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在余韵中颤栗,身体的快应该逐渐缓和,可体的躁动却让他的身体跟着无法放松,腹肌肉直细细痉挛。
难受…
安夏窝在韩彧怀里颤抖,心底反覆低喃轻怨。
原以为韩彧很快就会放过他,可等了等,体深处的酸麻、胀痛却怎麽都挥之不去。他在温怀里抬头,用染满慾望及泪水的眼睛凝望,双唇瓣在要张不张间轻颤。
很诱人。
韩彧得努力压抑心中鼓噪的慾望,才不至於现在就将安夏压到床上饱餐顿。
吃是定会吃,但得排在教育之後。
「彧…」叫唤了韩彧,安夏的胸腔泛起阵悸动。
怎麽…?
他不明白。
「该叫我什麽?」韩彧柔声提醒。
他的提醒严厉不起来,主要是喜欢安夏阵如同恋人低语般的声音。
软绵绵又撩人。
「主…人…,还没结束吗?」安夏皱眉,询问的同时,他意识收缩了後,原本细微酥麻放成发酸的微疼。
「嗯…哈啊…」
从小狐狸鼻腔发的低吟很好听,韩彧的理智已在断线边缘。
「还没结束。」他残忍拒绝从安夏眼中投射过来的恳求,「都还没为天晚上做个结尾。」
「呜…」安夏将脸埋温胸膛,浑身又又难受到让他发委屈鸣泣。
「知道铃铛共响了几次吗?」韩彧嘴角带着坏询问,顺手拨弄了死死系在安夏乳粒上的水音铃。
叮铃——
叮铃——
叮铃——
三声好听的铃声响起,本该令人舒心的声音,韩彧却发现怀里的小狐狸摇着头缩瑟着身体。
「266次,代表每天该跪多久练习?」他轻吻了安夏的侧脸,「想快点结束,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安夏发几声意义不明的息低吟,想休息却又被强迫拉快的觉让他难受。
挣扎了,安夏才带着泣音开,「啊…嗯呜…个两…两百六十…六十六…」他用晕呼呼到脑袋思考,不过是简单的算数题,他却怎麽努力都算不来。
「快点,还是太喜欢体玩,舍不得结束?」韩彧用轻快语调催促。
「…您好过份,明明…不给我自己的权利,还…还设条件…」
算不来,小狐狸直接耍赖。
「教育就是样,与其我説堆什麽该做什麽不能做,都比不上自己体会领悟。」韩彧稍稍调前列上的责罚强度,「快点算,次铃响半分钟,所以是多少呢?」
「我…呜呜…我不知道…啊啊啊…」
安夏摇着头说不知道,韩彧也不再罗嗦,继续调震动强度。
「噫呜…不…不要…好难受…」安夏在充满霸道香气的怀里缩成团,「是两…两小时…啊啊…两小时多…求您,不要再…」
颗眼泪不停落,安夏着鼻子求饶,以前他就不是特别沉溺於慾望,被韩彧样反覆玩弄,他实在无法适应。
懊悔爬满小狐狸有些脆弱的心。
天如果不是主动跪,概也不会被麽对待。
「我…我都让步了,韩彧…」他颤抖着,泣音无法成调。
「我知道,我的小狐狸正在慢慢适应。」韩彧蹭了蹭怀中可怜的小物,「在适应,不代表我得合的步调,样不会让调教更顺利,应该明白吧?」
安夏不甘愿的了鼻子,「是,我…知道…由着我,只会耽搁原本您…您计画好的度…」
「没错,我的小狐狸最棒了,很多事情点就通,所以特别奖励练习只要每天两小时就好。」韩彧收紧了双手环抱的力道,称赞的呢喃声好听。
是安夏睡前听习惯了的温柔声音。
以往会讨价还价的他,在调教制约及快瘫痪脑袋,顺从的点了点头。
两…
两小时就两小时吧…
他放弃争论,只想赶快从现在的状态中解脱。
「我…不要玩…」安夏带着诱人哭腔喊不,挣扎着从温怀里爬起。
努力了子,他面向韩彧跪立,微微分开的双腿可颤抖,被细棉绳捆住而充血的乳粒,因蹭上韩彧的衬衫疼得难受。
是像被电击疼带麻刺的痛,他不是很喜欢,可身体却会为之兴奋。
「呜…呜啊啊啊…」
抵在前列上突然变强的震动,让安夏难以招架。
再次昂扬吐晶莹淫液,刚过的难受同时散去,现在他的身体不满足於玩带来的欢愉。
安夏抱紧韩彧,纤腰不自觉随着快轻扭,乳粒上的疼痛让快更加强烈,他抬头,用染满慾望泪水的眼凝望。
「对…嗯啊…对不起,还没结束调教,我没有…唔…我没权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