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酥又麻
玉婵忽地便有些慌乱起来,才在心里将人品评一番,正主就现在眼前。
手忙脚乱一阵,差点栽倒,回身就看到年站在窗外外头盯着己瞧。玉婵稳住身子,整了整衣裙,仰着小脸,尖细的对着人:怎现在才来?
年没说话,朝屋里环视一圈。玉婵将丫鬟都赶了去,现室只她一人。
他身形动了动,踌躇一番后终于翻身进了窗,离女更近一些了。
玉婵颇不满意,又想到他是救命恩人,便在心里放过他了。她拧了拧眉头,追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名字呢?
年歪了歪脑袋,伸手举到女面前,玉婵也跟着歪了歪脑袋,看他勾起食指比了个九。
唔,九?
阿九抿着,漏左侧的小虎牙。
玉蝉一拍手:阿九?
阿九点点头。
玉婵看他懵懵懂懂任凭己处置的样子,心情大好,又凑近瞧他,才发现他左脸上一道血痕,已经结了痂。
明明前脚离开还是无瑕的肌肤,后脚回来却有了伤。
玉婵知道了阿九的名字,私心将他归在己麾:你怎回事,不是武艺高强吗?又哪搞来了伤?
阿九低脑袋不吭声,玉婵便更看不清他的脸了,她不是心思细腻的,也不深究,赶忙唤了如意一声,要她打点来。
如意端了进到屋,乍一见到来人,骇了一,随即颇怨念地盯着家姑娘。
玉婵权当没瞧见,拉着阿九坐。反倒是阿九看着有些不在,身体僵直,板板正正的。
玉婵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了,示意如意帮着处理阿九的伤。
如意绞干了铜盆中的帕子,就要往阿九脸上怼,不想年竟一直避开,千万般不愿让人碰似的,左躲右闪,十分灵活。
玉婵搞不懂他什怪病,接过如意手中的帕子,一把压住他的右肩,拿帕子的手就要往他左脸颊上按。一被玉婵碰着,他竟乖觉来,一动不动,任凭她施为。
怪家伙。玉婵嘀咕一句,不想他竟十分敏感似的瑟缩一。玉婵闭了嘴,看他低垂眉眼,端正又拘谨地坐在凳上,竟觉得他像只被雨淋的小狗似的怜。
玉婵无端地心,鬼使神差地,原本按着年肩膀的手就上他另一侧干净的颊。阿九惯性地咧了咧嘴,漏嘴里的尖尖虎牙。
真是狗啊细的,手感真不错。
玉婵作弄的心思又蠢蠢欲动,食指试探着去摸他上边的尖牙,不想竟被这狗东西一住,上牙齿合拢,轻咬住女细白的指节来回磨着。
唔玉婵心上泛起一阵奇异的感觉,指尖酥酥麻麻,一路蔓延到小腹,她骇然,连忙讲手指。
竟轻松挣脱了。
她心中又惘然起来,左右窥视,幸而如意未见着己的小动作。玉婵收回手,掩饰般地轻咳一声,又
问阿九:晚膳用了?
阿九抬眼瞧她,摇摇头。
她颇心虚地回道:正好我也没吃。
更心虚地使唤如意:如意,去让他准备晚膳吧。
待如意走后,玉婵才松了气,抬眼对上阿九的视线,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己瞧。
将将落的心又提起来,她起身,他也跟着起身。
你坐。玉婵莫名耳,见他又乖乖坐好,才将帕子放进铜盆,过了遍又绞干。
玉婵转身,捻着帕子角使唤他:唔,你靠过来些。
阿九便靠近她。
他此时端坐着,她立着,要看她便只仰着头。玉婵捧起他的脸,将帕子覆在他左脸颊的伤上。阿九的脸映在的烛光,像待雕琢的通透的玉石。
她心怦怦,竟觉得他这样子有些熟悉,再仔细瞧,才发现他的眼睛也十分漂亮,眼角勾外翘,浅淡的瞳仁像阿耶送给己的琉璃珠子,或许更像是夜明珠,会在夜里发荧荧的光。
拭净了年颊的血渍,玉婵的心思又浮动起来,她坐回阿九身旁,试着像他将才那样,住己的手指。
并没有方才那奇怪的感觉。
玉婵的视线便是不是往身侧年的身上瞥,大抵己也知道要说的话太过奇怪,她的态度便有些小心翼翼起来:阿九?
年的耳朵一动,睫颤了颤,等她吩咐。
你再帮我一?
说着便将指头伸到年面前。
我才发现女主的名字都打错了,是婵不是蝉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