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叼着牵绳手把在游戏室爬行,对於後穴内异物终於较为适应,他的姿势也趋近於完美。
已经是独自爬行的第圈,游戏室大,趟爬来他觉得似乎是自己的了。眼眶水气逐渐汇聚,累积到眼睛无法乘载的重量,斗大泪珠便沿着脸颊滚落。
喜欢自己个人爬…
当个念头涌现时,安夏有惊讶。原来让他喜欢的竟然是爬行,而是喜欢个人样爬行。
为什麽?
他直都知自己大概是纯dom,从没想过竟然对於调教能接受的麽快。又爬了两步,听着耳畔响起的脚步声,他也在想究竟是本使然,还是因为韩彧的缘故?
要要之後再找个熟识的dom试试?
想起只有每周调教需要谨守韩彧的sub身份,他突然产了危险念头。
是韩彧知後会气炸的念头。
「你有走神了。」观察了将近半分钟,韩彧声提醒。
「呜…」被熟悉声音唤回注意力,安夏用浓浓鼻音轻鸣了声做为回应。
次他没忘记嘴上叼着牵绳手把。
「我的小狐狸越来越棒了,次没有顾着回答而让手把掉落。」韩彧勾起嘴角浅。
说到个,安夏突然有来气。
本来他爬了两圈,就在第圈将要完美结束时,韩彧突然以温柔声音称赞,在稍早连串罚被制约的他忘记嘴上正叼着东西,开回应、手把跟着掉落。
当然,回家每日的功课也确定了。
他气炸了。
虽然身上难受的要死、虽然後穴内玩具停随着爬行步伐在内轻蹭,让他的慾望有上来,他还算清醒的理智知韩彧定是故意的。
接来,他努力用意志力抵抗身上的各觉,只希望第圈之後能结束场折磨人的初调。
可事是与愿望相违背。
就在快结束时,又疼又麻的让他个重心稳,幸在身快跟板亲密接触前,韩彧迅速蹲接住了他。
「彧过份…」倒在充满雄香气的结实膛,安夏压抑住委屈的绪及泪水,抱怨了句过份後,他又激动哭泣。
「夏哭。」韩彧将手搭上安夏被汗水染湿的头发轻了,比起计较称谓,他更现在怀里哭唧唧小动物般的反应。
可到令他知该如何是。
「对…我…我是哭,可以…可以结束了吗?」耳畔的宠溺声音让安夏试着哀求,他用停泣的声音可怜询问。
「还行。」拒绝话语,韩彧明显觉到怀的身僵,他坏心的沉默了秒才接着开,「让你选择爬到完美了再结束,还是开启的震动做为提早结束的罚?」
安夏哭着摇头。
管哪个他都想选。
「都接受罚了,我就计较你的姿势是否完美,最後牵着你挨完罚,天的调教就结束了。还是你想耗上整晚练到完美?」被怀里可的小狐狸影响,韩彧的声音染上了些温柔。
即便语调再温柔,韩彧此时的气场势又霸让安夏敢违抗。
所以他选择哭着窝在有喜欢的怀,然後—
僵持。
「你选择我要放手了。」韩彧稍稍松开双手,双手力改变,他也发现小狐狸意识的紧紧抓住了自己,反应令他开心的扬起嘴角浅。
「结束後,管是发红的膝盖、身上被提醒姿势的红痕、还是因为称谓被的股,我都会替你,然後你想赖在我怀里多久都没问题。」觉到怀人的动摇,韩彧结束轻哄改用上威胁语气,「你要是再选,我们就练到完美为止,就算你的膝盖磨破、板染满鲜血也能提早结束,并且在你终於完美爬完圈时,还要立刻偿还欠的十五藤条。」
调教新手sub时,他习惯以鞭子彻底立威後,第次或第次才会稍稍添些糖果。对於安夏、对於暗恋十多年的安夏,他实在狠心。
「…如果我现在接受罚,藤条…」安夏知韩彧喜欢调教讨价还价的行为,为了可怜的股,他还是鼓起勇气,「可以…要吗?」
「想被罚就别犯错。」韩彧失,「最多让你延到明天罚完再回家。」
既然安夏还有力气动其他脑,大概没什麽太大问题,他原本担心样的初调会会过於严厉,现在放心多了。
「呜…」小狐狸绝望的悲鸣。
真的可!
安夏现在的样子,可到让韩彧舍得无条件提早停止调教。在只小狐狸还能承受的范围内,他想再多享受。
在陷入寂静的空气,安夏又轻泣了声才开,「我…我知到了,请给我罚…」
「什麽样的罚?」虽然安夏已经开请求,韩彧心里也涌起想听安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