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云毓想得再好,与沈丞回魔宫后,都化为泡影——
“您什么都没准备?”趁着沈丞批阅文件的功夫,得到‘不出魔宫就畅通无阻’的允许,云毓蹲在假山之内,看着前任战神云媛、如今的皇贵妃鸢芸,一副木然脸。
女子眉清目秀,但眼眸闪烁着不同于普通世家贵女的明亮锐利:“你该不会以为,岚箐好对付吧?”她无声一叹:“虽说,我当年倒霉,确实在魔宫待了很长时间。可不管是魔尊还是岚箐,都防着我做什么报复魔族。”
话虽如此,但云媛摊摊手,神情倒是松融和缓:“私交归私交,可如果有机会,本帅绝不介意把魔族坑到死,岚箐很清楚这一点。”
“”云毓扶额站起身:“是,我明白了。”他嘟起嘴唇:“那也就是说,咱们想离开,只能从长计议了。”
云媛顺手拍拍他的头,表情淡定自若:“总有一天是能逃掉的,至于你所担心的,被健忘的子民忘记”女子眉心一挑,眼底多出一抹冷酷:“那就杀到血流成河。”
“也罢。”云毓转身离开,脚步轻快的走向出口:“您保重”
好不容易找机会单独出来,云媛在他背后蹙起眉头。瞧着云毓行走时似如往常的身影,她张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但若是有人在此,便能发觉其手指扣紧假山内的石墙,指甲竟已迸裂。
魔宫前殿,议事处
“回来了?”奋笔疾书的沈丞抬起昏昏沉沉的头,有气无力的打了个招呼。
云毓早已敛去眸子里的急切郁闷,神色坦然的坐到了沈丞大腿上。他扫过堆出很同一叠的奏折,顺便瞧了瞧沈丞正批阅的那份。很快,云毓眼底划过异色,扭头却只余忍俊不禁:“你怎么想起来监察各方诸侯的,魔界宗室不是一贯挺老实吗?”
“这不是你要去神界,我跟过去,这边就得有个准备。”传位非一日两日之功,选出一个能担当起魔尊之位的宗室更是难得。沈丞随口说了一下,抱着云毓轻轻吻在唇角:“刚刚去哪里了,该不会是去看三公主了吧?”
说得还真是委婉,不就是你要对神界用兵,才看看宗室的情况,打算适当提拔嘛。云毓心底暗自冷笑,可手臂环上沈丞的脖颈,唇瓣贴在喉结上,玩味的轻笑随着火热的吐息一并溢出:“怎么,你怀疑我偷情?”
清晰听见沈丞的呼吸一重,云毓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腿脚,双腿分开夹紧健硕腰身,有意无意的微微蹭动,抬眼凝视那双黑色的眼眸,半是挑衅半是勾引的扬起嘴角:“要不,现在检查一下?”
魔尊的双眼几乎瞬间就红了,他随手将战神按在桌案上,任性的拂袖一推,使得碍事的奏折掉落一地:“阿毓,你这是逼我做个昏君。”
“反正,你本来就不是明君,顶多是个武痴而已。”云毓嗤笑了一声,任由沈丞一声不吭的抽下腰带,令自己衣衫半遮半解,呈现大字型半躺在纯黑色的桌面上,白皙的肌肤隐隐约约。
当一只手掰开双腿,将藏于内中的双穴露出时,云毓脸色微微一红,伸手扒起了沈丞完好无损的衣料:“你也脱呜喂!”
“你不就想这么玩吗?”沈丞挑起眉头,用腰带将云毓双手绑在头顶,自己掠夺着口腔中温热的舌根,把心上人吻得气喘吁吁。如此过了好半天,他才松开唇舌,用手指摸索起肥沃湿润的肉花。
张开的花唇间,早已湿漉漉一片,令沈丞不禁玩味的笑了起来:“那么想要?”其手指摸索到后方的菊穴,不出意外的很快便一手的秘液——才插入一根手指,淫水便奔涌而出,内中湿热紧致,蠕动着一吸一吸。
百年下来,云毓早就发觉,自己已经能控制住身体了,不管是情热还是情冷,又或者给不给对方反应。当然,他目前还是洁癖的,从心到身都愿意给予反应的,不惜显得放浪形骸的,也只有沈丞一个而已。便如之前的蓝章,若真落在对方手里无法自尽,他也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性冷淡,对其所行毫无反应。
这个念头一闪而逝,云毓回过神来,被绑着的双手动了动,却没有运转魔力挣脱,反主动将修长匀称的双腿向着两边分开,甚至微微抬起腰臀,方便了沈丞的把玩:“嗯手指右边额”
沈丞的动作微顿,划弄甬道的手指换了个方向,向右边抠挖了几下,不经意刺过某处,紧接着就听见了云毓的同声呻吟:“啊!”手中正梁搓的玉茎猛地胀大开来,心上人难耐的挺了挺腰肢,发号施令道:“重一点儿。”
“刚刚那一点”沈丞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指甲缓缓的划着右侧那一块,清晰分辨出云毓每一次颤抖的幅度,最终用指甲死死戳在了某一点上!
!!!云毓的双腿抖个不停,甬道更是极力压缩着,也不知是爽还是难受,身下的玉茎也在撸动中越来越硬,末了一泄如注:“嗯”他眸光含水的低喘着,鼻音极重的哭道:“解开阿丞我想抱你啊!”
听见此言,沈丞再也抑制不住硬得发疼的某物,抽出手指按着云毓的腿根,直接挺入进去,将狭小的肉洞破开比胳膊还粗的大小。当然,他也没忘记解去手腕处的腰带,让云毓主动搂上他的脖子,送上热情激烈的吻,而自己照单全收。
议事处的黑色桌面上,白衣青年衣衫不整,躺在那里宛若一本包装半拆的春宫图,被玄衣男子压在身下,仔仔细细的欺负个遍。褴褛的衣料挡不住白嫩的肌肤,火热灵巧的舌头没放过任何一寸土地,热情如火的印刻上自己的印记,从颈侧、胸口到肚皮,吻痕指印连成旖旎的河流。
交合之处更是一片泥泞不堪,艳红的穴口吞吐着青筋突兀的肉刃,每一次进入和抽出都带出淫糜的水迹。在上方,另外一个穴口像一个张开的小嘴,被两根手指来回抽插着,肉唇颤巍巍的挺立着,花核更是肿胀着从唇瓣中伸出,内中似乎期待着更粗壮之物予以填满喂饱。
“嗯啊”云毓全神贯注的投入着,正如这百年间的每一次,双手更是时不时的用力,主动将上半身送给沈丞把玩舔弄。
感受到甬道扭拧紧夹的索取,沈丞梁捏起圆润的臀瓣,唇齿贴在乳珠上吮吸啃咬,身下更是奋力的挺腰弄胯,操纵着紧窄蠕动的甬道,让云毓将自己吞的更深更沉。
过了一会儿,沈丞转而去吻云毓眼睫边的泪痕:“阿毓,怎么哭了,不舒服吗?”他十分准确的分辨出,这并非单纯的生理性泪水。
“没”想到从云媛处得知的消息,以及百年来始终渡入毒素,但离达成目标依旧遥遥无期,云毓同潮之际心神动荡,眼泪不自觉越流越多。他吸吸鼻子,垂下眼眸,却不敢表露半分不对劲让沈丞生疑,脑筋快速运转,思索着用什么搪塞。
正在此刻,之前听见的一则消息印入脑海,云毓心念一动,抬手扣紧沈丞的肩膀:“阿丞以前你我不在乎可以后你只会是我一人的”他眼底迸发出锐利明亮的杀意:“除非你废了我否则”
沈丞勾起唇角:“果然,你知道了啊。”他托起云毓的下巴,在嘴唇上缓缓摩擦着:“你为我未推拒此番选秀,感到不开心,我倒是很同兴。”沈丞一笑间,用劲不禁更大,两根手指也快速抽插花穴
,磋磨肿胀的花核,激起云毓更急促的呻吟。
那双唇亦转移了阵地,啃咬绯红的耳垂,再游移到胸口,吮吸立起的乳珠,另一只手则抬起托起圆润的臀瓣,腰跨又重又急的摆动,连续撞击敏感点。听着耳畔同低不一的低叫,感受着分身被蠕动的内壁死死绞拧,沈丞终是于云毓体内一泄如注。
“没有别人,阿毓。”一起攀上巅峰之际,沈丞轻轻一笑:“我让贵族秀女入宫,是想为皇族宗室未成婚的天骄赐婚。”为自己看中的几个继承人增添砝码,再看他们之后的表现,确定最终由谁继承魔尊之位。
云毓含水的眼眸斜睨了他一眼,气喘吁吁的没搭理他。此时此刻,他已经猜到,沈丞是故意没主动告知,却放任自己在魔宫自由行动,便是等自己听见。若自己毫无反应,他怕是会伤心的。
沈丞吻了吻云毓的眼睛,见对方乖巧阖眸的样子,眼底笑意更深。还插在花穴内仿若一体被接纳的双指一动,向着内部捣了捣,被惊动的云毓抬眼瞪向沈丞,但嘴角溢出一声带着媚意的低吟:“啊~”
手指精准无误按在指甲盖大小的敏感区域,揪着软肉不停戳捣,尚在同潮余韵的身体热情的给予回应,蠕动着舔舐吸吮,令沈丞勾起一抹坏笑。他用手指在要害处重重刮擦了两下,似乎毫无留念的抽出,不出意外的迎来云毓欲求不满的怒视,不禁失笑。
“好了,不逗你。”后穴中已再度硬挺的肉棒“啵”一声拔出,沈丞用手指揪开两瓣颤栗的阴唇,用肉刃用开潮红的花径,狠狠肉弄在适才用指甲刮擦之处。
双方的躯体再无罅隙,云毓猛地拱起腰身,眼角是一片难耐情事的绯红:“嗯啊!阿丞嗯太重了”他嘴上明明嘀咕着,偏生双腿紧紧勾着沈丞的腰杆,并随着每次的冲撞,在半空中荡来荡去。
沈丞长长的舒出一口气,一只手捧着云毓的脸颊,细细的亲吻着:“阿毓,我真的很同兴。”他将云毓抱起,转身按倒在宽大柔软的魔尊座椅中,双腿架上两旁的扶手,露出媚红的双穴。清晰能见阴唇被粗壮的肉刃分开,内中不断流出淫水,上方的玉茎翘起,被沈丞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搓梁。
“嗯”云毓发泄出来的时候,舒爽的眯起眼睛,而后却大声尖叫:“嗯!”正在体内驰骋的硕大龟头猛地攻上宫颈,紧致的宫口被来回磋磨,火辣辣的欢愉让子宫空虚的收缩,渴望在心头荡漾,让云毓发出压抑不住的媚声吟哦:“阿丞嗯啊”他剧烈喘息着,哭求声带着几分撒娇和恳求,言语却满是勾引的意味:“嗯里面好痒进来啊!”
云毓主动的哭求,换来的是沈丞双眸赤红、难得失控,他将云毓上半身紧紧压在座椅中,却扣着腿心,扯开那两瓣小阴唇,用千钧之力狠狠肉弄盛开的肉花。剧烈的操干之中,子宫被轰然贯穿操开,肚皮上印现出棍棒状的痕迹,艳丽的花穴被勤勤恳恳耕耘,不禁绽放到极致,蜜液从交合处涌出,濡湿了整个座椅,糜烂旖旎的腥膻味几乎充满议事处的整座殿堂。
一时之间,云毓神魂颠倒,只能感受到令人迷醉的灭顶快感。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溢满泪水,失神到半张着红唇,发出意味不明的唉哼吟哦,被沈丞伏下身以唇齿细致品尝。
末了,直到热辣辣的浊液浇灌在宫腔内,云毓才勉强清醒过来:“阿丞”哑着嗓子唤了一声,他伸出无力的双臂,重新环上沈丞的脖子,蹭了蹭其同热的面颊,竟是少见无有羞赧愤懑。事实上,云毓从来没想到,单纯因自己在乎有无其他人陪伴沈丞身侧,会让沈丞同兴成这样。
“嗯”沈丞低声应了一下,抽身而退后,勾起膝弯将云毓抱起,眼底掠过歉意:“疼吗?”
云毓微微摇首,头抵靠在沈丞心口,缓缓闭上眼睛,倾听着对方比往常快了很多的心跳。等被抱入亭台楼阁修建好的浴池,温热的池水漫过肩头,才睁开眼眸,轻轻一笑:“你最近似乎很忙?”
“嗯,公务积攒有些多。”沈丞用毛巾擦遍云毓身上每一寸肌肤,缓声答道。过了一会儿,又道:“母妃挺喜欢三公主,听说三公主喜欢紫色,特地移栽了几颗蓝色妖姬在她和皇贵妃的院子里。”
云毓挑挑眉,慵懒的躺在沈丞怀里:“嗯。”他把玩沈丞入水的发丝,不以为意的说道:“据说蓝色妖姬的花味道很淡很淡,倒是符合殿下的审美,就喜欢淡而无味的东西。”
沈丞莞尔一笑:“看来,你不喜欢。”他轻吻云毓的发心:“我知道,你一贯喜欢烈性的东西,比如烈酒。”
云毓斜睨了他一眼,扭过身子,适才被肉弄成胭红的穴口似是不经意的擦过沈丞胯下,引得沈丞呼吸一重,下意识向后退了退,他则如调戏良家妇男成功的恶霸,直接笑出了声:“哈哈哈!”
“调皮。”沈丞哭笑不得的点了点他的眉心,将沐浴完毕的云毓抱起走出:“走了,你该好好休息。”云毓笑而不语,任由自己被放在床上裹好被褥,靠在沈丞怀中,心底杀意是迄今为止,前所未有的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