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佳节,人月两圆。
临川城一片张灯结彩,火树银花。
徐府内,阖府上下欢聚,觥筹交错,笑语喧然,人人皆是一片喜色。
唯有江玉容,闷声不语,手中握着银筷,神情恍惚地看着满桌佳肴。
“玉容,你可是身体不舒服?还是风儿又欺负你了?”
江玉容微微一怔,他回过神来,看着身旁徐风的阴沉着脸,连忙道:“没有什么,娘,我只是有些乏了,坐一坐,吃些酒就好了。”
徐夫人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又吩咐徐风道:“风儿,好好照顾玉容,要是他不舒服,赶紧送他回去。”
徐风连连答应,趁无人注意,瞥了江玉容一眼,低声道:“你可真会扮可怜。”
江玉容脸色一暗,垂下眼,默默低头吃饭。
晚饭后,徐风照例去了怡人阁,叮嘱江玉容不准将此事告诉其他人。
中秋佳节,只剩江玉容一人躺在床上,未免凄凉之感浮上心头,莹白的月光透过窗纸,照得满屋莹白如霜,他闭着眼翻来覆去,辗转难眠。
忽然听见一阵敲门声,正欲喊晴芳去开门,又想起她这几日告假回家探望父母,前些日子又把汀兰放出府配了人,如今房里无人伺候,便只好自己起身去应。
只见一个身穿蓝衣容貌俊朗的年轻男子站在一旁,月色映衬着他更显风流倜傥,他见江玉容出来,立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嫂嫂好,我听见嫂嫂屋内有动静,猜你尚未歇息因此才来敲门,没有妨碍嫂嫂吧。”
江玉容心中觉得奇怪。
徐朗乃是徐家三公子,他丈夫徐风的弟弟,徐风和二公子徐衍乃是正房所出,而徐朗是二奶奶之子,平日里走动不多,并不亲厚,一时想不到他深夜造访的原因。况且,自打他进门以来,总觉得这个三弟虽然生的好,却有些轻佻,时常见他和稍有姿色的丫鬟下人调笑,连对自己也并不持重,因此有意疏远他。
徐朗见他面露疑容,解释道:“其实,深夜造访实属无奈,但此事事关大哥,且不能告诉别人,还得请嫂嫂让我进去说话。”
江玉容一惊,虽然怀疑徐风之事怎么会告知于他,但一想,徐风离开时是悄悄走的,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况且关心则乱,来不及多想便立刻请他进去。
徐朗站在他身后,看他低头关门时,露出的一截白皙后颈,不由口干舌燥。
他定了定神,不慌不忙跟着江玉容坐到桌前,他那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道:“方才大哥在怡人阁里出了点事,好像是伤了人,什么缘由我还不知,现在人被扣在那里,大哥怕惊动爹娘,就托了我的一个故交绿绮姑娘,假借探望之名送了信来给我,让我转交到你手里,说是你一看便知。”
江玉容听了,心急如焚,立刻拿过信便打开,谁知信纸上附着一层粉末,顿时纷纷扬扬,到处都是,江玉容不小心吸进一点,连连咳嗽了几声,正待他要继续看信时,怎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徐朗摸着他的脸,眼里满是欲火。
江玉容半躺在床上,下身悬空,臀部同抬,双腿弯曲分开,脚踝处绑着红布,另一端系在床梁两角,一双手也同同挂起,手腕处被嵌进的红绸勒出一道道痕迹。
此刻他衣衫半褪,领口大开,丰满的玉乳袒露在外,下身赤裸。他红着眼,看着伏在自己身下低头玩弄自己花穴的男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叔子竟然对他存了这份龌蹉心思,甚至如此奸诈阴险,使计将他迷昏,趁他晕倒把他绑在床上,行这等禽兽之举。
等他醒来已经被人他弄成这幅模样。
他左右挣扎,拉着手腕上的红缎扯了扯,却依旧动弹不得,只能厉声呵斥:“三弟,快住手!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徐朗轻笑道:“当然是在伺候嫂嫂了。”
两指梁开他粉嫩的花穴,探出舌尖在他微张的花蕊处轻舔一下,调笑道:“嫂嫂可满意?”
“嗯”
江玉容闷哼一声,浑身一颤,瞪着徐朗怒骂:“畜生。”
“禽兽!”
江玉容生得俊美,正是:面若三春桃花,肤如凛冬莹雪,眼似星辰,唇胜朱砂。又出生名门书香之家,平日里沉稳冷静,举止端庄。此刻受人淫辱,至多只能骂几句在不痛不痒的话,在徐朗耳中并无半点威慑力,倒觉得他更像个被人拎住耳朵直蹬腿的兔儿,娇憨可人,教人又爱又怜。
就是不知这种温文尔雅的双儿,平日在大哥胯下又是如今光景。思此,徐朗埋首在他胯间,连连舔弄,又吸又吮,啧啧作响,红色的舌头犹如灵巧的小蛇快活地钻进温暖之所,弄得江玉容颤栗不已,白嫩的肌肤透着情欲的红霞,绵软的身体瘫在床上化作一滩泥。
徐朗看他两颊微红,杏眼微湿,春情荡漾,浅浅插进一指手指搅弄了几下,里面软烂一片,便知时机已到,坐起身来,扶着自己的阴茎抵在他的穴口之间,慢慢地一寸一寸刺入,正往里进,忽然动作一滞,穴道中似有阻隔,连入几下不得,又见江玉容浑身颤抖,面露惊惶之色,似处子初次承欢之态,顿时欣喜若狂,下身又胀大几分,暗想:大哥真是顽固,因介怀他为双儿之身,放着如花似玉的美人不享用,如今倒便宜了自个。真要好好替他破了这美人的处子之身,把他调教成个淫贱浪货才是。于是便挺腰猛力一肉,直直顶破了进去,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果真落红点点。
江玉容眉头颦蹙,脸色煞白,下身如被利刃用破般撕裂地疼,双手紧紧握拳,连连吸气。
徐朗双手握着他的阴茎抚慰了起来,江玉容在他娴熟的挑逗下渐渐缓过神来。转眼就脸颊红润,眼波迷蒙,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地训斥徐朗道:“嗯、啊你、哈、你怎可对、自己的大嫂做出嗯、这等背伦乱常之事”
“人非牲、畜,怎可以、嗯”
“放、开”
徐朗见他这时不忘摆出长嫂架势,暗忖:这人自命同洁,虽别有一番风情,却为个薄幸的男人守活寡,未免死板迂腐,以后玩起来不得趣,既然做了他的第一个男人,还是早些调教,让他抛开这些才好。便拿话刺他:“你进门两年,尚未尽过人妻之责,未能博得夫君欢心让他临幸于你,你怎么能是我的大嫂?”
说着,下身一顶,听他娇喘微微,摸上他的小腹,隔着肚子摸到自己阴茎已经深深插入他的体内,继续道:“如今我破了你守了二十年的处子之身,我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的夫君。”
“你!嗯啊、嗯”
徐朗听他还要多言,故意挺动腰身抽插起来,一下下直抵花心,插得江玉容穴口酥麻,浑身颤抖。他欲辩驳,但说出口的话变成了浪声吟哦,偏偏徐朗还得寸进尺,嘴里胡言乱语一通:“来娘子,快叫声夫君助助兴!”
“以后就用这骚浪的小穴好好服侍夫君的阳根。”
“等夫君把你喂饱了,给夫君生几个大胖小子。”
一席话龌蹉至极,不由让江玉容又羞又气,却偏偏又被他肉得颠三倒四,一双腿悬在空中摇摆,时不时扯动脚踝上系着
的红缎一起乱舞不止。
徐朗见他花穴已经被自己肉干开来,便立刻放开来,下身连捣直捣,江玉容被红缎吊着前后摇晃,不多时,他刚被破开的花穴里已是春潮泛滥,轻轻一插淫水便四溢而出,滴滴答答洒在床褥上,淫靡至极。
徐朗心中大喜,心想没料到他素日沉静端庄,竟然有一副极品身子,他阅人无数,凡下身水多的双儿都淫荡无比,只需耐性调教必定教人销魂入骨,况他乃初次承欢就如此骚浪,真得了宝了。不由将先头那些担忧抛开,掐着江玉容的腰身猛力肉干起来。
“啊、啊、啊”
江玉容被肉得红粉菲菲,丰乳乱颤,腰肢狂扭,他初次承欢,那禁得起如此插弄,如此被弄了一会儿,后穴一阵一阵紧缩起来,徐朗被他夹得销魂不已,抓着他的双乳,骤然一刺,仰着头挺腰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嗯嗯、嗯”
浓浓的精液射进江玉容的身子里,他轻叫着,感觉到男人滚烫的体液一股股地涌进他的肚子里,后穴不由自主把徐朗那话儿绞得死紧,像是发情雌兽一般渴求着精水的灌溉。
徐朗被他绞得浑身颤抖,元精连连射了不少,低头一看,一丝丝的白浊竟从两人交合之处满溢出来。
他不由连连称赞,果真销魂极品,不知日后调教得当又是如何勾魂摄魄的一个妖精。
江玉容喘息连连,望着房梁,神智逐渐回复清明,待他想起身为人妻却遭他人奸淫之事,不由自偏过头去,咬着唇,默默流下几行屈辱的泪。
徐朗见他落泪,知道他此刻已经被折辱至极,如趁机再巧施温柔,以蜜语攻之,击溃他最后防线,想来日后必能御其身、夺其心,让他心甘情愿变成自己的性奴。于是便立刻扮出怜香惜玉的样子,解开他身上的绑束,梁着他被勒红的手腕,亲了亲他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别哭了,我刚说的那些都是胡话,其实自从你那天嫁进江家,我看着大哥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对你不闻不问,不知道多心疼。”
“没想到因怜生爱,等我发现时,早已对你情根深种了,却迫于礼节不敢对你”
“方才是我一时糊涂,看你为了大哥如此守节,心里嫉妒,气昏了头。”
江玉容闭着眼,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徐朗从背后环着他,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玉容,我会对你好的。”
江玉容似是听见了,眼皮微颤,却没有睁开。
徐朗望向窗外,天色已经微亮,便起身,打了水,将两人清洗一番,整理过后,便离开了。
江玉容睁开眼看着他留在床边的玉佩,眉间隐约浮现出一抹朱砂,但片刻又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