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谮越 惊chun梦投桃报李 nong脂膏shen教言传
书名: luan灯花 作者: 海牛123 分类: 耽美

        “唔……不要!别碰我……”软玉似的身子被牢牢束缚住,清润的眸子里都是愤恨和屈辱,“啊!大胆……呃、狂徒……”

        淫邪的笑声和冷漠的吩咐此起彼伏,听不清在说什。承受折磨的身体猛地颤栗起来,娇嫩的肉花次第张开,被迫将高潮中的小穴暴露于人前。

        “又去了呢,齐王殿。”不知是谁的手指轻轻探入穴,小幅度地抽插着,激起刘昭徒劳地挣扎,“很饥渴吧,手指满足不了您吧。”

        “畜生!……唔、好难受……混账,让我、呜呜!”刘昭遍体红潮,抽搐着试图夹腿,却被数双手拉开大腿,熬得不停滴水,肉花顶上那颗蜜豆红艳艳的,像是要撑破了皮一般鼓胀着。

        “好看吗,要不要来试试殿的身子?”隐秘的声音震得人心头狂跳,唇干渴,“随便您怎操都行,陈世子。”

        “刘——唔!”陈松猛地惊醒,浑身热汗,心突突狂跳,眼睛里还残存着刘昭情动的身体。他狠狠一咬尖,苦笑着擦了擦额上的汗珠。

        “公子?”墨声迷迷糊糊从屏风后头探个头来,“哎呀,怎了这多汗?这府里不热的呀?”

        “睡你的,我没事。”陈松伸手端过桌上剩的茶水了去,凉气进了肚子,才好像从虚幻的旖旎中醒了神。

        他叹息一声,胡乱倒在床上,却再难入睡了。

        许梦山阴沉着脸听完属的报告,冷哼一声,“一个质子抓不到手也就算了,现在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都给我弄丢了,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白襄斜着眼瞥了许梦山的神色,轻声道,“没听见我师父说什吗?还不快传令去追?”

        许梦山冷着脸看那人走了,手指在半边银面具上扣了扣,唤道,“白襄,你不是说在西南地界上万无一失吗,现在人呢?”

        “张小公子本来已经到手了,他手里那点证据早就被我拿走了,他现在空无凭,就算他老子愿意给他撑腰,也不一定顶用。”白襄俯身来给许梦山揉了揉肩膀,“师父,那个风衍看了我的来头,会不会……”

        “放心吧,主子那边的事情不用咱操心。”许梦山放松了身体,在脑海里逐一盘查各个环节,“齐王没有那快猜来,毕竟这多年了,宫里头的人证早就已经清理干净了。”

        肩膀上的手揉着揉着,却往面去了,许梦山抬起头,正对上徒弟那双碧莹莹的眸子,“白襄,你是喂不饱的野兽吗?”

        “师父言传身教。”白襄从后面拥住许梦山的身体,撩开摆去弄师父的前面,灵巧的手指握住头部揉搓,“弟子然也要身体力行。”

        许梦山猛地站起来,转身扯着白襄的肩膀,“浑小子,交给你的事情办不成,就知道在师父身上找补!”他面具后面的眼珠乌溜溜的,死死盯着白襄的脸,“别管你在西南的势力有多,到了京城都给我老实点,以后从龙之功不了你的。”

        “这我倒是不太在意,我江湖人,谁当皇帝老都无所谓。”白襄的手指变着花样在许梦山胯间抚弄,煽情地搓磨龟头方的嫩肉,“师父,不过抓不住陈世子好像不是我的错吧,有没有人告诉我他那里藏着这样的高手。”

        许梦山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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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一把掀开面具,不太适应地在阳光侧了侧头。白襄把他压回椅子上,拔了裤子,弹那根被玩硬了的东西。

        “一个半大孩子,也算高手。”许梦山没什廉耻地岔开腿,被徒弟摆一个不堪入目的姿势,“你江湖人都是嘴上说得厉害,接过被一个小厮打得落花流水。”

        白襄的手指沾了膏霜,揉着后穴的褶皱按了进去,“我听了回报,那孩子功夫是不错,只是……应该还没到以破阵的份上。”他粗暴地把两根手指插到了底,换着角度抠弄,“师父,按理说,等他发现被我的人包围,应该已经来不及反抗了才对,莫非这孩子是个顺风耳?”

        “唔……”许梦山身体一颤,腰忍不住塌了来,“你是说,有别的高手?……啊!白襄!”

        “怎了,师父不快活?”白襄转动着手指把融化的药膏涂满了内壁,再插入一只手指的时候许梦山忍无忍地夹紧了他,腿根细细地颤,“谁让你用……唔!”

        “师父的医术倒是比蛊术厉害得多,弟子真是从心里敬服。”白襄用三根手指轮流碾过怜的穴心,猛地抽,指尖拉一道黏滑的细丝,“这药只要涂了便会发作,药性温和却又极难忍受,在媚药里也算是极品了吧。”

        许梦山恨不得己从没有调过这种东西,是现在箭在弦上,也由不得他,只得低声骂道,“别说些有的没的,你想荒唐,我又不是不陪你,何必用这种……啊……呜!不要、白襄,不……”

        白襄好整以暇地用指甲轻轻刮着那不断蠕动的褶皱,把药性的许梦山折磨得又燥又痒,然后用带着药的手指捻着他的乳首慢慢揉搓,哄道,“好师父,你求我一句来听听。”

        许梦山药性发作,骨血如沸。乳首被那又捏又挤的玩了一会,居然也不知死活地痒了起来,从浅淡的乳晕到硬硬的乳尖都是酥麻难耐。后穴得不到安慰,反而被撑开了逗弄,指尖稍稍进去一点就退来,玩得人心如擂鼓,汗如浆。

        “别吊着我……呃!混账……”许梦山阴柔的脸颊染上潮红,浅浅的眼角包不住生理性的眼泪,只狼狈地濡湿了鬓角,“要做就做,别这样……啊!”

        许梦山浑身哆嗦,被白襄咬着喉结啃噬。西南边陲的年郎像一只恶劣的幼狼,折腾着猎物想看到更多的反应。

        是许梦山已经撑不住了,手腕一翻卡住白襄的脖子,脊背弓起,猛地发力把白襄掀翻在地,喘息着跨坐了上去。

        “呃!”白襄要害被制,不怒反笑,舔着犬牙动了动脖子,低咳着看许梦山抓着他的阳物往坐,“咳……师父……您的功夫,就是用在这种地方的?”

        许梦山一点点吞了弟子那根任性妄为的东西,咬牙骂道,“闭嘴!不要啰嗦!……嗯……”

        药效其实并不是非常痛苦,但是就是烧得人忍不住,里外都叫嚣着想得到解脱。许梦山颤栗着感觉己被填满了,不已地起伏着去磨阳心里那块脆弱的软肉,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

        白襄本来是打算躺着享受这人的主动的,渐渐却也克制不住。许梦山的体内紧致得像一张张小嘴,嘬着肉柱来来回回地摩擦,扭动着生刻骨的欢愉来。白襄低叹一声,扶住了身上那段窄窄的腰肢,凶悍地向上顶了过去。

        “呃!

        ”许梦山被这一撞得三魂没了七魄,腰上一软跌坐去,把弟子的阳物吞得更深,粘稠的润滑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挤来,厮磨间拉成丝,暧昧地挂在白花花的肉体上。

        “师父。”白襄喃喃唤着,掐住了许梦山的腰开始毫不吝啬地大力挞伐,碾着脆弱的嫩肉往里撞,一遍一遍地把师父钉在快乐的巅峰。

        许梦山呜咽着仰起头,腰背向后弯成一道优美的弧线,流着泪坠入到不思考的境地。体内的征伐实在是太过于频繁和深重,以至于他要紧紧抓着白襄落在他腰上的手才保持平衡。

        “我……呜!”白襄没听见许梦山说了什,因为二人交合的极限被快速地越过,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身体激烈地拥抱着对方,直到欲火消融,白襄才喘息着亲了亲那人的耳垂,“师父,你说什?”

        “放开我。”许梦山仍在剧烈地喘息,推开白襄勉强坐了起来,把体内那根东西让了去,“去打水,我要洗澡。”

        白襄仰面躺着,懒洋洋看了他一会,才捡起衣服爬了起来,“遵命,师父。”

        次日早上,奉命去探查的钟砚之回来,看见家主子正摆弄着一盒精美的果子。

        “怎样?”陈松在精致的食盒里拈一只小荷花模样的点心,端详了一,却没有吃,“那次宴饮中还有谁是栖柳居的常客?”

        “公子,有两个文官,但他平日都是找姑娘的。”钟砚之把那次画舫里小聚的名录递给陈松,“倒是跟您提起栖柳居的那位……在别处是南馆的常客,却从不到栖柳居。那位大人……是洛尚书一派的。”

        陈松把点心放回盒子里,这是白天刘昭叫人送来的,他从前并不喜欢这种漂亮却填不饱肚子的玩意,现在倒咂一点意思来。

        “难怪小姐都喜欢这些精致的点心,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心思的。”陈松盖上盖子,用扇子敲了敲手心,“咱府上还有奇兰茶,你取一罐来,那个炒得浅,清淡有兰花气,比外头卖的花茶更配这点心。”

        “有……”钟砚之愣了愣,顺答道,“家里带过来的奇兰一共也没有多,公子不是说留着待客……”

        “什主啊客啊的,茶不吃存着做什?顺便再包一点散的,王爷来的时候吃。”陈松把那宴饮名录递还给他,起身理了理衣裳,“近来张丞相和王爷是不是在查洛尚书贪腐的事?你去看看里头牵扯了些什人,不意外的话,那位推荐我去栖柳居的大人也干净不了。”

        “是。”钟砚之低头应了,又奇道,“公子,这还没到中午,您是要去哪里?”

        “估着王爷要朝了,我去门迎一迎。”

        “嗯,无妨。”刘昭听了风衍的回报,无所谓地一笑,“他陈松好歹也是皇室嫡子,若是他不叫属查,反而是愚钝无了。你也别总跟着他那个心腹了,我还有别的事叫你查。”

        风衍应了,朝刘昭笑笑,“主子,世子来了。”

        刘昭一路走过来,陈松的目光就跟了他一路,人到近前才迎上去,从容一礼,“王爷回来了。”

        刘昭这几日得了休息,精神好了许多,越发显得眉清目朗,英气逼人。他轻轻一扶陈松的手肘,温声细语道,“鹤归太客气了,这些俗礼在家里就算了。”他的目光从陈松温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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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笑容上移开,回头问仆役,“我叫宫里带给世子的点心送到了吗?”

        “多谢王爷。”陈松接了话,陪着刘昭往里走,“我一人吃不了那多,索性差人拿了家里的茶来,想请王爷一享用。”

        这一东西都吃不完,刘昭心想,一个尝鲜的玩意,也值得特意准备。他看着婢女把色泽明亮的茶汤倒入茶盏,扑鼻的暖香带着一抹兰花香气,倒是恰好配了那清甜的点心。

        “好茶。”刘昭试了试,笑意愈深,“鹤归特意从家里带过来的东西,果然不凡响,天本王倒是有福了。”

        “王爷喜欢就好。”陈松天仍是戴着那枚玉扳指,修长的手指拈着精巧的点心,看起来赏心悦目,“我这还有整罐未拆的,王爷拿去吃吧,奇兰茶清心明目,夏日里常吃也没有关系。”

        刘昭这些天被朝堂上的争执搅得心烦气躁,这会跟这个优雅温柔的小质子吃了两盏茶,倒是觉得心里熨帖。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人看了一会,忽地低头一笑,拿了食盒里最后一块点心,“鹤归赠我好茶,我也只用些个俗物报答。”他把那只雕琢爱的果子慢慢吃了,才问道,“到我这里来,鹤归就没再过门吧?”

        “本来也没什事。”陈松恭恭敬敬地答道,“不敢劳烦王爷——”

        “天带你去走走。”刘昭擦了擦手,命人备车,“洛大公子的园子日又有酒吃,咱去蹭个饭。”

        洛……洛严的子?陈松笑意不变,心里却明白了几分,“听凭王爷安排。”

        “公子,真不用我陪您去?”钟砚之看着陈松穿戴齐整,迟疑道,“您是说王爷知道我查洛尚书的事了?”

        “这有什奇怪,我住着王爷的地方,这些事当然瞒不过去。”陈松拍了拍属的肩膀,“不用多虑,这都是小事。你看,齐王呀,他还特意要帮我呢。不然以我的名义,怎接触得到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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