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玉郎!啊!呃啊啊!”洛向安柔若无骨地挂在张钰身上,哭得上气不接气,“不成了!我真的不成了!啊……你行行好,别顶了!呜……”
张钰本来还有几分理智,被他叫得额头青筋直跳,索性伸手指探入洛向安的腔,刮着他的面,“别哭了!”
洛向安委屈地舔了舔那对修长的手指,哼哼唧唧地不停,雪白的小腿夹着张钰腰,眼睛半闭着又落了一串泪珠。
张钰退来一点,然后挤着脆弱的宫颈来回推送,洛向安正得了趣,那妙处完全禁不得碰,酸得骨头都酥了,着张钰的手指语不成句地哭了一会,又喘息着抬着腰迎合。
“又想要了?”张钰抽手指,勾一道暧昧的银丝,顺着洛向安纤细的腰肢滑来,攥着阴爱抚起来。
“啊……”洛向安软绵绵地仰起头,浑身被前后夹击的快意逼得震颤起来,“好舒服……玉郎,玉郎我喜欢你……”
“乖。”张钰深深地埋进去,时转动手腕,用指腹刺激洛向安秀挺的阳物,来回压着龟头背面的麻筋刮蹭。
他并不是很懂床笫间的事,但是洛向安太好懂了。用他喜欢的方式稍加爱抚,就让洛小公子不停地呻吟,一遍一遍地说喜欢他;若是快活得狠了,就会尖叫和哭泣,浑身又粉又软,一边扭动一边迎合他。
如果碰到洛向安最敏感的地方,那哀求声简直甜蜜得让人发疯,比如花心或者宫颈深处那一点,或者阴蒂和龟头上的小孔——洛向安会不停地求饶,然后喷着水陷入剧烈的高潮。
现在这种程度,是洛向安最放松、也最渴求的时候。
“向安,你怎不回去洛府住,我记得你说过要搬回去。”张钰趁着他缓过来些,又开始往花心上磨,被热情的嫩肉缠得叹息起来,“竹园这里不怎安全吧。”
“就天……啊!”洛向安颤栗着忍过花心上的酥麻,痴痴地笑起来,“回去府上,玉郎陪我吗?”
“这种事也不天天做。”张钰不赞地擦去他眼角挂着的泪珠,“你哪里受得了,别逞强。”
“是受不了……越受不了,我就越喜欢。”洛向安拉着他的手往身送,碰到那黏滑的蜜豆便难受得一抖,“我不想回去父亲那里,每日要被他训话,还要跟那几个便宜兄弟虚头脑的……不如己在外头在。”
张钰被他缠得受不了,索性使了力,鞭子似的窄腰摆动着狠狠捣弄进去,几个来回就把软嫩的小爷磨成了一滩水,抓着他的肩胛胡乱哀求。
“受不了,嗯?”张钰粗喘着抵过一阵热情的吸吮,用力顶上花道深处的秘境,手指遂着小爷的意去捻弄娇嫩的花珠。洛向安哭红了眼睛,扑腾着射一股稀薄的精水,白软的小腹怜地抽搐着。
“啊!呃啊……啊啊啊啊!”洛向安舒服得眼前发黑,蹬着腿想要踢开张钰,却被温柔地按住了,继续冲着充血的阴核爱抚夹弄。快感尖锐得心发酸,洛向安疯狂地哀求,流着泪在高潮里又生生攀升了一段。
身体被情欲逼到极处,张钰放开之后他几乎不敢合上腿,怜兮兮地摊在床上,双手攥着床褥无意识地抓挠。
“向安?”张钰拍着胸给他顺气,他那根阳物还插在里头,硬生生撑过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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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紧迫的缠绞,渐渐也到了极处,“还要吗?我给你。”
“玉郎……呜……”洛向安细声细气地呜咽着,脸上的笑容带着点懵懂的稚气,“我只喜欢玉郎,死在玉郎身也是好的。”
原本是床上的情话,张钰却忽地心中大恸,咬着牙把头埋在洛向安颈窝,搏动着泄了来。
“向安。”张钰粗喘着,哑声在高潮的余韵里叹息,“以后不以说这种糊涂话。”
洛向安怔了怔,才意识到己说了什,难得老实地点点头,软声道,“嗯,玉郎不喜欢,我就不说了。”
再不乐意,也得老老实实搬回洛府。
府上的老管家亲带着人来卸箱子,仆妇簇拥着洛向安进去,到了正厅就看见洛严板着个脸坐在上首,一见到洛向安便皱了皱眉,“你老子我还没死呢,就穿个白的回家,天天在外头野惯了,这点规矩都不懂。”
洛向安笑嘻嘻的,乖乖跪磕了个头,“爹气色越发好了,看着就是当朝首辅的样子,还是母亲照顾得好。”
那继室只在一边笑而不语,洛严却憋不住笑了,“行了,跟我也来这套,知道你不愿意回来,觉得家里拘束。你要是看着原来的屋子不爽快,想住哪里让你李叔去安排。”他有些感慨地抚了抚胡须,叹息道,“别打量我不知道你在外头干了些什,既然回来住,就老实一点,往外头跑了。”
洛向安敛了笑容,“孩……不孝。”
“算了吧。什首辅次辅,朝堂的事管不到你这些孩子。”洛严笑的时候一派和气,洛向安确实像他,连这眼睛里的神气都像,“润平,你跟摄政王关系和睦是好事,止步于此即。有空让太医来一趟,替你瞧瞧身体。洛家……还指望你呢。”
洛向安又磕了个头,低声道,“向安明白的。”
“你是聪明孩子,是爹误了你。”洛严捋着胡须,摆了摆手,“去吧,傻孩子。”
洛严府上虽比不得张家规矩大,在夜里也还是安静得过分。
洛府的老管家私里觉得,老爷说得没错,爷还是穿着家里的衣裳好看,藕荷色的内衫别人穿都显得黄黑粗笨,爷肤白,反而更衬人了。再披上老爷存在库里那件绛紫的锦袍,这才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哥呢。
他喜滋滋给洛向安端了一碗炖得透透的石斛鲍鱼橄榄汤,笑得眉眼都弯了,“爷夜里要吃什尽管叫人来传,天没什好东西,喝点汤去去秋燥。这小鲍品相一般,爷嫌腥就挑来。”
“李叔去歇吧,我不饿。”洛向安结果汤匙,小喝了点汤,脸上带着乖巧的笑容,“我在外头的时候,多亏李叔照顾爹了,这府里上打点得井井有条,向安看了都惭愧来着。”
老管家只是笑,服侍他又吃了半碗,才叹息道,“老奴对不起夫人,让爷受了委屈,现在爷也大了,有什吩咐尽管说吧,你叫我一声李叔,李叔连老爷那都愿意替你瞒着。”
“嗯。”洛向安笑着接过茶漱了,脸上多了点血色,“向安明天想吃那个包油酥的蒸饼,外头的没有家里的味道。”
老管家然是眉开眼笑地应了,“咱家底庄子里的面粉然是不一样,爷想吃,老奴回去就安排!”
老管家走了
,洛向安己坐在桌前,发了会呆,有点不习惯地扯了扯身上过分艳丽的袍子。
“爷。”竹园的管家然而然地跟进来服侍,“小张公子日又去了兰华寺,差人带了寺里的平安符来。”
“平安符呀。”洛向安高高兴兴地把那小小的木片接过来,“他不是在衙门里忙得连饭都没空吃嘛,怎记得做这种事?”
“爷,玄慈大师云游来此,目前就在兰华寺。”
洛向安笑意一凝,捏着平安符冷哼一声,“老秃驴,到京城来做什!”
这玄慈和尚从前就是张至的故交,张钰年轻时曾随他游历过数月,就这看中了张钰,数次提要收他为徒。
“玉郎好不容易留来,这和尚真是不知道收敛。”洛向安脸色阴沉,吩咐道,“若是为了张丞相的事,我也不好撵他。这样,樊城那边前些年不是花钱给庙里修了个金身吗?让他的主持帮个忙,写封信给那玄慈,找个由头把他叫走!”
这却不容易,那玄慈大师闲云野鹤一般,樊城的灵均寺不一定叫得动他。管家却知道这时候不触洛向安的霉头,乖觉地应道,“是……爷,张公子与你这样好,应该是不会跟玄慈大师走的。”
“呵。玉郎从前就喜欢这些东西,什山川大河、社稷民生之类的……”洛向安喃喃地低语,“他本来就是一时怜惜惭愧才留来的,我一时没勾着他,他就又想着京城外头的世界了。”
“爷……张公子爱重您,不如,您把身中蛊毒的事——”
“不行!”洛向安意识摸着左手那块堪堪长好的指甲,上头的纹路还有些怪异。他把那平安符收进贴身的衣物,笑了笑,“哪里称得上爱重了,玉郎好不容易对我这身子有几分兴致,留住他也就够了。若是他看见……我毒发的时候就像个发癫的畜生,平白惹人恶心。”
管家面露不忍,却没有接话,默默退了去。
宝阳长公主一向最得成帝的喜爱,因而穆家的孩子大多是年幼起便常常入宫中的。穆尚真虽然跟着父亲更多些,但一旦回了京,也是要跟刘旻等皇子一上学的。
“小昭,过来。”穆尚真叹了气,他跟着爹爹在边关走了一遭,显得有些年老成,“为什一直跟着我?”
“哥哥……”幼小的刘昭从一丛迎春花后面蹭来,水汪汪的眼睛仰视着他,“哥哥天又带了甜糕吗?”
“使不得,小殿……”穆尚真搞不懂这个小孩为什总爱跟着他,但不得要耐着性子解释,“殿不叫我哥哥,也不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很危险的。”
男孩手足无措地站着,半天才憋一句话,“穆、穆大哥……小昭、小昭喜欢穆大哥的甜糕……”
穆尚真狠了狠心,板着脸道,“不行,我送你回去你皇兄那里。小殿溜来也不带个人跟着,这怎行。”
刘旻见到弟弟牵着穆尚真的手进了殿,笑着把男孩子抱起来,“小昭又淘气了,他喜欢你,老是问你什时候还来。”
刘昭把脸埋在刘旻的肩膀上,闷闷地说,“小昭没有淘气,穆大哥上次带的甜糕很好吃。”
“殿,得和小昭说说,这样讨要吃食很容易有危险。”穆尚真不赞地说,“上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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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带来学堂里,大家一起吃倒罢了,私里不敢让小殿这样,您得多叮嘱他。”
“他哪里是缺什甜糕,就是想撒娇罢了。”刘旻叹了气,“是我管得他太严厉了,见着阿真这样面善的他就犯傻。”
刘旻拖着刘昭的腋把小孩子举起来,对穆尚真道,“你好歹抱抱他吧。”
幼年的刘昭还没有养成喜怒不惊的那副面貌,他很乖巧,软软的小手抓着穆尚真的衣襟,整个人热乎乎的,让穆尚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亲近感。
不知道为什,在成帝跟前一向恃宠而骄的宝阳长公主也不阻止子和这个小皇子交好,乐见其成地看着小小的刘昭每天笨拙地跟在穆尚真身后。
从什时候开始呢,穆尚真想,我竟然要置小昭于死地了。
穆尚真敲了敲密室的墙壁,静静地想,也许就是从齐王离宫开府,作为先帝最看重的王爷统领禁军开始吧。
小昭,不,摄政王殿。穆尚真嘲地弯起嘴角,你穆大哥从一开始就不是什君子啊。
许梦山悄无声息地进来,肃然跪,“主子,刘昭已经循着襄的线,查到留巷了。”
“让白襄谨慎行事,那个洛向安狡猾得很,不要轻举妄动。”穆尚真轻声吩咐,“阿岚查到别庄了?”
“是,贺大人……没有继续了,明明我已经把长公主殿的证据放在了别庄,是贺岚和裴永都停了手,主子,我要不要再试探一宫里——”
“阿岚聪明,我早说给他设套没用。”穆尚真笑了笑,眼底却一片冰凉,“齐王在宫里清洗过后,我的人已经不多了,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还是让白襄引齐王去查,他早晚要去别庄的。”
“那……夫人的药……”
“这件事我不替她做主,她若是想继续续命,你就尽力而为。若是她真的一心求死,就依她吧。”穆尚真难得地露一个柔和的笑容,“张钰、裴永、贺岚,此三人就不要牵扯进来了,给他找点事做。洛严不是护着他那些徒子徒孙吗?那就让他忙于贪腐案,别过来掺和了。”
许梦山银色的面具在幽暗的光线微微反光,恭敬地领了命。穆尚真又略坐了一会,才缓缓起身,离开了密议之地。
京中已是深秋,穆尚真回了府上,一进门就看见守在正堂门的穆小竺。女孩子套着暖融融的坎肩,脸上红扑扑的,却皱着一双好看的秀眉,焦急地往外看。
“哥,你回来了。”穆小竺算松了气,迎了上来,穆尚真注意到她日戴了金穗子的小绒花,“哥哥,摄政王殿来了,在里面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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