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坐在客房中,心里绪忐忑。墙上时钟提醒着时间正不停逝,距离预定时间已经越来越近。最後场鞭刑他自己要求继续,再分钟後就要上楼现在,他开始後悔。
夏,要不要别打了?
稍早餐桌上,韩彧吃了半碗饭左右突然麽说,他脸上看起来欲言又止之後努力鼓起勇气开表。
不知对名男孩歉疚感还逞强作祟,安夏撑起微笑轻轻摇头。
後悔在他心里缠绕了数十秒,他很清楚只要喊停,韩彧定会顺从住手,可然後呢?
挥之不去自责在心头萦绕,鞭刑像某仪式,随着次次受刑,负罪感才终於渐渐消散。给自己约定也只剩麽次,他很清楚不可能天打完,明天就能像什麽都没发生过,至少─
至少他失序生活能渐渐回归正轨。
「样也,我忽略了你求救讯号,才来不及伸手拉住你。」定了决心,安夏压低声音自语,「以此为赔罪,也以场鞭刑向治疗师身分诀别,我不会再轻易碰触他人心。」眼泪顺着眼角滑落,他终於稳住了惧怕疼痛心。
事发之後让他伤心事接踵而来,同事恶意中伤、病患荒唐言论,些都将他逼近了深渊。
只要与世隔绝,麽再没有人能伤害他。
如果不韩彧及绍沚拉着拽着,他概无法再展开笑颜。
时钟秒针绕完第圈,安夏从床尾站起。
开门、关门、走上楼梯,他心很沉重,推开空无人调教室,次他毫不犹豫地走到地毯中央,以标准姿势跪。
韩彧进入时,安夏保持跪姿背影依然令他心疼。喜他以sub姿态跪,不喜进行鞭刑理由。
只要夏不甩开我手,会过去。
韩彧轻叹气收敛绪,才以平稳步伐走到安夏面前。次,他特意换上皮靴及调教时正式装扮。
皮鞋踩在地板上,冰冷声音回响在房间内,扰乱了安夏思绪,透过眼前片落地镜偷看,韩彧帅气倒影让他有分心。
彧…帅。
查觉到小狐狸看自己看得入迷,韩彧很开心。
「夏,次鞭刑之後,我不会再为了理由对你施予惩罚,我也会要求你不准找任何人动手。」他压抑心里喜悦,维持脸上及语调冰冷。
「我…知道。」安夏垂眼帘,声音像拼命压抑绪般,听起来楚楚可怜。
韩彧越过安夏往单人沙发走去,坐後目光触及安夏眼眶微红又阵不舍。他压抑着不让绪显露,也刻意冷声音开,「去拿上次把短鞭过来,初调爬行训练表现太差,用爬过去取。」
「不仅限於每周次调教吗?」安夏抬起头仰视,同时不满抱怨。
「你还记得表现太差每日练习吗?」韩彧扬起嘴角轻笑,「昨天已经让你休息了整天,天只练麽小段路挺划算不吗?」
安夏无话可说。
转身深气,他弯腰双手撑着地板再慢慢调整姿势。
第二次在韩彧面前摆羞耻姿势,安夏还觉得有别扭。
在小狐狸努力调整姿势期间,韩彧不催促,只用右手撑着颚静静欣赏。
天预计进行鞭刑,安夏只裸上身。虽然有可惜,仍遮掩不了他身线条,经过深子修饰,看起来更加修。当他开始迈步伐,纤腰压、微微撅起,形成了道美丽弧度。
韩彧很喜姿态安夏。
与品尝惯了征服感不同,现在还混杂了捕获暗恋对象兴奋及喜悦。
可对安夏来说,爬行训练记忆太过强烈,以至於现在才爬没步已经开始想哭。作祟记忆令他浑身难受到眼眶发红,也为了阵子对疼痛及快乐交织感受过於深刻,他身突然擅自期待兴奋而想哭。
在彧…
放手前,我会变成什麽模样?
…
可怕…
随着步步前进步伐,他脑中乱成团。
可…
我也不想他放手…
怎麽办?
抵达了柜子边,安夏烦恼值也攀上最。
等站起身拿起短鞭,他又有了新烦恼。
该怎麽回去?
只困惑小狐狸站在原地回望,轻皱眉头及恳求视线很惹人怜,韩彧依然带着坏笑开,「爬回来。」
简单命令,却让安夏脸铁青。沉默了两秒,他才往前走两步跪,俯身前满脸不愿地将短鞭凑到嘴边叼着。
叼着刑具爬行奴隶常见景,只没想到换成喜人麽,韩彧都快被萌杀了。
如果不自带dom气场撑着,现在定会露满脸姨母笑,然後他能想像到安夏鄙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