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闾山大王更是叫苦不迭,见它防守得甚是严密,或架或挡,不露一丝的破绽,心中烦躁不已。蓝长老叫道:“不要说我没有关照你,当心自己左肋。”
闾山大王虽然粗鄙,但心有多疑,忖道:“既然出招,哪里还有提醒对手的。你又想使唤什么诈术?我可不会上当。”偏偏护卫右肋,反倒将左边空出一大门户。
吕山大王一怔,似是不敢冒进,直击一拳,却以弹腿攻其下盘。闾山大王侧身躲过,见他变换了招式,并未攻取左方软肋,哈哈笑道:“你果然使诈。”言罢,见杖人又是同样的一招使出,还取自己之左肋,不禁哭笑不得,忖道:“我先前已然见识过这一招,你如何还使将出来两次?好不愚蠢。”
只道他不能攻打左边,依旧防护右身手足,突然间只觉左肋一阵剧痛,眼前发黑,轰然跌倒在地上。蓝长老摇头叹息,道:“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如今你相信了么?”
闾山大王羞愤之极,脸色蓦然铁青,双拳紧攥,沉声道:“可恶,可恶,今日我也豁出去了。”翻身拾取铁棒。蓝长老怒道:“堂堂的汉子,如何输不得?”口中吐出一股黑气,在空中盘旋两圈,朝它当头罩下。
闾山大王暗呼不妙,纵跳躲避,方才立足,只听得背後风响,却是吕山大王学他模样,一铁棒用力砸来,正中其背。这般力道何其巨大,便看闾山大王哀号一声,仓促逃去,转瞬窜入山野苍莽之中,不见踪影。
三人相顾莞尔。蓝长老收了吕山大王真身,与鹊堂主一左一右,架起胡媚娘,往砼雷山筝船停泊之处飞去,正是“浊妖寻美妻,不过空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