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小狐狸持续缠着韩彧索吻。
他脑袋晕得难受,有分不清身处现实还梦境,吻到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他松开低喃,「还…渴…」
「你啊…」韩彧笑了声,「吻再久还解不了渴,躺倒杯水给你。」说要倒水,他眷恋又亲了被酒气染红脸颊才起身。
倒完水,韩彧特意在水里加几颗冰块,再回到客厅时,他看到沙发上有只将自己扒光小狐狸。
安夏酒量不差,平常喝酒也会有所节制,天能醉成这样他也到傻眼。
走到沙发边,小狐狸双眼茫然,脱衣服刚散乱遮住身,察觉到有人靠近,他挣扎着想要扑上去。
「夏你坐,要打翻水,等会揍你顿才让你睡觉。」韩彧制止声音带着不满。
「想喝水…」安夏用委屈声音嘟囔。
「有办法自己拿吗?」韩彧将水杯递,「算了,喂你。」看到安夏伸手软弱无力,他立刻收回杯子。
「什麽啊…」
抱怨话还没说,小狐狸立刻再被吻上。
「嗯…」
他轻哼了声,秒微凉冷水流进腔,他开心全喝掉,又缠着多要几。
喉咙里像被烧灼燥热缓和,安夏勾起嘴角浅笑,「彧…舒服多了,为什麽…会突然这麽难受…」
「概久没喝了,对酒抗性降。」韩彧脸无奈,「带你去冲个澡。」
喝过水,小狐狸终於不再腾闹,乖乖让韩彧带上楼。
在浴室里,韩彧为安夏自己脱光到庆幸,至少不用时间跟个醉汉为了脱衣服周旋。他调水温时,安夏则脸茫然坐在沐浴椅上。
快速洗过澡,安夏躺到床上终於比较清醒,脑海擅自回放起刚才在楼各举动,他到阵头疼。
都趁着醉意了什麽?
他记得刚上车时还很清醒,似乎在突然安静来之後,脑袋也跟着越来越晕,然後理智怎麽挡,都挡不住些胡闹似举动。
Rum到底调了什麽,後劲这麽强…
安夏轻叹了气。
「在想什麽?」
韩彧声音突然响起,安夏跟着转头看向床边。
「在想被Rum喂了什麽…」
「你以後会不会被客人酒,然後天天在外面对别人撒娇讨水喝?」韩彧边调侃,边继续将头发乾。
「才不会…」安夏撑着身坐起,「又不没在酒吧工作过,回避些恶意行为还算拿手。」
「也。」韩彧头,将头发弄乾後他上床坐到安夏面前,「据都说借酒装疯人实际上都很清醒,想跟你聊聊刚才行为目。」
「呃…」安夏愣住,反应过来韩彧问题,他倒气躺平拉被子,「头还晕着,先睡了晚安。」
「真要晚安了吗?」韩彧翻了个身,压制在安夏身上,「机会难得,不多趁着自制力稍微失控时候,多些平时被理智压抑事情吗?」
「平常没特别压抑什麽事。」安夏转过头,躲着韩彧紧迫盯人视线。
躲着,他耳根也渐渐转红。
「这样吗?」韩彧扬起嘴角邪笑,用刻意压低性嗓音追问。
调情般声音,让小狐狸耳根红晕扩散到颈项。
可!
韩彧在心里惊呼,也犹豫起天调戏要到什麽程度。
身热度再次涌上,安夏慌忙头,「…,没错。」他想拉起被子遮挡来自上方视线,可薄被却被韩彧起压住。
烦…
拉不起被子,安夏皱眉、满心烦躁。
「你身又红透了。」韩彧用右手撑着床,左手手指勾起覆盖在安夏颈被子,「又觉得渴了吗?」
手指勾薄被,淡粉肌肤露,锁骨性线条撩人,韩彧想用力啃咬,在上面留属於自己痕迹。
以免放养时,这只小狐狸被其他人捡走。
回头对上韩彧满脸寂寞,安夏收起准备怼人话,轻叹了气。
头还微晕,意识还有轻飘飘,已经没刚才麽失控,他还决定放纵自己。
「渴死了。」安夏双手环上韩彧颈项,「快…喂水。」
韩彧俯身吻上柔软唇瓣,熟悉小狐狸味混杂了酒气,品嚐起来比平时更加香甜。
他抱紧安夏,忘情拥吻。
「嗯…」
侵入腔头细细过每个角落,动作既霸又带轻柔,被砥上颚传来阵阵酥麻,安夏发舒服低喃。
酒侵染让脑袋轻飘飘,韩彧浪漫亲吻也让他晕呼呼,氧气被掠夺窒息令他难受,也让他身隐隐躁动。
慾望被挑起兴奋骚动。
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