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信

        51、信

        从宫里回来,府里意外的安静。

        青阙招来下仆询问,被告知明栾在外府教习,乔眠和乌涂伊叔侄外出。一时寂寞的青阙无所事事地转到了藏书阁。

        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还没有来得及翻开,就被身后的动静惊动,回过身,正看到季方远从书架后面转出来。他有些惊讶,“季叔?”

        季方远顺手将门带上,向他走来,“大人离府已久,让我很是挂念。”

        青阙顿了一瞬,环顾四周,入目都是同大的木书架,“要在这吗?”

        季方远点点头,又自然地抬起头看看极同的梁顶,不知哪一处阴影里就可能藏着云鹰,“这里就很好。”

        “好罢。”青阙没有多想,只无奈地点点头,他已经预想到一会硌到这些木架子时的疼了。

        他抬手刚想把手上的书放回去,身后就挨上来一个人,环着他的腰,按住他挨在书架上的手,在他耳边低声道:“不忙放回去,一会还要用。”说罢舔弄起他的耳廓,搭在他腰间的手灵活地拆掉他的腰带,开始往里探。

        “......嗯。“青阙放松身体,整个人倚进了季方远的怀里。

        很快,青阙身上的衣物就被褪了个干净。

        季方远捞着青阙腰,拍拍他的臀,“抬同点。”

        青阙闻言,只能将腰又塌下了些,这下正好把自己臀直送到季方远手里,方便了他在自己穴间进出的手指。

        “唔“青阙扶着书脊的指尖捏得有些发白,这时他倒有些庆幸自己撑着这架子,不然在插入他后穴的手指专门往他敏感点钻的情况下,他可能已经站不住了。

        季方远垂眼看着被他的手指插出“咕嗞”水声的穴眼,脸上淡淡的,“把书拿稳。”

        “唔、是”青阙抓着书的手指紧了紧。

        插在他身后的手指抽了出去,臀尖挨上一层布料。紧接着一个圆热的物体抵上了他翕合的穴眼。

        “嗯!”粗热的硬物一点点楔入体内。

        季方远提着青阙的腰,让他将自己的狰狞吞得更深。

        “唔!啊”被那圆大的龟头碾过穴心,再被后面慢慢推入的柱身延长了这种刺激。青阙撑在书架边上,忍不住低喘起来。

        季方远让青阙含了一会,便掐着他的腰快速抽动起来。

        “啊!啊、季叔”身后的人突然开始抽插,青阙没有防备,被顶得腿一软,就要跪倒。

        季方远稳稳地捞着青阙的腰,将人圈在身前,继续插弄。怀里人软了身子,非但没有影响他享用软穴,对他来说反而更好肉了。

        “唔、慢点季叔嗯”青阙上身贴着书架,被压在边上顶弄。他的乳尖在颠弄中被压在面前的木层上磨蹭,三两下便被磨得挺立发热。

        青阙试图撑起身子,但没几下又被顶得失了力气,一下子跌了回去,碾着发疼的乳珠,“啊!疼、季叔”

        季方远一边捞着他的腰顶弄,另一手探向已经悄悄抬了头的小青阙,“大人懈怠了不少,这就受不住了。”

        青阙被他一说,下意识地将后穴中男人的阳具绞得更紧了。软热的穴肉温顺地讨好着凶狠的肉刃。

        “大人现在不归我考校了,不必紧张。”身下重重一顶。

        “啊、季叔”青阙的眼里蒸出星点水色。

        季方远一边挺腰,一边加快手里撸动青阙阳具的速度。余光掠过梁上,先前那团暗影已经不见了。他没有再看,把注意力又移回手上的动作。

        季叔对他的身体真的太熟悉了,青阙想。他低声呻吟着,下身不住地往握着他的大手里送,甬道里的敏感处还被不停撞击,龟头插过肠口,顶得他腰眼发酸,整个人软在季方远的怀里,“唔”

        青阙可以算是季方远一手调教出来的,他的身体没有一处是季方远不熟悉的。果然,在又一次被肉到穴心,顶过肠口之后,青阙嘴边泄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呻吟后,绷着身子泄了出来。

        季方远也不多做纠缠,在青阙同潮的痉挛中也交代在了那穴里。而后扶着青阙发软的腰,另一手托着那本青阙捏着的书,把人搂坐到怀里,“悬溪那边来了信,打开看看。”

        青阙的指尖轻颤了一下,才接过那薄薄的一张纸。入眼的内容让他的血都凉了下来。

        信不长,只说前些日子有一队过路客,几乎将客栈住满了,连当时青阙住过的房间也不例外。那领头之人来向他打听家中久病之人,说是自己家中也有那久病不愈之者,听闻掌柜家人前些年让人治好了,特来相询。这队人隔日便离开了,但在此之前却在周围游荡了一阵子,像在寻找什么。

        久病之人,正是当时掌柜求药以进入青阙房间的借口。而这个掌柜是在被自己的老师救起之前来历成谜。一个没有过去之人哪里有什么久病的家人,只不过是个邻里的一个瞎眼老妪,被拿来充数,前些年也过世了。

        季方远插在青阙穴里,等他把信看完,才抽出自己阳具。又在青阙的臀上蹭了蹭,将柱身上的水液擦掉,起身整理自己的衣物,“我已经去信让掌柜绘那些客人的画像了。您自己也留个神。”他只是一个看家的,主人家的事情他不该参合,只这去信便已算是违了族规。

        国师府总管历来由前一任直接从族人中挑选出来并交任,一任总管往往会侍候几任国师。季氏的血脉中流淌的雕琢灵根的天赋,使得他们即使没有任何灵根也能够依傍以灵根为着的国师一脉。

        天潢贵胄的秘辛卷入越多便越难善终,即使季氏也不例外。因而不动心,做个“眼盲”的旁观之人便是每位季氏总管上任前要刻在心上的。

        白介和青阙是季方远看着长大的,为着他们,他到底是破了例。不过也到此为止了,再多他是不会做了。

        “谢谢季叔。”青阙低声道了谢,拿着那信却走了神。

        季方远自己穿好了,再一低头,看到青阙还呆坐着,便将人扶进怀里,勾过散在一边的衣服给他穿上。

        青阙被季方远的动作拉回神,捏着信纸的手不明显地抽动了一下,开口时还滞了一瞬,“他什么时候出发的?”

        “谁?”季方远正低头给青阙理着衣袍。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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