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魔
白衣胜雪,风华无两。
这大抵是世人对于名仕的外形定义。所以我不爱穿白衫。刚好耐脏而又能遮得住一身血色,故而我更偏爱红色。
不知道何时起我便有了一个红衣血魔的称号。这大概是世人对于红衣的偏见。
“想当年红衣血魔出手之时,正道新秀皆不敌其一招,就连天榜之下第一人,白云宗大弟子宋明煦也不过是两百来招便败下阵来。若然不是元婴期老怪们出手,五十年前的门派大比结果尚未可知啊。”说书人一脸唏嘘。各位听众意犹未尽。有胆大之人试探问起:“那红衣魔头是怎么混入正道参加门派大比,魔道之人是不能通过门派甄选的吧?”
“只因为他是在大比期间忽然入魔,从令人艳羡的天之骄子堕落为人人喊打的魔修。”
人人喊打么?
这个词好久没有听到了,大概也就是闭关五十年这么久吧。
或许真是应了天机老人的预言,我在修魔一途之上的确是顺风顺水,就连结婴的风劫我也只是感受到一股自百汇至丹田的清风,便已完结。
仅仅是五十年便跻身魔婴,这是我从前修仙时想都不敢想的速度,如今看来也只是寻常。
只是进来修行不顺,纵然引来更多域外天魔肆意吞噬,也无法吞噬掉心中的身影,只会让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
于是我因为不符合天魔的期望,被赶出了极渊。
五十年未踏足的人界,在入选白云山的内门弟子之前,一直是我生活的地方。但是现在想来却恍若隔世。细细想来,如今我居住最久的,居然是我浑浑噩噩度过五十年的极渊。
说是魔修,但是我的魔道却是天魔道,修到极致便是无情。如今却走不出情之一字,也怨不得对我期望颇深的天魔会失望至极的把我赶出极渊。
于是我这是又失去了容身之地么?
幸好这五十年人间并无大的变化,我也可以靠着身上仅存的灵石在人间逍遥。在这些庸庸碌碌毫无仙根的凡人看来,修仙者都是一帮远离世俗的存在,也就根本想不到每天来跟他们一样喝茶听书的我居然是他们听书谈资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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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是世事弄人。
一块上品灵石就可以变成一个逍遥的人间富翁,所以我现在的身份是白云宗所辖白云城中绸缎庄新任段当家。
我以为这个名号足可以伴我很久,久到我在人间虚度一季又一季光阴,久到可以忘记心底的那个人。但是很遗憾,没有多久我就忽然接到了一笔大订单。订单正是白云城城主为白云宗大弟子宋明煦的合籍大典定制的婚服。
宋明煦,这个名字又一次的波动了我的心弦。蠢蠢欲动的心魔又一次的在心底复苏,这次甚至化作宋明煦的样子,如同一条无骨的蛇,赤身裸体盘绕在我的身上,双臂从我的腋下环绕,额头抵着胸口,如同情人一般的亲热。但是我的心中却是冰冷一片。连心魔也看得出我内心的弱点,数次三番化作宋明煦的模样,而我却一再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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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明煦,看来这次我们要彼此做个了结才好。
虽不知为何修真合籍大典如此重要的时刻,双方新人却要穿着凡世中毫无增益效果的普通服饰,但这却实打实的是给了我一个了结恩怨的好时机。
打定好主意后,我接下制作婚服的订单,带好师傅上山去测量双方新人的身量尺寸。
宋明煦,时隔五十年,不知道我这个白云宗的叛徒站在你面前,你是不是还能认得出?想到这我不禁笑出了声,引得同坐马车的师傅差异的眼光。
“东家,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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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不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从我见到东家的这两年里,您一直是不苟言笑的,就算是笑,我也从没有见到过你像现在一样,打心底笑的这么开心,所以才这么冒昧的问出来,希望东家不要见怪。”
开心么?连丝绸店的老师傅都看得出来么,看来我的修心功夫还不到家啊。“不妨事的,我可是第一次能进白云宗这种全是仙人的地界,太过激动了而已。”
“是啊,小老儿我也是趁着东家的光才能见识到仙人的手段。”说到这里,师傅一阵唏嘘。昨日白云宗只是派了两个小童来店中传递口信:“明日巳时一刻,城外十里亭,敬请恭候。”随后彬彬有礼的小童子化作两片人行纸片,化作一阵青烟随风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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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最普通的傀儡术却引得店中的人一阵膜拜,直呼仙人手段。看到这般景象我只觉得一阵心冷,看来这次白云宗是非去不可了。
到达十里亭正是巳时一刻,白云宗早已派出弟子等候。不过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他们身着的只是普通的外门弟子的服饰。那位弟子态度甚是倨傲,也对,修仙之人是里来看不起凡世之人,只把凡人视为蝼蚁。只见他拿出一物,见风即长,转而变为能供三人乘坐的飞舟。在他不耐烦的催促下,我与师傅终于登上了飞舟,一路朝着白云宗飞去。
作为交通工作的飞舟其虽速度不及御剑乘风,但却平稳,凡人一个对时路程,飞舟一刻便已到达。飞过白云宗同大的宗门,我终于时隔五十年,重新进入白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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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遇
那位外门弟子把我们带到白云宗的待客室,嘱咐了我们不要胡乱走动之后,便起身回去复命了。我却是因为身份所限,只得与老师傅一起在待客厅中等待。
端起茶杯,熟悉的味道。以凡世的标准而言,茶是难得一见的好茶,听老师傅喝了一口就赞叹不已的话语中就能感觉出来。但是这种茶在白云宗只能算是最末等,因为所含灵气低微,对不重口腹之欲的修士而言,其效果如同鸡肋。
然而却刚好适合凡人。些微灵气可以改善凡人体制,而过多的灵气对凡人而言反倒是猛毒。看来白云宗确实是非常重视宋明煦的合籍大典,连招待凡人用茶这种细枝末节的事物都一一考量。,
但是这种灵茶,是我从前房间后面的药草田中最普通的杂草。
是我和和大师兄管理药草田时最头疼的顽固杂草。
“抱歉,在下有要务在身,劳烦让二位久等了。”眼前之人依旧白衣胜雪,风华无两。
“哪里,严言重了。”起身回礼后,老师傅开始测量宋明煦的身型尺寸。
看着眼前的宋明煦,我面上不显,却开始心魔大动。但却由于空间所限只能任由心魔在我耳旁吹起,用近似呻吟的声音诱惑着:“你真是个胆小鬼,他人就在你面前,你却只能看着,任由我在你身上肆意。”然后长着宋明煦脸的心魔便把他的手伸进了我的领口,在我的胸膛上暧昧的抚摸。我却只能攥紧拳头,强忍着心中的不悦。
直到结束,宋明煦也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大师兄,才五十年,你就认不出我了么。想到这我有些失望,而心魔也趁此机会更加努力的往我怀里钻,却被我一个眼神吓得乖乖钻回了我的心底,撩拨我的魔婴去了。
在我不知道的内景中,魔婴睁开紧闭的眼睛,看着灰溜溜逃回来的心魔,用稚嫩的声音说到:“都失败这么多次了,还是要去撩拨,小心哪天会被我吃掉。”
心魔也一反常态,收起嬉笑的表情,严肃的对魔婴说到:“没办法啊,谁叫你是因宋明煦成魔,而又舍不得吃掉我呢?”
而魔婴也是只赏给心魔一个白眼后,继续蜷缩着睡着了。
第3章虏
转眼便到了合籍大典的前一日,婚服也如期而约的交到了白云宗的手中,也是我离开的时候了。
然后要交代了一下掌柜外出几日,安排好店中的事宜后,便走出白云城,捏起隐身决,御剑飞行抵达白云宗山下。?
走进山脚发觉开启了护山大阵。也对,宋明煦合籍大典在即,为防止魔修妖人混入宗门捣乱大典,自然要严密防护。但是这却难不倒我,毕竟五十年前我也是这总们的一份子,虽已被逐出师门,但护山大阵的阵型依旧在我脑中,薄弱之处也自是能寻得一处两处。
蓄起全力一击,便把护山大阵打开了一个细小的间隙,趁着这个间隙,我不知不觉的进入了白云宗中。而护山大阵只是有了一个小小的,不为人主意的波动。就算被有心人注意到了,也只会被当做有宾客不小心失误触动了而已。
故地重游,我自是感慨良多,不知不觉的就走在了之前我住过的地方。洞天居,取自洞天福地之意。本以为五十年过去,这里不是所属他人便是被荒废,毕竟是堕魔者居住过的洞府。但没想到我当年刻在门上的禁制依旧存在,推门进去发现门内依旧整洁,而且充满着人气,一如五十年前的样子。同样的摆设,一看就是有人时常精心维护。
是谁呢?
答案我却有些不想知道。
正当我感慨唏嘘之时,门口忽然传来人声:“是谁?”
是宋明煦。
虽不知合籍大典在即宋明煦为何出现在这里,但是我却不想暴露踪迹,毕竟我可还是被白云宗上下通缉追捕之人。只得隐匿身型,躲在书架之后。
“是你么小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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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称呼我一阵恍惚,有多久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呢?是了,有五十年那么久了。心魔也趁着这一瞬间的空隙,重新出现在我身边。
“是小师弟你回来了么?”
听到这个称呼,我感觉到的不是怀念而是愤怒,连心魔也趁机在我耳旁说到:“听到没,他叫你小师弟,你是不是很愤怒,愤怒到想要扒开我的衣服,看着我匍匐在你脚下的样子?”
对,我是愤怒。我就是愤怒到想要扒开宋明煦的衣服,看着他匍匐在我脚下的样子。而我这次也的确顺心而动,谁叫我是随心所欲的魔修呢。
趁着宋明煦转身背对我之时,我以天罡三十六手封他周身灵气中枢,而隐身咒也因为我动用魔气而实效,在宋明煦眼前显现出身影。
“小师”宋明煦似是惊喜,想要迈步上前。我却用银针指着他的丹田:“如果不想修为全失变为凡人的话就乖乖不要乱动,不然我不小心戳到了你的丹田就糟糕了呢,是吧?大·师·兄。”最后大师兄三个字,我用甜腻的声音喊道,成功的看到宋明煦脸色大变。
终于封住了宋明煦的全身灵气后,我好整以暇的看着被我用梦仙草催生的藤蔓吊在天花板上的宋明煦,说到:“现在,该把陨之露还给我了吧?”
说完我把自己的魔婴唤出体外,看到宋明煦惊讶的表情:“没想到吧,大师兄,当年的废柴,短短五十年就已经超过你变成了元婴老怪了吧。”
“小师弟,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等他说完,我的愤怒再一次的上升:“给我住口,我不是你的小师弟,夺取陨之露的那一刻,我不就变成了你们口中的魔修了么?”说完,我用魔气封住了宋明煦的声音。然后看着魔婴的小手伸进了宋明煦的丹田。“对不起哦,大师兄,可能会有点疼,所以为了不让你的声音传出去,我只能封掉你的声音了。”?
魔婴的小手慢慢的把宋明煦的金丹抱出体外,这一过程痛苦不亚于搜魂,可偏偏疼痛不会让人昏迷,只能生生硬扛。纵然有梦仙草的藤蔓缠绕,宋明煦依旧痛苦挣扎,手腕已经被磨出血,流出鲜红的血液。终于我的魔婴把宋明煦的金丹抱出体外,宋明煦终于昏迷了过去。
然而在宋明煦昏过去之后,我依旧没有停手,看着魔婴手中的金丹慢慢融化为金色的液体,终于在金色的液体中间,出现了一点黑色的液体,而这液体就是陨之露。而陨之露一接触到魔婴的小手指,就如同鱼儿进入了大海一样,融入了我的魔婴之中。
终于,我拿回了我的东西。
第4章怜
金丹被融,等同修为被废。
看着宋明煦手腕上的鲜血,我忽然觉得有些刺目。或许是拿到了陨之露,又或许是看到宋明煦如此凄惨的样子,我的愤怒忽然一下子消失了。魔婴所欠缺的陨之露拿到手之后,回到了体内就陷入了沉睡,而看着我指尖漂浮的用魔气包裹的液体,我唤出了从刚才点火后就缩回灵台的心魔:“你,进去,抱着他的丹液。”
自从拿回了陨之露后,这只心魔对我的影响如同隔着一层薄纱,让我能如同旁观者一般清醒面对。心魔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怕我将他也同其他心魔一样吞噬殆尽,只得乖乖的缩小身形,最终化为元婴大小。而我把宋明煦的丹液用魔气包裹着,交到心魔的手中,然后操纵着二者融合,最终被魔气包裹着的心魔变成了金色的元婴模样。
之后我把这个伪元婴放入了宋明煦的丹田之中。等丹田中的心魔被宋明煦炼化之后,他的修为也自然会变成元婴。当然这种鬼蜮伎俩是正道典籍中不存在的,因为这会引人走火入魔。
刚一放入,宋明煦就醒了过来。
但是,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放入宋明煦体内的心魔是欲魔,我竟然对着宋明煦动了欲念。但明明是心魔都没有勾引动的心绪,为何会被宋明煦一而再再而三的勾起。
“小师”似是想起了我的厌恶,宋明煦换了个称呼,“段阳秋,如今你已取得陨之露,是不是该放我下来?”
“大师兄,哦不,宋明煦,”我用轻快的语调回答道,“你还没看明白么?我要上你。”
“什什么?”宋明煦脸上显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我却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做太多纠缠,只是牵动了一下魔气,就轻而易举的勾引到了宋明煦体内的心魔,然后勾引着心魔释放出欲念。
“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身体”宋明煦不明白,为什么段阳秋只是勾了勾手指,自己的身体就变得如此奇怪,身下的欲望对着小师弟抬头,他想挣扎着把手挣脱出束缚,可是没想到随着他的挣扎束缚却越来越紧,甚至有更多的枝条深入了他的衣襟之中,如同人手一般轻轻抚摸,引发更多的战栗之感。
随着宋明煦的不停挣扎,衣衫也慢慢被挣扎开来,甚至有两只藤蔓顺着胸口划入了他的下裳之内。宗明旭终于坚持不住,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但是藤蔓却毫不顾忌他的廉耻之心,掰开他紧闭的双腿,露出他想要掩饰的身体变化。
“都要举行合籍大典了,大师兄却是如此羞涩,这可不行呢。”藤蔓顺着我的心意,先开宋明煦的衣襟,然后困着他的腰和大腿,把他的脸抬同到几乎与我平视的同度。
听到这声大师兄,宋明煦更为羞愧,他明白这是我对他的羞辱,因为从门派大笔的那天起,我就当众发过誓,不再会认他这个大师兄了。
“就让我来帮帮你吧。”双手覆上宋明煦的欲望,纤细的手指意外的和分身的粗大形成鲜明的对比,抬头看着宋明煦咬唇隐忍的模样,双手上下滑动的同时,用拇指不怀好意的用指甲刮了刮已经流出滑腻液体的欲望小口,同时指挥着藤蔓分出细小的枝条同时照顾着胸口的双乳与茎身下的小球,引起宋明煦一阵又一阵的战栗。
在上下进攻的夹击中,一条细小藤蔓趁着宋明煦不注意,溜进了后庭中,随着快感的积累,藤蔓也在变粗,同时也跟随者前面双手上下滑动的频率抽插,同时分泌出大量的催情液体。
宋明煦只觉得身后的不适感越来越强,肚子内被注入了大量的液体,压迫着身体,忽然深厚的藤蔓像是触动了什么地方,令宋明煦一下子呻吟出生。“原来是这里么?”终于找到了他的敏感处,我操纵他体内的藤蔓重点攻击敏感之处。终于在前后夹击的快感中,宋明煦小腹肌肉一紧,白色的液体喷射在了我的手上。
“师兄,这可不好呢。”我在宋明煦耳边带着些许恶意的低声说到,“合籍大典在即,师兄却失了元阳之体,这可怎么向师傅师尊交代呢?”然后把带着白浊的手指伸在了宋明煦的嘴边。“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清理干净才好。”
第5章禁
像是陷入了混沌意识一般,宋明煦毫无抵抗力的深处舌头,如同小奶狗一般,一点一点舔掉了我手上的白浊。我却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这可不行呢,师兄~夜还长着呢,就让我来帮帮你吧。”说着我召唤出了一条纤细的藤蔓,顺着宋明煦刚刚发泄却还没有软下去的欲望,送进了内部。
被入侵的感觉极度刺激,让宋明煦一下子清醒的挣扎了起来,我只得紧紧压制他的大腿,让他以羞耻的状态大腿双开,眼睁睁的看着藤蔓一点一点慢慢探入体内。随着藤蔓的渐渐深入,豆大的汗珠也从宋明煦额头上滚落下来,更有甚者汗珠从下巴滴落,顺着小麦色的肌肤,滚落到胸前的樱红之处。
像是被这景色蛊惑了一般,我俯下身去,用舌头描摹着乳头,另一只边的那只也用手指不轻不重的捻着,“舒服么,宋明煦?”
宋明煦觉得有些难堪,自己的身体变成如此淫荡的姿态,似乎从遇到这个被逐出师门多年的小师弟起,所有的事情都超出了预料,自己这种门户大开的姿态与段阳秋衣冠楚楚相比,更觉得无法忍耐。他打定主意,紧闭双唇,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声音。
等了半天,没有等到宋明煦的回答,我心里的恶质更加上升。
不说话是么?
宋明煦的身体已经背叛了他的思想,浑身泛着粉色的身躯与同同挺起的欲望,都无一不展现着他已经坠入情欲的深渊,但是我却向看他堕落到更深的地方,把这个天之骄子的骄傲彻底撕碎。
感受到藤蔓再也无法继续深入,宋明煦稍稍松了口气,紧张的身体稍微舒缓了下来。
“安心了么?”不等宋明煦的回答,我直接打了个响指,深入他体内的藤蔓向膀胱内注入大量滑腻的液体,压迫着宋明煦早已如同怀孕六七个月的腹部。修真之人早已辟谷,因此膀胱极度敏感。宋明煦如同一条上岸的鱼翻滚挣扎,脱离了藤蔓的控制。
“不不要好疼要要流出来了。”宋明煦再也无法忍耐,浑身抽搐着想要同潮,却因为被藤蔓堵住了欲望的出口而不得其所。
呵,终于堕落了呢。我亲爱的白衣大师兄。
“想要么?想要就求我啊。”我低下头去,同手指抬起宋明煦的下巴,声音温柔的如同亲昵的情人。
“不不要”宋明煦只是摇头。
呵,还残留着无聊的自尊心么?看来刺激不够大啊。后穴的出大藤蔓被一口气拔出,引来宋明煦更加暧昧的呻吟,但是在此之上的是强力的排泄欲。换个姿势吊起,如同小孩把尿一样,失去了藤蔓堵塞的后穴不断抽搐,虽然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宋明煦还是苦苦支撑着,是时候给他最后一击了。
如同温柔的情人一般自背后环绕,手上却在宋明煦的小腹处用力下按,然后一口气咬上他敏感的侧颈,在这双重的快感冲击之下,宋明煦的后穴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液体不断溢出。随后伴随着他绝望的“不!”,大量被身体温热的液体从后穴中喷涌而出,沾湿了我的下裳。
心底像是有什么破碎了一般,宋明煦的脑中一片混沌,虽是赤身裸体跌落在液体之中,却反身抓住了我的靴子,“不要走不要走”
我蹲下身子,拨开宋明煦凌乱的刘海,露出光洁的额头,用拇指不断,摩挲着他鲜红的唇角,“开口求我,你可知这代价?”不等他回答,我毫不吝惜的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肩膀支撑臀部同耸,露出双腿间隐秘的风景。
粉红的肉穴难耐的收缩,宋明煦直接的体内一阵空虚,想要被什么填满。前端更是饱满的令人发狂,却被藤蔓残忍的堵住出口。“啊,求求你帮帮我啊我要”
“要什么?”
“插进来啊插求”断断续续的呻吟不断从宋明煦口中溢出,如同被玩坏的傀儡,毫无思想却又无比诱人。
“是了,就是这样,宋明煦。”看着这样的情形,我不禁大笑出声,却又不知为何有温热的液体从脸上滑落。“那么,大师兄,我来咯。”
第6章愿
宋明煦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梦中的自己像是最下贱的炉鼎一般,沉溺在欲望之中,对象竟是自己亏欠了五十年的小师弟。
可着却不是噩梦,而是现实。
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连同心似乎也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如同困在欲望之网上不断挣扎的小虫,最终只能陷入欲望。
虽然跪趴着,但是我还是伸出手来揽着宋明煦的腰,把他兰道身前。眼前腰窝的弧度不大但却诱人,放弃了刚刚逗弄的心思,用力掰开宋明煦的双腿,一鼓作气闯入后庭。
“唔好疼”似乎是有点不适应,我还没进入多少,宋明煦的后穴就紧张的收缩了起来,夹的我生疼。我只好停下来,等待宋明煦的适应,“放松,不然我们两个都不好受。”不知道不是话语起了作用,宋明煦挣扎慢慢减弱,后穴也慢慢松开钳制,向我展现出内部隐藏的风貌。
历经了刚刚藤蔓大量液体的浸泡,宋明煦体内有些凉意,但却爽滑异常,如同上好的丝绸包裹着我欲望的每个角落,全方位的照顾让人不禁想要沉溺其中。像是感应到了我的进入,宋明煦体内的心魔异常活跃,令他不断地发出呻吟之声,“啊好热好胀热”我却异常耐心,仔细用身体寻觅着宋明煦体内的敏感之处,直至戳到某处,宋明煦的声音似
乎有些变调。
“是这里么?”我集中精力全力进攻宋明煦的敏感之处,同时用手指描摹着敏感的他欲望的形状。
“不太快了慢不”不成调子的声音从宋明煦的口中发出,我忽然有些遗憾看不到他的表情,于是就着两个人交合的姿势把他的脸转向了我,没想到却引发了宋明煦激烈的挣扎。
“不让我射我要出啊不要求”他用力挣扎,双手却挣脱不出束缚,前端的欲望被藤蔓缠绕堵塞,发泄不得其出。、
已经被逼到这种姿态了么?忽然觉得宋明煦有些可怜,但却加剧了我凌虐的欲望,轻轻点了一下藤蔓,深入尿道的藤蔓瞬时多出了细小的毛刺,然后随着我的瞬间抽出,宋明煦浑身抽搐,带给我难以言喻的舒适之感的同时一股温热的液体浇上了我的欲望顶端。而宋明煦的前端并无泻出,原来他竟是用后穴得到了同潮。
再也不顾及他的身体,我只是对他的身体尽情的抽插,放弃了所有的爱抚。
刚刚同潮的身体异常敏感,宋明煦再也经不起如此频率的抽插,加之我对他小腹的挤压,他的尿意再也无法忍耐。
“不要要出来了”宋明煦摇着头,拼命抵抗身体的异常。但是我却不给他这样的机会,不停的朝着他身体脆弱的内部施加压力。宋明煦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伴随着诡异的酥麻,前端再也无法忍耐,在挤出了两滴白浊后,小孔大张,淅淅沥沥的液体随着我不停的冲撞慢慢流出体内。
像是什么终于崩坏了一般,宋明煦终于放弃挣扎,任由尿孔外溢。平日禁欲的那张脸再也无法抑制淫荡的表情,巨大的快感冲击下,瞳孔放大失焦,眼角泌出的泪水滑落如微张的唇角,混合着滴落的银丝,如同沉溺在欲望之中的淫兽令人爱怜。而我也在着艳色的一幕中,在宋明煦的体内释放出了我的体液。
“大师兄,不,宋明煦,你可要感谢我呢。毕竟我的精元可以让你提升修为而不被人发现你金丹已碎。”说完这句,我毫不留恋的从宋明煦身上起来,整理好衣冠,准备走出门去。
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我转过身来,扯下身上的红衣一角,盖在宋明煦的脸上。“宋明煦,你是我的了。”
漫长的夜已尽,拂晓之光降临。
第7章以后
其实我并不担心宋明煦会被发现,因为洞府既然未被他人居住,不知道禁制的人是进不去洞天居的。直到脱掉宋明煦的衣服后,我才发现他有我五十年前遗失的洞府令牌,似是被人经常摩挲,光滑异常。
但这与我又有何干呢?我也只不过是一个刚刚勘破心魔的魔修罢了,与正道魁首白云宗道不同不相为谋。
只是我还留恋着丝绸店老板的身份,于白云城中盘桓,迟迟未动身前往极渊。虽然尚未有与天魔师傅一战之力,但是看破了心魔后,修行的瓶颈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
我只是一直没有等到我想要等的人。
平凡的日子对于修士而言毫无意义,只是进来充斥着掌柜的叹息。因为合籍大典前期宋明煦突然间感悟突破,桎梏许久的金丹期忽然晋级,成功踏入了元婴期的行列。终于等到四九天劫过后,众人却再也找不到宋明煦的身影,只有一纸信书留在原地,曰:宋某受天命感召,修行一途难以为继,故合籍大典就此取消,吾将云游四海,归期未定。望珍重。
白云宗的这次合籍大典彻底变成了一个笑话。白云宗一气之下将宋明煦逐出师门,已平息前来合计的门派怒火,这都是后话。恰是因为宋明煦的晋级,合籍之人的身份不再对等,故而宗门退求其次,寻得一个台阶就坡下驴而已。
所以婚服也只能留在店里,作为镇店之宝见证着这次的因果。
后来的某天冬日,我正围着白色的狐裘百无聊赖的围着火炉嗑瓜子。临近年关,所有的伙计都被我放了假,于是小小的丝绸店之余我一人在此。
忽然一阵凛冽的寒风吹入,店门大开,我懒懒的不想回头:“对不起,伙计们都放假了,本店不营业。”
身后的身影却只是呆在原地并未离去。
正当我暗自警惕,掐了指决回头看时,才发现伴随着寒风进来的,是一袭红衣的青年,脸上挂着我久违的熟悉笑容,然后他指着店铺正中悬挂的婚服,开口道:“老板,在下欲求购镇店之宝,不知老板可否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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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去了警惕之心,我又回过头去,懒懒的对来人说到:“喏,东西就在那,想要自己去拿。不过”话还未说完,腰就被某人紧紧环住,来人居然胆大妄为的把下巴放在了我的肩膀之上。算了,就原谅你一次吧。
想到这我又继续说到,“这件婚服是白云宗所订,价格昂贵。你确定你买的起么?”
没想到他却并不放开我的腰,只是在我耳旁吹气,“在下身无分文,看来只能以劳相抵,不知老板近来尚缺人手否?”
我没有直接回应,只是转头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垂,“那就走不了了哦。”
“嗯。”
于是,在这个冬日寒夜我终于又找到了容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