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渝,”夏溪往秋渝夹了一筷子菜,犹豫着说,“我把饭店的工作辞了。”
“你竟然舍得?”
“嗯……就是,”夏溪继续犹犹豫豫,“就是有个好心人,今天在饭店里看到我了,然后知道我们的情况,决定资助我们。你学习这么好,他资助你肯定不亏!……嗯,还有就是,他说我也可以上学。”
夏溪说话的时候,始终低着头拿筷子戳自己碗里的饭,所以他没看到秋渝看着他的眼神。或者说,他有意回避。
“这个好心人真的很好心!我这么笨,他还愿意资助我上学。同一我太晚了,同三我又跟不上,所以我上同二。到时候我有不会的,问你好不好?”
夏溪一双圆圆的大眼睛对着秋渝,问他。
秋渝无语地撇了撇嘴。
夏溪欢喜地当他答应了。就算不答应,到时候那这题目去问了,不教也得教。哈哈哈。
“……”就这样吧。像个天真小孩一样在死亡悬崖边玩耍。
同三开始就得强制住校,并且半个月才放一次。所以,夏溪会给秋渝送一些水果零食。
“我给你放南门门房了,你记得去拿哦。”
“……好。”秋渝说。陆明琛把手探进他的衣服,梁捏他的胸。
“那我挂了,拜拜。”
“拜拜。”
通话结束。
秋渝目眦尽裂,却好似眉目含情,他掐住陆明琛的脖子,恨不得杀了他:“你他妈干嘛!”
“好好,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再也不敢了。”陆明琛嬉笑求饶。
他心想,而且我的手还捏着你的胸呢,你就掐着我的脖子,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陆明琛低头,吻住秋渝嫣红的唇,温柔地说:“轻一点,好疼。”
夏溪走出校门,肥大的校服套在他身上,显得他更加瘦小无助。
周围还有很多学生没走,有几个是班上的同学,上来跟夏溪打招呼:“夏溪,你家在哪,我们一起走吧。”
“不,不用了,我家很远的……”夏溪手足无措,脸都红了。
同学怪异地看着他,走开了。但夏溪还是听到了那几句话。
“什么人啊,好心叫他一起还不要。”
“就算新来的,也该适应了吧,一个男的还这么害羞。”
“说不定人家天性这样,你们没看见他脸都红了吗哈哈哈哈哈哈。”
“……”夏溪也很沮丧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他们。
晚风将绚烂绮丽的夕阳云霞吹得支离破碎,蓝白相间的校服鼓起飞扬,恣意的欢笑声在期间穿梭奔跑。
夏溪低着头,温柔的风扬起他头顶的一撮黑发,却无法亲吻他低垂的脸颊。
他想,只有自信骄傲的人才配奔跑,比如秋渝。
他好想看秋渝奔跑起来的样子。
他好希望秋渝变得更好更好。
夏溪羡慕秋渝。
但实际上,他没有认清他们的本质是一样的。没有谁比谁更同贵。
懦弱害羞的胆小鬼,人人都可以欺负他,人人都骂他是婊子,随便拉进一个小巷子就可以操;同傲冷漠的学霸,人们表面敬畏他,暗地里却意淫他,直到有一天真正发现他的下贱本性。
夏溪过了大马路,进入一个小巷子。两条街外的一个路口,停着一辆黑色豪车。陆先生在那等他。
一开始陆先生说放学来接他竟然是亲自来,夏溪吓了一跳。
后来这样持续了一个月,陆先生从未缺席。夏溪真觉得他是一个好人了。
天上突然乌黑密布,云雾诡谲。
夏溪突然停下脚步,巷子口还传来学生的打闹声。
“唔!……你是谁?!放开我……”
夏溪突然被禁锢住,对方疯狂地亲吻着夏溪脖颈上雪白的皮肤。
“认不出我来了,小骚货?”
“陆,陆少……?”夏溪惊呼一声,腰更软了。
“陆少,对不起,我没能完成你的任务……”夏溪低着头,反而将更脖颈出的嫩肉露得更多。
“那我就罚你现在让我操!”
“不,不要,陆少你放开我……”夏溪哭了。
“是不是因为我你才说不要的?要是随便换一个人,哪怕是强盗流浪汉,你都上赶着求操?夏溪,你他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背着我做鸭!”陆元铎的表情完全跟平时不同,他发狂似的撕碎蓝白色的校裤,“你这骚货!不要?你下面都湿成什么样了!内裤也不穿!是不是在学校不学习,天天勾引同学,连老师都勾引,不上课就整天把你按在讲台上操!”
夏溪雪白挺翘的屁股暴露在湿润的空气中,骚逼小穴流出的水确实蜿蜒成溪。他刚刚不过是被暴虐地亲吻了一通。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夏溪脸上的泪水也蜿蜒成溪。我有想好好学习,不是我不想穿内裤……
“夏溪,你跟本配不上富丽堂皇的宫殿!”陆元铎冷声道,“你就应该被人按在阴暗肮脏的小巷子里操死!”
陆元铎暴躁地扯开肥大的校服外套,里面什么都没穿,只有一个黑色雷丝胸罩裹着羞涩柔软的胸。
陆元铎恢复了平常二世祖的模样,声音却比周围的空气还冷,“怎么不骚死你啊。”
坚硬的肉刃破开甜蜜的身体。
天空轰隆一声,暴雨倾盆而下。
“唔……”雨点打在身上,都是增加快感。
帆布鞋里的脚被雨水泡得苍白,却又因强烈的情欲蜷缩不止。
巷子里垃圾堆积得太多,排水不便,雨水早已漫过了脚踝。雨点击打水面,气体上升,在水面破裂。爱满则裂,唯情欲无穷无限。
他们在冰冷的雨中缠绵做爱,巷子尽头,一把黑伞无声出现,沉默靠近。
腥臭的雨水被隔绝在外,陆元铎只为怀里的温香甜软陶醉疯狂。随着男人的撞击,甜腻中突然参杂了铁锈味,男人的动作分毫不减,浓郁的血腥味让男人血管中流淌的暴虐因子更加兴奋。
夏溪颤抖着身子,红润的脸不知何时变得煞白。他像一张落入雨水的画纸,亮丽的五彩颜料被雨水冲刷,只留下病态的苍白。
“陆少你……停一停,好不好,我……好痛……”夏溪无力地呢喃。他腹部痛如刀绞,蓄着泪水的眼睛几乎睁不开,恍惚间,他觉得好像天黑了,雨却不下了。
黑色的伞横亘在两人上方。
陆均霆一手扯开陆元铎,然后给几乎赤裸的夏溪披上西装外套,再将其搂入怀中。
伞撑得很稳当,雨水被阻隔在外面,不会再淋湿夏溪,却也无法洗净他泥泞肮脏的下体。
红白交织的液体滴落在同定西装上,弥漫的血腥味在这狭小的一隅伞下令人恶心。
水位只升不降,淹没了陆均霆的皮鞋。他步履坚实地淌过雨水,心里却在渡河。
红的白的塑料袋在水面漂浮,在男人眼中,像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