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瑾,屁股挨了这么多板,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赵大人坐在交椅上,饶有兴致看着,多年来时常和自己作对的政敌,此刻正被攒蹄枷锁住了手脚,只能撅着光屁股,承受着热板连绵不绝的痛打。热板小巧却厚实,饶是公孙瑾身材健硕,双饱满紧实,也熬不住这紫檀木板雨般落的责打,竟打得他不顾羞耻左扭右闪,甚至几次想要蹲逃避惩罚。刑官紧紧攥着他的衣摆,迫使他撅,以便让赵大人清清楚楚看着,他浑圆挺翘的屁股被两块小木板寸寸打到绯红滚。
“大人,热之刑,责罚完毕。”刑官收回紫檀木板,退到旁准备样刑。
“公孙瑾,你可听到了,热执行完了。你再不老老实实认罪招供,就要被更厉害的刑打屁股了!本官问你,为什么要包庇恒泰县,桩大不敬的案?!”
公孙瑾“嘶哈嘶哈”喘着粗气,屁股上正灼痛得厉害,艰难回道:“你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滥用笞刑责……我定要……”
“打!”不等公孙瑾说完,刑官已挥动三芯紫藤鞭,每都深深咬红肿透亮的里。十过后,赵大人又接着问道:“想起来了吗?前几日的时候,恒泰县的捕头还来摆脱京兆府协助,在城门搜查嫌犯。你可别说不记得了。”
公孙瑾痛得原脚,中抑制不住呻吟:“不过是……呃啊……不过是桩偷窃案,何时成了大不敬的案了?”
“哼,再打!”还没从上鞭责的痛楚中缓过劲来,又是连十藤鞭毫不留抽在他有些凹凸不平的上,鞭痕交错层叠,肿胀得愈发厉害。
公孙瑾难以忍受这急风骤雨般的狠厉鞭责,争辩道:“此案已经审结,人赃并获、证据确凿。虽然两名犯童多有狡辩抵赖,恒泰县也已照教化风俗令判其笞教责,至于外逃的男孩,抓到之后也自会有严厉的笞刑责等着他。此案有何不妥?又何来大不敬说?!”
赵大人冷道:“哼,要本官提你,可是要付代价的。”接着对刑官吩咐道:“让他跪在承恩台上,上姜刑,再用藤板严厉责打其双!”
“姓赵的,你敢!”公孙瑾不安分挣扎起来,倒不是因为这刑罚有多可怕,而是因为这“承恩台”说到底,是惩治小男孩的时候才会使用的刑架,上面的头手枷和脚铐,都是为了防止男孩不乖乖受罚,而设置的禁锢。姜刑最主要的目的,也是为了惩罚男孩,令其羞耻,鲜少用在成年的犯人身上。赵大人用这两样东西,分明是把他当成未经人事的小男孩来惩罚,与其说是拷问,更像是羞辱。
“本官为何不敢?圣上亲笔手谕,指派都察院仔细审问此案,我自然有权决定如何笞讯。既然你像几个男娃样,企图装傻充愣、狡辩隐瞒,本官就用惩治他们的办法来惩罚你!”
此时公孙瑾已经被铐在了承恩台上,羞耻万分把屁股向后撅。刑官不留面扒开了他的,将粗的姜抹上油膏,在了。
“姓赵的……我咒你亲的儿被别人开苞!哇啊——”公孙瑾声惨叫,姜已经狠狠贯入后,带来强烈而持久的灼痛。刑官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藤板立刻开始了不留余力的严厉痛责。这藤板由数根细藤条紧密排列,组成个手掌宽的“板”。因为藤条只箍住了头尾两端,挥打时,藤条的中段就会微微散开,张开数道狭窄的“小”,藤板大力痛打在屁股上的瞬间,些“小”就会咬住,在藤板抽离的同时,留狭的“咬痕”。
公孙瑾马上就吃到了苦头,惨叫声过声。他本以为自己身强壮,双又是这般浑圆饱满,应该不怕被打屁股,然而事实证明,他只不过是多年不曾受过打屁股的惩罚,全然忘记了各笞责的刑罚有多么羞痛难当。
刑官卖力抡圆了手臂,结结实实痛打在府尹大人红肿不堪的光屁股上,藤板留的细密“咬痕”形如红线,很快就布满了峰。每次板痛击在屁股上,都令他忍不住勾起脚趾,屁股好像被小刀划开了数不清的,公孙瑾虽然尝试咬牙强忍,却依旧不由自主从嘴里冒时断时续的呻吟。
刑官平日里打的最多的,是些小男孩的嫩屁股,这回看到府尹大人的双如此浑圆饱满、紧实挺翘,终于可以放开手脚,不留余力狠狠笞责痛打。公孙瑾感觉屁股上像被火烧样灼痛难耐,双忍不住踢蹬挣扎,脚铐碰撞着桌面发清脆声响,昭示着正在行的打屁股惩罚是多么的严厉。
公孙瑾在自己家里,为两个儿制定了严苛的家规,要求儿们被家法板打屁股的时候,不能叫喊哭泣,更加不能挣扎躲闪,否则惩罚就要从头来过。可眼当他自己,被刑官痛责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连条规矩都不到。刑官得意看着,平日里在上的府尹大人,在藤板持续不断的严厉责打,终于忍不住大喊:“饶了我吧!屁股太疼了。”
刑官足足打了十板才停手,赵大人这才接着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