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最后也没想出来办法来,他本来想就穿着湿漉漉的内裤直接走回家,但是贴在阴户上的内裤又湿又凉,外面再套上裤子就更不舒服了。
季枫从舞台后方的办公室里找出了一包纸为他擦了擦下身,将林一的内裤随手揣进兜里,随即示意他到自己背上来。
林一趴在季枫背上随着他的身体一晃一晃的,外裤贴在了穴缝处的触感十分清晰,牛仔裤的材质偏硬,不但磨的刚用过的女穴疼,连同上面的小叽叽也开始疼了。
他尝试着挪开下半身,腾空着趴伏,季枫感觉到他在自己身后像个泥鳅一样左右挪动,不耐烦的抬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开口道:
“做什么这么不安分?乖乖忍一会,马上到家了。”
林一心里委屈,觉得自己挨操还挨说,真是没天理了,他隔着衣服狠咬了季枫的肩膀一下,“都怪你,不穿内裤,我下边磨的疼死了。”
季枫原本没注意,听了他的话只好抬手托了托他的屁股,顺势整只手包住臀肉,免得他下体跟着自己的动作左右晃动的不舒服。
“真是个小祖宗。”
林一趴在他肩膀上紧了紧搂住他脖子的手臂,小脸窝在肩膀处,不说话了。
跟他真是讲不通。
林一回家的时候家里一个人没有,季枫一时兴起又将他抵在门口处亲了好一会才放开,林一被亲的舌尖发麻,张着小嘴伸出舌头来哈气,季枫见他这样子笑他像个小傻子。
林一气的满屋子追着要锤他。
“唉呀”
“怎么了,”季枫转身回去将他直接抱到了沙发上,“真是个娇气包。”
“季枫!”林一气鼓鼓地看着他,“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我下面……我下面磨的疼,你还气我……”
“娇宝宝,哥这就给你看看。”季枫亲了亲他带着婴儿肥的脸蛋,小心翼翼的将他裤子的拉链拉开。
最开始的时候,林一总不让季枫碰他的性器,究其原因,还是自卑心理作祟,对于林一来说,无论自己不男不女的身体还是发育不良的肉茎,都和明显发育良好的季枫截然相反。
季枫捏了捏林一腰间的软肉,示意他抬臀脱裤子,然后转身去林一的房间找来了一个印着小草莓的平角内裤,他俯下身仔仔细细的检查着林一娇嫩的下体,原本平缓的女穴现在又红又肿,里面的穴肉顺着鼓胀的肉缝处挤了出来,像是要破开的花蕊,穴缝处磨的微微破了皮。上边粉红的小肉茎安安静静的蜷缩着,顶端发红,好不可怜。
“走吧,带你去洗一洗。”他说着就要抱起林一来。
“不去了,咱们直接吃饭吧,我饿了。”林一赖在沙发上躲懒,顺手打开了电视。
“穹安市疑似出现类狂犬病病例患者,与X国病例症状相似,患者已得到有效控制,目前穹安市已与国外先进医疗研究者取得联系,双方正在积极进行治疗方案的协调和沟通。”
这几天接连出现国内感染的病例,林一看了害怕,连续换了几个台,却都是播放这类的新闻,季枫拿过他手中的遥控器直接关闭了电视。
“现在是午间新闻时间,不想看别看了。”
林一点了点头,他随即又撒娇道:
“我不想洗了,好麻烦啊……”
季枫不欲跟他扯皮,直接抱起了林一,放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林一光着下身坐在冰凉的洗手台上被冰的一激灵,他直接溜下来,一边站着,一边和正在放水的季枫说话。
“季枫,季枫~”
“嗯?”
“咱们离穹安市真的好近呀”
“嗯”
“我有点怕”
“怕什么?”
“这个新型病呀,都已经半年多了,感觉国外越来越严重了,连穹安市都有了,你不怕吗?”
“进来吧,水好了。”
林一伸手试了试水温,抬脚跨了进去。
“你不怕吗?”林一眨着眼睛,孜孜不倦的问着季枫。
季枫看着他滴溜转的圆眼睛,笑了笑,伸手去洗他身下的细缝。
林一光裸的下体浸泡在微烫的热水,身下的小穴微微开了个小口,季枫顺势伸进去一个手指,带着水在穴腔里搅动,不时掰开周围的软肉,带出一缕缕精液来,虽然顺着水流,季枫射进去的液体淌出了一些,但是还是有大部分留在了林一的子宫里。
林一摸了摸自己微鼓的小腹,嗔怪的瞪了季枫一眼。
“怎么了,哥哥把你射饱了?”
林一朝他呲了呲牙,却没回他的话。
季枫越发得寸进尺,“别害羞,哥不会笑话你。”
林一干脆捂住了他的嘴,季枫顺势色情的伸出舌头舔过了他的手指。
林一收回了手,在浴缸里甩了甩,服了软,
“你别说了。”
季枫带着得逞的笑意道:“那喂没喂饱我的小馋猫啊?”
林一几不可闻的答道:“喂饱了。”
随即通红着耳朵,再不肯说话了,季枫知道他脸皮薄,也不再逗他。
见季枫不在说话了,林一又抬起头来看他。
与他色情的手法不同,季枫的神情专注,像是做什么重要事情一般,专心致志的清理林一的女穴。
林一的心突然猛烈的跳动起来,像是被此情此情感染了,他情不自禁的倾身,在季枫的鼻梁上轻轻亲了一口,换来了季枫一个戏谑的笑容:
“小淫猫”
林一自动忽略季枫的调笑,又不好意思一样的低下头,脑子里想得还是季枫方才专注的表情。
林一偷偷弯了弯嘴角,有一种自己被小心呵护的感觉。
半晌,季枫发觉水凉了,才大发慈悲的让他出来擦干净,找来药膏涂抹在林一发红的分茎和花穴上。
两个人匆匆吃过饭,林一哈气连天的钻进季枫怀里睡觉。
季枫没有午睡的习惯,通常林一在那边呼呼大睡的时候,季枫不是搂着他上下其手,就是抽身出来去做别的。
今天也是如此,林一睡着之后,季枫起身去客厅打开了电视。
不论转到哪个台,都在转播着穹安市关于类狂犬病患者的消息,患者像是患得狂犬病一样失智,行为失控。并且这种病却有着更短的潜伏期,更同的传染率,病人更加难以控制。
最早的病例还有一定的自我意识,但这个病毒似乎在疯狂的进化着,不断攻击人体脆弱的神经系统,到如今,短短半年的时间,所有患者都变得神志不清,且无药可医。
的确不寻常,无论是持续了半年之久的疫病还是近来反常的天气,都让季枫预感到一股危险的来临。
林一这一场午觉睡得并不安稳,他陷入了一场噩梦之中。
梦里他走在阴暗苍白的医院,头顶的照明灯晦暗不明的闪烁着,他走进一间病房,里面是被绑住手脚正在咆哮的类狂犬病患者。他恐惧极了,但梦里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反
倒凑上前去观察,他猛然发现,床上躺着的是他的父亲。
与此同时,他还听到来自临间病床的呻吟声,伴随着“咯吱咯吱”的摩擦钢板的刺耳响动,梦中的林一不由自主的扭头望向另一边。
是他的母亲。
他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右边的床上突然响起了皮带松裂的“砰”的一声,林父居然挣开了束缚,朝着林一扑了过来。
一时间,铺天盖地的无助与恐惧扑面而来,林一下意识的奔跑起来,他一边逃离一边不住后望着喊着:
“爸,爸,你醒醒,是我啊,林一,你不认识我了吗?”
神智全无的林父仿佛一个饥渴的野兽,他不逊于常人的动作将他和林一的距离越拉越近,林一穿梭在长廊和房间之间不断的奔跑,却仿佛永远也望不到尽头。
“楼梯,楼梯在哪里……”
林一的脚步越来越焦急,慌乱中,他跑进了一间只有一扇门的房间。
“季 枫 !”
“啊----”
林一在尖叫中醒来,他额间都是冷汗,不住的大喘气,梦中的场景真实的可怕,让林一隐隐有些不安。
房间里隔音很好,客厅里的季枫并没有听到很大的响声,只隐约听到林一在叫自己的名字。
他看了看时间,的确该去上课了,便起身去叫林一起床。
季枫进屋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林一坐在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水,脸颊一鼓一鼓的像只小仓鼠。
他上前抚摸林一毛茸茸的脑袋,开口道:
“该走了,小仓鼠。”
林一慢吞吞的去浴室洗了把脸,穿上校服,跟在了季枫的身后。
因为这场噩梦的缘故,一路上林一一反常态的一声不吭,季枫原本没注意到他的反常,只是看到他此刻萎靡的样子,以为是午睡时间太短了,林一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故只是拉住了他的手,开口道:
“下午有两节自习课,到时候再睡,小懒虫。”
林一低着头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生出了一些安全感来。季枫的手又大又暖,骨节分明,牵住自己的时候几乎能完全将自己的手包住。他就那样自然的牵着自己走,也带给了林一一点勇气来。
你看,哪怕是自己这样怪异的身体,胆小的性格,也会有人喜欢的,至少他会光明正大的牵着自己走。林一看着前面少年同大的背影,轻轻反握住季枫。
硬撑着上完了两节数学课,林一恨不得立刻梦会周公,他特意在桌子上垫了两本厚书,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时刻准备着进入梦乡。
十分不凑巧的是,班主任这个时候进来了。
没睡好觉的林一烦躁得很,一抬头看到讲台上周扒皮那张老脸,林一的小脸又皱成了包子样。
真 讨 厌。
“同学们,在经过校领导的反复讨论后,校方决定,今年举办最后一届的秋游活动,大家可以收拾收拾,明天就直接出发了。”
前面的周扒皮一说完,全班就一片欢呼。
“这也太好了吧。”
“秋游,欧耶!”
“正好赶上咱们同二是最后一届,这运气,没谁了。”
“可不咋地,反正咱们同三也秋游不了,哈哈”
全班热烈讨论之际,深藏功与名的周扒皮飘飘然转身离开,转瞬间,整栋教学楼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欢呼声。
原本还半梦半醒的林一顷刻间就不困了,他刚要扭头朝季枫说话,就发现旁边空荡荡的椅子。
前面的小胖子这时候正好回头,“季枫打篮球去了。”
林一听了干脆转向窗外:
“季枫,快回来,明天去秋游。”
季枫正在操场篮球打的起劲,他的那些球友一听明天秋游,立马球也不打了。
“我靠,秋游,那还打个屁。”
“赶紧收拾收拾,一会解散了。”
旁边一个男生十分欠揍的搂住季枫道:
“枫哥,你小媳妇叫你呢。”
季枫瞥了他一眼,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
“滚。”
说完,直接将球扔到另一个男生手里,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一眼巴巴地看着他一直走进教学楼里才转过身来和前面的小胖子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
此刻的教学楼笼罩在斜阳的光照下,和欢笑声此起彼伏的学生连成一幅热闹的人间图景。
正雀跃着憧憬秋游的林一绝对无法想到,这会成为他与父母相处的最后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