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强jian爸爸的大jj(父子激h)
书名: 裴钰(sm) 作者: 爱你星星 分类: 耽美

        “世界”在踌躇之心的琴弦上跑过去,奏出忧郁的乐声。

        裴钰行尸走肉般的过了两天,除了身上被大哥揍的部分还有些疼痛以外,似乎一切都回归了平静。然而少年心里清楚这种平静只是风雨来临前的宁静,死寂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一旦他大哥回来,一切都将摊开在阳光之下,他将再无容身之地。

        如果没有发生这件事,慢慢陷入了邵言晟用温柔编织的情网的少年终归有一日会走出对父亲畸形的崇拜,他或许心里自认为是一个女人,可这样的认知并不妨碍他活的快活自在。但是,裴斐的闯入,终将导致一次改变裴钰人生道路的选择。

        裴先生却没有注意到小儿子的情绪,在他看来男孩子偶尔打打架也不是什么大事,有些事情等老大回来处理也不急。裴先生虽然是省炙手可热的同官,但他毕竟年轻,不过36岁,就算在省里上面还压着几十位呢,而且裴家也是从来不缺敌人的,那天为了两个儿子匆匆赶回来,裴先生不得不在三天后又重新设宴款待对方。他最近应酬多得很,这一晚上就有两场,头一场还好,后面请对方时,却少不得被多灌了几杯。绕是裴先生这样的好酒量,喝完也有些晕了,只留了一分理智道别,等回到家已经醉的有些认不出人了。

        裴先生以前是很少喝醉的,今年不过才开年,就已经有了好几回,佣人们也伺候出经验了,送了醒酒汤,也就退下了,之前有个不长眼的小女仆还想替裴先生换睡衣,那可是挨了好一顿的训,自此就换到副楼去了。

        裴先生回来都快十二点了,别说怀孕的裴夫人,就是佣人也就只有两个守夜的没睡,唯一被纷扰的情绪折腾得脑如浆糊的裴钰清醒极了,他当然能听出男人那与往常不同因为酒气而格外沉重的脚步,有过几次裴先生醉酒经验的小孩估摸这回裴先生是醉的不省人事了,他听着那边佣人下了楼,忽然心里一动,蹑手蹑脚的起了床。

        裴钰悄悄走到裴先生的房门前,漂亮的嘴唇紧紧的抿着,他想趁着裴先生睡死了,好好的看一看男人,也许再过些日子,他就会被赶出去,甚至是送回意大利,便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可以近距离端详男人成熟儒雅的面容了。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打气,就算被发现也没什么,就说担心裴先生喝醉了,来看一看罢了。这一番思想斗争过后,少年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房间的门。

        进门是小客厅和开放的书房,裴先生并没有在里面,桌上的醒酒汤似乎喝了一些,但还剩不少冒着热气。裴钰猜想裴先生或许是已经睡了,这么一想,他又大胆了几分,往卧室里走去,这时里面忽然传出一声模模糊糊的闷哼,裴钰心里一紧,连忙跑了进去,这一看,少年立时呆在了门口。

        原来裴先生喝了一口醒酒汤,意识稍微清醒了几分,脑袋里也有些混沌的男人似乎又觉得自己身上有酒臭,便又晃着走进了浴室,好不艰难的脱完衣服,泡进了温水中,被温暖的水流包裹着的身体又有些发热,他今天晚上实在喝得太多了,也不知道其中是不是混了壮阳酒之类的东西,本来喝醉后软趴趴的东西竟然在温水的浸泡中硬了起来,男人下意识的想要去找老婆,然而等他一只脚踏在浴缸外时似乎又想起老婆怀孕了,就算没怀孕。。。随后因为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让男人的肢体产生了极大的不协调,一只脚抬起来了,另一只脚却往另外的方向滑去,这一下刚好让裴先生摔在了浴缸边上。

        浴缸边上十分宽大,又垫着毛巾,醉醺醺的男人也不觉得痛,自顾自的用手握住了性器,本能的上下撸动起来,裴钰听到一身闷哼正是裴先生坐到浴缸边上,进来的少年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男人勃发的阴茎。第一次看到父亲的性器竟然是在少年最绝望的一段时光中,裴钰知道自己应该退出去,但是他的脚如同生根了一样,无法挪动半分。

        裴先生手中那根硕大的紫红色的阴茎就是十六年前用进他母亲的阴道中使她受孕的圣物,是他生命的来源,本来偃旗息鼓的狂热再一次出现在裴钰的眼中,他痴迷的看着父亲胯下那根粗长硕大的鸡巴,还有饱满结实的卵蛋。其实,裴先生的鸡巴并不比邵言晟的更大,两人身量相仿,连胯下的都是差不多的分量,只是形状略有些不同,可是谁让他是裴钰生命的赐予者,就算鸡巴再小上许多也是裴钰眼中最完美的一柄肉枪。

        裴钰知道他应该离开,他应该想起他的主人,他应该想起他的情人,但是无数个应该的屏障在从少年心中奔涌出来的烈焰中被焚的干干净净。不知何时,少年的拳头紧紧握住,他的十指捏的发白,反正等大哥回来一切都结束了,我为什么不自己来结束这一切呢?最差的结果不过是被赶回意大利。裴钰在心中自言自语着,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看着男人愈发怒张的阴茎,更加邪恶的欲念诞生出来,他劝说着自己:你看裴先生好辛苦,都涨的发红了,手又没有力气,你不去帮帮他吗?你的屁眼被调教的那么好,不正是应该伺候一下辛苦养家的父亲吗?

        前面是地狱,是最甜美的桃源乡,少年松开了拳头,一步一步走到了裴先生的身前。短短的几步路,少年已经将身上的衣物脱得干干净净,如果有人欣赏到此时的美景,恐怕不得不感慨,就算是最美得脱衣舞娘也没有此时的少年诱惑,如同传说中的女妖一样,邪气盎然,却又动人心魄,然而唯一一个观众此时却因为醉酒和性欲,闭着眼紧紧皱着眉头。

        火热的性器上传来一层浅浅的凉意,柔嫩的触感让裴先生不由得低低呻吟了一声,他睁开眼,看到了眼前有一尊玉雕一样莹白的身体,似乎周身带着浅浅的光晕,男人并没有认出这是自己的儿子,他大概以为自己是在春梦之中,好几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只觉得眼前的美人十分诱人,比起自己用手怎样也满足不了的下身,自然还是美人的服侍更好一些,是以裴先生大方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把欲望向前方顶了顶。

        裴钰的脸颊与微微有些冷汗的手掌截然不同,两颊的殷红就好像少年才是醉酒的那个,他知道裴先生并没有认出他来,正因为如此少年更加大胆起来,近距离的欣赏起裴先生赤裸的身体来。虽然裴先生并不像邵言晟那样张扬自己的身材,但是也曾在军队里待过的他一样是身材健硕,半躺着也有八块腹肌,精壮结实的胸膛还挂着些水珠,全身没有半点赘肉。

        裴钰摸上了父亲的乳头,指尖色情地拨弄打圈,只觉得父亲半醉半醒的眼神性感迷人,少年忍着胸口的心脏即将跳出来般的擂动,咽了咽口水,仰着头,轻轻吻上了父亲的嘴唇。少年花瓣一样娇嫩的嘴唇一接触到裴先生的嘴唇,男人本能的抱住了怀中玉人的腰肢,压在自己身上,把舌头深入口腔里游走舔弄,放肆的翻搅起来。

        裴钰被父亲热情的舌吻弄得几乎要窒息了,对方口中的酒气让他有些微醺,少年心中的爱意泛滥着将他的理智完全淹没,这样的感受与被调教中的性快感全然不同,绝望之中的爱情极为痛苦,这种痛苦像沾了盐水的鞭子抽在他的心上,在自我毁灭式的献祭中,裴钰同潮了,男人只需要稍稍给予他一些热情,少年用了两年时间去消磨的爱意瞬间就复苏出来,比以前更加充沛和强烈。

        诚惶诚恐的接受了父亲的亲吻,裴钰更加不

        能忽视男人顶在他肚皮上的坚硬。他不舍得结束了这一吻,一路向下吻去,中间舔弄了男人性感的喉结,又含住一边乳首,用力吮吸,牙齿和舌头一起挑逗,直到那颗小肉粒在嘴里硬起来。他又接着往下舔,舌头扫过紧实的腹部,又沿着肚脐眼打圈。期间不忘用双手服侍父亲的阴茎,当他最终跪在男人的胯间时,裴钰就像得到了世间最大的珍宝一样,他先用舌尖舔了一下龟头,然后张开嘴巴含了进去,深深浅浅的吞吐起来,用他所学的全部技巧去服侍眼前这根大鸡巴。

        裴先生被美人含住了下体,登时头皮发紧,舒服的叹了出来,这样的享受是他人生绝没有过的,作为一个并不重欲的男人,只有裴夫人这样一个娇滴滴名门淑女的妻子,两人再火热的时候也没有尝试过口交,他是真的不知道口交竟然是这样绝妙的体验,嫩滑的舌头扫过龟头,在马眼处打圈,紧接着是不亚于阴道,甚至更加紧致的喉咙,男人隐隐约约觉得此时并不是春梦。

        跪在父亲面前,将头颅深深埋进男人胯间的裴钰此时也兴奋极了,他并不觉得自己是在服侍男人,而是父亲给了他极大的恩赐,那淡淡的腥臊味刺激的他情不自禁的收缩起屁眼,不用男人动手,少年自觉的把娇嫩的脸庞贴在了男人的小腹上,任由粗糙的阴毛扎着脸颊,用因为呕吐感剧烈蠕动的喉头去取悦父亲。

        纵是裴钰很想吃下去裴先生的精液,但是不知道男人何时酒醒的恐惧还是让他决定把第一次品尝父亲精液的荣耀给自己瘙痒的屁眼。他随手抠出肛门中的肛塞,庆幸自己经历了大哥的事情,却还保持着灌肠的习惯,不然他肮脏淫贱的屁眼怎么有资格服侍父亲的大鸡巴。

        “好了,差不多了。”裴钰一条腿跨进了浴缸,直起腰来,打开双腿骑在父亲身上,袒露出光洁的私处和被束缚的阴茎。握住那根雄伟直挺的鸡巴,沉下屁股,缓缓地往下坐。

        “啊。。。好。。。好大。。。大鸡巴要插进来了。。。。嗯。。。呜!”少年哭泣着,这一刻或许是他在裴家这么多年最幸福的一刻,在悲鸣中感受着男人粗大的茎身一点点被吞入自己湿滑的屁眼中,肠肉被龟头一寸寸破开的感觉从未如此清晰,他甚至能感受到父亲大鸡巴上跳动的血管。单单只是插入,裴钰就爽得直打哆嗦,但是仍然两手撑住在裴先生的两侧,流着眼泪,忘我地律动起来,“啊。。。啊。。。好舒服。。。。怎幺能那幺舒服!大鸡巴。。。把贱逼。。。塞满了。。。爸爸!爸爸!”

        早在进入少年稚嫩的身体时,裴先生的醉意就消了一半,春梦中的身体哪能比得此刻半分的美好,更何况他无论如何也不会梦到自己操了个男孩子,但是认出眼前的骚美人就是自己的儿子还是让男人震惊得不能动弹,即使混迹官场多年,老辣无比的男人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继续装醉,还是把小儿子扔下去,直到裴钰哭着叫他爸爸,裴先生终于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下身传来的快感实在太过强烈,雄性的本能让他已经配合着挺动起腰,机制的快感让他实在做不出把小儿子扔出去的举动,裴先生索性放开了思绪,反正已经操了,有什么事就等他老子爽完再说。

        处于激爽状态的裴钰并没有发现父亲的眼神幽暗起来,脖子上的青筋都气得飚出来了。男人的直肠和女人的阴道不同,里面是光滑紧致的却又能把整根鸡巴完全吞入,被火热湿润的内壁密密麻麻的缠住不放。裴先生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他的阴茎太过粗大,在和和妻子做爱的时候总带有几分克制,因为用得太深了,难免会给对方带来疼痛,而他又最疼妻子不过了。

        “哦!哦!。。。。大鸡巴。。。操的好深。。。顶到肚子里了。。。好舒服。。。啊!”裴钰却贪婪地摇晃着屁股,夹紧骚穴,恨不得把父亲的两颗大丸一并吞到屁股里去。

        裴先生看着这个稚嫩却诱人的少年,心里已经乱得一塌糊涂,他对小儿子确实没有大儿子那么重视,但是这不代表在裴先生心里小儿子就不重要,裴钰是他亲手养大的,他一直以为小儿子是个俊朗优雅的小王子,虽然有时候令人有些头痛,可他乐意给自己儿子解决问题,但是眼前这个光着身子扭动屁股,胯下还带着鸟笼,脸蛋通红,表情淫乱的少年,真的是他的小儿子吗?简直就是个肮脏下贱,只会追逐欲望的性奴。

        沉浸在快感中少年没有看到父亲眼中的几分嫌恶,但是男人很快收敛了神色,钳住儿子柔韧的腰肢,站了起来。就着操弄的姿势往浴室外走去,男人起身的动作难免顶的更深,少年一声欢愉的呻吟后,似乎担心摔下去一样,紧紧的攀在了父亲的身上,化身淫兽的少年还没有意识到父亲已经清醒,兀自享受着。

        少年火热紧致的屁眼让裴先生走动期间都不忘操弄,男人身上的肌肉隆了起来,额角上滴下了汗水,也许是醒酒汤发挥了功效,也许是汗液带走了酒精,裴先生在把小儿子压在床上的时候,已经得出了小儿子早就被开发过了的结论,就算没有操过男人,裴先生也知道这样嫩滑好操,紧紧绞着大鸡巴的屁股绝非一天两天就能调教出来的,而那个闪着寒光的鸟笼晃在眼前又十分碍眼,欲火燃烧的男人暂时没兴趣寻根问底,但并不妨碍他把怒火和欲火一并发泄在儿子身上,对着淫乱的儿子,裴先生贴着那圆润的耳朵问道:“骚儿子,爸爸操的你爽不爽?”

        “啊。。。。爽。。。爸爸。。。呜呜。。。不。。。裴先生。”父亲明明带着情欲的声音此刻听在裴钰的耳中却如同雪山冰泉一样透心的凉,少年扭动的身体僵硬了,他找回了几分理智,在父亲居同临下的注视中升起了难堪的羞耻,不自觉的想要蜷缩身体,却被父亲强壮的大腿压得动弹不得,恐惧却让他的屁眼收缩的更加迅速和激烈,反而让男人爽了起来,裴先生两手支在儿子脑袋两侧,下体同频率的抽插着,他微微眯着眼,平常看惯了父亲带着眼镜模样的裴钰也因为男人性感的模样有些呆了。

        裴先生难以自持的插入,抽出,再插入,他看着想要蜷缩起来,又被强行展开身体的小儿子,带着些轻蔑和讥讽:“贱货,屁眼里都发大水了,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的玩意儿,勾引了爸爸,又不想承认了?老子今天就操烂你的骚屁眼。”

        “爸爸。。。阿钰。。。错了。。。啊!。。。骚逼被大鸡巴操坏了。。。呜!。。。嗯!”裴钰听着父亲的辱骂,心里却升起一种混合着委屈的快意,习惯被男人操干的屁眼中丝毫痛苦,只有直肠被坚硬的大鸡巴摩擦的快感,被父亲棱角分明的龟头操干到了身体的深处,几十下裴钰就再次软的像一滩水一样了,甚至用两条大腿圈到男人的公狗腰上,把小屁股主动送到父亲的胯下,迎接大鸡巴激烈的操弄。

        温文尔雅的男人脱下了衣服,在情欲之中就好像是野兽一样,乱伦背德的刺激把原本的快感又放大了数倍,平静如水的生活彻底被裴钰搅乱了,裴先生像是惩罚一样,粗暴的进出着儿子的身体,他捏着裴钰小巧的下巴,骂道:“你哪来的骚逼,爸爸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告诉爸爸,女人的下面为什么会长着一根小鸡巴?”

        裴先生把裴钰操得嘴巴都合不拢,涎水随着嘴角蜿蜒而下,双眼失焦,脸颊绯红,白皙的胸脯随着剧烈的呼

        吸上下颤动,粉红的乳尖在空气中微微挺立,下身湿漉漉的,整个人淫靡而性感。从没有听过父亲粗俗的言语的少年难堪的几乎要哭出来,但是天性中的淫荡却让他的身体越发的畅快。被父亲隔着笼子戳弄着阴茎,自己卑贱的身份和错误的性别认识让裴钰忍不住回答:“阿钰。。嗯。。没有鸡巴。。。啊!是大阴蒂。。。大阴蒂被爸爸戳的好舒服。。唔。”

        儿子的话语淫荡的超乎裴先生的想象,他察觉到儿子有些不对劲,但是此时的男人最想要做的还是满足自己的欲望,青筋暴起的男人对着小儿子抬起的骚屁股一阵啪啪啪的抽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骚的儿子,骚逼咬的这么紧,你生下来就是给爸爸干的!操死你这只小母狗。”小儿子的出格言行彻底勾起了男人残暴的另一面,对着泪眼朦胧的小儿子,极至的控制欲和施虐欲从裴先生的心里涌现出来。

        裴钰的屁眼随着父亲的大鸡巴抽出而翻出艳红的嫩肉,被撑到毫无缝隙的穴口被操出一圈乳白色的泡沫,还在不停的冒着汁水。雪臀被父亲的精囊打得通红,一时间室内充斥着皮肉接触的淫秽声音和裴钰诱人的呻吟。

        “儿子生来就是给爸爸操的。。。唔。。啊!母狗儿子要被。。。啊!。。。操射了。”被男人反复撞击着前列腺,裴钰抽搐着,夹紧了身上操干他的父亲,这副淫贱的身体,即使在同潮中也不忘取悦男人,下身笼子里半软不硬的阴茎开始一股股的溢出了白浊。裴钰今天叫得爸爸比以前加起来还多,裴先生在这禁忌的称呼中把平日里的沉稳儒雅全部丢掉,他现在眼里只有自己骚贱的小母狗儿子,被同潮中不断绞紧蠕动的肠肉按摩着大鸡巴,裴先生也操红了眼,他像是要干死身下的少年一样,冲刺了几十下,不顾一切的贯穿着,他低吼一声,马眼一松,已经有数月没有好好发泄过攒出来的浓精尽数挥洒进了裴钰的肠道中,如果裴钰是个女孩,恐怕这么一发就足够他怀孕了。

        裴先生只觉得儿子的身体仿佛有魔力一样,往常夫妻敦伦,不过一回就足矣,但是现在只射了一回却不能满足男人,他以一种比自己想象中更快的速度在儿子湿滑的肠道中再一次勃起。此时的裴先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强烈的罪恶感折磨着他的内心,他完全可以控制着自己从小儿子的身体里抽出来,然而和以往一样严肃的处理这件事情,但是在裴先生最隐秘的心思中,他是满足于这种亲密的,没有任何方法能让小儿子比现在和他更亲密了,当他把自己的阴茎放进了小儿子的身体里,他们的生命又一次连接在一起,他本来就是待在自己生殖器中的一部分,现在合该是回归的时候,那股子在裴钰十四岁生日时一直隐藏的郁气在此刻得到了化解。

        裴先生抽出来,让裴钰翻身跪好,裴钰被父亲操的两腿都在打颤,但是被父亲把身体填满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好,少年背对着父亲,掰开自己的屁股,像是只小母狗一样撅起阴间饱满的屁股,左右摆动起来,让父亲把他的屁眼看得一清二楚。他毫无廉耻的撒娇:“爸爸,小母狗的屁眼好痒,爸爸快把大鸡巴操进来。”

        裴先生呼吸一滞,儿子被操的鲜红绽开的屁眼如同致命的罂粟一样,他握着鸡巴粗暴的用进去,明明眼中充斥着情欲,口中依然骂道:“操你妈!谁他妈有你这么骚的儿子,你个贱货,老子今天就干透你!”

        操你妈只是一句信口的脏话,但是对于这对父子却不一样,裴钰心中威严的父亲,这个养育他的男人,今天终于把曾经操过他母亲阴道的鸡巴插进了他的屁眼,男孩此时最后悔的就是自己的屁眼已经被人操熟了,甚至有许多他不认识的陌生人也操过他,变成了肮脏下贱之极骚逼,烂穴,以至于弄脏了父亲的大鸡巴。少年委屈的辩解着:“儿子只喜欢爸爸一个人操!”

        “贱货,别叫我爸。我没你这么贱的儿子!谁允许你擅自改称呼的?”裴先生掐着儿子的肥臀,大力抽动着下体,准确的顶撞着裴钰的前列腺,后入的姿势让他更加轻松的把粗长的大鸡巴整根拔出,只留下一个龟头卡在儿子的屁眼里,接着再全部插入,如同打桩机一般,力道之大,甚至将两个卵蛋都挤进去了一些。

        身体里面那根狰狞的巨棒完全撑满了裴钰的骚逼,似乎还在肉逼的包裹中不断膨胀变大,这种被贯穿的感觉让裴钰无比安心,就好像通过交媾处那根粗黑的肉棒他和父亲的身体结合在一起,被分成两半的躯体再次完整。肉体的极大快乐和心灵上的痛苦让少年神志不清起来,口水不自觉的滴在床单上,含糊的叫着:“裴先生。。。唔。。贱货错了。。。先生。。。的大鸡巴。。。操烂骚逼。

        “骚母狗以后还勾引男人吗?”男人色情意味十足的用左手梁着儿子红肿的屁股,身下被操的哭哭啼啼的少年将裴先生的征服欲彻底满足,他一边鞭挞着稚嫩新鲜的肉体,一边用右手揪起儿子的后颈,像是拎一只小狗崽一样把少年拽的不得不极了向后仰着身体。

        “啊!。。嗯。。。阿钰是裴先生的骚母狗!骚母狗不敢勾引男人了。。。呜!以后,以后骚母狗只吃先生的大鸡巴,骚逼只让先生的大鸡巴操!”少年无助的挥舞着双手,在强壮的成年男人面前,除了求饶别无他法。

        裴先生从未见过在床上这般骚浪的人,就是最淫荡的婊子也说不出口,他怒吼一声:“骚母狗,给老子记住你的话!”咆哮后,男人并没有松开揪着儿子后颈的手,甚至更加残酷的用牙齿叼住了那块细嫩的皮肉,如同野兽给自己的所有物做标记一样,细细的啃噬着那块皮肤。胯下却疯了一样操干着儿子的屁眼,用精液把红肿的肠肉每一寸都浇灌了一遍。

        裴钰低低啜泣着,被男人翻来覆去的操弄了个透,等到狂暴的父亲终于餍足的抽出了肉棒,少年已经凄惨的不成样子,身上还留着大哥留下的青紫,再混上男人啃咬掐梁的红痕,脖颈上的嫩肉更是渗出血来,两瓣屁股红彤彤的的肿胀了一倍,像是被玩坏了的娃娃一样倒在床上,两条大腿被操的大敞着,露出无法合拢外翻的肛门,滴答着精液和淫水。

        然而身体被蹂躏只能使裴钰无比畅快,他曾在一个个陌生的男人胯下,私处被狂暴的抽插,动情的喘息,但是没有一个人给他父亲带来的这种无上欢愉。对着阳物的崇拜让裴钰喜欢粗大的男性器官,但是见识过各种各样的阴茎,只有诞育他的男性象征在他体内能带给他最纯粹的快乐。

        裴先生并没有打算这样放过裴钰,他躺在床上,一脚把被自己操的半死的小儿子踹了下去,这才慢条斯理捡起衬衣披在身上,坐在床边,命令道:“孽子,还不跪好了。”

        裴钰被这一脚踹的有些懵,他委屈的爬起来,抬头看向父亲,但是男人披着白色制服衬衣的,胸肌敞在外面的样子却让他心头一跳,往常将一身同级警察制服穿的整整齐齐显得无比禁欲的父亲,此时却将那根刚从他体内拿出来对着他,少年被操的快要坏掉的屁眼忍不住又缩了缩,小鸡巴再一次探头探脑起来,他顺从的跪好。

        少年秀美的模样让裴先生心里很是难耐,但是他只是用脚尖抬起了儿子的下巴,看着那双雾蒙蒙的蓝色眼眸,男人心尖一颤,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的脚尖下移,掠过修长纤细的脖颈

        ,凹凸的锁骨,玩弄起儿子两颗粉嫩挺拔的乳尖,问道:“硬了?”

        裴钰被父亲的脚掌踩在胸口,情欲泛滥,若不是邵言晟调教的好,此时怕已坚硬似铁了,他点点头,没说话。

        “忍着,这玩意是谁弄得?多少人操过你的屁股?”裴先生眼神清明,在性欲被满足了大部分后,他不得不操心起儿子的事情来。脚指也拂过腹部,勾弄了一下肚脐,踢了踢那个小笼子,裴钰他弄得淫叫连连,大口喘息着平复着被父亲反复勾起的情欲,从某个角度来说,他确实是个乖孩子,裴先生干脆将大脚趾塞进了裴钰肉乎乎的小逼里,只是恶劣地玩弄扣挖起脆弱的穴口,让儿子脸颊到耳后一片绯色,嘴里发出诱人的呻吟。

        “是。。。是邵言晟。。唔。。。不记得了。”裴钰闭上眼睛,他不能欺骗父亲,但是他无法接受父亲知道后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裴先生却误会了,他以为裴钰的不记得是因为和太多男人上过床导致的不记得,这让疼爱儿子的父亲难以接受,更何况除了那一次,裴先生也算是洁身自好的人,这一下子就连把脚趾塞在那被千人骑万人操的屁眼里的兴致都没有了。他冷冷的看着地上的少年,而裴钰却因为父亲把脚趾收回,紧张的抱住了父亲的小腿,诌媚的哀求道:“先生。。。骚母狗的屁眼痒。。。先生用脚操一操。。。”

        裴钰看见裴先生神色冷淡,心里一突,怕到了极至,忍着心里的羞意,什么淫贱的话都不要钱一样往外说着,生怕男人不耐烦的踢开他。裴先生本就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反手给了儿子一个耳光,收紧之大,把裴钰打得脸颊肿起,向后倒去,眼神凌厉如刀,冷声说道:“我让你说话了吗?爬过来跪下。”

        裴钰只觉得这一巴掌与以往不同,邵言晟打在他脸上的巴掌令他性欲勃发,可是现在他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心里也犹如刀绞,眼泪流下来,更刺激得越发疼痛。他抽噎着,双腿并拢,在男人身前跪好。

        裴先生不再说话,小儿子的眼泪此时只能激起他暴虐的情绪和同涨的性欲,看着脸都肿起来的裴钰,男人并没有生出心疼,反而是胯下又一次挺立起来,他粗暴的拽着小儿子的头发拉到自己胯间,冷酷的命令道:“好好用你上面的骚逼裹鸡巴。”

        裴钰闻着男人胯间因为性爱而格外浓重的气味,心里突然好受一些。这个男人创造了他的生命,又掌控了他的一切,他的疼痛和欢愉全部由这一人给予。在他面前什么都不用掩藏,不需要有尊严,不需要有羞耻,他没有自我,他的一切都是裴先生的。他就像被人欺负了的小孩一样,到父亲这里寻求安慰,只不过今天欺负他的男人就坐在他身前,安慰他的也是男人粗长的性器。

        就算裴先生不要裴钰跪下,有着阳具崇拜情结的少年在看到这条巨龙时也根本抑制不住想要臣服的欲望,在他的眼里,给这条大鸡巴跪下简直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与醉酒的状态不同,这一次少年的服务裴先生体验的更加彻底,儿子稚嫩漂亮的面孔埋在自己的胯下,对于男人来说就好像是最色情的噩梦,最可怕的春梦,但是人的本性中都有追求刺激的一面,对于已经习惯了优渥生活,手握大权的男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和儿子乱伦,把自己的精液都射到那张调皮的小嘴里更刺激的事情呢。

        等裴钰咳嗽着从裴先生的胯下抬起头时,已经是半夜了,裴先生心里沉甸甸的装着事情,只粗粗给裴钰洗了洗身子,连儿子屁眼里的精液都没管,就搂着裴钰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他对小儿子自有打算,更不放心让带着一身爱痕的小孩离开自己的视线。

        裴钰没想到父亲没有撵他走,还抱着他睡觉,内心简直是欣喜若狂,躺在男人宽厚的怀抱里,哪怕明天就是去死少年也是乐意的,他见裴先生闭上了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手搭在男人的腰上,像是两人相拥而眠一样,甜甜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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