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兰华 严父分权洛公子 慈僧开解张玉郎
书名: luan灯花 作者: 海牛123 分类: 耽美

        “爷,老爷让您没事就不要门。”李叔有些为难地拦住洛向安,回头瞥了一眼洛府门的守卫,“有老奴在,他不敢对爷动手的,但是最近京中不太平,您——”

        “我哪也不去,就去庙里拜拜佛。”洛向安甜甜一笑,牵着管家李叔的手,“那什,不是说最近寺里来了高僧嘛。”

        “爷。”李叔仍是站在门,无奈地叹了气,凑上来说,“是二房那边的小公子一会要过来,老爷的意思是让您见见。”

        “他二房的人在吏部做着大官呢,我一个不学无术的白身有什用好见的。”洛向安漫不经心地捏着怀里手炉的套子,指尖被热气熏得泛红,“我爹不是说让他都别来烦我嘛。”

        “哎,爷就别和老奴开玩笑啦。”李叔半弓着身,耷拉着眼皮道,“老爷这是让您把咱家官场上的那点事接过来呢,爷,您毕竟是咱一代的家主——”

        “这还没怎着呢,跑了一个征西将军,我爹怎搞得跟交代——唉,行吧行吧。”洛向安及时住了,秀致的眉尾弯起来,“我不去了。李叔,我这个手炉套子还有一样的吗?你替我翻一个来,我要送人。”

        青山古寺,人流不绝。

        张钰无心品什茶,只吃了一便放,心不在焉地望着窗外。

        玄慈和尚其实并不老,反而看上去只有三十头。他把单子上的药材划去几样,单手执了个佛礼,道,“张公子的这个方子没什不妥,只是开方子的人止痛安神的药太重了些,贫僧略减了几样,张公子不妨再与开方子的先生商议一。”

        “这是齐王府上的方子,风侍卫不在,也只由信的太医做个止痛的药方。”张钰接了方子,恳切地望着玄慈和尚,“大师,是他实在是太辛苦了,若是减了量,只怕他受不了。”

        “贫僧虽然略通医术,对蛊毒的理解却不如齐王府的风侍卫。”玄慈缓缓道,“若按照风侍卫对洛管家所言,这蛊并不致命,只是剧痛难忍,药石难医,药物镇痛杯水车薪。用的剂量大了,反而会伤身甚至成瘾,反而不适合原本就体质薄弱之人。”

        “那……取蛊虫呢?如果在未曾发作的时候把蛊虫切除——”

        “不。”玄慈叹息一声,“那蛊虫在洛公子的胸椎之内,别说取,就是用药引移除都有损坏经脉,轻致瘫,重致死。”

        张钰半晌不开,眼眶微微发红。他心不在焉地饮了一茶,“只……去找白襄了吗。”

        玄慈但笑不语,窗外日光淡了来,午后只怕是有一场细雪。张钰却己冷静来,苦笑道,“是了,白襄手里若是有解药,他扣在摄政王手里那久,早就该拿来了。”

        “洛公子外柔内刚,不是那容易妥协的性子。”玄慈悠然一笑,“张公子莫急,此事未必没有转机。”

        “怎睡在这里?”

        洛向安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身体一轻,勉强掀起眼皮,“玉郎?”

        “做什这样惊讶?不是你让人给我送了入洛府的腰牌?”张钰横抱着洛向安,把人从外间的矮榻上抱进温暖的里屋,责备地皱起了长眉,“你己不知道爱惜己也就罢了,天气这冷,你府里的人就任凭你睡在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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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不让他进来的。想事情困了,他不敢来打扰我。”洛向安打了个小小的呵欠,顺着被抱着的姿势把脸贴在张钰胸,手指轻轻抓着他的衣襟,“玉郎来了,他都不敢进来通报。”

        “想什?”张钰捏了捏他的手,把人放进被子里,摸了摸床褥,脸色不好看起来,“被子里连个暖炉都没有,手这冷。”

        “要什暖炉。”洛向安恹恹地踢了踢被子,用胳膊勾着张钰往床上倒,“我只要玉郎就够了。”

        “胡闹,这是在洛府,我怎——”张钰窒了一,洛向安抬起膝盖去蹭他的胯间,使他脸上的表情难得地有一点尴尬,不禁用手去挡,“这……你爹的仆役都在外头呢,这怎行!”

        “我不叫,真的。”洛向安的眼睛湿漉漉的,从往上看人的时候甚至有些无辜,“我好想玉郎。”

        “不要闹。”张钰叹息着把洛向安裹在被子里,正色道,“向安,我有话要问你。”

        “哦。”洛向安老老实实地窝在被子里,颜色淡薄的唇角垂来,轻声问,“玉郎要离京了吗?”

        “为什这说。”张钰愣怔了一,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洛向安却只是垂着眼睛,暗淡的灯光脸色疲惫得厉害。

        “那个,吏部那里……我听说玉郎提过要去外头任职。”洛向安把刚回京时得到的消息抛来,故意不去看张钰的脸,用被子掩着嘴,只露一个泛红的鼻尖,“以前你就说过想去地方上做些实事,还特意和玄慈大师去游历过……”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好不容易去把玉郎找回来了,你这快就要走吗?”

        “没有。”张钰有些不悦,侧着头挑了挑灯芯,俊朗的侧脸扫上了明暗不定的阴影,“我是说过,京官配置臃肿,地方上缺乏吏,但没说现在要走。你现在这样子我放心不,不会走的。”

        “是吗?是,我的伤其实都好了。”洛向安委委屈屈地蜷在被子里,睫毛轻轻颤抖,“都是些皮外伤,当时疼得受不了,现在……只是想起来还有点害怕罢了。玉郎陪着我,我就不会总是梦见那时候的事了……”

        张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反复掂量几回,才叹息道,“你要是害怕,就别做这些危险的事。”他在洛向安身边躺,把纤细的青年搂在怀里,“我陪着你就是。”

        “嗯。”洛向安这才抬起眼睫,问道,“玉郎刚刚想问我什?”

        张钰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不经意地提到,“周家的小公子被打了,是你找人去做的?”

        “什嘛,这种事也值得玉郎来问我。”洛向安似乎松了气,从被子底伸手,扯着张钰的衣角,“周廷怎了?”

        “一看就知道是你的人做的。”张钰只得抓住那双刚刚温热起来的手,阻止他掀开衣摆乱摸,“他前一天才威胁说要给我点颜色看看,隔天就被人打晕在花柳巷里头。你啊,朝中的事情不要去探听,手不要伸得那长。”

        “哪有。那个周廷他老子是个贪官,他己也不是什好东西。”洛向安看张钰的态度有所缓和,故意用软软的指腹在他的手心里蹭来蹭去,“他花钱雇了人要去堵你,你知不知道?”

        “他是他,你是你。”张钰攥住了他不安分的手指,硬着心肠

        再次警告道,“别碰朝中的事,哪怕只是探听也不要,现在大梁内库空虚、君臣离心,牵扯进去对你不好。”

        “你在朝为官,我早就牵扯进去了。”洛向安索性坐起来,柔软的嘴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张钰俊朗的侧颜,热气呼在他的耳垂,“更何况我是未来的洛家家主,只要有一个姓洛的还在朝野,我就不算是个局外人。”

        张钰幽黑的瞳仁凝视着洛向安,嘴唇俯来印在洛向安光洁的额头,“要是我带你走呢?去找个好地方隐居起来,不要再管什——”

        “玉郎。”洛向安淡淡地打断了他,双手反扣住张钰的手腕,把人向床上拉来,“我不要去什好地方,我就想让你进来我里面。”

        张钰狠狠地揉了揉洛向安的腿间,隔着亵裤勾勒他的形状,“才在外头着了凉,又要发疯,明天烧起来又要难受。”

        “我现在就烧起来了,玉郎不帮我吗?”洛向安不知死活地抬腿去蹭他的腰,“你不是说要陪我吗?你是不是要反悔?”

        张钰被他撩得发火,隔着亵裤摸到他的腿间,一蹭一勾,再看指尖果然带上了一抹水渍,“怎整天想着做这样的事,不知道节制。”

        “唔!……是我很久没做了,搬回洛府之后都没有做过了。”洛向安反射性地蹬了小腿。有些委屈地侧过头,咬了咬苍白的嘴唇,“玉郎一来就兴师问罪,还嫌我……”

        张钰沉默着剥他的裤子,在雪白的上掐了一,然后用指腹破开层叠的花唇,按在柔软的花蒂上。

        “嗯……”洛向安低声一叹,久违的酥麻沿着脊柱爬行,他的眼睛总像是着水,在快感来临的时候舒服地眯了起来,“这里……舒服……”

        张钰不再接他的话,耐心地用指腹按着那阴蒂一圈一圈地揉弄。洛向安反射性地抖动着,舒服得喘息都乱了,他的反应诚实而青涩,明明是做过许多次的身体,却连稍微重一些的揉弄都受不住,张钰稍一用力他就浑身发抖。

        “好酸……玉郎……”洛向安小声嘟囔着,不知所措地去抓张钰的手腕,“慢一点,我……啊!”

        张钰忽然用两指捻住那颗硬起来的花珠,快速捏揉起来,强烈的刺激感钻入体内,连身体深处都忍不住震颤起来。洛向安惊呼一声,拼命忍住呻吟,身体不受控制地弹动起来,不知道是要迎合还是躲闪。

        手指很快就沾了水似的黏滑起来,张钰用另一只手虚虚地按着洛向安的腿根,加快速度上搓弄,把洛向安的全部挣扎和挺动控制在己的身。

        “呃!……哈啊……”洛向安双目迷离,打着激灵登了顶,抓着张钰手腕的手指软来,虚虚地搭在己的小腹,“玉郎……”

        张钰摸摸他的头,“够了?睡吧。”

        “你——”洛向安带着余韵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过来,“你不想做吗?”

        张钰不答,手指在他的腿间安抚性地擦拭了一,又重新回到了蒂珠上,重重地推了过去。 “呃!”洛向安的眼圈一子就红了,挣扎着想要闪开过分刺激的抚弄,“太,呃!等等啊!”

        他听己嗓子里的哭腔,忙不迭地抬起胳膊咬住手腕,难耐地屈起腿,“唔!”

        张钰稳稳地按着他刺激,指腹温柔地落在那颗过度充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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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花珠上,一刻不停地来回搓弄,把高潮后不堪触碰的地方折腾得酸痒欲死,欢愉刺骨。

        洛向安这次很快就忍受不了,震颤着胡乱踢蹬,咬着手腕哭泣,硬是在数十个来回就被带上了高潮。他几乎是瘫软在床,胸腔剧烈起伏,哀求地望着张钰。

        “好了?这回够了吧。”张钰声音低哑,手指仍停留在花唇附近,“再来一次你要受不了的。”

        “你……唔!你故意折磨我!”洛向安松开,白皙的腕子上已经留了一道齿痕,眼角红得怜,他低声喘着,用脚趾蹭了蹭张钰,声音都在抖,“我不好吗?玉郎已经不喜欢我的身体了?”

        张钰不快地皱起了眉头,“别胡闹,我什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我哪里不如别人了,那些媒婆给你说的千金小姐敢和你这样吗?”洛向安却不肯罢休,伸手去扯张钰的腰带,不依不饶地问,“你这快就玩腻了吗?”

        “胡说八道!”张钰冷着脸,把挣扎起来的洛向安摁回被褥里,“你天怎回事!我怎会……你把己当成什了?”

        洛向安抿着嘴不说话,手指仍是扯着张钰的腰带,转开眼睛不去看他。

        “要快活,嗯?”张钰危险地笼罩着洛向安,压低了声音,“好,你要疯,我陪你疯!”

        洛向安的脊背猛地弓起来,顾不得再去撕扯张钰,急切地捂住己的嘴,“唔!呜呜!”

        张钰快速地苛责着已经备受蹂躏的阴蒂,时不时用两指夹着那过分敏感的蒂尖折磨。洛向安本就稚嫩的阴很快痉挛起来,支持不住地流着水,整个人被尖锐的快感寸寸凌迟,只流着眼泪咬紧己的手腕,“呜——”

        这次的高潮来得太快了,洛向安的喉结剧烈地滚动着,把破碎的呻吟吞肚中。张钰并没有那容易放过他,只是在高潮时停顿了一瞬,便有开始捻揉搓弄怜的蒂珠。

        洛向安这次彻底陷入了疯狂,他控制不了己拼命躲闪踢蹬的反应,哭叫着用手指抓着张钰的衣服痉挛。那哭声很快就被深入的亲吻夺走了,张钰再一次被他逼上高潮,然后撕咬一般地亲吻去。

        骗子,疯子,傻子。

        张钰近乎愤怒地想,看似追我追得很紧,是稍稍有点动静就想要退缩的不就是你吗?

        有什好怕的啊,洛向安。

        洛向安从恍惚中被人摄住唇,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连魂魄都飘起来,喉咙里求饶似的发稚弱的哀鸣。 他觉得己被放开了,是过度刺激之后,身体内部却隐隐地空虚起来。洛向安的嘴唇颤了颤,却没有发声音。 “痛吗?”

        他没有来得及回答张钰的问题,就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捅开了,借着清液的润滑一插到底。

        “向安,是不是很痛?”

        洛向安艰难地睁大了眼睛,他的意识还没有跟上,哽咽了一,哭诉道,“好痛……”

        “乖。”张钰的动作温和来,安抚地亲吻洛向安,手掌托着白嫩的大腿根部拍了拍,“傻孩子,玉郎帮你呢。”

        “帮我?”洛向安长睫一眨,泪珠滚来,手指蜷缩着抓紧张钰的前襟,喃喃地重复着,“玉郎帮我……”

        “对,你什也不需要做,我来。”张钰抚摸着青年纤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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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身,小幅度地抽送起来。快感渐渐积累,擦过花心的时候洛向安颤栗着瘫软来。

        “玉郎……”洛向安神志稍稍回笼,带着齿痕的手腕转了转,去撕扯张钰的衣襟,露男人大片的胸膛,“你……你欺负我……呜!你要把我撑坏了……”

        张钰天难得一笑,沉沉的声音震得胸腔嗡鸣,“你冲我无赖了那半天,现在心里舒坦了?”

        洛向安叹息着抬起腰,骨子里的酥麻催得他面色潮红,眼睛着一汪水,“玉郎好粗,弄得我好胀啊……”

        张钰眸色一沉,直直地插了进去,重重地撞在花心,逼洛向安一声发飘的惊叫。他索性不再说话,掐着那段细腰反复顶送,翻来覆去地碾磨脆弱的花心。

        洛向安早就体力不支,很快就只攀着张钰的肩膀吟叫,“玉郎”“玉郎”地唤个不停,撩得张钰发狠地擒着他耸动。

        这回洛向安是彻底迷失在高潮里了,张钰死死地搂着他的腰,在极处与他身体交叠。冬日的夜里连锦被都是潮湿发冷,是彼此的身体却烫的厉害,在一处暖着,怎样也不想分开。

        “我早就婉拒了那些上门说亲的人。”张钰忽然说,“父亲过世还不到一年,我不会考虑,以后也不会。向安,你是洛家的爷,应该知道这京里的风气,你己也有不媒人上门吧。”

        洛向安在他的胸上推了一,往床里缩了缩,声音有点沙哑,“我?我是个不生育的废人,这些事情到了府上就直接被回绝了,和玉郎怎一样。”

        他困倦地笑了笑,把张钰的手握着,迷迷糊糊闭上眼睛,“我不许你走,你天就留在我这,不然晚上太冷了。”

        第二天洛向安果然起了烧,竹园带来的管家煮了他惯常吃的药,发了汗便稍微好些。

        张钰这一来又不敢走,守着洛向安睡了一会,见他神色好了些,忍不住责备道,“知道外间冷还睡在那边,我要是昨天不来,你就在那睡一个晚上?”

        “好玉郎,我再也不敢了。”洛向安烧得厉害,身上却觉得又冷又酸痛,恹恹地缩在张钰胸,“真难受……”

        “是不是什事了?”张钰揉了揉他皱起来的眉头,觉得怀里的人在微微发抖,忍不住叹息道,“不许人进来,你一个人在那琢磨什呢?”

        洛向安似乎是烧得有些迟钝了,半晌才缓缓开,“我在想……现在究竟是什个局势,居然让爹明着把我放在了一任家主的位置上,爹他……分明还春秋鼎盛。”他的眼皮动了动,“玉郎,你也是。你向来是想要在官场里做一番大事的人,为什忽然想要隐居了?”

        张钰抚摸着他的后脑,就像安慰一只受惊的小猫,“没什,你和穆家并没有过结,就算穆尚真带着征西军攻陷京城,我大不了就离开这里。向安,你不需要忧虑太多。”

        “是吗,我和穆家没有过结?”洛向安怕冷似的窝在张钰胸,“他伤过我,也伤过你,我怎……”

        他默默地住了,心道,你不知道,宝阳长公主仗着成帝的宠爱豢养的那位大蛊师,是怎对我的。 你最好永远不知道。

        “好了,别想了。”张钰黑沉沉的眸子看过来,用手遮住洛向安的眼睛,“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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