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这边自从老板知道了盈儿的身份后,马上把客栈来了个清场,反正只要把太子爷伺候好了,钱是少不了的。县官的赌场也不管了,天天跑到一楼大堂下后着,不过他学乖了,跟店里小二换了身破烂衣裳穿着,就怕盈儿一想起那天的事给他来个犯上之罪。
今儿他在大堂下看到盈儿一蹦一跳地去厨房,想着殿下心情不错,就备好金银珠宝准备孝敬。盈儿他们吃饭时县官就一直躲在门外偷听动静,听到里面吵过后又平静下来了,再仔细听一点儿声音也没有,便从门缝看过去,没人,觉得奇怪,便装着送酒的样子推门进去。他转了一圈,看到只有盈儿一人躺在床上。试着叫了两声,没见醒过来,便大着胆子凑近去看。
不看还好,细看下来他竟觉得这太子居然比自家老婆小妾都生得好看,瓜子脸儿水嫩肌肤,睫毛又黑又长,紧抿的薄唇红艳艳的,像刚熟的樱桃。这老色鬼一边看一边口水流了三尺长,如果盈儿不是太子,他定是要好好吃上一番豆腐。
好在这县官虽然贪财贪色,却知身家性命更为重要,他跟珠一转,想起自家有个年芳二十的女儿,虽然年纪是比太子大了些,不过一旦生米煮成熟饭,不怕自己不升官发财的。他想到做到,用被子把盈儿这么一裹起来,再招呼了两个手下悄悄的把盈儿从后门给抬出去了。
盈儿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手摸到个滑溜溜的东西,仔细一睢,吓得他大叫起来,身边居然睡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那女人还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放。
“你想干什么?!”盈儿用力抽回自己的手。
“小公子长得这么水灵却不解风情……”女人挨近,一只手摸上他的脸,盈儿觉得全身鸡皮疙瘩挣先恐后地冒出来。想也不想,一脚踢过去,见她吃痛放手,便两脚乱蹬一气地把女人踢下床去了。
女人气不过,抓起地上的衣裳胡乱穿起,摔门出去。
县官见女儿这么快出来,以为得手了,便喜滋滋的问女儿,他女儿哪里受过这种气,便随口说,“那小鬼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的。”
县官想起早上看到盈儿跟凌云抱在一起嘻笑,便将女儿的话信以为真了,但女儿的话再不济做个三等妃子,儿子的话是要阉了做太监的,这可是绝子绝孙的事啊……但要是让这机会溜了可就再也没了,他心一横,派人去把在赌场替他看场的大儿子叫回来,反正还有个不足月的小儿子,为了一家人的幸福,就委屈一下大儿子了。
县官先是简单跟大儿了说了自己的想法,一把鼻涕地把泪的把得罪太子的事扩大,“儿啊,本来你姐自愿献身的,无奈太子喜欢男人,如果为爹年轻个二十岁也轮不到你,唉,这次就算你帮帮爹吧。”
这县官的儿子平日仗着老爹的权势吃喝嫖赌无恶不作,又练过点拳脚工夫,县里面凡有点姿色的少男少女都没逃得出他的手掌。他早就听说县里来了四个俊俏小子,其中两个美得跟姑娘一样,后来又得知其中有一个是太子,便把这邪念压了下去,现在好了,他爹把太子给送倒嘴边了。
县官在这边说着,那混小子裤档里早就痒得难受,哪里还领会得到他爹是要他乖乖躺着做受,挺着胸脯说一切看他的。
盈儿待那女人走后便爬下床穿好鞋子,但那门怎么都打不开,被从外面反锁了,便用脚使劲踹门,“来人啊,哪个这么大胆!给我开门!”
叫了几声见没人理他,脚又踹得疼了,便气呼呼地找了张椅子坐下,“臭凌云哥,人又死哪去了,人家被欺负了也不管!”
正骂着,门吱呀一声开了,盈儿扭头去看,把那混小子给惊艳到了,他看过许多男人跟女人,就没见过这么美的,真不愧在皇宫里娇生惯养出来,不论相貌还是气质不是小地方的人可比。
“你是什么人?”盈儿站起身。
“成太子美的人。”混小子轻薄地靠过来,想嗅一嗅盈儿身上的味道,还未凑近,盈儿一记响亮的耳光便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放肆!知道我是太子还不快脆下!”
“打得真好。”混小子嘻皮笑脸的又凑过来,“再打狠些,我喜欢。”
“别靠近我,这你变态。”盈儿干脆拿起椅子砸下去,手腕粗的椅子脚都断了。那混小子摸了摸被砸疼的地方,一脸的兴奋,“我就喜欢像你这样的,越打爷的兴致越高。”说着他一边解了衣带朝盈儿扑过去。
苏乌跟绿湖大战了三百回合也没分出胜负,一会是火一会是水还有巨石、狂风……反正自然界能用的介质都用上了,周围的花花草草都糟蹋得不忍入目。柳柳这里死命地抓着凌云的手,紧张得不断冒汗。
“照我说,跟本不用缠斗那么久,干脆我也上,一刀把那只狗结果得了。”
“不、不行……呃,苏乌姐不是说了么,不准你插手。”
“你猪脑袋啊!跟那种狗还讲什么江湖道义,也不想想是谁害你没有自由的,还有上回他差点把我跟盈儿都害死了!”
“……对不起。”柳柳低下头。
“对不起什么?你在担心那只狗?”凌云忽然一把抓起柳柳的衣领,“你还是不是我兄弟,你知不知道他一直拿你的性命威胁?你脑袋里装是不是装浆糊了!”
苏乌虽然也很强,但持久战下来,体力上明显吃不消,要命的是绿湖依旧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他使妖力都不用现出原形,在狐族能达到这种境界的也不过几人,看来苏乌这一战是要吃苦头了。
突然一个令凌云意外的声在他头上响起,“加油啊!苏乌,你赢的话,这盘臭豆腐就留多几块给你,输了的话我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