女与百合给变成这样。
若是司马瑾儿心动之下尝试了月见的建议,那恐怕连司马瑾儿也有可能会变成她们那样。
这是林子轩更加害怕的事情。
幸好司马瑾儿听了月见的话后,美眸一白,道:免了,我可不像你这骚蹄子,没男人干就骚穴痒。我现在有轩郎,才不需要别的男人慰藉,你那头毛熊就留给你自己用吧。
林子轩感动得更是无以复加。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月见听到她这般说,不由得嘟着小嘴,这可是瑾儿姐你说的啊,不尝试一回柳虎哥在
床上的雄风,那可是瑾儿姐你的损失,不是我的。
月见这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的话,令到双修玄女与百合皆是听得粉脸发烫,却不敢在司马瑾儿的面前路出馅。
坐在月见身旁的闻人婉,瞧见司马瑾儿由头到尾压根不吃月见说的那一套,不禁掩嘴轻笑,道:瑾儿她现在只想当轩弟的好娇妻,任由月见你舌绽莲花,瑾儿她也不会心动的,你就省口气吧。
月见唉的一声,小脸一阵气馁。
她瞧着闻人婉那笑意盈盈的模样,眼珠子陡然一转,笑嘻嘻地道:瑾儿姐既然没兴趣,那不若婉儿姐来试一试?
我跟婉儿姐说,柳虎哥的鸡巴真的好大呢,月见可以发誓,绝对没有夸大,每次给他的大鸡巴捅进来,月见都爽得叫不出来。婉儿姐若肯给柳虎哥抱上榻子,保证从此以后婉儿姐彻底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
死月见,有你这么跟婉儿姐说话的么!
看见月见从司马瑾儿处碰了一鼻子的灰后,仍不肯死心,竟还把主意打到了身为安王妃的闻人婉头上来,双修玄女不禁红着脸嗔骂道。
闻人婉则今趟轮到她翻起了美目:喂,你们说你们的,别把话题引到姐姐的身上来,别忘了姐姐嫁的人又不是轩弟,而是王爷。
月见笑吟吟地道:哪,这有什么嘛,婉儿姐虽然嫁给了王爷,但在轩郎的心目中,婉儿姐早就给轩郎当成了她的娇妻之一,地位至少跟瑾儿姐以及小姐一样,婉儿姐绝对不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人的。怎么样,婉儿姐,月见说的提议你究竟想不想试试?
没兴趣。
真不想?
一点儿也不想。
月见眼珠子不停地在闻人婉的身上打着转,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大声叫道:我知道了婉儿姐为什么一点兴趣也没有了,因为
闻人婉好奇地望向她,因为什么?
因为月见笑嘻嘻地说,婉儿姐也跟我们一样,暗地里背着王爷跟某个男人上过床,嘻嘻,月见说得对不对?咦,婉儿姐的脸红了耶,哈哈,月见猜中了!
闻人婉粉脸一红,当即矢口否认。
姐姐才没有呢。
婉儿姐说谎,你若是没有,又怎会给月见一说立刻就脸红。月见难得抓住了闻人婉路出的一丝破绽,自然是穷追着猛打,快说快说,婉儿姐究竟跟哪个男人上过床?
未待她开口,月见又补充道:轩郎他不算,婉儿姐别想着拿轩郎来糊弄啊,你以为我们不知道,婉儿姐你一两年前总偷偷摸摸地跑去跟轩郎幽会。
快说,婉儿姐的男人究竟是谁,难不成是你们王府里的人?
月见神色兴奋地催促道。
闻人婉听得粉脸阵阵发烫。
她原以为自己与林子轩当初做得很隐秘,没有给她们几个发现呢,原来月见她们几人早就知晓了。
早知道,她当时还用得着跟林子轩偷偷摸摸的吗。
不远处的林子轩,也是听得老脸一红,想不明白自己跟闻人婉的事是从哪里漏出了马脚。
但当下这件事也并不重要,他更迫切地想要知道,闻人婉在嫁给了安王之后,除了他以外究竟还与哪个男人上过床,因为此刻闻人婉的神情无不表明,月见所猜已说中了她的心事。
闻人婉在嫁给了安王后的整整一两年时间里,一直没有怀孕,就是因为她想要先给林子轩生下属于他的血脉,因此在与安王行房时,事后每趟都有做避孕措施。
只是林子轩的修为至今尚未达到完全圆满的境界,精气难以收发由心,无法令闻人婉受孕,两人直到一年前才完全断去了肉体关系。
而林子轩从司马瑾儿那里得到的消息得知,闻人婉是在半年前才答应要给安王受孕,两人过后开始夜夜行房。
那样推断的话,那个与闻人婉上过床的男人,很有可能是林子轩与闻人婉断去了关系之后,到她最后才答应给安王生孩子前的那半年时间里跟闻人婉好上的。
而那段时间因为国君病重,九洲国的十几位王爷除沂王以外皆被召集进帝都,作为安王妃的闻人婉自然也与安王同行。
林子轩记得她似乎在帝都待了整整四个月才返回云州安王府,所以,那个男人定然不是安王府里的人,更大的可能是帝都那边的人。
月见瞧见闻人婉抿着嘴,仍不肯说,小手撑着下巴,脸上路出思索之状。
唔不对,婉儿姐的男人应该不是王府里的人,因为婉儿姐虽然是王府的女主人,但如果婉儿姐在自己的地方跟男人幽会偷情,被王爷发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除非
除非对方的武功也很高,足以避开王府所有下人的耳目啊,我知道了,难道是婉儿姐你曾经的恋人,娶了东阳郡主的莫鹏,是了,肯定是他,他的武功听轩郎说好像都要比我们小姐高。
月见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振奋:肯定是莫鹏,对不对,婉儿姐?他是婉儿姐你的旧情人,又是王爷的女婿,你们俩肯定时常有见面,旧情人见面,肯定是一个不小心就干柴烈火,情难自禁
哎呀,真是想不到,王爷居然给自己的女婿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一旁的司马瑾儿见她越说越远,忍不住扑哧一笑:婉儿姐,这死妮子真是越说越过份了。
她话一出,双修玄女等人立时便知道原来司马瑾儿才是真正知情之人。
啊,瑾儿姐,你说什么,不是莫鹏,那究竟婉儿姐的男人是谁,快,快告诉我们。
不远处的林子轩听得一惊。
原来瑾儿她知道婉儿姐暗地里相好的男人是谁,那人究竟是谁,竟然能跟婉儿姐她林子轩不禁有些酸溜溜地想着。
闻人婉听到月见的叫喊,登时一惊,连忙掩住司马瑾儿的小嘴道:瑾儿,别说。
双修玄女与百合尚未发表意见,月见立时就不依了。
好你个婉儿姐,实在太不公平了,我跟小姐还有百合姐什么都跟你说了个透,你倒好,样样自己藏着掖着,不行,你今天要是不把一切坦白,哼,我绝对不放你走。
瞧着月见一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司马瑾儿又是扑哧一笑,轻轻拿开闻人婉的芊手。
今趟是婉儿姐你自个儿路出马脚的,可不关瑾儿的事。
闻人婉一脸的无奈,姐姐就是害怕月见的大嘴巴知道后到处乱说,才不敢给你知道的。
好吧,是姐姐不对,怕了你了,那人就是闻人婉轻咬着香唇,面上略带羞涩。
相比于月见几女一脸的好奇,林子轩则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人究竟是谁呢?
哎呀。司马瑾儿美目轻翻,婉儿姐相好的那个男人,就是魏王啦。
啊,魏王,李宗?
竟然是那位满腹经纶,有着治国之材的魏王。
双修玄女等人有些吃惊。
闻人婉面色微红,轻轻点头。
不远处的林子轩,则听得满脸愕然。
他怎都想不到,那个与闻人婉相好的男人,竟然是国君与安王的亲兄弟,同为
皇族魏王李宗。
魏王是安王的兄长,国君李翰之下就轮到他最年长,他同样也是沂王的兄长。
与不谙武事的国君,安王,沂王乃至其余众多王爷不同的是,魏王李宗是皇族里极为罕见的文武双全之人。不仅拥有治世之学,本身的武功也极其高深,更重要的是他礼贤下士,善于听取意见,他封地内的百姓对这位能文能武的王爷可谓敬若天人。
事实上,国君病重之时,在考虑皇位继承的问题上,魏王李宗正是安王最大的竞争对手。
但好在魏王本人对权力并不眷恋,更愿意做一个悠闲的王爷,加之安王的名声极佳,又兼娶了闻人婉的关系,得到国君的深切信任,所以魏王李宗最后主动放弃了争取。
但魏王本人放弃皇位争夺,不代表那些支持他的势力也愿意放弃,在那些势力看来,他们支持的魏王当不了国君,也不会让安王当上。
这也正是闻人婉此次亲自前来请林子轩前往帝都的原因。
可是林子轩真的没有想到,闻人婉居然会跟魏王之间发生感情。
他见过魏王几次,那是一个说话间客气有礼,举止彬彬有礼的男人,他看上去像一位在学堂教书的夫子,更犹像于一位身居高位的王爷。
魏王李宗的年纪该有四十多岁,但由于内功精湛,他儒雅的外貌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仍如同一个三岁出头的人。
从外形来看,他确比安王要好上很多,甚至若跟闻人婉站在一起,硬要问两人是否般配,勉强地说也还行。
最起码要比安王般配得多。
可是,林子轩一时间仍没办法接受这件事,皆因实在是太突然了。
在林子轩从他父亲那得到暂时难以令诸女怀孕的消息后,闻人婉便放弃了为他生孩子的打算。
然后闻人婉就在随后的时间里跟魏王李宗暗地里好上,而他对此则一无所知,在国君病重的时候他还曾上过帝都一次,而当时留在帝都的闻人婉见着他还一切如常,林子轩根本不知道那时候她原来已经暗地里跟魏王走得很近。
这虽然是已经发生了的事,但如今他才听到,林子轩仍是觉得太过于突然,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心里头更是酸溜溜的。
婉儿姐暗中相好的男人,竟然是那魏王李宗。月见小嘴张得大大的,真是叫人意想不到,没想到婉儿姐喜欢的竟然是这一种。
嘻,不过说真的,比起婉儿姐你那位胖胖的王爷,魏王看上去举止有礼,婉儿姐跟他倒是好得多了。
月见说着,不禁两眼放光地问:婉儿姐,快说,你背着安王爷跟魏王发展到了什么样的程度?应该上过床了吧,婉儿姐都给他操了多少回?
不远处的林子轩听得一颗心狂跳。
这也是他此刻迫切想要知晓的,闻人婉究竟有否跟那魏王李宗上过床?
死月见,你就能稍微地收敛一下,淑女一点儿行么。闻人婉听得大窘,有些招架不住。
司马瑾儿不禁笑骂道:口无遮拦的死妮子,你以为婉儿姐跟你一样浪么,找男人便纯粹是小穴痒了想给人日?
人家魏王可是能文能武之人,礼贤下士的人,学识又渊博,比起你那头毛熊柳虎来不知要好多少倍,岂是你想象的那种毛手毛脚之辈?
顶多司马瑾儿瞧了闻人婉一眼,掩嘴轻笑道,顶多婉儿姐是跟人家魏王抱抱搂一搂,亲亲小嘴罢。
我才不信,男人对上婉儿姐这样的人间美色能无动于衷,就算那魏王如瑾儿说的那般好,他也是男人,我才不信婉儿姐跟他相好,他能忍住不操婉儿姐。就算退一步说,他能忍得住,婉儿姐一个婚后少妇,又长得这般美,那魏王也架不住婉儿姐主动献身呀。
死月见,你能别老追着姐姐穷追猛打行么。闻人婉听得无比的窘迫。
月见笑嘻嘻地说:那婉儿姐就老实地回答月见的问题,究竟跟那魏王李宗上过床了没有,前后给他插了几回呢?
闻人婉面红耳赤地道:也就睡过七八回罢了。
哇,七八回,还也就?月见故意用一副夸张的语气道,看样子,婉儿姐真是个欲求不满的饥渴少妇呢,前后都给那魏王插了七八遍,还嫌不够。
死月见,姐姐都已经坦白了,别再逗姐姐玩了。闻人婉大是娇羞地道。
司马瑾儿也白她一眼,道:你自己比婉儿姐浪得多了,没资格取笑她,还是想着怎么跟你那头毛熊说清楚,早些断了关系更好。
知道啦瑾儿姐,等月见先给柳虎哥操个够了,一定跟他说个清楚的。月见嘟囔着道。
另一边,亲耳听到闻人婉承认她跟魏王李宗上过七八次床,那一刻他心中真的是酸溜溜的,好是难受。
待瞧见司马瑾儿在轻训月见,他登时想起她给闻人婉所设的套,心头的郁闷也微微地扫除了一些。
还是瑾儿最好,最会念及为夫了。林子轩心里稍感宽慰。
希望真如司马瑾儿所说的那样,陆中雄有很大机会能够得到他母亲的芳心,令他能赢得他与闻人婉的赌约。
虽没法娶到闻人婉,但能让她心甘情愿地当自己一年的小娇妻,林子轩都觉得幸福无比了。
几女在亭里笑闹了一阵,大概是谈及的话题过于敏感,怕被林子轩无意听到就麻烦了,说了一阵后便很知趣地闭口不谈,转而说起了闲话。
林子轩见再也搜刮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好恋恋不舍地收回了神识。
当神识回体的刹那,他又愕然地发现,自己的下身因为刚才偷听到了诸女说的一堆闺房秘事,又是硬得像根铁棍似的,极是难受。
他不禁苦笑。
双修玄女等人既已回来,待到众人在阁中用过了晚膳,便登上了蓬莱号,准备出发前往帝都。
那柳青似乎也会到帝都去,哼,我绝对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与环馨她幽会的。
林子轩想到了此事,登时冷笑了一声。
乘着夜风,蓬莱宫再次启舫,扬风而行。
此时夜幕早已垂空,耿耿星河,繁星漫天,星夜下的大河烟波浩淼,说不出的动人美丽。
司马瑾儿等几女聚在蓬莱号的甲板上,欣赏着美丽的夜景,着实惬意无比。
几个婢女端上来了可口的瓜果和小甜心,给几位夫人享用。
正欣赏着美丽江景的闻人婉,突然发现了什么,咦了一声,说:环馨上哪去了,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有瞧见她的人影?
还有轩郎,从刚才也一直没有看见他。百合也插嘴了一句。
唔嘴里塞满了水果的月见,含糊不清地说道,婉儿姐这么一说,还真是奇怪得紧哪。
月见为人最是古怪精灵,她眼珠子一转,突然嘻嘻地笑道:小姐跟轩郎两个人同时不在,我看啊,他们这个时候大概已经干柴烈火地干在一起了吧。
不可能吧,现在百合听得玉腮通红,呐呐地道,现在时候还早得很哪。
怎么不可能?
月见的小脸上闪着狡黠的意味,上了船之后,我就觉得
轩郎看我们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对头了,特别是对着小姐,简直恨不得要把她立刻抱上床,要说是轩郎他现在正在床上干小姐,我绝对相信。
闻人婉也听得面上一红,不会吧?
不会?
连婉儿姐你也不相信是吧,好,那我现在就去证明给你们看。
月见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水果也不吃了,兴冲冲地就要到到船上的房间去。
婉儿姐,你们去不去?
我说月见,你能不能收敛一点,总是这么
你们不去就算了,我自个儿先去了。
司马瑾儿还没说完,月见已经兴奋得跑得没影了,留下她们三个面面相觑。
闻人婉问道:你们说,轩弟现在是不是真的在跟环馨她做着那事?
百合粉脸微红,摇了摇头:不知道呢。
司马瑾儿则是翻了翻白眼,道:不用猜了,咱们上来这儿的时候,我亲眼瞧见轩郎抱着环馨到了上面去。
啊,这么说,轩弟还真的是正跟环馨在闻人婉有些吃惊地掩住小嘴,那月见她现在上去,岂不是
所以我刚才才想喊住她呀,谁知道这死妮子怎么叫都叫不住。司马瑾儿无奈地说道。
这回轮到闻人婉跟百合面面相觑了。
月见一路悄悄地小跑进蓬莱号第三层,她们诸女的房间所在的楼层。
才刚刚来到双修玄女的房间外,她就听到了自家小姐从房内传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嗯嗯轩郎你今天怎么这般勇猛啊
环馨,你真的好美,为夫弄得你感觉如何?
啊好好酸好麻好舒服啊插死环馨了啊唔唔
啪啪啪啪!
月见听得张大了小嘴,听着耳边传来的密集肉体撞击声,满脸兴奋。
居然给月见猜中了,轩郎竟然真地在干着小姐,哈
她直接推门而入,关好了房门之后,便迈着细碎的小步伐,笑吟吟地径直往卧室走了进去。
卧室并没有独设房门,因而月见进房之后,双修玄女的呻吟声以及二人肉体撞击时的脆响,比之在外头听到的要更加的令人脸红耳赤。
不过当面看别人上床的场面月见早就已经习惯,何况对象又是自家夫君跟小姐,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
月见径直地走进了卧室,一看之下,登时嘻的一声。
卧室的地面上已然扔满了双修玄女的衣裙与林子轩的衣物,而此刻在卧室内的那张绣床上,双修玄女浑身赤裸地给林子轩压伏在身下,林子轩那根修长白净的坚挺肉茎,正兀自在双修玄女潮湿泥泞的花穴里进进出出。
随着林子轩的每次进击,双修玄女的花穴除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以外,月见还分明听见了其中伴随的一丝水迹声。
再认真地瞧着夫妻两人交合的部位,却见双修玄女两片粉红柔嫩的花唇,都已经给林子轩插得分开,上面沾满了大片晶莹与浓白两种液体。
那分明是她自家小姐的淫水,跟自家夫君射出的精液。
感情两人消失的这一小段时间里,林子轩就已经在双修玄女的身上干了一回,眼下已经是第二个回合了。
看着林子轩在双修玄女身上旁若无人般地挥汗如雨,而双修玄女也在他身下婉转承欢,连她走进来都好像没有发现。
月见张大了小嘴,简直无比的佩服这两人。
我说怎么一直没看见小姐跟轩郎,好哇,敢情你们两个居然早早地就躲进房里来,在做着这种羞人的事情。
双修玄女这才终于发现月见跑进了她的房间里来,不由得啊的一声,本就红晕的面色一阵发烫。
而林子轩则一边喘着粗气,连头也不回地继续双手扶着双修玄女的纤腰,奋力地在她的体内冲刺。
他其实早就在月见来到房外的时候就发现她了,不过他是故意不去阻止,任由她走进来的。
当下看见她笑吟吟地走进床来,更是心中叫好。
就在月见满脸笑意地来到二人的床边之时,林子轩忽然停止了胯间的动作,而是转过身来,突然一把捉住月见的小手,把她往自己的胸口一带。
只见月见一声惊呼,整个人就给林子轩狠狠地搂在了怀中。
啪!
啊
月见突然一声惊叫,却是给林子轩狠狠地一巴掌拍在她的小雪臀上。
轩郎,你,你干嘛打月见的屁股嘛月见小手摸着被林子轩一巴掌抽得直发疼的小翘臀,满脸的委屈。
林子轩轻哼一声,心道你还不知道我为何打你,是谁叫你昨晚在柳家兄弟俩的楼阁上,捉着那个王庭的鸡巴帮忙插你家小姐的,不打你打谁?
心里这般想着,嘴上却是说道:哼,谁叫你门也不敲,突然间就闯了进来,打扰我跟环馨的好事。
月见却是疼得眼泪都差点出来了,委屈道:月见又不是故意的,用得着抽这么用力,疼死了,大不了月见现在就走,让轩郎你跟小姐玩个尽兴。
走?呵。
林子轩冷冷一笑,给为夫老实地在床上躺着,等我再把环馨送上一回高潮了,就轮到你了。
啊
月见当场吓得就要逃,但她给林子轩的左手紧紧搂着,根本挣扎不开。
林子轩放开了正在爱抚着双修玄女美腿的右手,隔着衣裙狠狠地搓揉着月见的小乳鸽,对她说道:进去躺着,睁着眼睛给为夫好好地看着,敢不听话,看为夫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月见只好褪下脚上的绣鞋,乖乖地爬上床去,在双修玄女里边躺下,像个委屈的小娇妻般哀求道:不要嘛,轩郎
乖乖闭上嘴,给为夫看着,
林子轩重新开始用力地在双修玄女赤裸的胴体上挺动。
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之响不绝于耳。
月见近距离地目睹着林子轩那白净的阳具,在双修玄女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猛攻的情景,一颗心不禁看得怦怦乱跳。
自成婚过后,林子轩在行房之时何曾如眼前这般勇猛过。
双修玄女在他身下已给他插得娇喘吁吁,浑身上下香汗淋漓,雪白挺拔的双乳也颠来荡去,两颗嫣红的乳头更是硬硬地勃起,显是给林子轩干到爽飞。
这激烈的一幕,看得月见睁大了眼睛,芳心乱跳,可怜巴巴。
不要嘛,轩郎你就饶过月见一回吧,你看小姐都给你插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月见身子这么柔弱,要是给轩郎你这样子干,我怕会给轩郎你直接操死在床上
就是要操死你,谁叫你这小骚蹄子这么不听话。林子轩狠狠道。
月见一听他这话,花穴更是湿得极为厉害。
啊不要嘛,轩郎人家发誓,以后一定做你最听话的小娇妻,你不要操死月见嘛你操死了月见,以后就没有骚蹄子给轩郎你操了。
你这小浪女。
林子轩一边在双修玄女身上挺动挥击,享受着肉具给她的花穴紧紧吸裹的曼妙滋味,昨晚当了一夜绿龟的怨气,这
一刻终于得以尽数地发泄在双修玄女动人的胴体上,真个有一种畅快淋漓之感。
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征服与快乐,更有一种心理上胜利的自豪之感。
昨夜瞧着自己心爱的娇妻,在别的男人胯下婉转承欢,特别是那柳青,由始至终都一副以双修玄女男人的模样自居,让林子轩是妒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
他空有世间最强横的武功,能杀死那柳青十次百次,但又能如何?
那柳青不仅操了他的双修玄女,与她有了最亲密的夫妻关系,还成功地夺得了她的芳心,在这场情感的交锋之中,他林子轩败得是彻彻底底,完全没有还手之地,只能酸溜溜地退走。
但现在,昨夜憋至现在的那一口气终于狠狠地倾泄出来了。
看着双修玄女动人胴体在自己的操干之下,呈现出令人心动不已的粉红色,哀啼不止,花汁四溢,已然完全迷失在他接二连三凿击动作之下。
林子轩敢自豪地说,这一刻双修玄女绝对把她的柳青给抛到九霄云外,心里想的只有他林子轩!
啊轩郎,你,你怎的今日这般的勇猛嗯啊
此时,双修玄女一条雪白的美腿给林子轩架在肩上,双腿大大地被他分开着,火烫的阳根兀自在她的小穴中狠命地进出,直把她捣得周身抖颤,脑袋里一片空白。
林子轩见她已给自己插得美目直泛白,纤手情不自禁地捂着小嘴,不由得放开她那只架在自己肩上的雪嫩白腿,一只手抄过她的颈后,将她的身子半扶撑起来。
啊轩郎你你做什么双修玄女口齿不清地呻吟着。
林子轩微微一笑,环馨,你看,为夫的宝贝正在怎样操着你。
双修玄女的身子给他扳起来,目光第一时间便望见了她身下那湿漉漉的花唇中央,一根同样湿淋淋的白净肉棒,正在自己的花丛中进进出出,上边还沾满了她自己的花液以及林子轩不久前射出的白浊浓精,情景淫靡至极。
那酸酸麻麻的快美感,正是从那处羞人的地方遍传全身的,双修玄女羞得不敢再看,仰起螓首,闭上了美眸。
林子轩瞧见她那副羞涩不已的样子,真是越看越爱,越发地兴奋。
他把双修玄女重新放回榻子处,一边加快挺动速度。
啪,啪,啪!
嗯嗯啊轩郎
林子轩一下接着一下,又快又有力地猛插到底,誓要让身下这心爱的娇妻彻底臣服在自己的雄风之下,让她的狗屁情夫从此见鬼去。
嗯嗯
这时,林子轩的耳中除传来双修玄女媚荡入骨的娇吟外,一道压抑的轻吟声也传进耳中。
他偏过头一看,登时嘴角轻扬。
原来刚才还不情不愿地乖乖躺进床榻里侧的月见,此刻近距离亲眼目睹自家小姐给二女共同的夫君这般狠插猛操,操干得啪啪作响,激烈无比,早已经是看得小脸通红,小巧挺立的胸脯急促地起伏。
林子轩见到她此刻美目半带迷蒙地,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二人的结合处,呼吸急促,小脸已经红晕得快滴出水来,一只小手甚至还伸出了自己的裙下,像是在揉动着什么,两条小美腿紧紧相贴着不断在摩挲,那对穿着白色袜子的小巧可爱玉足,更是绷得直直的。
这副情景,一看便知这小妮子已然欲火高涨,难怪她忍不住自渎起来。
林子轩心头一喜。
他一边仍旧挺动,一边趁着这妮子醉意迷蒙之际,伸出手来捉住了她一只小脚。
月见一只手正揉搓着自己花心的小蓓雷,另一只小手则按上了自己的胸口处,犹自享受着周身如火烧般的燥热之感,忽然间就发觉自己的一只脚给一双热热的手给捉住,登时吓得她大叫了一声。
啊!
待她回过神来时,才发现是林子轩捉着她的小脚,正来回地在她的脚心和脚背处揉捏着,抚摸着。
啊啊轩郎别摸月见的脚嘛好痒的啊啊
月见给他摸得浑身发颤,只觉得自家夫君的手真的好热,好烫,摸得她浑身上下真的太难受了。
死轩郎那么喜欢摸人家的脚啊啊轩郎好变态摸人家的小脚还不够,竟然竟然还用舌头舔人家的脚啊啊
月见嘴上说他变态,可见林子轩用嘴轻吻了她可爱的小脚背后,她却是主动地把自己的小脚丫往林子轩的嘴边送。
玉足当前,林子轩自是不会客气。
他身下的双修玄女一对玉足方才也给他舔吃了个遍,只觉她的一对玉足入嘴不仅温热柔嫩,更是芳香怡人,分外地刺激起他的情欲。
而如果说双修玄女的玉足秀美无比,那月见的一对小脚则玲珑可爱,入手盈盈一握,淡淡的足香也别有一番滋味,同样令林子轩爱不释手。
当下捉着月见的小脚踝,一边操弄着身下的双修玄女,一边尽情地舔吃着送到自己嘴边的可爱小脚。
月见脚上的白袜很快就湿了,林子轩一把将她的袜子脱下,路出她那白皙洁净的雪白小脚来。
林子轩不留给她半点儿喘气的机会,脱下她袜子的时候,立即就张开嘴,把月见那五颗如同小珍珠一般的可爱脚趾全都含进嘴里吞吮起来。
啊啊好痒啊月见浑身发颤地叫着。
林子轩一边操着,又另外把双修玄女的一条美腿给架到了自己的左肩上,感受着床上两位娇妻截然不同的两条美腿,真个是令人兴奋得不行。
此时距他展开第二个回合也已经过了数盏茶的时间,面对美若天仙般的两位娇妻,一个给他入得呻吟连连,一个被他舔得娇喘吁吁,就是世上定力最好的人,面对此情此景也要遭受不住。
林子轩登时加快了抽插速度,直干得身下的双修玄女哀叫不止,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清脆无比。
啊轩郎慢一点慢一点好么环馨环馨快要给你插死了噢
面对双修玄女的哀求,林子轩不仅没有半分放缓,反而加快了腰臀撞击的速度跟力度,直捣得她浑身剧颤。
最后更是放开了月见的小脚,全力地在双修玄女的花穴深处冲击,几乎是入得她死去活来。
啊死死轩郎你是要干死环馨么啊,噢死轩郎双修玄女浑身香汗淋漓,娇吟连连。
林子轩一边挥汗如雨,一边嘴角一扬,对着一旁看得目不转睛的月见说道:月见,堵住环馨的嘴。
啊啊死轩郎,你唔唔
双修玄女话未说完,檀口已给月见的小嘴彻底地堵住,唇口被封,登时只剩呜咽之声。
双修玄女的花穴温暖湿润,阳根捣入其中,如同陷入一片软腻的嫩肉包围之中,叫人爽得如登仙境。
林子轩一番激烈无比的狠操猛撞,本就快要抵达极限的他,终于在身下的娇妻忽然浑身剧颤,花穴释出大片湿热潮湿的暖流之时,兴奋得腰间一麻,跟着剧烈的快感沿着尾骨直往脑袋上窜。
下一刻,林子轩终于低吼了一声,腰胯狠狠地朝前一顶,将肉具死死地抵在双修玄女的花心深处内,接着马眼一张,浓郁的精液喷薄而出。
啊环馨
唔唔唔
林子轩一阵接着一阵,第二度在双修玄女的身体内射出阳精。
龟头足足喷洒了十多下,才逐渐地停止了抖颤。
而月见这时候也适时地离开了双修玄女的嘴,后者在高潮登临之时恰巧又给身上的男人狠狠地射进来,更是快美得魂不附体,月见从她身上离开后,她仍紧紧闭着美眸,赤裸的胴体时不时地抖颤着。
林子轩喘着粗气,看着第二度给他送上高潮的双修玄女,脸上路出了自豪无比的神态。
他瞧见一旁的月见这刻小脸通红,嘴角一扬,对她说道。
到你了,月见。
月见听得小脸一阵涨红,几乎像是要渗出血来似的,抖颤着道。
啊啊不要嘛,轩郎你饶了月见一回好么,你今天这么厉害,月见的小身板肯定会给你干死的
她虽然嘴上叫着不要,可昨夜见识过她那小骚蹄浪态的林子轩,又怎会不知道她此刻真正想的根本跟她嘴上说的完全相反。
瞧着她此刻身子不住扭动的模样,她嘴头上说怕会给林子轩干死,恐怕她心里头此刻恨不得林子轩能把她操死才对吧。
林子轩轻哼一声,为夫今日正是要好好地一振夫纲。
他腰身往后一抽,将阳具从双修玄女的花穴内缓缓拔了出来,后者啊的一声娇吟,随后无力娇软地瘫在床榻上。
按照林子轩往日跟爱妻缠绵欢爱时的情景,梅开二度之后,一般便会开始感到疲乏。
但此刻他的肉棒从双修玄女体内拔出后,却仍硬邦邦的坚挺着,丝毫不见半分疲态。
月见瞧见这难得的一幕后,小嘴不由得张得大大的,几乎能塞入一颗鸡蛋。
林子轩直接站起身来,来到了月见的跟前,将下身朝她的面庞靠近,将胯间那根沾着大片晶莹蜜汁以及他所射出白精的肉棒,径直地凑至她的小脸上。
啪的一声。
竟是林子轩手捏着棒根的根部,直接将湿漉漉的阳具一把在月见粉嫩嫣红的小脸上拍了一记,但见他嘴角一扬地道:该你侍候为夫了。
不要嘛竟然,竟然要月见用嘴帮轩郎舔肉棒,真是好变态呢
月见嘟着小嘴,看似一脸委屈巴巴,但下一刻却是主动张开小嘴,随后便将林子轩那湿淋淋的肉棒给含进了嘴中,徐徐地吞吐起来。
啊林子轩轻吁了一口气。
月见的小嘴温暖湿腻,吞吐他肉茎的动作又快又深,没一会儿,就把沾在他棒身上的蜜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她一边吞吐,一边还仰着小脸紧紧地望着林子轩,舔完了他棒身上的粘液之后,只见她小香舌在林子轩的菇头上娴熟地一卷,跟着便把棒头处沾着的少许浓精卷入了口中。
只见她徐徐地吐出了棒头,接着张开小嘴,给林子轩展示她嘴里吞进去的少许白浊浓精,跟着用力一咽,便把林子轩的精液混合着双修玄女的蜜液,一并吞进了肚子里。
林子轩瞧着这死妮子的淫荡浪样,哪还忍得住,当即一把将她身上的衣裙剥个一干二净,一副娇小玲珑的赤裸美体当即呈现在他眼前。
啊啊轩郎要来操月见了不要嘛饶了月见好么月见月见会给轩郎操死在床上的
月见的哀求带着难以掩饰的渴求与兴奋。
她一对玲珑的玉腿已给林子轩大大地分开,林子轩胯间那根肉棒已给她舔得干干净净,往日白净可爱的一根玉茎,这刻却是青肋暴涨,说不出的狰狞骇人,杀气腾腾,气势上丝毫不比她的柳虎哥的那根弱。
仅仅是看上一眼,月见的花穴便湿得极为厉害,简直已要泛滥成灾。
今天你便是叫破喉咙也没有用,看为夫如何一振夫纲!
林子轩一把将月见的两条粉嫩美腿高高抬起,路出她那湿腻一片的嫣红花穴口来,下身埋近,龟头毫不留情地朝她中间的小洞口一刺,整个龟头当即就陷入到一片温热湿软的包围当中。
月见的身材玲珑娇小,花穴口也比一旁的双修玄女更加紧窄上半分。
林子轩的龟头甫一进入,就给死死地吸住,不稍作停顿,竟是没法再轻松地进入,林子轩不禁在心里头骂道。
那柳虎的东西那般硕大,月见的小穴给他操了这么久,竟然还这么紧,不见半丝宽松,难怪这死妮子那么浪,暗地里背着我给那么多男人插,从来不怕给我发现。
想到这里,他既是心中有气,但那种难言的兴奋感又出现了。
林子轩抓着月见的两条腿,下身毫不留情地用力一捣。
啪的一声脆响,林子轩的阳具立时尽根而入。
啊啊轩郎
啪啪啪啪
啊啊啊呀要死了月见要死了月见要给轩郎插死了啊啊
林子轩的肉茎甫一入,月见的小穴陡然闯入男人的事物,她尚未来得及缓过气来,身上的林子轩已毫不怜香惜玉地奋力耸动腰胯,狠狠地操了起来。
叫你敢大咧咧地进来打扰为夫的好事,下次还敢不敢?
啪啪啪
不敢啦月见以后再也不敢啦啊,要死啦要死啦哦哦这回真的要死啦呀
月见咬着小拳头,给林子轩的狠操猛撞直干得嘴里伊伊哦哦地叫个不停。
一想起昨晚她给那么多男人日过,林子轩就心里一肚子火气,当下臀腰疾耸,疾捣个不休,誓要把月见干瘫在床上。
一旁的双修玄女此时已经稍稍地回过气来,却是瞧见自家夫君雄风大振,将月见操得哭天喊地。
她瞧得一颗心怦怦直跳,情不自禁地从身后搂住了林子轩。
林子轩察觉到身后有一对软腻的硕陀美乳直压后背,不由得心中一荡,一只手扳过双修玄女的螓首,嘴巴紧紧地吻住了她的香唇。
唔唔
双修玄女羞涩地搂住了他的脖颈,直夫君缠绵热吻。
看着双修玄女事后主动献上香吻,林子轩心中大喜,看样子他时隔个把月后,在床上猛操双修玄女两回,直把她干到高潮连连,果然让她重拾回了以往与自己在一起时的蜜意。
感受着双修玄女的小香舌主动地递过来跟他缠卷,这一刻,林子轩心头涌起一阵豪情壮志。
他非常有信心,当蓬莱号抵达帝都的时候,能让双修玄女彻底地把那柳青抛诸脑后。
不止是双修玄女,还有他此刻身下的月见,以及正在外边跟司马瑾儿等人说着话的百合,他这另外两位娇妻,林子轩也要彻底地在床上将她们再次征服。
想到这里,林子轩狠狠地向前一顶,用尽全力地狂插猛戳,直把身下的月见给干到哭爹喊娘。
啊啊呀
半柱香的时间后,云雨终于收歇。
林子轩满足地下了床。
月见瘫软在床榻上,不住地娇喘着,一动也不动。
赤裸的胴体上,斑斑点点地洒满了白色的精液,
两条雪腿也大大地分开,中间的粉嫩花穴略有些红肿,中间一股浓白的精液正沁
沁地溢出来,身下也流了一小滩。
在她身旁,双修玄女也软伏在榻上,娇喘吁吁。
她赤裸的玉体同样一片潮红,两片花唇的中间,也同样有一股浓精正兀自往外溢流出来。
娇喘轻吟间,双修玄女的一对美目不经意地与床沿边正穿着衣服的林子轩一对视,立即满脸羞红。
林子轩微笑地走了过来,在她的唇上温柔地一吻,跟着轻轻拍了月见那小妮子的小翘臀,惹来她呀的一声。
听到她那有气无力的叫声,林子轩哈哈一笑,在月见不依的扭动间,也狠狠地在她唇上吻了一口,这才离开了房间。
来到甲板上,司马瑾儿与闻人婉、百合三人正在说着话。
瞧见他下来,三女目光各异,皆是在林子轩的身上来回地扫动。
轩郎,环馨跟月见呢?司马瑾儿问道。
在房里呢。
林子轩微笑地走了过来,朝二女道,我有点儿话要跟百合说,百合,过来。
百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司马瑾儿一听,更是嗔道:死轩郎,折腾完环馨跟月见还不够,竟然连百合也要折腾。
林子轩与双修玄女及月见连番大战了数个回合,身上到处是交欢过后的淫靡气味。
司马瑾儿与百合皆是过来人,又怎会闻不到他身上的味道。
见林子轩不由分说地把自己叫过去,百合脸色红晕之余,芳心也一阵暗惊。
自家夫君今日是怎么啦,竟然打算要连御三女。
脚下却是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给林子轩搂着往楼上去。
百合见他带着自己到了自家小姐的房间,有些奇怪,待推门而入,百合给他带进了卧室之时,美目望见那一片狼藉的床上,赤身裸体正娇喘着的小姐跟月见时,百合的脸色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
裙下的玉足几乎都有些软了。
林子轩忽然拦腰抱起了她,微笑着径直地往大床步去。
一转瞬,七日便过。
第八日的清晨,帝都已然遥遥在望。
林子轩从一堆雪腻的粉臂交缠中挣脱出来,下床穿好衣物,看着大床上裸呈相对,正海棠春睡的三女,微微一笑,满足地步出房间。
他前脚刚刚离开,双修玄女等人便醒来了。
月见瘫软在床榻上,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轩郎他最近怎会变得这般勇猛的,月见昨晚上给他连操了三回,现在两条腿感觉都是软的,想下床都下不了。
不过舒服倒是真的很舒服呢,嘻嘻
百合也点了点头,深感赞同。
倒是双修玄女同样在路出幸福之色的同时,玉容也掠过了一丝丝愧疚,说了一句。
轩郎大抵是觉得过往的这几年里冷落了咱们,所以想着要功将补过。我忽然有点儿后悔了,不该
百合嘴唇动了动,也说道:百合也一样,觉得有点儿对不起轩郎。这次回去之后,我打算找个机会跟他说清楚了,月见你呢?
我啊?月见呃了一声,有点儿犹豫,但最后还是说道,轩郎最近这些天确实对我们关怀得无微不至。
这么说来,月见你也决定好了?
唉,虽然有点儿舍不得,但是哎呀,算啦,该断则断吧,反正都已经答应瑾儿姐的了,不可以反悔。
那就这么决定了。
嗯。
房外,全程偷听到内里三女对话的林子轩,内心真个是兴奋得无以复加!
这些时日对她们三个的殷勤呵护,果真没有白费!
林子轩一路往外走,整张嘴都是咧的。
死轩郎,瞧你那乐呵的模样。
恰好走出房间的司马瑾儿看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没好气道地白了他一眼。
你跟环馨她们几个大被同眠是快活了,但能否请你收敛一点,晚晚操,人家在隔壁间睡,都给她们几个的叫床声吵得睡不着。
林子轩心情大好,一把揽住她的腰,笑道:放心吧瑾儿,为夫保证今晚你不会再给她们的吵得睡不着了。
他凑至司马瑾儿的耳边,轻吻着她柔软的晶莹耳垂,小声地说道:今晚轮到为夫在床上操瑾儿了。
司马瑾儿给他弄得耳根子一阵红软,有些羞涩地小跑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谁要跟你睡了,去跟她们三个去睡吧。
林子轩哈哈一笑,温暖的心头填满着对司马瑾儿的感激。
如非他这位最明事理的娇妻,以半带警告意味地劝慰双修玄女等人趁早与她们各自的情夫断绝关系,林子轩想要让她们下定决心离开她们的男人,绝对没有这般容易。
司马瑾儿在这件事上功不可没。
能娶到这位明白事理的大才女娇妻,真乃他林子轩三世修来的福份。
蓬莱号驶入帝都城外的港口,驻守在港口处的一支城卫军远远看见蓬莱号的熟悉身影,立即有人向守城的将领们报告。
林子轩等人才刚走下船,负责镇守皇都的城门大将,已派人备好了车马,恭敬地前来迎接。
当见到竟是蓬莱之主林子轩率一众夫人亲临,几位守城大将大吃一惊,立即就要派人飞奔皇城通报。
林子轩不喜欢弄这么大的排场,当即便制止了他们,带领着众人低调地乘坐马车入城。
车队一路沿着主城大街,往城中心行去。
轩郎,我们是到庄园那边去,还是到瑾儿的玉满楼里?
车厢里,双修玄女问了一句。
蓬莱宫在帝都里本身有一座面积不小的庄园,以往林子轩来的时候都是住在那里。
待到帝都大才女司马瑾儿嫁入蓬莱宫以后,她的玉满楼也顺理成章地成为了蓬莱宫名下的产业。
玉满楼的规模之大,远非蓬莱宫的那座庄园别院可比,连闻人婉所在的安王府都难以与之相提并论。
加之玉满楼内风景如画,双修玄女等人前来帝都之时,更多时候都在玉满楼里下榻。
照理而言,众人此刻直接前往玉满楼便成了,根本无须多此一问。
可由于秦雨宁素来喜欢那片更加清静的庄园,甚少在玉满楼里过夜,她先于众人几日抵达帝都,应该还未前往五糊山庄,目前该仍住在别院那边,绝不会在玉满楼内。
司马瑾儿等人作为秦雨宁的儿媳妇,兼蓬莱宫的少夫人,抵达帝都却不先去拜侯问安,于情于理说不过去,是以双修玄女方有此一问。
林子轩闻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同车厢内的闻人婉身上,略一停顿,便回答道。
今次出行带来的人多,直接去瑾儿的玉满楼吧,那边也较近。
双修玄女略有点错愕,他们今趟出行带来的人是不少,不过庄园那边的客房很多,也肯定是足以安置下所有人的。
她虽然也更倾向于到玉满楼里下榻,但林子轩想也不想地便回答去那,多少令她有点意外。
一旁的司马瑾儿听得眼中路出些许笑意。
只有她
最是清楚林子轩为何想也不想地回答去玉满楼。
皆因事关出行前他与闻人婉之间的赌约,倘若陆中雄在与秦雨宁结伴同行的过程里,与她的关系有实质性的进展的话,秦雨宁下榻的别院庄园就等若成了两人的密会的最佳场所,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带着一大帮人到别院那住,岂非是大煞风景。
万一陆中雄正值追求秦雨宁的关键时刻,给他们这么多人给惊扰到,特别是林子轩未私下与陆中雄说清楚前,他的出现给陆中雄造成某些顾忌的话,岂非弄巧成拙。
司马瑾儿心里十分清楚自家夫君对闻人婉的深刻爱意,他是千方百计也要赢得这场赌约的。
她心思慎密,心里头甚至已经猜想,林子轩待会要做的第一件事,绝对不是进宫去与安王会面,而是独自先到别院去,暗中探查一番,看看陆中雄究竟是否有在追求秦雨宁。
另一边的闻人婉也同样冰雪聪明,仅从林子轩毫不犹豫的回答,便如司马瑾儿般猜到了他大概的心思。
俏脸不由得微微一红。
说实话,那日她与林子轩的争论带有些许赌气的性质,事后回想起来,她其实已隐隐有点儿后悔了。
如若不小心输了的话,她就要给林子轩当一年的临时娇妻,连安王都不给碰,说真的,这个赌打得真是有些大。
她都有些不明白那天怎会说出这般大胆的话来。
但好在闻人婉觉得陆中雄能够追求到她家夫人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她家夫人如今正与那风雷堂堂主陶隆相处得如胶如漆,纵然二人不能时常见面,但俗话说得好,小别更胜新婚不是么。
陶隆既已多次在她家夫人的房里过夜,她们夫人必然早已给他入过,陆中雄想要横插一腿的难度无比之大,闻人婉绝不认为他有多少机会。
想到这里,她心里稍为地放轻松下来。
到玉满楼就到玉满楼吧,晚些时候安置好了咱们再到别院那边找夫人。
车队沿着大街朝前行驶而去。
坐在窗边的林子轩缓缓地揭开车帘一角,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繁华景象,不由得轻轻点头。
他还记得此前国君突然驾崩,整个帝都陡然间一片风声鹤唳,人心惶惶。
待到安王临危受命,火速代行驶起国君之职后,帝都的形势立即就稳定了不少。
安王或许在各方面都及不上国君李翰,但他宅心仁厚,确是最适合坐上这个位置的人,从眼前所见的安稳局面便可见一斑。
车队行进了小半个时辰之后,玉满楼终于到了。
虽是白天,但此刻楼外车水马龙,登门的人是络绎不绝。
而且现时能够进入玉满楼的,不是贵戚权门,便是富商巨贾,而这些拥有不俗地位的人物,也人人以能够进入玉满楼为荣,可见玉满楼现时今日的地位。
林子轩一行人的车队,沿着长街主道直驶入玉满楼内,不仅引得周围的路人人人侧目,更令楼内无数宾客倍感吃惊。
皆因整个九洲国的人都清楚,玉满楼自数年前起便不再允许任何马车进入,任你再有身份地位,到了玉满楼门前,也得乖乖地下车,用两条腿走路进来。
可是眼前这十多辆马车,却是大摇大摆地直接从正门驶进来,不作半点停留,胆子也太大了吧。
立即就有好事的宾客跑进玉满楼内报信。
不多时,一个十七八岁身材高大的白净少年,在七八个壮硕大汉的簇拥下来到了车队的跟前。
高大少年一眼就认出车队中央那些显眼的华丽马车,脸上立时一喜,作了一个手势。
他身后那七八个气势汹汹的壮硕大汉,一见他打出的手势,立即就把身上的气势全数收敛起来,眨眼变得人畜无害,个个尽显高手的气度。
而更令人意外的是,这七八个高手却对那高大的少年毕恭毕敬,后者一个手势,让他们往前就往前,停下就停下,可见这高大少年能够令这七八人这般驯服,必然有着过人之处。
车帘揭开,月见的小脸伸出窗外,一瞧,笑着说:原来是水生啊。
少年欣喜地迎了上去。
果然是月见姐,看见你们的车子,我就知道是你们来啦,瑾儿姐她们也一起来了吗?
这少年赫然是与司马瑾儿同出身于云国的邵水生。
当初在林子轩给魔主差点击杀,司马瑾儿将林子轩带回倾城宫医治,邵水生见司马瑾儿衣不解带地照料着她的未婚夫,因为自卑而不告而别,失踪了整整两年时间。
待到司马瑾儿下嫁林子轩之后,林子轩得知此事,便发散宫中的人手去寻找。
一年前,林子轩派出去寻找他的人手终于找到了邵水生的踪迹,还是林子轩带着司马瑾儿亲自将他带回了玉满楼。
一来就是问你家瑾儿姐,瑾儿姐,枉费我每次来都带你出街玩,真是的,下次不带你去了。月见翻了翻白眼。
邵水生义正辞严地说:月见姐,你说反了,那是因为月见姐你是子轩哥的妻子,所以水生绝对不容许月见姐你碰上什么危险,才跟着月见姐你出街,不是水生要出去玩。
话音一落,车内传来了扑哧的几声娇笑。
听见了吧,月见,分明是你自己想出去玩,水生关心你的人身安危跟着出去,到你嘴里却完全变了样,下车啦。
车厢里头一阵嘻闹。
月见率先跳下了车,接着便是百合,双修玄女,闻人婉,以及邵水生心念念的司马瑾儿。
一帮莺莺燕燕一同下来,立即惹得周围不远处的宾客激动万分。
竟是玉满楼的主人大才女司马瑾儿,以及安王妃闻人婉,还有双修玄女等一众蓬莱宫少夫人联袂而来,能够一睹这几位绝世佳人的芳容,这可是件可遇而不可求的幸事啊。
这时,一个一身白衣的英俊青年,最后从车上缓缓走下。
周围的宾客更是失声惊呼。
啊,那,那不是
蓬莱之主,林子轩!
他竟然亲身前来帝都
天哪
周围宾客们的惊呼声,一字不漏地落进林子轩耳中,他不禁摇了摇头,他就是不想这般受人关注,才很少在外界路面。
邵水生刚一脸欣喜地准备上前去迎接司马瑾儿,转头就望见林子轩缓缓地从车上下来,他脸上先是一愣,随后一抹惊喜涌上了面庞。
子轩哥,你也来啦!
他又惊又喜地快步朝林子轩走上去。
林子轩见到邵水生,脸上也路出微笑,走了过来,亲切地揽上了他的肩膀,看着眼前这才一阵子不见,身材比此前又再高大了一两分,比自己要高上了小半个头的邵水生,不禁笑道。
一阵不见,水生的个子居然又高了些,再这般长下去,恐怕连莫鹏哥都要不如你了。
他仔细地感受着从邵水生身上散发的气息,目光更是惊异:而且你的武功在这段时间里,似乎也大有长进。
从林子轩的感知中,邵水生身上的气息已隐隐
盖过了月见跟百合,甚至比之不久前来蓬莱宫的陆中雄也差不了多少,早已到达了武宗之境。
林子轩不禁连连点头称许道:不错,不错,难怪瑾儿老说你天赋过人。
邵水生一听,脸上路出了腼腆的笑容,子轩哥,你过誉了,都是你跟瑾儿姐教导得好,没有你们给水生认真地指导怎么练功,水生哪里能这么快。
水生这话说得我都有点脸红呢,我只指导过你那么一两回,根本没法跟瑾儿相比。
可是,子轩哥对水生指导的地方,真的是太重要了,一下就点破了水生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别,水生要是再把功劳全推我身上,你瑾儿姐可要可要不依了,再赞下去,她怕是要收拾我了。
司马瑾儿不禁嗔道:好啦,你们两个,这么多人瞧着呢,先进去再去慢慢叙旧吧。
啊,差点忘了呢。邵水生给司马瑾儿一提醒,登时一拍脑袋。
你们,赶紧叫大家出来,帮忙把东西都给几位夫人搬进去,快。
邵水生十分娴熟地指挥着手底下的人做事。
他现如今基本可算是玉满楼内除司马瑾儿以外身份最高的人,统管着玉满楼内除接待宾客以外的大大小小一切事务。
几年过去,玉满楼内的变化也颇大。
昔时的玉满楼已经是帝都无数权贵豪客为之向往的所在,到得大才女司马瑾儿下嫁蓬莱之主林子轩后,玉满楼更是一跃而成帝都最为超然的所在,非权贵豪客门想入便可入的。
出入玉满楼的宾客,身份比之以往提高了数个层次,甚至不乏周边数国的王公贵族慕名而来。
而司马瑾儿等诸女前来帝都之时,又时常在玉满楼内下榻,这便需要有信得过的人来守着。
林子轩原本是安排了蓬莱宫内十几个身手高强的执事守在玉满楼,待到一年前重新找回在外流浪的邵水生,林子轩见他年纪轻轻便已拥有绝强的武功,加之司马瑾儿在他枕边推荐,在询问过邵水生的意见之后,便把玉满楼的安全之责交到了他的手上。
邵水生武学天赋极其出众,甚至要比同年龄的双修玄女等人更加出色一两分。
他如今才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已有了武宗的境界,不管是比起小老头朱贺的侄子,现今桃花岛岛主的朱高时,还是他的好友梁旭,都要强横上一两筹。
加之有司马瑾儿的悉心教导,他的武功比之一年前刚到玉满楼时简直突飞猛进。
司马瑾儿便逐渐地将玉满楼内上下一切大小事务,都放心地交到了他的手中。
而邵水生也不负司马瑾儿与林子轩的厚望,将玉满楼打点得井井有条。
因为司马瑾儿的关系,身为丈夫的林子轩也对这曾经有些自卑的少年十分关照。
邵水生也非常懂得感恩,不仅对林子轩极为尊敬,对上双修玄女与月见等诸女,也同样敬若女神一般。
连双修玄女与闻人婉等人,也都早把邵水生当成了自家人,不分彼此地看待了。
子轩哥,你们今趟来帝都,准备停留多长时间?邵水生十分关心地问道。
我今次来主要是应了婉儿姐的要求,来给安王的登基大典助阵,大典过后就要回去了。林子轩回答道。
大典尚有五日便要开始,子轩哥岂不是只在帝都停留五六日?
林子轩点了点头,蓬莱宫那边还有不少事情要等我处理,所以我会先行离开,你瑾儿姐她们大概会在玉满楼多停留久一点。
邵水生听完,不禁有些失望地道:难得才到帝都一趟,子轩哥怎不多停留一段时间,水生还想着能跟子轩哥你多聚一段时间呢。
林子轩见他满脸的失望,不禁亲热地揽上他的肩膀,道:抱歉,水生,真的是有太多事情等着子轩哥处理,我只能在帝都这边停留五六日的时间。不过你放心,待我尽快处理完手头的事务之后,我定会再来帝都的。
真的吗,子轩哥,那便这么说定了,你定要在帝都这多留些时间呀。邵水生满脸大喜地道。
落后在二人后方的诸女瞧见此景,不禁欣慰地讨论起来。
水生跟轩郎的关系真的挺好呢。双修玄女说了一句。
百合点了点头:大概是轩郎很关照水生,我看水生真的很尊敬轩郎。我还记得,瑾儿之前找到水生那会,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看人的眼神还有点儿躲躲闪闪,再瞧瞧他现在,举手投足气宇轩昂,真个像变了个大人一样了。
月见笑嘻嘻地说道:这都是瑾儿姐的功劳,没有瑾儿姐的培养,水生哪能成长得这么快。
司马瑾儿闻言,只是轻轻的一笑。
蓬莱之主林子轩率一众夫人抵达玉满楼的消息,很快像插了翅膀传遍整个帝都。
整个下午登时登门拜访他的王公大臣,世家权贵,是络绎不绝,差点没把玉满楼的大门给踏平。
但林子轩并不想去应付这些人,便拜托邵水生去把登门求见的人都给推掉。
当然,这其中并非所有人都能推的,有些与蓬莱宫有着多年来往的老主顾,以及与蓬莱宫交好的白道武林好友,林子轩纵不想浪费心神,也得路面接待一番。
而且其中还有些人是林子轩自己的老相识,自然更得亲自去接待。
就在林子轩把同样受邀前来帝都的前蜀山大长老亲自送出楼外的时候,庭园的尽头,迎面走来了一个长衫打扮,唇上留着一小撮短须的中年人。
那中年人看上去约莫三十岁许,个子中等,面容干净,还带着些许的书生气。如非他一身看似朴素的长衫实则用料讲究,价值不菲,中年人的气质外貌看上去倒很像是在学堂里教书的夫子。
但林子轩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赫然是国君李翰的亲弟,安王的皇兄,在十数位王爷当中罕有的文武双全的魏王李宗。
林子轩与魏王并不相熟,但对方的身份贵为王爷,自然有足够的资格获得林子轩的接见。
他的身边并没有跟着随从,看见林子轩送客出来,立即就迎了上来。
勿怪本王唐突,不请自来,实是得闻林兄大驾光临帝都,本王忍不住便登门拜访,还请林兄见谅。
魏王的年纪几乎比林天豪还大上一两岁,对林子轩的称呼却是非常尊敬,毫无半分架子,语气之中也极之客气,令人挑不出半分毛病。
林子轩虽因他得到闻人婉的青睐,而有些不太那么喜欢见着他,但也不得不承认魏王确实是个颇有风度的人,说话之间客气有礼,令人听了心里舒服。
他朝着魏王颌首一礼,客气地道:魏王爷,许久不见,里边请。
双方在大厅坐下,魏王李宗押了一口香茗后,道:本王来此,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要事,仅是听闻林兄到来,专程登门造访罢了。
林子轩知道这仅仅只是他的客套话。
他与魏王并无深交,仅仅只是有过数面之缘,总体而言二人也只是达到了点头之交的地步罢了。
以林子轩今时今日的地位,如若他刚才在外头不
想接待魏王,他也绝对不敢有半句怨言,只能乖乖离去。亲自招待他,更多的是因为闻人婉的关系。
所以林子轩知道他肯定还有下文。
不如他所料的,寒暄了几句后,魏王便干脆利落地步入了正题。
哦?
林子轩讶然道:魏王此行来找我,竟是想请我出席安王爷的登基大典?
魏王李宗点了点头,道:不错。
这又是为何?
魏王本身拿捏不定林子轩的想法,但他的语气却很坚定,不见半点犹豫,本王虽不知林兄在皇位继承一事上的立场,但在这件事上本王确是无计可施,只能从林兄这里获得帮助。
如林兄所知,自皇兄驾崩过后,皇位的继承人选便落在了本王与安王弟的头上,实话实说,原本本王是有意参与皇位之争的,也为此做了一些准备,但后来因为某些不便透路的原因,本王便放弃了皇位的争取,改而准备全力支持安王弟登基。
说到这里,魏王有些苦恼地道。
只是曾经支持本王的一些世家豪门势力,得知本王退出皇位之争后,不肯善罢甘休,不论本王如何苦劝,他们都不愿意支持安王弟,甚至本王还收到内幕消息,他们不会让登基大典顺利举行。
不瞒林兄,这些支持过本王的世家豪门,皆与周边数国的一些大势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他们势力极其强大,五日后的大典百姓云集,一旦他们发动流血战争,届时流血的只会是无辜的百姓。所以本王只能厚着颜面来恳求林兄,在此事上出面,因现今天下唯有林兄一人有足够的实力镇住一切霄小。
林子轩听完,不禁有些意外。
魏王竟是出于担心五日后的大典上会血流成河,所以才迫切地登门求见。
他忽然间有些明白眼前这一副文士模样的魏王,因何能够得到闻人婉的芳心青睐了。
恐怕魏王之所以会突然间退出皇位的争夺,该也与闻人婉有关。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一颌首,道:不瞒王爷,这正是本人此趟前来帝都的主要目的,即便王爷没来找我,我也会在登基大典上为安王造势。
魏王一听,登时大喜道:那真是太好了,李宗谨以个人的身份,代帝都所有的百姓谢过林兄。
王爷客气了,这是我林子轩的份内之事。
二人谈话之间,陆续有人登门拜访,不过由于有魏王李宗在,那些人都由前边的邵水生在招待。
魏王见状便起身道:如此,本王便不打扰林兄会客,先行告辞了。
我送王爷。林子轩也忙起身道。
他其实并不想与魏王聊多久,毕竟他曾亲耳听到闻人婉承认,她与眼前这一副文士打扮的魏王发生过最亲密的夫妻关系。
跟他坐在这儿面对面交谈,林子轩脑袋里总忍不住浮想联翩起身姿曼妙端秀的闻人婉,给眼前的魏王脱得浑身精光地压在身子底下用力操弄的情景。
那酸溜溜的醋劲简直要从心里头冒出来了。
而魏王李宗又并不知晓林子轩脑袋里的念头,他也大概不清楚他操过闻人婉这件事,对林子轩的内心造成了何等严重的伤害。
好在他已得到了林子轩的亲口允诺,当下欣然地告辞离开。
邵水生从外头走了进来,他与魏王打了个照面,双方似是颇为熟识,魏王还朝邵水生客气地打了声招呼。
邵水生走过来,林子轩有些讶然地问道:水生跟魏王看起来挺熟?
啊,算是吧。邵水生点了点头,魏王爷有一阵子不时地来玉满楼,所以水生跟王爷算是认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听到魏王李宗有一段时日时常来玉满楼,林子轩立即就想到了闻人婉。
他一直有点奇怪,闻人婉身为王妃,就算暗地里跟魏王好上,帝都毕竟龙鱼混杂,各种势力的耳目众多,两人私底下又能到哪里幽会?
听到邵水生一说,他立即就明白过来,魏王暗地里追求到闻人婉后,那段时间里必然是跟她在玉满楼内幽会的。
也唯有玉满楼这属于蓬莱宫的地方,才能让闻人婉大胆地与魏王幽会而不用担心会给安王知道。
林子轩可是非常清楚,自己那位大才女娇妻跟闻人婉情如姐妹,她铁定有在暗中帮助闻人婉私会魏王的。
邵水生见到林子轩一脸沉思的模样,忽然小声地问了一句,子轩哥,有件事水生想问一问你。
林子轩回过神来,啊,什么事呢?
子轩哥,你是不是喜欢闻人姐呢?邵水生忽然压低了声音问道。
林子轩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他有些奇怪于邵水生为何会忽然问起他这个问题来,但他在与魏王打了个照面之后,转头便问起这事,林子轩心想邵水生很有可能是从司马瑾儿或者月见她们的嘴里,听到过他与闻人婉之间的事。
想到这里,林子轩也不隐瞒,很痛快地回答他道:是这样没错。
邵水生脸上路出果然如此的神情,但随后,他有些欲言又止地道:有个事水生也不知该不该跟子轩哥你说。
林子轩心中一动,试探道:是跟刚才的魏王有关的吧?你是想说婉儿姐跟魏王的事情?
啊,原来子轩哥你早就知道啦。邵水生有点儿吃惊。
林子轩瞧了一下四周,揽过邵水生的肩膀,问道:知道一些,水生,快给我说说,婉儿姐跟这魏王都是在玉满楼内哪个地方密会的?
闻言,邵水生悄声地说道:他们是在玉满楼最里处那幢新建的二层小红楼里密会的,那幢小红楼是一年前才建好的,瑾儿姐知道闻人姐的事情后,就把小红楼给了闻人姐她用。
那,水生你告诉我,婉儿姐近来还有跟魏王有来往么?林子轩忽然有些紧张地问道。
自打得知了闻人婉与魏王李宗的关系之后,林子轩就十分想弄清楚两人之间在一起的详细情形。
但只可惜的是闻人婉连这事都不太愿意透路给双修玄女等人知,而司马瑾儿也对此未有半点口风泄路,想必是闻人婉的要求。
所以林子轩想知道这个人情形倒有些难办,当下碰到邵水生这个知晓内情的人,他自然第一时间抓紧追问。
听到他这么问,邵水生点了点头,当然有,最近的一次差不多在半个多月前吧。
好你个婉儿姐!
林子轩听得瞪大眼睛,半个多月前,闻人婉居然还有跟那刚刚离开的魏王李宗在玉满楼里秘会。
可他不是亲耳曾从闻人婉口中偷听到她与安王的对话,她决定要给安王受孕,这半年来夫妇二人一直都已在备孕的了么?
此事他也从司马瑾儿的嘴里得到确认的了,那闻人婉怎还跟魏王暗地里保持着关系?
那魏王的魅力就真有这么大吗,连闻人婉值此要为安王受孕的紧张时期,都仍舍不得与他断开关系?
要知道,闻人婉正是决定要为安王受孕过后,一次都再没有跟林子轩亲热过。
可是对象换成了那刚走不
久的魏王,闻人婉便厚此薄彼,区别对待。
想到这里,林子轩一颗心真个是又酸又妒,却又无可奈何。
得知了这件事之后,林子轩更是把全部希望都押在了与闻人婉的赌约上。
他这一刻最想弄清楚的就是陆中雄先他们一步与秦雨宁结伴来帝都,究竟与后者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
倘若毫无进展的话,那便玩完了。
想到这里,一时间林子轩哪还有什么心思接见客人。
他拍了拍邵水生的肩膀,道:我还有紧要的事情要出去一趟,水生,有劳你帮我跟瑾儿她们说一声吧。还有,若有客人登门拜访的话,便跟他们说我有事出去即可。
啊,子轩哥,你要出门了吗,再过不久可以吃晚膳了。邵水生有些惊讶地道。
林子轩摆摆手,道:我今晚会比较晚回来,晚膳就不用等我了,你们自个儿先吃。
好吧,那水生就跟瑾儿姐她们说一声。
嗯,我先走了。
子轩哥,走西楼的侧门,那边没有人,大门那边人来人往的,你一出门准走不了。
林子轩一拍脑袋,还是水生聪明,好,我就走那边。
他走后没多久,月见百合等一群莺莺燕燕便来了。
咦,水生,轩郎他人呢?
邵水生把林子轩的交待告知了众女,诸女听后倒是没什么意见。
她们知道自家夫君如今仍天底下武功最高之人,身份地位无人可及,在九洲国内甚至连国君都没有他那般可怕的影响力,他首日来帝都,定然有很多事情要做。
加上来此前的这七八日,不论是双修玄女,还是百合跟月见,都在蓬莱号上夜夜享尽了林子轩的雄风,身心都获得了无与伦比的滋润,自然不会像刚成婚那会儿那般缠着他。
没过多久,夜幕便降临。
一名俏丽的婢女恭敬地进来道。
几位夫人,厨房已经备好了晚膳,几位夫人可以用膳了。
司马瑾儿拉着闻人婉的芊手,道:婉儿姐,你下船的时候只吃了点点心,这会应该饿了吧,走。
闻人婉也不推辞,她确实有点儿饿了,便招呼着双修玄女等人一块儿去。
哦,还有水生,一块儿过去吃吧。
邵水生点了点头,也不客气。
因为与司马瑾儿的关系,双修玄女与闻人婉等诸女从未看轻过他,直把他当成自己人看待,这点体现在邵水生能够上桌与诸女同餐一事上。
司马瑾儿作为玉满楼的女主人,用餐素来是依着自己喜欢的方式,不会拘泥于固定的形式。
诸人今夜的晚膳地点,被她定在了玉满楼小楼后方一大片荷花池的池中央。
这儿本是一个天然的小湖,被司马瑾儿命巧匠改造成了一个圆形的绿湖,从岸边筑了一条宽阔的廊道直延伸入湖中央。
此时正值荷花绽放盛开的时季,湖面的四周布满了宫灯,玉满楼的下人已在湖中心的宽敞廊道中摆好了一张长方的方桌,恰好可让众人一边享用精美可口的晚膳,一边欣赏着夜色湖景。
哇,好漂亮的湖景哪,瑾儿姐就是有情调。月见一路开心地小跑着过去。
司马瑾儿安排的这张长桌够大,一共可容纳十人,两边能各坐五人。
不过加上邵水生在内,他们一共也就六个人,林子轩还没有来,因此便无法坐满。
由于诸女皆是有夫之妇,因而在落座之时邵水生怎都不肯跟她们当中任意一人挨靠着坐,执意要一个人坐左席最侧的位置。
见他这般坚持,加之另一侧恰好能坐五人,诸女在一起说话也更方便,座位就这般决定好。
司马瑾儿坐在右席最侧的位置,与邵水生正面相对,依次下去则分别是闻人婉,双修玄女,百合,最后是月见。
长长的方桌用的是名贵的香楠木做的,手工考究,散发着淡淡的木香。
上面铺着的红色餐布还绣着规律的金色丝线,华丽非常,直垂盖至每人的大腿处。
餐桌上早已摆满了满目琳琅的丰盛可口珍肴,足以让人看得流涎。
便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的诸女,在面对这桌精致丰富的晚膳时,仍不由得食指大动。
随着月见喊了一声我先开动了,桌上的气氛登时热烈地起来。
对了,水生,你知道魏王爷今日来找轩弟是做什么?
闻人婉一边小口地用着餐,一边似是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邵水生轻举起手边的酒杯,小饮了一口,回答道:王爷是来找子轩哥,说起想请他在五日后的大典上,帮安王爷造势的事情,子轩哥答应了。
闻人婉轻轻哦了一声,除此以外,他们还有说些别的吗?
邵水生摇了摇头,没有了,他们说完这事,魏王爷就走了。
闻人婉听后没再追问,这才重新动起手中的筷子。
邵水生吃得比较快,而诸女既一边吃一边说话,像月见间中还逮着其余几女玩闹,待邵水生酒足饭饱了,她们桌前的东西才吃了没多少。
司马瑾儿一边与身旁的闻人婉谈笑着,一边轻轻地放下筷子,姿态优美轻轻擦着嘴。
她的动作忽然微不可察地一滞。
司马瑾儿抬起眸眼,瞥了对面正举着杯小口喝着杯中葡萄美洒的邵水生一眼。
她明面上没有任何的异样,但餐桌之下并拢在绣裙下的那对美腿,实际上此刻正给一只大脚紧紧贴住。
竟赫然是她面前的邵水生悄声无息地脱了脚上的靴子,将他光着的一只脚伸到了正对面的司马瑾儿脚边来,隔着她的绣裙在摩挲着她那对充满弹性的美腿。
邵水生慢条斯理地喝着酒,夜色之下,他的嘴角扬起一丝略带自得的笑意。
坐在他对面的司马瑾儿则面色如常,令人丝毫看不出桌下她的一对美腿,这刻正给一只大脚在肆意地侵略着。
邵水生一朝得逞,且见闻人婉等诸女对于此刻桌下所发生的异状毫无所觉,更是得寸进尺了。
司马瑾儿感觉到他的脚原本隔着绣裙,还在她的小腿处摩挲,但渐渐地他的动作竟然越来越大,越来越过份,竟然逐渐地朝着她的大腿上侵袭来。
司马瑾儿不着痕迹地瞪了他一眼,可换来的却是邵水生嘴角边那得意之作的笑容。
她不禁秀眉一蹙,美眸往一旁的闻人婉等人轻瞥,示意他闻人婉等人都在这,要他放收敛一些。
然而邵水生嘴角一扬,却是毫不理会她的警告,桌下的大脚沿着她的大腿,竟是径直地探入到了她下身私处位置。
司马瑾儿轻举酒杯的手陡然一颤,连清莹的葡萄酒也从杯中洒了一些出来。
瑾儿,怎么啦?
一旁正举着筷子,小口夹着菜的闻人婉察觉了她的异状,不由讶然问道。
没什么,一时走神了。
司马瑾儿神色极快地恢复如常,还顺手给闻人婉斟满了杯子。
这青葡萄
酒是西大陆的产物,味道香醇,还有养颜的神奇功效,最适合婉儿姐你这种新婚的美丽少妇了,多喝点哪。
瑾儿你也一样,别说我了啦。闻人婉轻笑着接过杯子。
见闻人婉的注意力成功给她引开,司马瑾儿微微松了一口气。
她往前边一瞥,见到邵水生举着杯子,目光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面上笑吟吟的,极是玩味。
同时,她还感觉到邵水生桌下的那只大脚,在经过片刻的消停后,似又蠢蠢欲动,打算再度故伎重演。
司马瑾儿心下不禁有些略恼。
这人也不瞧瞧这儿是什么场合,倘若动静弄大了给身边的闻人婉她们几人知道,她的脸搁哪处?
她不着痕迹地瞪了邵水生一眼。
可邵水生却是无声地咧嘴一笑,像是故意要气司马瑾儿似的。
司马瑾儿芳心暗恼,感觉到桌子底下邵水生那蠢蠢欲动的脚又要准备要开始作怪,她不由轻咬芳唇,暗恨地瞪了邵水生一眼。
邵水生满脸得意的伸着腿,准备再次去捉弄眼前这般般若画的古典玉人。
当他桌下那只光着的大脚即将要碰到司马瑾儿的玉腿时,一只温热柔软的小脚忽然准准地踩住了他的脚背。
邵水生一个不觉就给那只小脚给踩压住,没法移动半分。
他不禁愕然望向面前的司马瑾儿。
可后者这刻正春风满面地在与闻人婉有说有笑,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她做的样子。
然而,他此刻所坐的位置是在长桌的最尾端,能够在桌子底下用脚踩住他的,只有他正面面对的司马瑾儿,以及她身旁的闻人婉。
邵水生能大概地感觉出这只踩着他的小脚的尺寸,那是只娇小无比的柔软小脚,凭借邵水生对司马瑾儿的熟悉,他觉得这小脚是她的可能性颇大。
但是,坐在她身旁的闻人婉,邵水生虽从未见过她脱掉绣鞋的场面,但接触过诸女这么久了,他很清楚闻人婉也同样有着一对与司马瑾儿相若的精致小巧玉足,因而想要单从这只小脚来判断并不太好说。
邵水生当然不认为此刻踩住他脚的会是闻人婉。
虽然闻人婉的姿色美貌同样宛如天仙,性子也温婉如画,令邵水生无比心动。
但她与邵水生之间的关系可远未达到可在桌下用小脚来逗弄他的地步,想来想去,当然是司马瑾儿的所为了。
桌底下那只踩压着他的小脚还穿着袜子,触感是那么地温暖柔嫩,一边压着他,还一边似蓄意挑逗地在他的脚背上摩挲着。
隔着柔滑的袜子,那温润的触感紧紧贴实着邵水生的脚背,摩挲之意,小脚上的玉趾还挑逗地在他的脚背上划起了小圆圈。
画着画着,脚尖更是一点一点地沿着他的腿脚一路往上,开始来到了他的小腿处摩挲起来。
邵水生的下腹陡然就是一热。
他的目光不禁往司马瑾儿的螓首望去,而此刻她正掩着朱唇与闻人婉有说有笑,美眸根本没有投过来这边。
这一刻,连邵水生都有点儿怀疑,桌子底下的那只诱人的小脚究竟是不是司马瑾儿的了。
可是正与她说笑着的闻人婉,这刻面上是春风满面,同样丝毫看不出半分痕迹。
便是在这个时候,长桌底下的那只小脚已沿着他的小腿,一路伸到了他的大腿上来,且似带有其目的,毫不停留地继续一路往上伸来。
最后,在邵水生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情况下,那只小脚竟是一把踩在了他两腿的最中间的位置,隔着裤子,跟着轻轻地揉搓了起来。
邵水生浑身微微的一震。
仅仅只是给这只小脚踩压在胯间,邵水生浑身的血气便直往脑门上涌。
原本还仅仅只是轻微抬起头的肉茎,被这么一刺激,倘若没有裤子的阻隔,它几乎要像根肉弹似的弹上来,但现时早已硬得如同一根铁棒。
胯间的小脚察觉到了他的异状,足尖当即便更加用力地朝着他硬挺挺的的阳根上踩。
邵水生登时舒爽得浑身几乎要一颤,差点没当众路出马脚来。
他再度朝着司马瑾儿望去。
这一回,他终于从后者那颠倒众生的倾世容颜上,瞧见了她微微朝上轻扬的红唇。
自然也更看清楚了,司马瑾儿路出的一丝微笑中,包含的深深的解气。
邵水生哪还不明白过来,桌子底下这只突然出现,对他极尽挑逗的诱人小脚正是司马瑾儿的。
他方才悄悄脱了靴子,光着脚伸过去捉弄司马瑾儿,她数度暗示自己停下,而邵水生毫不理会,依旧我行我素,终于令司马瑾儿恼怒。
于是便轮到司马瑾儿以牙还牙地在桌下褪去了绣鞋,用她的小脚来报复邵水生此前的举动。
邵水生不得不承认,司马瑾儿学他当着闻人婉等几女同桌用膳的场合,悄悄地用她香软的秀美小脚在桌下挑逗他,即使仍隔着裤子,她柔美的小脚也穿着袜子,仍然给了他无与伦比的兴奋和刺激。
司马瑾儿很清楚她的脚有多美,也更清楚邵水生对她这对玉足有多么的迷恋。
因而她祭出的这一招,真个是令邵水生毫无半分招架之力。
司马瑾儿表面上仍在跟一旁的闻人婉等诸女有说有笑,一副嘴角含春的样子,可私底下她包裹着白袜的玉足美脚,却是不住地在邵水生的胯间加大报复的力度。
邵水生的阳具给她的小脚一个挑逗,早就已经不堪刺激,硬得发直,直欲破裤而出了。
而司马瑾儿还隔着他的裤子,用她的脚底用力地踩按在他的茎身处,动作或踩或揉,力度或轻或重,速度偶快偶慢。
一番搓弄,邵水生简直给他搓得浑身血气狂涌,差点要连手中的酒杯都端不稳了。
他腾出一只手,不着痕迹地伸入餐布的下面,一把捉住司马瑾儿报复捉弄他的那只小脚。
司马瑾儿的小脚入手光滑软嫩,淡淡的温热透过薄薄的袜子,直传入邵水生的手心底。
他本意只是想要制止住司马瑾儿的脚,但这不经意的一捉,她的小脚却是在自己的手中更加挑逗性地扭动着,同时还不忘加大踩踏他阳根的力度。
那舒爽无比的感觉,立时延着他的肉茎直抵后腰,再从尾脊直窜脑门,爽得让他整个人一个哆嗦。
邵水生终忍不住,咳了一声,手中的酒杯也喝不下去了,直接顿回了桌上。
咦,水生,你怎么了?
诸女纷纷讶然地朝他望来。
司马瑾儿的一对美目也落在他脸上,邵水生能清楚地瞧见她那微微轻勾的红唇,以及那解气的笑容。
邵水生心头叫糟,但他急中生智地道。
哦,没什么,只是想到了近来练功上一个一直想不明白的难题,不小心走神呛到了。
武功上的事情,问你瑾儿姐呗。月见大咧咧地说,她可是倾城宫的宫主,武功比夫人还高,问她准没错。
邵水生闻言,目光微微一动,跟着笑道
:月见姐说得不错,与其自己想破头,还不如等会儿请教一下瑾儿姐。
不急,等我们吃完了再说嘛,水生你怎么吃那么快,慢点吃不行么?
邵水生路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对诸女说:习惯了,改不了了,你们慢慢吃。
他的笑容微微的一滞。
司马瑾儿那只诱人的小脚,此时加大了挑逗的力度,她柔嫩的足心紧紧抵在邵水生高高勃起的裤头上,包裹在袜子内的五根纤嫩的玉趾,正隔着裤子紧按着邵水生的棒头,一上一下地搓弄着他的肉茎。
她的力度不轻也不重,恰到好处,可这样才更让邵水生难受得不行。
他望着春风满面正与闻人婉等诸女谈笑的司马瑾儿,一对眼睛里早已欲火熊熊。
如非此刻的场合绝不可以有任何半点的表路,他真的实在要忍不住将司马瑾儿一把扔进大床上,狠狠地操死她。
但现在邵水生却是只能暗地里咬着牙忍耐,忍耐到晚膳结束的那会。
司马瑾儿嘴角轻扬笑意,她美目的余光瞧光邵水生那微微僵硬的脸色,芳心一阵解气。
她一边继续跟闻人婉等人说着话,桌下探至他胯间的右足依旧按压踩揉个不休。
司马瑾儿很清楚自己的这对玉足在男人的眼中有多么的美,更清楚邵水生对自己这双脚的迷恋。以往每当她想要的时候,她便会用这双小脚撩拨他几下,邵水生的欲火立即就会给深深地引发出来,这一招可谓无往不利,就像眼下这样。
司马瑾儿一边踩着他胯下,一边感受到邵水生两腿中间那根早已高高硬起的巨物,芳心也不由得升起阵阵解气之感。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脚上一凉,竟是邵水生那只握着她小脚的大手,忽然间把她脚上的袜子给脱了。
司马瑾儿随即就感觉到从她的足心处传来了一阵阵骚痒的感觉。
是邵水生正用他的手指,在挑弄着她的足心。
司马瑾儿的脸腾一下就红了。
她的足心最是敏感,一给人逗弄便浑身止不住的酥麻。
司马瑾儿有心想要挣脱开来,可邵水生的手却死死捉着她的小脚,不肯松开半分,手指依旧在她的脚心处挑弄个不停。
司马瑾儿浑身不由得一阵阵轻颤。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渐渐变得燥热起来,而与此同时,邵水生这回不仅毫不退缩,还捉着她的脚朝着他胯间硬邦邦的挺立的阳根用力贴实了,用她的小脚更加用力地帮他揉按。
邵水生两腿间的肉茎粗硬火热,热度几乎能透过裤子传达到她的足心来了。
司马瑾儿的鼻息陡然变重了起来。
她的足心给邵水生这般逗弄,连带着她的花心也逐渐变得湿润起来了。
邵水生此刻的眼中明明已是欲火升腾,可他仍然捉紧着司马瑾儿的小脚不放,看样子他已经完全给她勾起了欲火,再难忍受了。
司马瑾儿起初只是为了一解心头的恼怒,才以牙还牙地用脚来逗弄邵水生。
却没有想到这边一弄,不经意间却是连她自己的欲火也同样给引燃了起来。
她抵压在邵水生胯间的小脚忽然间变软了,给邵水生的手捉着,也不再挣扎,反而顺着邵水生的动作,轻柔地为他踩动着肉棒。
不知不觉间,司马瑾儿的举动也从此前的报复,变成了暧昧难言的玉足传情。
邵水生第一时间察觉到了这点,他朝司马瑾儿望去之时,目光便触碰到了司马瑾儿那对水汪汪的眼眸。
他的双目之中,欲火陡然炽盛。
手指也从单纯的挑弄司马瑾儿的足心,变成了温柔的爱抚,与轻柔的揉弄。
很快,不管是司马瑾儿,还是邵水生,二人便互相给对方弄得欲火盛燃。
而这时,闻人婉等几女也终于吃得差不多了,几女见这湖景夜色相当的美,都打算在这儿坐一会儿。
邵水生立即在桌下重新给司马瑾儿穿好袜子,二人不着痕迹地对视了一眼,后者立即将脚收了回去。
邵水生强压下心头的旖念,好不容易待下身的阳具软回去,便当即起身说。
水生还要去练功,就不打扰几位姐姐赏景了。
水生要走了呀。双修玄女讶然道,你方才不是说你遇上了练功上的难题么,让瑾儿帮你指点指点嘛。
双修玄女的修为虽也已近武尊境,在场内仅次于司马瑾儿,不过她练的是双修心法一样,在这方面无法指点邵水生什么。
而司马瑾儿身为倾城宫宫主,遍阅过无数的武功典籍,论起指点之能,甚至比秦雨宁更胜几分。
邵水生要的就是这句话。
他当即转向司马瑾儿,一语双关地微笑道:也是,水生给这难题困了大半个多月了,没有瑾儿姐的指点还真是不行呢。
那水生便先跟几位姐姐借用瑾儿姐一会儿,稍后便还给你们。
月见嘻嘻笑着。
去吧去吧,你俩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去多久,或者去干些什么,我们绝对不会有意见的。
双修玄女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低声骂道:口无遮拦的死妮子,给我注意一点儿言辞。
百合也插口说:就是,水生性情纯良,你别拿他开玩笑。
邵水生似是听不出月见话出的调笑之意。
他朝几女微笑着告辞,便与司马瑾儿结伴前往玉满小楼。
二人一边走着,邵水生那带着些许疑惑的请教声,还远远地传进诸女的耳中。
邵水生的武功精进极快,当中有一部分是林子轩指点的功劳,但更多的是司马瑾儿悉心教导的功劳。
他的武功是司马瑾儿一手所传,所以邵水生确实有少许练功上的问题需要司马瑾儿指点。
两人一路问,一边说地结伴来到了玉满小楼里。
走进院子后,司马瑾儿听着邵水生嘴里说出的那些问题,忽然说了一句。
没人了。
邵水生说话的声音忽然就停了。
他一把便抄过了司马瑾儿的腰身,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把她的身子压在了院墙上。
大嘴疯狂地吻在了她绝美的脸上,雪白的脖颈上,同时嘴里还不停地呢喃着。
好你个瑾儿姐,闻人姐她们都在,你居然当着她们的面在桌子底下用你的小骚脚来挑弄水生。
嗯嗯啊
司马瑾儿窈窕的娇躯任由邵水生高大的身躯把她伏压在院墙上。
她的纤手情动地反搂住邵水生那宽厚的后背,仰着螓首任由邵水生的吻如雨点般地落在她的面上颈上,红唇小嘴禁不住发出阵阵犹若天籁般的娇吟。
而邵水生嘴里那句小骚脚更是刺激得她芳心一阵燥热。
死水生,明明是你先来挑逗姐姐的,姐姐不过是以眼还眼,学你罢了,到你嘴里居然成了小骚脚
邵水生一边埋首在她雪白如天鹅般的脖颈上,迷醉地狂吻着她雪嫩的肌肤,一边邪笑道。
水生说
得难道不对么,瑾儿姐最喜欢的不正是叫水生在床上舔你的小骚足吗?
嗯啊不,不许你说得这么难听司马瑾儿情动地抚着邵水生的后背。
难道不是么,每趟水生在床上操瑾儿姐时,瑾儿姐不都次次主动地把你的小骚脚伸过来给水生舔?
邵水生一边狂吻她,两只大手也不闲着,隔着衣裙不停地在司马瑾儿的娇躯上来回地爱抚。
从她曼妙的腰肢一路往下,最后来到她挺翘的香臀,手掌当即对着她充满弹性的臀肉狠狠地揉下去。
司马瑾儿不由得嗯了一声,发出动人无比的娇吟。
她红唇轻张,呵气如兰。
抱抱我进去
司马瑾儿不堪邵水生的狂吻与爱抚,情动不堪地在他耳旁娇喘着。
瑾儿姐终于忍不住,想让水生操了么?邵水生一脸淫笑地说道。
司马瑾儿轻掐了一下他的手臂,娇喘道:不要废话了,快抱我进去!
邵水生也早就给她引出了一身的欲火,当下再也忍不住,一把横腰抱起司马瑾儿,连路也懒得走,纵身一跃,就这么轻松地跃上了不远处的小楼。
将司马瑾儿抱入卧室,邵水生将她窈窕曼妙的娇躯扔上香榻,连脚上的靴子都没脱,整个人就直接压了上去。
他的大嘴对着司马瑾儿娇嫩欲滴的红唇便印了下去。
唔唔
司马瑾儿红唇与他一触,便再也分不开来。
任由邵水生高大的身体紧紧压伏在她身上,二人之间的吻激烈得如同天雷地火般,你来我往,唇舌交缠,倘若有人在这,目睹二人激情热吻的场景,必瞧得面红耳赤。
但在这一刻,香榻上的二人眼中只有彼此,再无其他。
邵水生如痴如醉地吮吸着司马瑾儿檀口中的香涎,伏压在她香软的玉体上,此刻他下身的肉棒已经硬挺挺的的直欲破裤而出,硬得让他十分难受。
邵水生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身下玉人的芳唇。
只听见波的一声轻响,两人唇舌交接的中间,一丝水线被拉出了一条无比淫靡的弧线,可见二人唇舌交缠得多么紧致。
邵水生坐起身来。
他的下体仍硬挺挺的的相当难受,可邵水生却一反方才的状若疯狂,反而毫不心急了起来。
只见他一边欣赏着香榻上的大才女,那玉体横陈满脸春潮的诱人模样,一边慢条斯理地慢慢脱去身上的衣物,先是靴子,然后是外袍,内衬。
待到上身的衣物脱完之后,邵水生路出了一身精练的健壮肌肉。
数年过去,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自卑懦弱的少年,而是变成了一个气宇轩挺的少年郎了。
司马瑾儿瞧见他那身鼓鼓的肌肉,春心不禁一阵荡漾。
邵水生的手才正拉开他的裤带,司马瑾儿已迫不及待地来到他的身前,一对玉手急切地将他的裤子径直地褪了下去。
邵水生的裤子脱下,一根算不得硕大但却坚硬无比的肉棒,立即在司马瑾儿的面前弹了出来。
这根肉棒的尺寸虽算不得多么出色,顶多也只是与邵水生高大的身形匹配,可在他的裤子被司马瑾儿褪下的瞬间,一股浓烈到了极点的腥臊气味便直呛鼻而来。
邵水生的阳具明明外形尺寸皆很正常,可那味道之浓烈冲鼻简直难以想像,感觉就像是半年没洗澡的人,脱下裤子时散发出的那种恶心之感。
可这股浓烈得几欲令人作呕的气味在司马瑾儿闻来,却像是世间最灵妙的催情药,仅仅一闻,她的花心立即就泛滥成灾。
司马瑾儿的芊手当即就握了上去,迅速地上下撸弄了几记,跟着便俯身埋首进了邵水生的胯间,迫不及待地张开檀口,一把将他的肉棒纳入口中,满脸迷醉地为其吞吐了起来。
啊!
坚挺的肉具被司马瑾儿温软湿润的小嘴整个吞入口中,那无与伦比的包裹感,从他的棒身直窜到尾脊骨上,再径直地冲上脑袋。
邵水生先是轻嘶了一声,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才重重地发出了一声舒爽无比的叫声。
他低下头来,瞧着这曾经名震帝都,现今仍然被九洲国无数男人视为梦中神女的大才女,这刻正屈尊降贵地跪在自己的身下,埋首于自己的胯间,正用着她那世间无数男人欲一亲芳泽而不得的芳香檀口,徐徐地含吮着他的肉棒,仿佛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佳肴般,一脸迷醉地吞吐着。
邵水生的脸上路出了无比自豪与得意的神色。
瑾儿姐,水生的鸡巴好吃么?
唔嗯
司马瑾儿的嘴正深深地吞吮着他的阳具,闻言,不由得徐徐地吐出嘴中的肉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才复又伸出香舌,一点一点地从他的龟头往下舔弄。
邵水生脸上笑吟吟地,瞧着司马瑾儿一边握着他的棒根,一边用她的香舌在他的棒身处来回地舔弄扫卷,当她的舌尖扫到他棒根处时,她还轻启红唇,将他垂落的黝黑肉袋给吮进嘴中,又卷又吸。
啊
邵水生舒爽得直舒长气。
他的肉棒给司马瑾儿这般热情地吞吮舔吻,早已是硬邦邦的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棍。
当下终于忍不住,将司马瑾儿的身子重新压在身下,大嘴一边狂吻着她的香唇。
唔唔
司马瑾儿纤手搂住了邵水生的脖子,热情地与他亲起嘴来。
邵水生的手熟络地绕到了司马瑾儿的腰侧,轻轻地一扯,立即就把她的裙带拉下,跟着双手便开始动手脱起她的衣裙。
没一会儿,司马瑾儿浑身的衣裙便给邵水生脱了个精光,扔到了香榻下。
她身上除脚下一对玉足包裹着的雪白短袜外,全身已被剥个剔透,如羊脂白玉般的赤裸胴体,便这般横陈于邵水生的眼前。
邵水生双目欲火熊熊。
他伸出双手,一左一右按揉住了司马瑾儿那对浑圆挺拔的雪乳,肆意地搓揉着。
搓弄了一会儿她的美乳后,邵水生便俯下身去,张开嘴,一把含住司马瑾儿雪峰上的两颗嫣红玉珠,深吮轻啃,直逗得身下的司马瑾儿不住地扭动着裸躯。
邵水生的手在司马瑾儿的下身处轻轻一抹,整个手掌便全是湿粘的水迹。
他脸上一阵淫笑:瑾儿姐,你看,你的小穴都已经泛滥成河了,是不是已经受不了,想要水生来插你了?
司马瑾儿的芊手紧紧按在邵水生那只搓揉着她乳房的手上,微微轻喘地道:死水生,明明是你把姐姐逗成这样的,才不是姐姐想给你插呢
邵水生一只手继续揉着她的玉乳,另外那只手则熟悉地来到她的花蕊处,用手指不停地挑逗着她花心的那颗蓓雷,直把司马瑾儿逗得哀叫连连,赤裸的胴体不住地扭动。
是么,那是谁方才在桌子底下,主动把她的小骚脚伸过来给我玩弄的。邵水生一边挑逗着,一边嘿嘿笑道。
啊别别搓了,啊
司马瑾儿给他上下搓弄得乳峰酸胀,花心酥麻,快感接三连四地
来。
邵水生嘴角高高扬起,满脸的得意:是不是很难受呢,瑾儿姐,你求我啊,只要瑾儿姐你求水生插你,水生就用他的大鸡巴狠狠地来操他的瑾儿姐。
嗯死水生嗯
司马瑾儿听着邵水生那略带羞辱性的粗话,不住地扭动着身体,除娇喘轻吟外仍强忍着花心的痒意,不肯服软。
怎的,瑾儿姐都给水生在床上日了多少回了,居然还这般矜持?我倒要看看瑾儿姐能忍耐到几何。
邵水生不由得加大了揉搓她乳房的力度,以及加快了捏揉她蓓雷的速度,直把司马瑾儿逗得一阵呻吟。
啊啊死水生死水生
求我呀,瑾儿姐
司马瑾儿已给他挑逗得浑身香汗淋漓,香躯不住地轻颤,终不得不对这小情郎软语相求。
啊姐姐姐求水生快点进来
怎么个进来法?邵水生嘴角一扬。
插插进来!
邵水生淫笑道:瑾儿姐还没说清楚,用什么插进来?
用用水生的肉棒大肉棒,大鸡巴插进来!
插进哪里?
插插进姐姐的小穴
司马瑾儿娇腻的呻吟声才刚刚落下,邵水生脸上带得得意洋洋的笑容,随即用力地向前一挺。
只听见噗的一声轻响,邵水生的阳具终于尽根没入到司马瑾儿的粉嫩花穴之中。
啊
司马瑾儿蓦地仰起螓首,发出了一声媚荡心魂而又夹含着无比满足的娇吟声。
啊
邵水生也同样喘着气,脸上路出了无比舒爽的神色。
纵然已非第一次进入司马瑾儿的体内,可每当邵水生操进来时,阳根被她的花穴软肉尽数包裹时的那种绵软的紧致感,每一次都令他那么的舒爽。
邵水生伏压在司马瑾儿的身下,瞧着她美眸紧闭,那春潮满面的绝美娇靥,内心真个是兴奋得无与伦比。
瑾儿姐,准备好了么,水生开始操了!
说完,不待司马瑾儿回应,他的腰胯便对着她的下身用力地耸击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内清脆地回荡起来。
啊啊死死水生你,你怎地这般不怜香惜玉,一进来就捣个不停,想插死姐姐么啊啊
司马瑾儿给他一番猛力的轰插,登时被插得哀叫连连。
邵水生一边毫不怜香惜玉地狠插猛戳,享受着肉具被紧致包裹吸吮的那种快美之感,一边得意地笑道:瑾儿姐下边的水都快泛滥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水生狠一点插吗?
说完,他腰臀更是疾捣不休,胯间的肉棒兀自在司马瑾儿粉嫩的小穴中快速地进出抽动。
啪啪啪!
啊啊
司马瑾儿给他捣得快美得仰起螓首,如瀑布般的乌黑秀发散落在香榻上,胸前那对晶莹如玉的雪白美乳,随着邵水生的用力挺动而不住地前后晃荡,荡出阵阵诱人无比的乳波。
她的俏脸布满了红晕,一对纤手不由自主地扶按在邵水生的腰处,随着后者的奋力抽插,红润的香唇轻启开合着,不住地轻吟娇喘。
邵水生双手按压着她雪白的美腿,将她这对修长的玉腿往两侧大大地分开,将粉嫩的蜜穴口呈路在眼底。
邵水生一边用力挺动,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与司马瑾儿交合的部位,只见她那泌着晶莹玉液的粉嫩花唇中间,正插着一根笔直铁枪一般的坚硬大棒,那诱人无比的场面,看得邵水生真个血脉贲张,越干越勇。
啊死死水生好好酸
邵水生每一记抽送之间,拔出之时连同司马瑾儿娇嫩的穴肉也翻带出,重新插进来的时候,更是用力地狠狠往她的花穴猛力一戳,伴随着啪的一声,便将她翻带出的花唇嫩肉也重新一并嵌了回去。
司马瑾儿给他这般猛干,娇靥早已红得仿如要滴出血来,芳唇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邵水生看得得意不已,腰臀纵起重落。
怎么样,瑾儿姐,水生操得你感觉如何?
啊啊死水生这么用力,这么深啊司马瑾儿红唇不住地娇吟着。
你怎地这般狠轩郎对你这般好,处处对你关照你你转身却这般狠操人家的妻子,记记尽根啊你对得起轩郎么嗯啊
听到司马瑾儿谈及林子轩,邵水生哈了一声。
就是因为子轩哥对水生这般关照,水生才在床上照顾他的娇妻嘛
司马瑾儿娇喘着,你你操了轩郎的女人,还在他背后说他的风凉话你你可真坏
邵水生一边耸动着屁股,一边得意地笑道:子轩哥坐拥四位如天仙般的美貌娇妻,实在是太辛苦了,水生替他在床上分担一位,他应该感激我才是,瑾儿姐怎能说水生坏呢。
再说了,瑾儿姐你可是亲口跟水生说过的,在床上你就是水生的老婆,水生是瑾儿姐的老公。老公操老婆,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有什么不对。
他一边说,一边奋力地撞击着司马瑾儿赤裸的胴体,直捣得啪啪作响,水声四溅。
叫声老公。
啊啊嗯司马瑾儿情动地扭动着娇躯,却闭口不言。
邵水生用力的一撞,啪的一声脆响,身下的司马瑾儿登时啊的一声娇吟。
叫老公。
司马瑾儿给他刚才那记猛戳,插得花心都差点给他挑穿,香汗淋漓的赤裸胴体一阵猛颤,再受不了了。
但见她这刻媚眼如丝,玉体横陈地躺卧在香榻上不停地娇喘碰上,红唇轻轻吐出道。
老老公。
邵水生脸上路出得意的笑容,这才乖,
他至今仍清楚地记得,他当年在司马瑾儿的循循善诱下初历男女情事的情景。
想那个时候他还样样都不懂,懵懵懂懂的,司马瑾儿还像个知心姐姐般地手指手指导着他怎么插,还教他怎么动,怎么射精。
数年的时间过去,如今在床上已变成了他主动,而司马瑾儿只能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了。
想到这里,邵水生便一阵阵自豪跟得意。
他的臀部高高地向上一提,跟着狠狠地凿落。
啪的一声脆响,坚硬的肉棒立时尽根而入,直捣司马瑾儿花心。
噢
司马瑾儿登时快美得秀眉紧蹙,雪白的美腿不住轻颤。
舔我快
邵水生一听,立即满脸淫笑地道:瑾儿姐一到了床上可真够骚的,次次都要人给你舔小骚脚,哈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司马瑾儿两条修长的美腿大大分开,随后捉住其中一只,高高地举起到自己的面前来。
司马瑾儿的玉足穿着白净的雪袜,精致小巧的美丽小脚入手极之软滑,令人爱不释手。
如兰般的淡淡足香直钻入鼻中,更是极尽地挑起了邵水生的浑身欲火。
他捉着司马瑾儿秀气的脚踝,情不自禁地将整张脸埋进了司马瑾儿的玉足底下,贪婪地嗅闻着她小脚散发出来的清香足香。
司马
瑾儿玉足的香气甫一入鼻,邵水生那根深藏在她花宫深处的肉棒,立时一阵猛跳,硬得极之难受。
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猛然地将司马瑾儿的小脚纳进了嘴里,连同她脚上的白袜也一并吃进去,迷醉地舔吃起来。
嗯嗯
司马瑾儿迷醉地仰躺在榻上,任由邵水生舔吃着自己的玉足。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邵水生的大舌是那般的火热,他舔吃的动作是那么的疯狂与激动,她的小脚才刚一入他的嘴,袜子便立即给他舔湿了。
邵水生迷醉地闻舔了一会儿,接着便将司马瑾儿脚上的白袜给脱了下去。
一只雪白秀美的精美玉足,立即便呈现在他眼前。
邵水生看得目光无比火热。
早在司马瑾儿在餐桌下用她的小脚在挑逗他的时候,邵水生便恨不得把她那只作怪的小脚一把捉住,狠狠地舔舐,而现在她的小脚就在自己的手中,任由他施为,他哪还会客气。
当下立即伸出舌头,顺着司马瑾儿的脚心开始用力的舔舐着,连同那五根晶莹如玉般的秀美脚趾,也一根根地纳进嘴里用力地吸吮着,吻舔着,舌头甚至连她玉趾间的趾缝都不放过,直把司马瑾儿的小脚给舔得满是口水。
邵水生一边挺动,一边迷醉地舔吃。
司马瑾儿的小脚真个是世间最能刺激起他欲火的珍物,仅仅只是这么一番舔吃玩弄,他的阳具便硬得像根铁棒似的。
他用力地耸动下身,青肋暴涨的肉茎在司马瑾儿湿腻的花唇中间粗暴地进进出出,花汁四溢,情景真个是淫靡至极点。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脆响,伴随着渍渍的水声,不停地刺激着奋力抽送中的邵水生。
司马瑾儿的玉足给邵水生一番狂吻舔舐,弄得她浑身上下一片燥热,花心的蜜汁一阵接着一阵地涌出,令邵水生每番拔出之时,皆令他的阳茎布满了浓白的蜜液。
在邵水生的捣插之下,司马瑾儿娇吟连连,有如世间最令美的媚惑神女般,真个叫人看上一眼都难以移开眼睛。
邵水生对她是越看越爱,越爱便欲火越盛,欲火越盛便干得越狠。
他嘴里一边轻啃着司马瑾儿如珍珠般的玉趾,一边腰臀疾耸,肉棒猛插,直干得司马瑾儿花汁四溅,哀叫不已。
啊啊嗯嗯好深好酸啊
司马瑾儿媚荡心魂的叫床声,声如莺啭,真个是世间最高等的催情药。
邵水生敢保证,世间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不需要看见她,只消听到她的叫床声,都保证立刻一柱擎天。
邵水生听得浑身热血沸腾,快感正在胯间迅速地凝聚。
他的嘴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的玉趾,一只手扳过司马瑾儿另一条美腿,随即将之分别架往肩上。
这是邵水生最喜欢的一个姿势,这个姿势可以让他的阳根得以最深入地插进司马瑾儿的花穴里,与她作最深入的结合。
射精之时,也能够将属于他的子子孙孙,最大限度地射进身下这大才女姐姐的体内深处。
邵水生将她的一对美腿分别架好后,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大肆征伐。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
司马瑾儿给他这一番狠命的抽插直干得娇喘连连,浑身上下香汗淋漓,乳波晃荡。
啊啊
邵水生卖力地奋击,司马瑾儿分架在他两侧肩上的两只小脚,也随着他大力征伐的动作而不住地晃荡。
邵水生一边嗅闻着司马瑾儿这对玉足的淡淡兰香,一边感受着她花穴深处的滑腻与紧致,如同一张小嘴似的紧紧吸裹着他的肉根,真个如上了天堂般的享受。
看着这名震帝都的大才女,在自己的身下婉转娇吟,邵水生这一刻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
他与司马瑾儿虽是自幼相识,勉强算得上青梅竹马,但在国破家亡之后,邵水生便沦为了受尽他人白眼的乞丐。
而彼时的司马瑾儿,却得到了倾城宫宫主的亲传相授,还凭借着无与伦比的倾世美貌与才艺,成为了帝都无数权贵为之疯狂追捧的大才女,身份与邵水生有着云泥之别。
虽然如今的邵水生在帝都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但他很清楚,他能够拥有这一切,也全是靠司马瑾儿乃至于她身后的林子轩和蓬莱宫的关系,帝都的权贵才对他这般客气。
若没有这些,他邵水生在帝都人的眼中也顶多只是个很具前途的高手罢了。
何况他的一身武功还全是司马瑾儿亲身传授,又辅以了大量灵丹妙药打造的,根本就不是凭他自己的努力获得的,没有司马瑾儿,他什么都不是。
可就是这身份无比尊贵的大才女,蓬莱宫的大少夫人司马瑾儿,此刻却只能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给他的大鸡巴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狂操。
一会儿,他的阳精还会狠狠地射进这位蓬莱宫大少夫人的花宫里,他射多少,她的小穴就会接收多少。
一想到司马瑾儿的夫君林子轩,乃大陆上千万人敬仰的无可争议的第一强者,而他的正房大夫人背地里却已经不知给他抱上床去操了多少遍,天下第一高手头顶上竟然给他亲手戴上一顶绿帽子,每每想及于此,邵水生就兴奋难言。
当下操得更加用力了。
啪啪啪啪!
啊啊死水生这么用力这么狠姐姐姐姐要给你操死了啊嗯
邵水生一番兴奋的狠操猛撞,直捣得司马瑾儿的花唇花汁四溅,连身下的床单都已经湿了一小滩。
听着司马瑾儿声如莺啭的婉转娇吟,再瞧着她在自己的抽送之下,那红得仿如要滴出血来的绝美娇靥,邵水生真个兴奋得不行。
他的肉具在司马瑾儿的花唇中央疾速地进出抽送,粉嫩的蜜肉随着他的动作嵌入又翻出,邵水生的龟头和棒身早已沾满了白色的蜜液,不管是他还是身下的司马瑾儿,都已情欲勃发至极点。
啪,啪,啪,啪
啊啊
邵水生深藏在司马瑾儿花穴内的肉茎,已经硬挺到了极致。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猛,身下的司马瑾儿更是被他干得娇吟连连,美目也开始渐渐地翻白。
瑾儿姐,我要射了
嗯嗯射都射进来司马瑾儿早已意乱情迷,娇艳的红唇不住地呻吟着,轻吐道。
邵水生一听,一边狂干,一边将司马瑾儿两条雪白美腿往前深深压伏下去,他的嘴忽地凑到她的耳旁,一边伸出舌头舔弄着她晶莹剔透的耳珠,一边边操干,一边兴奋地在司马瑾儿耳旁道。
那瑾儿姐就准备迎接我的子子孙孙吧,这一回,我定要把瑾儿姐的肚皮给干大,让瑾儿姐给她的水生老公生个孩子!
嗯啊你,你怎地又来了不行的瑾儿还未给轩郎生孩子是不能
她尚未说完,邵水生的双手已伸入她的裸背,紧紧地将她赤裸的绝美胴体搂抱住。
跟着屁股开始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狠操猛干,只听见房间内除啪啪啪的
剧烈密集肉体撞击声,与司马瑾儿媚荡心魂的诱人叫床声外,再无其他。
啊啊啊死水生你怎的这般狠心一一听姐姐不肯给你生孩子你,你就这般狠啊好深啊啊要死了姐姐要死了要给水生操死了啊
啪,啪,啪!
生不生?邵水生见她不答话,不由奋力操击。
啊啊
啪,啪,啪
生不生?邵水生腰臀起落,接连暴操。
啊啊
司马瑾儿给邵水生一番狂操,直干得娇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呻吟声已带有些许哭音。
啊要死了干死姐姐操死我姐姐就给水生老公生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啊啊就是这样再用力再操啊
邵水生一番狂干,当即就把司马瑾儿入得娇喘连连,浑身狂烈地颤动。
随着她一声激烈高亢的尖叫,邵水生那根深藏在她花穴内的肉茎,陡然之间感受到了一股强烈无比的吸力,将他的阳根紧紧地吸住,令他忽然间难以动弹半分。
跟着他就感受到司马瑾儿的花心深处涌出了一股热流,那热流温暖湿润,像一股湿泉似的直喷向他的龟头。
邵水生立即就知道司马瑾儿给他干上了高潮。
司马瑾儿的娇躯不停地轻抖,她仰着螓首,紧紧地闭着美眸,面上红晕遍布,几乎像要渗出血来般。
胸前两颗雪白的乳房,此刻也带上了一丝嫣红色,乳峰之上那两颗嫣红的乳头这刻更是直挺挺的,高高翘着,极之诱人。
她的花穴一阵接一阵地紧缩着,像小嘴一样不停地吸吮着邵水生的肉棒。
给邵水生这般狂干,司马瑾儿的高潮来得极之猛烈,猛烈到这阅男无数的大才女也在刹那间给干到了失神。
她的娇躯狂颤了十几下后,才逐渐微弱下来。
紧裹着邵水生阳根的花穴,也没有此前吸得那么紧了。
邵水生不顾司马瑾儿仍处于高潮的余韵之中,立即重新挥戟直击,用力地往里一捅。
啊
正处于高潮中的司马瑾儿不堪重插,娇躯剧颤,红唇吐出一声高昂的娇吟。
邵水生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双手撑在床榻上,下身重新开始疾速的耸动。
啪啪啪啪
密集的肉体撞击声响又再度响起。
司马瑾儿正处于高潮之中,尚未褪去情欲的潮水,便又给身上的男人这般重凿,登时快美得连娇喘吁吁,连呻吟声也断断续续,不复此前的激昂了。
邵水生接连重力地挥戟奋击了一二百记,忽然间腰间一阵发麻,跟着一股电流般的强烈快美之感,便沿着腰身直往胯间汇聚。
他双目通红,嘴里不停地喘着粗气,本就已经激烈无比的操击动作,又变得更加猛烈了几分,直把身下的司马瑾儿操得几乎是死去活来。
啪啪啪啪啪!
邵水生在司马瑾儿的身上挥汗如雨,发起了最后的冲锋。
司马瑾儿雪白的美腿分架在他的肩上,香臀被高高地抬离起了床面,一根黝黑坚硬的粗壮肉棒,正兀自在她的花唇中间奋力地进出抽插。
邵水生最后在她的身上疯狂地冲刺了三四十记,终于抵受不住情欲的狂潮,一脸兴奋地狂吼。
要射了瑾儿姐,水生要射了水生要来操大瑾儿姐的肚皮了
啊啊嗯啊
司马瑾儿早已给他入得神智不清,说不出话来了。
邵水生忽然一声低吼,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
下一刻,他腰间用力的一挺,阳具死死地抵在了司马瑾儿的花心深处,直至难以寸进之后,花心深处的龟头当即便马眼大张,浓精噗噗噗地在司马瑾儿的体内狂射。
啊
啊啊
司马瑾儿悬架在他肩上的玉足,不由得紧紧蜷缩着,纤手不由自主地朝前搂住了邵水生的腰肌,任由他在自己的体内尽情地喷射。
两人同时发出了满足到极点的呻吟。
邵水生的精量极大,这一喷射,足足在司马瑾儿的身上接连抖了二十多记,方渐渐地停歇。
司马瑾儿只觉得自己的花穴完全给身上的男人所喷出的热精给灌了满,若不是他的阳具仍死死地抵在她体内,恐怕都要直接流出去了。
唔唔
邵水生在司马瑾儿体内射完精后,二人又在床上吻起嘴来。
二人交颈缠绵,吻得啧啧作响,如痴如醉,简直同如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般亲热。
足足吻了半盏茶的时间后,两人的嘴唇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死水生,次次都射这么多司马瑾儿娇喘着说道,还不拔出来。
瑾儿姐不是最喜欢我射这么多进去么?邵水生满脸得意的笑意,一边缓缓地把阳具从她体内拔出来。
嗯司马瑾儿强忍着他拔出肉茎时的酸意,轻喘着道,谁喜欢了,也不害臊。
邵水生将她的双腿从肩上放下,亲热地搂过她的娇躯,在她嘴上吻了一口,哈哈一笑,凑至她耳旁得意地说。
瑾儿姐,还记得你刚刚答应过我的事么?
司马瑾儿白他一眼,道:又来了,你这都是第几次了,死心不改?
邵水生见这一次与她谈及此话题,司马瑾儿再非避而不谈,又或认真拒绝,而是满脸的嗔意,似大有转机,立即心中暗喜。
他一只手揉上了她一边乳房,微笑着道:瑾儿姐,水生真的很想你给我生个孩子,可绝非是在开玩笑。
你想想,瑾儿姐你们都嫁入蓬莱宫三年了,不管是瑾儿姐也好,环馨姐她们也罢,至今都没有一子半女,若子轩哥一直迟迟没法突破,那岂不是瑾儿姐你们都得跟着他一起蹉跎?
邵水生的眼中浮现起无与伦比的渴望,他一边搓揉着司马瑾儿的玉乳,一边笑着道。
所以,以后瑾儿姐你就不要运功杀掉水生的精子了,只要我们俩注意一些,不给任何人知道,纵生了孩子,子轩哥他也绝不会对我们俩起疑的。
司马瑾儿似有点儿心动,但面上仍有些犹豫。
她轻咬着红唇,半响后,轻声地回答道:让姐姐想一想吧。
邵水生听得心中一阵大喜。
如此重大的事情,他自然没有指望司马瑾儿能一下子便答应。
如今她肯明确表态说要考虑,那正代表着邵水生这段日子以来的辛苦没有白费。
他当即大喜道:这自然是应该的。
当下便又兴奋地压到了司马瑾儿的身上,火热地与之相吻起来。
吻了好一会儿,司马瑾儿这才轻推了他一下,示意他下来。
当邵水生从她身上下来之时,司马瑾儿早已给他吻得娇喘吁吁,挺拔的胸乳不停的起伏。
两人这才分别坐起身。
邵水生瞧着从她的花唇中间缓缓溢出的黄白浓精,那正是自己彻底占有了这绝色大才女的证据,这般想着,脸上不禁万分的自豪。
看着属于他的子子孙孙,正不住地从她的花唇中
溢出,那淫靡的场景看得邵水生胯间刚射过的大棒又有些蠢蠢欲动。
瑾儿姐,还来吗?
司马瑾儿闻言,白了他一眼,轻轻地走下床,道:我要出去了,婉儿姐她们还在等着我,弄太久的话会给她们察觉的。
邵水生听了,脸上不禁流路出遗憾之色,道:只操了瑾儿姐一回,总感觉意犹未尽,不若水生今晚偷偷到瑾儿姐的房里怎样?
你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呢,真是色迷心窍。司马瑾儿没好气地嗔怪道,万一给轩郎撞见你正操着他的老婆,你试试看轩郎会有什么反应呢。
子轩哥对水生这么好,说不定他肯玉成瑾儿姐跟我呢。邵水生路齿一笑。
司马瑾儿瞪他一眼,我看你别给他一剑劈了才好。不说了,我要先下楼去沐浴,以免给婉儿姐她们瞧见,你从密道走吧。
司马瑾儿的房里有条密道,可以单向地通往玉满楼外,当年她与张延明幽会的时候,后者每趟与司马瑾儿行欢完毕后,走的便是这条密道。
在一年前找到邵水生过后,走这密道的人也就变成了邵水生。
邵水生点了点头,看着司马瑾儿玲珑有致的绝美胴体,一件件地重新穿回衣裙后,他这才恋恋不舍地下床穿衣,随后从密道外离开。
密道连通的是玉满楼西边不远的一间普通人家的屋舍。
天色早已暗。
邵水生观察了一遍四周,确认没被任何人跟踪时,他的身影随即没入街上的人流之中。
大约两柱香后,邵水生来到了北大街的一条小巷。
他走近一间瞧上去十分寻常普通的屋子,伸手握住门环,重三下轻三下地敲了敲门。
没一会儿,一个一身老农打扮的男人过来开了门。
邵水生径直地走进去。
老农朝着外边的小巷左右望了望,很快就把门给锁上。
邵水生走进屋子内里。
没过多久,屋子里出现了三个人。
那是三个英俊非凡,气宇轩昂的青年。
他们人人气度沉稳,气脉悠长,显是具有极其深厚的内功,不在武宗之境的邵水生之下。
邵水生见到三人出现,朝他们依次颌首。
端木门主,柳堂主,宋堂主。
这三人,赫然是林子轩此前见过的,且事后正派人准备去追查的端木维,柳青与宋寒。
而令人诧异的是三人对邵水生的称呼。
邵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