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进房间的时候,杨九郎正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他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眯着眼睛凑近了也看不清男朋友闭没闭眼。
“看什么呢”杨九郎鼓着脸逗他。
“没睡啊?”张云雷松了口气,挨着他仰面躺着,拿手去揪他的毛栗子上呲出来的一撮毛,“一身汗味儿快去洗澡去~”
“嗯”杨九郎把手搭在他的小细胳膊上软软的应了一声,并没有动弹。
“怎么啦,是不是腰又疼了?!”张云雷把脸凑近了,想伸手摸摸却只敢虚虚的贴在温热的皮肤上,生怕加剧他的疼痛,声音都焦虑起来,“你怎么老是这样,难受怎么不我说?!”
杨九郎皱着眉头费力的侧过身子,把他的手拉过来亲了一下手背,“没事儿,老毛病啦”他平时说话带着点奶音,全然没有维护自己时候的北京小爷的霸气。
小张一下就没了脾气,他伏下身抵住他汗津津的额头低声抱怨,“咱俩不是两口子吗,有什么不能说的”
杨九郎揽着他的脖子,面贴着面儿,“没事儿,不疼了都,我就养养腰”
“……可是我心疼”亲亲他的嘴唇,“翔子,我心疼死了”
“那咱下船得挂胸科专家号了要”杨九郎忍不住耍贫嘴,“还找森淼焱啊,金铜铁不靠谱”
小孩儿一下子被逗笑了,他忽然想起来什么,翻了个身下床在包里摸索,没一会儿就拿了瓶东西折回来,“我之前跟我姐说腿疼,她特意给我托人带的一瓶红花油,据说效果特好,有钱都买不到!”
杨九郎爱死了他这个眉飞色舞的俏模样,费力的把身体偏过来,“咱姐姐就是能耐大”
张小辫儿在床边坐下来,扶着他的屁股就要撩他T恤,“我给你按按,轻轻的~用过都说好~”
“……”馕惊恐的往后避,“祖宗!别介!这要是按个半身不遂的工伤都报不了”
“瞧不起人”张云雷气的上去就要扒他裤子,“%*︿&?$袅~~听听咱这正宗泰式口音手艺能不好吗?”
“就您这都ma赛克了还能好啊”杨九郎死死的摁住裤带,“大法师!张大法师!为了您寄几个儿后半辈子的幸(性)福也不能无zhao行医啊啊啊啊!”
张云雷怕他再扭到腰伤上加伤,抿着嘴气哼哼的把瓶子跺到桌子上。杨九郎心里暗笑,拿小手指勾他手心,“辫儿,陪我躺会儿好不好?”
张小乖的心忽然就软了,他踢掉拖鞋,歪到床上把男朋友搂到怀里,“宝宝抱抱宝宝~”
“您这儿说绕口令呢”杨九郎的慢慢的把自己儿翻了个个儿,侧躺着搂住他的细腰,“那我给张老师背个贯儿,我请您吃蒸羊羔,蒸熊掌。。。。”
张云雷盯着他看,报菜名还没背完三分之一就忍不住堵住他的嘴,“别说了,我呀知道你没钱”
“啊确实”杨九郎把嘴里那条柔软湿润的小鱼儿吮住,含含糊糊的调笑他,“我们当家的拿钱当命”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这旖旎的气氛,张云雷这暴脾气马上炸了,“大晚上的sei啊”
“舅舅~”小朋友一边拍门一边喊“舅舅舅舅舅舅~”得,小祖宗的小祖宗来了,张小辫儿认命的起床开门。杨九郎要起来被男朋友按在床上,”躺着,今儿恩准你可以不洗澡”
“谢zhu隆恩了您内~”
他把里间门关上,慢慢走到门厅开了门,安迪的小胖手举着画书拼命往上垫脚,“舅舅,恩讲故事~”
舅舅抱不动小胖墩儿,只好把他牵进来,“嘘,轻点儿,舅妈在睡觉觉~”
安迪点点头踮着脚自己爬上沙发,拍拍旁边的靠垫,睁着眼睛瞧舅舅,张云雷看了一眼里间,把门关严实,坐到沙发上把安迪圈在怀里。小胖墩儿的小辫儿搔的他手臂痒痒的,“舅舅给你讲个口吐莲花的故事好不好呀~”
“不要不要不要~”安迪扑腾着小胖腿,把画书翻的哗哗响,“科莫多巨蜥!”
“好好,你等着啊,从前啊有个道士,他会一个法术叫口吐莲花”
“舅舅骗人!”
“听我说完了呀”他拉拉安迪的小辫儿,亲了他一口,“这个法术呢就是含着一口水喷到半空中,水团子变成一朵莲花,这朵莲花啪嗒打开,你猜里面有什么?“
小宝宝摇摇头。
“科莫多巨蜥!”小舅舅自己笑的东倒西歪,“这个巨蜥啊四个爪爪上绑着四个气球,上面写着生日快乐,哈哈哈哈哈哈哈~”
今天的安迪也是蒙逼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