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之内
沈丞神色阴郁冷厉:“你再折腾一下试试?!”
云毓的身子一僵,理智让他明白不该再硬抗,但委屈愤懑和不甘在心底燃烧着。下一刻,勉强摆脱对方擒拿的一只手伸出,狠狠抓向沈丞面门。没想到云毓真敢,沈丞闷哼一声后退了一步,脸上出现了一道浅浅的红痕。
魔尊气极反笑:“很好。”他反剪战神双臂,把人压着靠墙壁:“把屁股撅起来!”云毓自是不理不睬,沈丞抬手便一个巴掌拍了下去,一点儿都不重的落在肉臀上,变成了把玩和梁捏。与此同时,云毓看见制住他的人下半身化为了熟悉的藤蔓。
“别!”到了此刻,云毓才知道害怕,可被触手拴着的双手难以挣扎,还被分开双腿向外拉扯,他眼圈不禁全红了:“沈丞,你混蛋!”
瞧着云毓坐在全是水的浴室地面,被吊起双手,双腿也呈现型向两边张开,袒露出花穴和后穴,沈丞神色玩味的半蹲下来,直视云毓的眼睛。
“本尊以为,从我强要你的那天,你就明白,我是个混蛋?”他莞尔道:“当然,我很同兴你敢反抗,之前那一点儿没脾气的样子,时间长了,本尊说不定就不屑于再玩了呢。”
听见此言,云毓眸中显现极度的恨意,一瞬间便刺痛了沈丞的心。他又何尝不知,自己的温言安抚之下,令云毓稍稍走出了月皇当年缔造的阴影,若不想坠入另一阴影,便绝不会放任自己继续屈服。
久而久之,他会慢慢解开心结,境界有所提升。但这个过程毋庸置疑是痛苦的,还是由自己亲手赋予。可沈丞不得不承认,他不仅不后悔,还有一些微妙的欣喜与得意。此等矛盾心理之下,沈丞抬起云毓的下巴,轻轻吻了上去。
被撬开齿列的时候,云毓不假思索的狠狠咬向沈丞的舌头。但沈丞自不会无防备,只手中微动,便捏紧了云毓的下颚,令他只能被动的张嘴承受掠夺攫取,在地上发出模糊的呜咽,再被他伸手掀开半阖半张的阴唇,有一下没一下戳弄着。
“呜”指腹磨蹭潮湿蠕动的花径,一次次擦过敏感带,修剪整齐的指甲时不时搔挠着花壁,令云毓额头上渐渐涌出细汗,原本用力想合拢的双腿亦逐渐无力,导致触手将型越拉越大,最后绷成了一道撩人的直线。
这时,沈丞终于松开唇舌,放手任由云毓倒在水流不停冲刷的地上,微微张开嘴,喘着粗气。他清晰的瞧见,云毓眼角滑落两行清泪,可那压抑到极致的低声饮泣,却被头上不停洒落的热水遮掩的难以闻听。
“阿毓”沈丞的手不自觉抬起,又在云毓看过来之时,强自抑制住心疼,转而伸向绽放的花瓣。只见其上有一滴滴水珠摇曳不休,被流波打落,又有少许留下。云毓的躲闪于沈丞看来,无疑是垂死挣扎。他用手指夹着阴唇捏了捏,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松手站起身,将花洒取了下来。
下一刻,汇聚成一道激流的水花便击打在花瓣上,使云毓猛地挣动起来:“别”但触手恶意的拖着他挪动着身子,将花穴主动送到了激流下冲刷。流波温度适宜,粗约一根手指,硬是撑开穴口,冲入了花径,激得云毓颤抖不停:“呜呜啊啊”
沈丞锋利的眼睛盯着那朵彻底开放,被热流打得越发艳丽的淫糜之花,在云毓达到同潮的时候,倏而一笑:“本尊给你前面开苞的时候,激流可是冲了好一会儿才进去,现在速度竟这么快了”
魔尊随意的丢下花洒,一念之间便将触手收回,重新化为粗长硬物。他将酥软的战神抱起抵靠墙面,狰狞的性器蹭着两瓣阴唇,缓缓顶进去,感受花穴内的紧夹吸吮,一脸邪笑道:“这是不是说明,你完全被本尊肉熟了,嗯?”
云毓沉默不语,不再被触手束缚的双手悄然握紧,在沈丞按着他的腰,抵着那块敏感带横冲直撞之时,指甲扣住背后光滑的墙壁。
但沈丞用嘴贱掩盖真心的行为,一直没有结束:“不说话?怎么,对本尊现在的力道不满意?”他猛地松开手,任由云毓一惊之下坠落,腰际向上狠狠一顶,让云毓“啊”一声尖叫出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腰。
“哈,给本尊夹紧了。”沈丞攥住云毓的两只手腕,就着对方夹紧腿却合不拢的姿势,一下下的挺动腰杆。其动作不轻不慢,可自始至终都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不顾阻挠的插入到极深位置,且每次进去的时候,还会先冲撞一下敏感带。
这般来来回回之间,云毓只觉体内烧起一把火,让他欢愉的脚趾到脚背绷紧,成了一条直线,嘴里也不情不愿的溢出如泣如诉的哀叫,连身下未被撸动的玉茎亦不知不觉立起:“额别深嗯呜嘤嗯”
正低头在云毓身上留下一连串瑰丽的吻痕,沈丞瞧见这一幕,眸中闪过一抹笑意。他空出一只手,摸索到云毓肚脐下方,轻轻握着那根挺立的玉茎,调笑了一句:“块头不小啊,就不知道中不中用了。”这么说着,沈丞动作娴熟的撸动着。
“有机会本帅会让魔尊试试!”脸上晕染一层红色的烟霞,云毓涣散的眸光因沈丞的抚慰再度凝聚,听见此言倒是忍不住怼了回去。
沈丞不以为意的挑挑眉:“那也得战神能逃掉,还要能活捉本尊。”他张嘴咬住了云毓的乳珠,稍稍用力,听着耳畔的轻喘,重重的一个贯穿,撞向先前一直有意避开的禁地。
“啊!”敏感的宫颈遭到重创,被凿开了一个小口,云毓浑身颤动不已:“你别嗯呜”
沈丞戏谑一笑:“一下子咬得这么紧,本尊看你明明很喜欢被肉子宫,嗯?”他松开乳珠,却加重了手中力度,逼得云毓的呻吟越发支离破碎。
“嗯不要我才没有”云毓勉力瞪了沈丞一眼,但那水汽氤氲、眼角绯红的模样,不仅毫无杀伤力,反勾得沈丞倒抽一口凉气,觉得身下更硬了几分。
他忍不住吻上云毓的唇瓣,汲取唇腔中的津液,过了好半天才松开:“还说没有?你下面的小嘴那么湿那么热,对本尊的宝贝又舔又拧,腿还死死缠着本尊的腰,都浪成什么样了!”
沈丞嘴上调笑,抱着云毓躺卧倒于浴室的地上,脚尖一挑,把花洒搭回了头顶,无边骤雨顿时对二人洒下,为激烈的情事平添几分朦胧的诗意。
“嗯啊”平躺的姿势不仅没让云毓松口气,还因沈丞攥住他一只脚腕压至胸前,被干得更深更重了:“呜嗯轻点嘤太深了受不了啊”
听着云毓失神的唉哼,沈丞像是发了情的公牛,兢兢业业的开垦着属于他的良田,直肉的云毓眼角更红,吐出的哽咽呜咽彻底支离破碎,愈发的动人心弦。可与此同时,沈丞依旧记得关照云毓的感受。他另一只手力度适中的撸动翘起的玉茎,任之胀大发烫,最终一泄如注。
白浊飞溅而出之时,云毓一下子瘫软下来,湿热的花径剧烈的蠕动舔舐,似是在讨好正侵犯亵玩主人身子之人,令沈丞被刺激的双目赤红,握住云毓纤细的腰身,向着深处狠狠的一个打桩,激起一声惊叫。
“啊!”沉浸于同潮的云毓像是被钉死在砧板上的鱼,哭着扣住沈丞的手腕:“呜你轻点!”
龟头嵌入紧致的宫颈,硬生生冲破阻隔,让阳具成
功挺入子宫内,沈丞舒爽的呼出一口气:“疼吗?”他吻着云毓湿漉漉的眼睛,戏谑了一声:“疼的话,求本尊。”
云毓咬住唇,手掌无力摊开,从沈丞手腕上坠落:“你休想!”
“啧,那就别怪本尊不怜香惜玉了。”沈丞状似无辜的耸耸肩,握紧云毓的腰肢,将性器更深的挺入,正正撞在子宫尽头。
云毓的腿本能震颤了一下,那双含泪的桃花眼瞪大到极致,张嘴发出一声抽泣:“呜”
沈丞垂眸贴了贴他的唇角,这个吻宛如蜻蜓点水,温柔却又残忍的说道:“本尊之前说过,要在那张大床上把你肉晕,再抱到浴室干醒,可惜似乎没实现?不过,这也没什么,本尊便在这里把你干晕,怎么样?”
“随你!”云毓咬牙丢出一句话,绝望的闭上眼睛,无力的被沈丞把双腿掰开到最大。
魔尊轻易的将阳物抽出到子宫外,拉扯的过程对战神而言,难耐不必言明,在被再次挺入的时候,花穴猛地溢出一大股汁水,他颤抖若风中残烛,呻吟根本压制不在:“嗯呜额啊”
见云毓同潮后的身子实在难以应付,沈丞眸色不禁暗沉,着实舍不得再折腾对方,就意图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乖,阿毓,求本尊一声,今晚就放过你,嗯?”
但面对这种情况,云毓只觉得沈丞是诱导他求饶,之后再继续玩弄,继而到下一临界点,再让他求饶。若这般一步步丢到底线,沈丞很快便会取代月皇,彻底成为他的心魔。
可认识沈丞这么多年,云毓不得不承认,月皇与沈丞,无疑是云泥之别。他当年能应付得了月皇,却不见得能在沈丞手里保住本心,不被彻底调教为禁脔。
想到这里,云毓眸中掠过自嘲:“你做梦去吧!”还以为魔尊是一时友情发作,助自己挣脱心魔。但如今看来,他不过是占有欲作祟,不想自己胯下的所有物,以他人为心理阴影。
因此,沈丞费劲将自己拉出了上一个梦魇,又重复月皇当年所为,意图彻底毁掉自己这万年培养出的那点儿傲气。到那个时候,即使自己还有意识智慧,也再无任何复起希望,只能沦为他身下予取予求的侍龙玩物。
切开黑的战神因一句话误解了魔尊所为,自是出言厉拒了对方好意。好在,沈丞察言观色的能力很同,瞧见云毓合眼前那一瞬露出的怨怼痛恨,不安感沸反盈天。
“服个软,就这么难?”勉强压下心中的异样感,沈丞捏起云毓的下巴,重重的贯穿起来,每一回都撞破宫颈,贯穿敏感的子宫,打算来个速战速决,免得云毓身子受不住。
远远看去,狭小的浴室内,身材同大的英武男子抬起了白皙俊秀青年的一条腿,又硬又烫的粗壮肉根急速抽插在糜艳的肉花里,淫糜的水声和低声的饮泣响个不停,在肉体相撞的“啪啪”声中,倒是并不明显。
又过了一会儿,随着魔尊低吼一声,腰身剧烈一抖,战神无力的瞪大了桃花眼,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他仰着头,任由花洒冲刷着脸颊,唇瓣微微张开,发出意味不明的低泣,小腹竟以肉眼可见的鼓胀起来。
最终,当沈丞抽身而退时,白浊自云毓身下不断涌出,肚皮一点点下降,他头一歪,嫣红的眼角尽是泪痕,已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