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大楼前，戈登如释重负的一屁股做到了警车的车前盖上。
望着前方道路上的一片狼藉，他默默的从口袋掏出一根华子——这个还是一个华裔朋友送他的。
烟雾从他的指尖盘旋上升，火星在他的眼镜中映出两个红色的红斑，如同一双野兽的双眼。
“emmm...所以说，这就是出道一天的新人的实力？”
戈登局长经历了刚刚恐怖的二十分钟，整个人都开始有点晕乎了。
怎么回事？哥谭怎么突然变天了？
蝙蝠侠顶多是solo无敌，结果你倒好了，新人第一天出场就给我来了一个保卫帮派。
啧，这就是新手保护期？
想达到这里，戈登局长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该退环境了。
要知道，在当年那个无蝙蝠的年代，他可是有着响亮称号的。
——戈登局长单挑哥谭，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啥，我其实也就比他们强那么一点点。”李凡淡定的说出了狼虎之词，“毕竟我老夫也不是什么魔鬼，我都是让他们先动手的。我可是正当防卫啊！”
“咳咳，那啥，有正当防卫会让人打头？”
李凡：“……那只是恰好的空包弹。”
戈登揉了揉脸：“你是认真的吗？我可是看着那个激光炮被你用刀徒手接了下来。”
“咳咳，局长。我想我该走了。”
知道自己不能再久留，李凡要是再待一会估计就要被其他警察逮捕了。
毕竟戈登的小队是一个批到达交火区域的，其他的警察则是故意来晚打扫残局。
好吧，他们其实只是惜命罢了。
可当这些家伙赶到之后，发现满地都是都被打倒的小丑帮成员，而且四肢都有一定程度的扭曲。
这些警察开始看不懂了，要不是这些家伙都有凶器，他们差点以为这里是受害者现场。
“那啥，你叫啥？你应该也有自己的代号吧。”
戈登从震惊中回神，突然才想起自己甚至都不知道这个打扮比蝙蝠侠还奢侈的男人的名字。
“我是布洛特·亨德尔，你也可以叫我hunter。”
扶了扶自己的帽子，李凡提着手中的大刀向着街道的旁的小巷走去。
一旁的许多警察都想拦下他，毕竟哥谭市除了蝙蝠侠，其他的超级英雄他们都敢抓。
直到他们看见这个男人身后拖出缓缓的一条血路。
一时间，无人再敢上前。
好吧，这些其实并不都是血液。
毒液打架的途中顺便‘咽’了下尸，把那些枪伤而死的人脑子都吃了。
所以自然需要排除一些代谢废物。
警察：不好，他杀人，咱们还是装作看不到吧。
从小巷中逃离的李凡跑到了一处隐秘的角落，“emmm，所以说我该怎么回去呢？”
他突然想起自己下车的时候忘记要通讯器接应了。
“要不打个出租？”
正当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他身旁的一处公共电话居然响起了铃。
不是吧，阿sir。这么老套的桥段都用？
李凡也没啥其他的办法，只能接通电话。
“喂，你好。这里是老猎人，不接暗杀生意，只会正当防卫，碰瓷找我，包你仇家生不如死。”
“咳咳...我是神谕，待会会有人将你接到蝙蝠洞的，你现在先耐心的等待一会就是了。”
电话另一端的芭芭拉有一点尴尬，但是鉴于这个家伙把自己的脊椎治好了，她也不好说些啥。
——————
企鹅人某处产业的大楼内，谜语人正安顿着自己的几位手下。
丧钟现在虽然在半昏迷状态，身体的机能倒是在飞快的修复。
至于萤火虫？
他嘴上说着要给蝙蝠侠一个教训，自己倒是喝了二两小酒就呼呼大睡了过去。
至于谜语人？
他正对着自己面前的一台电脑撒气呢。
本来以为自己损兵折将大出血做算是搞定了那个老猎人。
结果现在倒好。
不仅仅那几个小丑帮的跑了，所罗门格兰迪也从警察那里挣脱了。
结果现在看一眼录像。
那个该死的老猎人也复活了！
虽然谜语人不是没见过那些神秘系的存在。
可是他可是亲手开枪的啊，他可是确认了那个男人死的不能再死了才离开的。
“所以说，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谜语人对这种万事都不在他掌控中的状况有些生气，甚至一把将面前的电脑扔到了地上。
可这笔记本电脑的质量倒是蛮好的，摔下去不但没烂，反而打开了笔记本的语音帮助。
“您好，我在听...”
“你倒是和我说说，你告诉我怎么将现在的烂摊子收拾好？啊？你说说！”
“……我没听清，您在说些什么？”
“嘶~我说，你是不是只会说这句！”
“……我不知道。”
谜语人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拿着手中的拐杖又猛地敲了一下，笔记本依旧是纹丝不动。
“叮，你好，我是你语音智能助手Siri，欢迎随时找我提问。”
“你是不是弱智人工智能啊！”
“……叮，弱智一半指精神发育迟滞，正在为您搜索哥谭市的精神病院……已找到，阿卡姆疯人院，地址，哥谭市郊外xxx街道xx号。”
“那您是不是还为我打个车把送进去？我谢谢您嘞！”
“对不起，我没听清，请再说一遍。”
尼格玛实在忍不住了，用脚猛的在键盘上面踩了三下。
这一台电脑虽然还是没坏，可是到把语音助手关闭了。
而且更加巧合的是，他恰好将系统内部的监控给打开。
这台电脑连接的是企鹅人在各种地下势力分布的地方埋藏的隐形摄像头录像器。
而他看到的正好就是酒吧内蝙蝠侠闯入的画面。
IQ高达250的谜语人，察觉到了蝙蝠侠的不寻常举动。
“电脑，帮我查询一下这个人的资料。”
查尔斯布朗，32岁。
婚姻状况：离异。
有一儿子：查理布朗。
“哦，查尔斯，我记得你。呵呵，蝙蝠侠去找一个小丑的内应，是想要干嘛？
唉，这个谜底你太过简单了吧？”
说着他举起了左边的一台电话，拨打了出去。
“喂，金主爸爸是吗？我有了一些重大发现，咱们可以好好的谈一谈，最好多准备一些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