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蔚言被杜浮抱起来了,像抱小孩子样,林蔚言挣扎起来,却也是小孩子样的无力,杜浮的双手死死的钳在林蔚言的腋,把抱上木马,林蔚言的后抵着木马的突起的冰冷,杜浮扶着林蔚言,坏心的用力往压。
没有滑会受伤的。
林蔚言的挣扎在杜浮的力气面前不值提,杜浮力气很大,从前可以带给最好的欢愉,如化为枷锁,也叫挣不脱。
林蔚言两只脚踩在脚踏上,双手还紧紧攥着杜浮的衬衫,只是浅浅吞了头便呻吟声。
杜浮压着,不容挣扎,林蔚言脚踩空,全身着力都落在了与摩上,后子被完全撑开了,上密密麻麻凸起的颗粒不停刺激着收缩的后,搔划后又痛又痒,轻易勾起快感,面的小嘴无比诚实绞紧了摩不肯松。
“好玩吗?”杜浮帮拢了拢有湿哒哒软趴趴的头发。
林蔚言被刺激仰起了脖颈,理性的眼泪从眼眶溢来,被撑得很满,小腹上的皮肉都凸起了块,艰难吞这根粗大的摩。
“不说话啊。”杜浮像是没看见满脸的咬牙忍耐,摸了摸林蔚言的乳头,又掐又扯的,乳头迅速染上殷红片,硬挺起来,“那就是不够好玩。”
话音未落,木马就开始大幅度的摇摆起来,身上的突起和小珠子划过内每寸敏感,更别提粗糙硕大的仿真龟头的弄着心,向更顶弄去,这的实在得让害怕,林蔚言不得不松开紧抓着杜浮衬衣的手,去抱木马的头,想让自身的重量压住木马,让慢些。
但这只会让木马摇晃的幅度更大,每摩的都更更狠。
“嗯啊……”林蔚言被顶的泄了两声呻吟,的眉毛微微拧起,显现痛苦的欢愉。
瓷白的脸上带了层薄红,看起来是漂亮青涩的果子,实际上内里都熟透了。
杜浮看着,眼睛里看不什么绪,只是慢慢的站直了身,理了理被抓皱的衬衣。
这明显就是要离开了的信号。
林蔚言瞪大了眼睛,摩在敏感的道里旋转扭动,的身的确熟透了,摩每次来都可以看到上面层亮得晶莹水光,可以想象的道里得多么湿滑软热。
不敢开,死死咬牙忍着快感,从前放得开,但现在毕竟不是从前了,哪怕叫得再动听,杜浮的毫无反应是对最大的羞辱。
伸只手,想去扯杜浮的袖子,杜浮轻易的避开,拍了拍的脸:“好好玩儿吧。”
果然就转身离去了。
“杜……浮……嗯哼……”软湿的后可怜极了,任由木马上的摩压刮着,阵阵的喷水来。
林蔚言越越觉得可怕,努力的想稳住木马,但木马就是不会停,要么快起来,被摩捣来的液还没来得及喷,又被彻底堵死,捣,里头的液被翻江倒海捣弄着,雪白的小腹鼓胀得更厉害了,好不容易慢来,就是大起大落,后微微和摩分开,然后再狠狠落,就这么就浑身酸的要命,连脚指头都紧紧的蜷缩了起来,浑身上都在用力的。
在这况,根本没办法木马,只能被迫承受着木马机器的动作,在这个挂满了相片的房间里低低哭泣。
“杜浮……你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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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老师,看看这个神奇的海底物吧!”顶着中海的中年男人惊叹着眼前培养基里的团透明的白色团子。
杜浮静静的看着水里白色团子的触手摆动摇曳,并不说话,身上的有趣性让想到了林蔚言。
的父亲是大学的物老师,也会些物实验,杜浮的天赋就是被父亲挖掘的,杜浮是天才。
只可惜,虽然有超的智商,但天缺少共能力,7岁时被父母带去过心理测试,有反社会的倾向。
不安全,不愉快,对这个世界抱有偏见,扭曲别人的善意,父母在眼里也只是愚蠢的物。
但父母没放弃,以人的姿态大。
在定的环境,决定你悲欢的只有你身边的个人,对杜浮来说,就是父母了。
但父母放弃了,陷入了黑色渊。
在那个特别黑暗的时候,林蔚言不管不顾的牵着的手,的把带泞泥,让重新以人的姿态站在世间。
林蔚言,言言,真的辈子都感激你。
真的。
在培养基的玻璃上看见了自己嘴角冰凉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