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嗯”手指抵入红肿的穴内,向外引出白浊时,昏昏欲睡的云毓半睁着迷离的眼眸,嘴里溢出模糊的唉吟:“不不要了好难受呜”
沈丞餍足的吻了吻他的眼睛,心里明白从被抓过来到现在,自己折腾太久,对方已经确实累了:“放过你了”他好笑的看着云毓秒睡过去,眸中显露不再掩饰的柔和与得意,将洗干净的人抱了起来。
但想到云毓不喜欢黑色,沈丞犹豫一下后,还是动手收拾了床褥,从被套到床单甚至是床幔,都换成了云毓喜欢的淡黄色。最终,他以锁链扣住四肢,拉来一层厚实的被褥,将赤裸的云毓和自己一并裹了起来。
怀里的躯体与自己肌肤相贴,细腻柔软的触感让沈丞很是满足,他吻过云毓发红的眼圈,爱不释手的流连到胸口。情事里吮吻过很多次的红樱依旧挺立着,沈丞拨弄两下,就见昏睡的云毓嘟囔着说“不要了放过我吧”眼中温柔闪过,终是收手陷入沉眠。
清晨
沈丞醒得很早,他打着哈欠将自己这边的被褥推开,扭头却见云毓的眉心蹙起,脸色是不正常的晕红。心里一惊下意识的伸手一探,好烫。想到昨晚收拾床单时的血迹,本来因为没再出血,就没有上药,如今看来,倒是自己没经验而大意了。
况且,魔界现在正处于冬季冷寒,云毓功力被封印,没神力护体,即使自己盖了厚被也着了凉,不知道有没有其他情况。这么想着,沈丞赶忙爬了起来,将被子稍稍掀开,受冷的云毓本能朝着身边的热源挪了挪,被轻轻按住腰身打开双腿。
瞧着红肿处隐约的血丝,沈丞眸色更深,他将被褥重新盖好,把云毓裹成一个球,才离开了寝室。过了好一会儿,他拿着两个瓶子和一碗热汤走了进来。沈丞打开一个玉瓶,服下了几颗药丸,接着一小口一小口的用热汤化开药力,再渡给昏睡的云毓。
这个过程中,他动作很是轻柔,汤药温度亦是适中,也不苦,竟没有让云毓惊醒。其后,他又把另一个玉瓶中的药膏倒在手里搓开,用手指一点点的均匀抹入昨夜被蹂躏过度的甬道内。
等干完这一切,用唇度量了一下云毓额头上的温度,沈丞才松了口气。他一头热汗的苦笑一下,起身去冲了个凉水澡,方把满身的燥热暂时压下,回头床上搂着舒展眉宇的云毓,睡了个回笼觉。
晌午
云毓这一觉睡得极其安慰,但醒过来只觉得疲乏无力,浑身都酸软着。再见罪魁祸首正舒舒服服躺在一边,还揽着自己腰身,一时之间恶向胆边生,不顾腿肚子无言的抗拒,强忍酸痛感的狠狠一脚,把沈丞踹下了床,令他面着地的砸在地毯上。
“咚!”被地毯凹凸不平的质感惊醒,沈丞沉着脸站了起来,冷笑一声:“你还真有精力啊!”
想到昨日被对方淫辱玩弄到又哭又求,云毓狠狠瞪着他,眸中不再是情事中含水的斜睨,而是充盈怒火杀意的愤恨:“辱人者人恒辱之,魔尊还是长点心吧!”
“本帅若逃出生天,来日必十倍奉还。”气急之下,战神一时口不择言:“你等着变成我族军妓,千人骑万人呜!”
恶毒的诅咒被堵了回去,魔尊的脸色难看到极点,半晌后才松开唇舌,并放开捏着对方下颚,令之无法咬自己舌头的手:“既如此,本尊不妨玩个够本,好让你刻骨铭心的记着,嗯?!”
难得升起几分恐慌,可云毓还是咬牙死撑着:“呵,那本帅拭目以待。”
但半晌后,被几条锁链将双腿拉开到最大,双手悬空吊在浴池上方,魔界贵族因享受沐浴所用的淋浴花洒被放置在身下,直直射出的水柱又热又重,击打在前方花瓣般的阴唇上时,他终于再戴不上冷静的面具。
“嗯别啊”一只手恶意的将合拢的大阴唇向两边分开,令水柱直击花穴内,云毓的双腿下意识颤抖着,只感到那一处被水流一点点分开,碾过充血的阴蒂,冲开里面的更隐秘而闭合的小阴唇,直入更深处的花径。异样而从未体验的触感太过刺激,磨得他喘着粗气直摇头:“不不要”
沈丞的手指向其中探入,将被水花初步打开的小阴唇分开更多,让里面的风景尽数展露,在水流冲击下从粉色渐渐变成红色,更像是指头含苞欲放的红花,引人想一探究竟。
因此,他的呼吸也逐渐开始不稳,直到云毓尖叫一声浑身瘫软,竟硬生生被水流拍打的同潮了,才一挥手破去锁链,让对方栽入自己怀里。与此同时,他脚下更是一个用力,就把花洒踹出老远。
“本尊以为,你还能坚持着骂我。”沈丞上了岸,把失神的云毓压在床上,轻抚他潮红的脸,似笑非笑道。
云毓回过神,艰难的眨了眨眼睛,感受到一双手分开双腿时,一滴清泪滑落下来:“沈丞,这万年,你我私下相聚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过真心?”
战时且不论,谁也不知道,两族最强者暗中时常相会,或切磋或闲聊,关系极好。可事到如今,他却不明,素来隐忍的对方,究竟是抱着仇恨的心一直在糊弄他,还是和自己一样,不自觉的用出了一些真心,又因执念而每每意欲收回。
“想不到,你也会在乎这个?”沈丞哑然失笑,点点云毓的鼻子,但笑不达眼底,说出了一句:“你对我如何,我也对你如何,这才是公平。”
云毓苦笑低语道:“我纵使拿你当棋子傀儡,却”在沈丞波澜不惊的眼神下,他莫名的失语了,其后的话竟是未能出口,转而用手掌捂住自己的眼睛:“别玩了,算我求你,你真恨我入骨,倒不如给我一个干脆。”
“若你说这话的时候,这双桃花眼敢直视本尊,或许我真会相信。”沈丞温柔又残酷的将云毓的手拿了下来:“可你如此作态,是以为我还会被你蒙骗?”
他垂下头,不轻不重的啃咬云毓的脖颈,手指把玩着其胸口的朱果,留下绯红的印记:“你云毓什么时候会不怕死,神魔两族都能互换地方住了!对你来说,实现野心的前提就是保住性命,其他都是虚的。”
“但战神尽管放心”沈丞玩味一笑,将身下青年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腰上,语气轻柔的让云毓毛骨悚然:“本尊不会杀你,还会让你活得长长久久,坐视大权旁落、计谋成空,自己只能在本尊身下敞开大腿,被干得下不了床,方解我心头之恨!”
最后的希望破灭,还被告知了对方忍耐万年,给自己定下的可怕结局,云毓面色苍白,破罐子破摔的破口大骂:“很好,我当年就不该救你这个畜生!”
“畜生?”沈丞拉来锁链,重新将云毓困在床上,起身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拨弄把玩着柔软的阴唇阴蒂,声调带着意味深长的森寒:“你这么说,本尊若不变成畜生,岂非白瞎了战神的期待?”
他梁捏着已凸显出来的花径入口,慢条斯理的说道:“你知道,我怎么解除咒语,没让你发现的吗?”感受到身下人细微的颤抖顿住,取而代之是困兽犹斗的挣扎,甚至不顾本就乏力的身子,沈丞闷闷一笑:“阿毓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慧呢!”
“所谓魔尊没觉醒皇族血统,从来只是本尊的后手。我孤注一掷的追逐血统觉
醒,则是因为进入皇族密室失败,被门口设下的咒语,检查出了为人棋子的真相。”他将手指插入花径里慢慢梁弄,在云毓惊惧的眸光中,整个人渐渐变化。
很快,那根手指被毛绒绒的兽指代替,粗了整整一圈。黑虎压在惊恐的云毓身上,尾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胸口、腰间,再划到双腿之间,他漫不经心的调笑道:“啧,我还是第一次用原形干这种事情。你说,会不会把你肉干的子宫出血?”
比人形时粗了一圈、长了一倍的虎鞭戳在花穴前的阴唇上,云毓脸色顿时煞白。他不死心的激烈挣动起来,让阴唇晃动不已,时不时擦过龟头。
见他这么有活力,沈丞伸出收敛了倒刺的舌头,色情的舔过身下玉茎,带着恐吓性质的笑道:“也罢,先给你点甜头,免得等会疼晕过去,说本尊不懂怜香惜玉。”
火热的舌头全方位的包裹云毓的性器,每一寸都照顾到,像是很多只手齐齐撸动,带来的快感无疑是他从来没有感受到的:“嗯”乌发被汗水浸湿,躺在床上被拉开双腿的青年眸色迷离,嘴里不停溢出低吟,黑虎正在他身下低下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