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打了十余,小少年忍不住疼松了手,赵大人丝毫不留面,叫来了刑官,左右将他的瓣大力地分开,展平了布满鞭痕的屁股沟,继续承受责打。赵大人不折不扣地执行了惩罚的规矩,将剩余的八翻倍成了十六,不顾男孩哭求讨饶,不少地在了沟的肉上。
“小嘉儿,惩罚还没结束呢。”赵大人对跪坐在地上搓着屁股沟的小少年冷冷地说道:“只要走完这六十尺的绳刑,我就准许把小里的姜拿来,如何?”
小少年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坚强地了头。秒,他就被赵大人抱着,跨到了根麻绳上开始走绳的惩罚。这麻绳上还绑着个个绳结,越靠近终,绳结排列得越密;起处的绳子绑得很高,小少年跨上去,麻绳就立刻地勒进了刚刚受过鞭打的屁股沟里,这让男孩羞痛至极,屁股沟里刺难耐的滋味也不比藤条受。粗糙的麻绳磨得会和玉袋阵生疼,若想稍微受,就必须踮起脚尖来走路,这让小少年举步维艰,没走两步就累得快站不住了。
“这已经最轻的惩罚了。”赵大人警告道:“要再让我看到停来,就要拿藤条的小屁股了!”
小少年听说又要打屁股,不得已又强忍着羞痛缓慢前进。当经过绳结的时候,小少年忍不住呻吟起来,全身的重量压在绳结上,带来更剧烈的刺疼痛,绳结缓缓地滑过男孩的屁股沟,正撞上露在外的截老姜,轻轻碰就拨着粗的姜块,在男孩的小里翻江倒海。男孩羞得面红,眼泪,正想停来缓气,藤条的鞭打却接踵而至,带着“咻咻”的风声,无鞭笞着两瓣饱受板子痛责的小屁股。男孩哀嚎连连,屁股仿佛被锐利的刀刃割开道道血,双小手连忙捂住了痛极欲裂的屁股子,想逃脱惩罚。赵大人又岂会让他如愿,把抓住小少年的手腕向上提起,衣摆早已被绑在腰间,不得落遮住火红的光屁股,此刻他的双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急风骤雨般的藤条鞭责之。
男孩赶忙又向前跨了两步,这才让身后严厉的责打暂时停止。就这样路走路鞭打,小少年原本光洁细滑的小屁股已经布满了交错的肿胀鞭痕,肉红得发紫。饶有赵大人的鞭打催促,面对靠近终处的密集绳结,小少年仍提不起脚步。屁股沟已经被磨得刺痛不已,小里的生姜更路都在绳结的拨冲顶、侵犯着男孩的。
“我……我实在走不动了……呜呜”
赵大人挥动着藤条,发咻咻风声,警告道:“不想走,就想挨藤条了?!”
小少年痛苦地摇了摇头,脚却迟迟没有动作。赵大人没了耐心,藤条鞭接着鞭就往小少年的屁股上。小少年扭动着身子躲闪起来,时竟忘了,屁股沟里还夹着个绳结顶在,这番挣扎恰绳结推动着老姜,顶到了小里的敏感,身前的小雀阵抖动,股尿水了满地。
赵大人并不生气,心反而大喜,他知道这在男孩小的生姜顺利地将男孩开发、调教得更为敏感的结果。手藤条鞭打不停,小少年两夹着绳子,艰难地磨到了终,身子软倒在了赵大人的怀里。
“小嘉儿,这最后项惩罚了。”赵大人抱着小少年回到了公孙瑾的面前。解开了腰带,子滑落到地上,蟒般青暴起的大阳物弹了来,拍打着小少年的面颊。
“小嘉儿,只要用嘴让肉棒白浊来,我就会考虑放了爹爹。”
小少年从来没有服侍过除了爹爹以外的男人,觉得既羞耻又委屈,听到完成这最后项惩罚,就能救爹爹,此刻他已顾不上么多,张便住了整个头,吸起来。纯真的小少年技巧匮乏,却反而因此,更添许多天然的风韵。赵大人被地极为舒适,马眼里汩汩地冒,男孩小巧的头在马眼处来回打转,更让波波快感直冲脑门。阵呻吟之后,稠的白浆满了小少年的腔。赵大人用手接住小少年吐的白浊,说道:“小嘉儿,现在转过身去,趴在地上,把屁股撅起来。”
小少年眼圈红红,委屈道:“不说……来……就放了爹……”
“我这么说过。”赵大人打断道,“可小嘉儿,男孩子可不止张嘴啊。”说罢,他将男孩掀翻在地,手伸到小腹的位置向上捞,抬起了小少年的屁股,紧接着把扯了占据小已久的姜,将手的白浊当作润滑抹在了沟、。
“不……不要……”小少年发的微弱抗议被直接无视,赵大人粗壮的阳具已抵在了幼的,蓄势待发。
“公孙瑾,看着,什么叫,亲生的儿子,被外人开苞!”公孙瑾发疯似地挣扎哭喊,却无法阻止眼前的这幕。得益于姜块的扩张,赵大人顺利地将粗大的头顶了男孩紧致的后。温泉水滑、曲径通幽,未行孔穿之礼的男孩无比紧致软滑,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凶猛的肉刃。
“不要!快,快去,哇啊——小……小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