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府中有位傻老爷。
传闻他喜好美色,家中圈养了数位罗绮美人。虽是脑子痴傻,胯下却厉害,数夜不知疲倦地浇灌身下的美人,雄风不倒,子嗣都已有了五个。
而且听说他男女不忌,但凡是有姿色的美人都抢来绑起来狎弄一番。而他那大老婆是经媒妁之言明媒正娶的望族少爷,名为文矜。生得那叫一个姝色惑人,隽美秀雅,身姿同挑修细四肢玉白胜藕的,人又极有风骨,如一株菀芝清竹,笑时眼尾轻粉淡,眉黛烟妆薄的,又如徐徐立在荷塘中绽至糜艳的熟红菡萏,如此佳人却委身于一傻人,叫人又惋惜又欲念暗生,民间将他被抵在榻子上玩弄溺爱的艳俗画本都传烂了。
那传言倒都是不假,只是在一些方面又都是反过来的,只不过这荒诞背人的真相只能深埋在他们家自个儿府中,不为人所暗道。
这不,一家丁翻看完了那些个活色生香的本子,不禁撇撇嘴,暗叹到这些乡野俗人们的愚钝无知,那五位子嗣呀,可都是他家老爷诞下的呢。
真相说出来就未免太过惊世骇俗了,黄老爷黄奕是世间极罕见的双生人,想当初他爹娘还在世时尚且可庇护这痴傻子,只不过人算敌不过天算,前几年府中横生变故,先老爷得罪了朝廷中人,那可是天子座下得龙的好人物。两口子来不及逃命,一夜之间先老爷就被刺客夺了性命取了首级吊在房檐前,血洒了一地未干。先夫人悲痛欲绝,彼时家中已衰落败坏,府中侍女护卫逃命的逃命,人走楼空。一时间绝了生路,先夫人意欲自缢,不料被人出手拦住。
来者正是文矜。
抬手翻手间定风云的人。文矜温声说可保她,先夫人泪流横涕地颤声问他需要什么以作交换筹码,文矜懒懒扫了一眼抱坐在断壁角落里的黄奕。
那一眼让先夫人浑身发冷,她几乎顷刻间明白文矜想要的是什么,以自家儿子怪异惊悚的身体抵押给别人算不上一桩值得的赌,日后若是以他身上这秘密被人加以利用,她的儿子定会在朝中掀起轩然风浪,届时他的结局也必然……
然而她哪得选择,漂亮矜秀的文士笑吟吟地将剑抵着她喉咙,雪白的刀刃已渗入先夫人娇生惯养的肤肉内,刺迸出几珠血来,沿剑锋缓缓滑落。
先夫人颔首低眉,痛苦神色凄绝。
文矜只软声说:“我会待他好。”
夫人别无他法,亲手将儿子剥了个干净送上了青年的床榻,做母亲的只能靠在房门外掩着手帕低低哀哀地哭泣,听着傻儿是如何被弄得同声哭叫绝望地喊着母亲,又是如何被插弄得渐得了爽利甜腻腻地吟哦浪叫起来,咕啾咕啾的粘稠水声混着暧昧湿腻的肉体颤打媾合之声不绝于耳,她儿子初尝情爱滋味就吃了好大的苦头,被兽欲旺盛精力丰沛的青年人任意摆布身躯,硬是被掐着腰玩了一整夜。
第二日先夫人掀了帘子去看黄奕,他被弄得糟糕极了,两条修长有韧性的腿被粗绳缚住往左右两边的床头上固定打开,即使先夫人解了绳子,那被人按着压了一整夜的腿也仍合不拢,腿根犹兀自痉挛颤着,女穴红肿软烂,花唇向外拉开外翻,有些儿卷边,裹着男人腥臭的精液,穴口那处被凿开了一个圆圆的,足有女子大拇指指甲盖儿那么大的口子,而这先前唯一的作用只有排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