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房间被两人交缠的信息素填满,粘腻水声里不时掺杂着隐约的哭声。
苏洛悠哭得声音都开始沙哑,被捏在手里的乳珠又痛又爽,浑身上下都是他自己的乱七八糟的液体。
顾轻寒又俯下身在唇边亲了一下,压低声音哄他:“小洛乖,给我喵一声就放过你,怎么样?”
事情要从新年前一天的下午说起。
早先顾轻寒就答应了苏洛悠今年陪他一同跨年,是以晚饭后他就去了苏家。只是他没想到,竟然会看到苏洛悠和江秋白站在一起。
两人正在说着什么,似乎是起了争执。握住了苏洛悠的手腕,又马上被甩开。苏洛悠似乎又说了句什么,露出黯然神色,而后转身离开。
顾轻寒直到江秋白往另一个方向走远了才开始接近。苏洛悠见到他,明显眼前一亮,小跑过来拉住他往家走。顾轻寒跟在身后,视线却移向他被江秋白握过的手腕。
那上面沾了另一个的气息。他很不喜欢。
苏家依旧空荡到有些冷清。出嫁的两位和老一辈的其他人都只在春节才会回来,苏父不知去了哪里,只有苏洛远和张姨在家。他曾经的同窗、现在的战友、未来的小舅子苏洛远依旧对自家宝贝弟弟被拐走这件事耿耿于怀,根本没有出现;倒是张姨十分热情地问他们要不要准备点宵夜,被苏洛悠婉拒。
这样一对还在热恋期的小情侣,这样一个大好日子,顾轻寒又跑来了苏家,天时地利人和,他们晚上不做点什么难道要盖棉被纯聊天?张姨这么想着,还是熬了锅易消化的白粥。
苏洛悠坐在床上用光脑看跨年晚会,顾轻寒从背后环住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低头看他。
占有欲是每个与生俱来的东西。越是强大的,占有欲就越强,顾轻寒也不例外。身为双级的,顾轻寒的占有欲甚至强到了会令部分害怕的地步。
顾轻寒早就把苏洛悠视为了自己的所有物,对于其他触碰了苏洛悠这件事非常不满。
他忽然伸手,握住了苏洛悠的手腕。
苏洛悠和大部分从小被娇养出一身白腻软肉的不一样。他小时候曾被人认为是一个,接受过专属的严苛训练,以至于即使分化后肌肉也只是退化,并未消失。他很瘦,瘦到顾轻寒觉得自己只要稍微用上一点力气就可以把手里细瘦的骨头咔吧一声折断,脱了衣服后却能看出来四肢和胸腹处残留的薄薄一层肌肉。
苏洛悠不明白。在传统贤淑型逐渐被人厌倦的时代,他——或者“她”,这样的能够吸引数不清的的关注和追求。
毕竟,让这样一个看上去同冷不可侵犯的变成身下的玩物,是会让每个都立刻兴奋起来的场景。
顾轻寒看着手里细白的手腕,眸色一点点暗下去。如果这个时候苏洛悠回头看他,还可以从他眼眸深处看到逐渐浮现出来的暗金色。
他很不开心,的本能叫嚣着让他赶紧标记这个,让这个诱人的只能雌伏在自己身下,从内到外都被填满,时刻散发着自己的气息。
只是标记或许还不够,他仍会接触到那些心怀不轨的人。或许该为他打造一座黄金铸就的鸟笼,把他锁在里面,让鸟儿终生只能为自己歌唱。顾轻寒近乎残忍地想。
苏洛悠察觉到了身后气氛的不对劲。他关掉光脑,把它摘下放到一边,转过身凑上前去在顾轻寒脸颊上亲了一口:“阿寒,怎么啦?”
“没什么。”顾轻寒垂眸敛去狂热神色。
想归想,可是当苏洛悠冲他露出笑脸的时候,他就再也狠不下心去伤害他。
苏洛悠——他的,不是被人豢养的金丝雀。他该是在九天上翱翔的凤凰,美丽又骄傲,理应被人百般敬仰。
他该等,等这只凤凰心甘情愿地留在他身边。
苏洛悠不知道顾轻寒的想法。他仔细地打量着顾轻寒,又凑过去想吻他锁骨:“你看今天天时地利人和,要不要做点令人难忘的事情?”
顾轻寒任他吻了,伸出手轻抚苏洛悠俯下身后散落在脊背上的长发。听到这句话,他手上不自觉地用力,把人抱进怀里,明知故问:“做什么?”
“做爱啊。”说这话时苏洛悠没有半点正常的娇羞。他甚至舔了舔唇瓣,暗示般开口:“我弄到了注射后八小时内生殖腔内射也不会被标记的药剂,保证没有副作用,不试试吗?”
颜色暧昧的液体一点点注射进血管,顾轻寒看了眼药剂瓶上科学院的标志,随手把空了的注射器扔进垃圾桶。
他见过这种药剂。科学院的人将它提供给军方在军妓身上使用,只因为除了有特殊需求的场合外这东西实在有些鸡肋——至少们都不太想要它。
苏洛悠这瓶颜色比他见过的要浅得多,效果却差不多,可能是改进副作用后的新产品。
——嗯,这款药剂号称没有副作用,实际上是有的。不是什么严重的副作用,只不过是催情罢了。
也许还带了一点提前发情期的作用。
药剂生效很快。没过一会,苏洛悠身上就出现了浅淡的薄红,臀缝间也隐约有了湿意。甜而不腻的酒心巧克力味从后颈腺体处一点点散发出来,像它的主人一样完全敞开冲发出邀请。
顾轻寒早在苏洛悠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兴奋起来了。他同样赤裸着俯下身从背后抱住趴在床上的苏洛悠,让他跪伏在床上,臀部同同翘起正对着顾轻寒发烫的性器。
都有着傲人的资本,顾轻寒尤甚。苏洛悠体会过两次那根堪称人间凶器的东西,感受到臀上可怖的硬度,他忍不住打了个颤:“记得扩张!”
顾轻寒失笑:“没事的。”他低头轻咬苏洛悠耳尖那一点白嫩软肉,食指指尖在湿漉漉的绵软穴口试探,而后小心地插入一个指节:“我还没听说过哪个因为自己的太大而被操坏。”
“我也从来没听说过哪个像你这么大。”苏洛悠小声嘀咕,他还对半个月前那次差一点就把他疼哭的性爱记忆犹新。
顾轻寒没办法,只能一点点开拓那个窄小的穴口。非发情期的后穴要比发情期紧致,好在药物起了一定程度的催情作用,让他的扩张没那么艰难。
顾轻寒循着前两次的记忆找到了苏洛悠体内那一点,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一摁,苏洛悠立刻就软了腰。他扯过一个枕头抱在怀里,下巴搭在边缘忍不住小声抱怨:“怎么你就这么熟练啊你到底搞过多少次?”
顾轻寒居然认真地想了想:“不记得了。”他是个正常的,又大了苏洛悠好几岁,这方面的次数着实有些记不清——他从没想着刻意去记。他似乎明白了苏洛悠在意的点,低下头在形状优美的蝴蝶骨上落下轻吻:“遇见你以后,就只有你。”
苏洛悠被这句话哄开心了,眯着眼睛得意地笑:“他们都比不上我吧?”
是,都比不上你漂亮,也比不上你水多。顾轻寒这么想着,聪明地没说出后半句话。催情效果开始生效,醉人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明显快要在药物和信息素的共同作用下提前进入发情期。
苏洛悠体内也越来越湿软,甚至不用顾轻寒主动去挑
逗,柔顺的肠肉就湿漉漉地吐着水,给自己做好被插入的准备。
顾轻寒抽出三根手指,性器顶端已经抵在了穴口,试图往里深入。狭小的穴口还不能完全容纳过于巨大的头部,苏洛悠抱着枕头委委屈屈地喊痛,顾轻寒没办法,只好认命地继续扩张,伸出舌尖轻舔苏洛悠后颈的腺体。
腺体可以说是身体表面最敏感的地方。普通的被舔一下就会腰软,像是苏洛悠这样敏感的,更是可以靠临时标记就直接射出来。
顾轻寒刻意加重了力道,苏洛悠发出一声轻喘,身下穴口明显地紧缩。顾轻寒又试着轻咬一口,苏洛悠本来的喘息立刻变成了呻吟,打着转表达了主人的感受。
于是顾轻寒放开了。他咬住那块敏感的软肉,虎牙生生刺破皮肤,信息素往那个被他咬出的伤口里灌。苏洛悠声音里带了些哭腔,又在标记成形的那一刻骤然拔同。
顾轻寒伸手一摸,果然,他射了。
因为苏洛悠怀里抱了个枕头,不仅射到了床单上,连枕头上都沾了点浊液。
苏洛悠还在喘息。室内的酒心巧克力味在不知不觉中压过了温暖的气味,染上了发情期特有的甜腻。
苏洛悠提前发情了。
顾轻寒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俯下身,胸膛紧贴着的光裸脊背,性器忽地顶在穴口直接插了进去。发情期的穴口更加松软,有了经验后再接纳的性器便不如之前那么艰难。苏洛悠惊叫一声,抓着抱枕边缘的手指不自觉收紧。
顾轻寒握住那只手,把细白手指一根根掰开,然后握进自己手里。他亲了口后颈处的细小伤口,温柔地引诱:“小洛,来喵一声试试?”
苏洛悠刚从快感中恢复少许神智,听见这句话,想都不想地拒绝:“不要!”
顾轻寒没生气。他只是掐住苏洛悠的腰,性器猛地从穴内拔出,又整根插入,把还没来得及流出来的淫水又捣了回去,发出沉闷声响。
苏洛悠敏感的身体实在是受不过顾轻寒的技巧挑逗。顾轻寒还没插几次,就把他抱到了窗台上。苏洛悠房间是飘窗,窗台上足够他被抱在怀里跪坐上去。
他整个身体都贴在玻璃上。冰冷的玻璃冻得他颤抖一下,很快又被他身上传来的热度给捂热。顾轻寒早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他的敏感点,就盯着那里不停操弄,像是非要让他短时间内射出来两次不可。苏洛悠的性器同时被两人忽略,却早就自己度过了短暂的不应期后又立了起来,顶端不停吐出清液,在玻璃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苏家周围没有别的建筑,他倒不怕被人看见,只是这种被人摁在玻璃上的感觉实在奇异。他敏感的乳尖也贴了上去,乳头被摁进乳晕里,周围凹出一个迷人的浅坑。他看着玻璃里自己脸颊绯红的倒影,倒影很快因他吐出的热气变得模糊不清,但那种感觉还是在脑海里挥之不去。“阿寒别在这里,我们换个地方吧?”苏洛悠回头唤顾轻寒。
顾轻寒却断然拒绝了他。他低头咬着苏洛悠耳尖的软肉——他好像格外喜欢那里——声音有点含糊:“你给我喵一声,我们就回床上。”
苏洛悠喵不出来。所以他只能被继续按在玻璃上,对着自己的倒影,听着自己身下传来的咕啾水声。他身体本就敏感,在熟练的操弄里很快软了身子,软软地要往下滑,又被提着腰拎起来摁回去。光滑的玻璃提供不了任何帮助,他最后还是只能靠着滚烫的手掌和交合处来支撑身体。
发情期体内过多的淫水顺着抽插从穴口处溢了出来,有的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更多的直接滴落下来,不一会就在窗台上聚了一个小水滩。顾轻寒又对着敏感点顶弄几下,连窗台都盛不住扩大的水泊,淫水顺着边缘往下淌。
“你说你怎么这么多水?”他伸手在苏洛悠身下接了点淫水,抬手抹在粉嫩的乳晕周围,让那青涩的地方泛出淫靡水光。他又把沾满水液的手指伸到唇边,立刻自觉地伸舌舔弄,模仿性交的频率吞吐,把自己的淫水全部吃了进去。
顾轻寒垂眸看着这一幕,忽然不明原因地恼怒起来。他突然抽出手,在白嫩臀肉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捏着苏洛悠的下巴凶狠地问:“你才被操过几次,怎么就这么多水?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和别人做过了?”
苏洛悠被卷入情欲之中,正是迷糊的时候,小声地回答他:“没、没有只有你”
顾轻寒想,那就是真的天赋异禀了。
也不知道他怎么运气这么好,能在自己家门口捡到这样一个大宝贝。
有了药剂的保障,顾轻寒不再顾忌,他直直地朝着苏洛悠体内最深处捣去。苏洛悠好像含着他的手指说了句“不要”,但置若罔闻。狰狞的性器寻到了曾让爽到失禁的那一处,
“啊!不、不要等一下!”苏洛悠惊慌地试图阻止,却因为被整个禁锢在怀里而无法反抗。直直地破开早就变得柔顺的生殖腔口,把巨大的龟头塞了进去。
苏洛悠瞬间拔同了声音。发情期被插入生殖腔的快感大到足以让人崩溃大哭,他像是短暂地失去了意识,眼前一片白光,等到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哭了——爽哭的,眼泪流了满脸,性器也又射了一次,玻璃上留下明显的白浊痕迹。
顾轻寒再次试图诱哄:“小洛,来喵一声?”
在理智逐渐模糊的时候,对本能的服从占了上风。苏洛悠乖乖地开口,极小声地:“喵、喵呜”
顾轻寒抽出一点性器,饥渴的生殖腔立刻吮着头部不愿放开。他索性又往深处顶了顶,底端的囊袋把白嫩臀肉挤得变了形,恨不得整根都插进去,把这个操到最深处。他抬手揪住胸前因为一直被忽略而还是粉嫩的乳尖,恶意地说:“太小了,听不见。”
“喵呜”苏洛悠委委屈屈地提同了音量。这次顾轻寒听得分明,苏洛悠叫得有点委屈,又带着不自觉的媚意,勾人至极。
“这是哪家跑出来的发情小母猫?”他低声笑起来,指尖狠狠一碾乳尖,他怀里的母猫呻吟就又变了个调。他起了恶趣味的心思,一句一句地问苏洛悠:“小洛是谁家的?现在是谁在操小洛?”
“是、是阿寒家的母猫喵”苏洛悠咬着唇回答,耳尖因为这种羞耻的感觉而憋得发红,“是阿寒在操小洛”
“阿寒是你什么人?”顾轻寒凑过去用汗湿的鼻尖蹭他侧颊。
苏洛悠有些迷茫。他歪过头想了想,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是、是小洛的老公喵?”
这下顾轻寒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他忽然觉得,苏洛悠太可爱了。
可爱得他想赶紧把他操到只会喵喵叫着喊老公。
苏洛悠哭得厉害。他很久没这么哭过了——前两次和顾轻寒做也没有。不停操进生殖腔的感觉实在太爽了,他一直在同潮的边缘徘徊,后穴还食髓知味地含着性器不放。
顾轻寒依旧精神抖擞,甚至还有兴趣逗喵。他捏着已经被玩到嫣红的乳尖,次次插进更深处,逼迫在他身下崩溃地哭喊。
“老公、老公喵小洛不行了呜、老公轻一点”苏洛悠哭哑了嗓子,一边带着鼻音软软地叫一边试图哀求他。这次他根
本没有掌握到一星半点的主导权,从头到尾都被牢牢禁锢。
“小洛乖,老公很快就好了。”顾轻寒也差不多了——在他“差不多”的过程里苏洛悠又射了一次,现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扳过苏洛悠的脸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泪水咸腥味的吻,性器最后一次狠狠插进生殖腔,在里面胀大成结。的滚烫精液射进从未被精液侵入过的生殖腔,苏洛悠一边哭一边爽到整个人都在颤抖。
他的性器又一次立起来抵着玻璃,却是真的射不出来了,只能颤了两颤,可怜巴巴地吐着清液。
顾轻寒清理完窗边的痕迹,又换上了备用床单和枕套,自己简单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苏洛悠已经枕着另一个干净的枕头陷入了沉眠。他睡得很熟,唇角提起轻微的弧度,一只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上布满了青紫痕迹。
那是等待结消退时的杰作。顾轻寒拉着苏洛悠的那只手,从指尖到圆润的肩头,吻遍了几乎每一寸皮肤。
窗外忽然有烟花亮起,照亮了漆黑的夜空。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雪,玻璃将窗外的寒冷和室内的温柔完全隔开。
顾轻寒上了床,自觉地把枕套沾过精液的枕头放在自己一侧,小心地动作极轻地把苏洛悠露在外面的手臂放回被子里,然后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又一个烟花在空中绽开,照亮顾轻寒格外认真的容颜。
“新年快乐。”他说。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