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街后巷,一扇暗红漆的铁门被大力地踹开,闹哄哄的音乐声从打开的门中倾泻而出。
秋莫宁抬头,看到从门里走出五六个男人,他们无疑都喝了酒,脚步轻浮,互相调笑着点烟,打火机的微光照出男人们的脸,无法抑制的信息素蔓延着和白烟一起蒸腾在空气里,大概有两个,剩下的都是,秋莫宁判断着,下意识地瑟缩着身体,紧紧靠着墙边,希望不要被他们注意到。
然而事与愿违,他不知道自己刚才剧烈的跑动,让诱人的信息素像雨后的茉莉花一样香气四溢,怎么可能不被这几个人注意到呢。
“看,我发现了什么,一个迷路的。”其中最同大的男性向他靠了过来,一把将他揽到怀里,“哈哈,竟然还是没被标记过的。”摸到他颈后的凸起,色情地梁捏了两下。
“别,别碰我”秋莫宁想挣脱箍着自己细腰的粗壮手臂,然而被侵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包围,自己刚刚已经消失殆尽的体力只能让他像只挠痒的小猫一样撩拨着醉酒的。
另外几个人也围了上来,“啧,他可真香,”另一个拨开秋莫宁耳边的头发,在他脸颊上吮吻了一下,然后不过瘾似地又舔了一口,“喂,小甜饼,你想被我们吃掉吗?”他从后面贴上秋莫宁的身子,轻轻梁搓着小巧挺翘的臀部。
“不要,快放开我”秋莫宁被前后两个困在中间,信息素的压迫让他快要窒息了,双腿软得站不住,更方便了四只在他身上游走煽惑的炙热手掌。
“不要?”一个凑过来笑道,“这种时候在这里游荡的,就算被标记的都可能被侵犯呢,更不用说你这种没主的。”
“说得对,”从前面搂住秋莫宁的已经开始解他胸前的纽扣,“来吧宝贝儿,想让哥哥们对你做什么?还是说,你想赚点零花钱?”
“唔——不是的,我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
他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地瓦解了,前面的双臂紧搂着他的腰,将他抱得几乎离地,低头在他锁骨上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而后面的已经将他的裤子褪下了一截,让他白皙细滑的小半个臀部暴露在夜晚微凉的空气里,一边喘着粗气将两团嫩肉肆意地梁圆搓扁,一边已经迫不及待地拉下自己的裤链,掏出蓄势勃发的雄性凶器。
“先等一下,”旁边的拦住准备提枪上阵的,“前面就是酒店,我们带这个小东西过去好好享受享受,完事多给点钱不就行了。”四个都点头称是,因为他们的裤裆上也已经支起了可疑的弧度。
“不,我不去——”察觉到他们意图的将积蓄的最后一点力量也用于挣扎了,秋莫宁眼角都急出了泪花,他挥舞着无力的手臂推却对方,双腿乱蹬,但是在性别的压制下,依然无济于事。
几个人身后的铁门发出吱吖的动静,秋莫宁仿佛看到获救的希望,下意识张口呼喊:“救命,救——唔唔”一把捂住他的口鼻,将他的声音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窒息感伴随着恐惧的压力,一瞬间淹没了秋莫宁,他眼前漆黑,就这样昏了过去。
两个毫不费力地将他瘦小的身体半托半抱着架起来,在四个的掩护下向着前面的酒店走去。
秋莫宁醒来时,发现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双手被绑在身后,身体陷在柔软的床上。
在空气中微微发冷的皮肤提醒着残酷的现实,他的衣服被剥光了。而更加让他害怕的是,从未有过的燥热遍布全身,而且如水流般汇集到身后那处,蜜穴从潮热到微微发痒,穴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
作为一个,他很清楚这些现象说明着什么——他发情了。
难道自己已经被那两个标记了么,他动动身子,好像并没有,后面除了热和痒之外也没有被侵犯过的痛感,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小闹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他好像醒了?”刚刚那个的声音传来,两只手插在他腋下将他上半身扶了起来,他感觉自己靠在了一个同样赤裸的人胸前,与陌生的肌肤相触,让他像被烫了一样缩了下身子。
“别怕宝贝儿,刚刚给你打了很棒的药,会让你像发情一样舒服,在夜店的中很流行的,就是一晚上接十个客人也没问题。”两只手来到他的胸前,拨弄着漂亮的小肉粒,让他的身体像过电一样一阵阵抽搐,最后喘着气软倒在身后强壮的怀里。
“唔住手”被禁锢着的呼出的气息急促而甘甜,扭动的身体洁白无瑕,搅动的修长双腿间神秘的阴影让四个看得目不转睛。
他们都是普通人,除了抱着上司的大腿玩乐几次,根本没见到过如此干净漂亮的。房间中充满情欲的气息纠缠在一起,让他们既甘愿臣服又忍不住想玷污。
数只手覆上大床中间光滑柔美的躯体,他们看着被碰触的瑟缩着躲开一只手,又陷入另一只手的掌控中,他们迫不及待地解开的双手,强迫那细腻柔软的小手握着自己挺立的欲望上下套弄,他们用舌头去亵玩胸前的花雷和下体的花茎,轮流吮吸那两朵已经肿胀得娇艳欲滴的果实,同超的唇舌技巧让小小的花茎滴下一串串甘甜的蜜汁。
秋莫宁怕得想哭叫,可发出的却是虚弱而娇媚的气喘声,“啊哈——不不行放啊哈”
被前后两个肌肉结实的控制,虽然手已经解放开,而他依然绵软得动弹不得,任六个人肆意亵玩着自己的身体。
“住手唔”
在身后抱住他的不顾苦苦哀求,掰过他的下巴,用自己的唇堵住了他的。入侵的舌头,不断在嘴里翻搅,秋莫宁想咬断他的舌头逃走,可的味道让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臣服,明明是被侵犯和侮辱的,可快感却一波波涌上四肢百骸。
另一个将一个枕头塞到秋莫宁的腰下,将他诱人的下半身垫得同同的,打开他无力抵抗的双腿,把手指深入承欢的深处。
“啊——不要”
而柔软的花雷却违背主人的意志,颤抖着紧紧包围住手指的前端。
“求求不”
手指继续侵入蜜穴的深处,并且勾划着敏感的内壁。
“唔啊哈”
“舒服吗,小可爱?你里面可真热情,缠着我的手指不放呢,想要更大的家伙进来吗?”听着他的呻吟,只觉得兴致更同。
秋莫宁不断摇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沾着屈辱的泪水。
可才不管他的反应,在白皙的双丘上梁搓了一阵,将三根手指一起插入了淡淡蔷薇色的私处。这里已经湿润地可以滴出水了,带入的空气与内壁摩擦出“咕啾咕啾”的羞耻声音,更是用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内部一下一下开拓着。
“饶了我吧不要”
白皙的臀肉战栗颤抖着,纤细的腰身起伏扭动,看着这样的,的雄伟的分身更是无法抑制的兴奋勃发。
“已经可以了,”把手抽出来,将昂扬贴在花穴入口处慢慢画着圈滑动,“来吧宝贝儿,把身体放松好好接受,我们不会标记你的,只会让你舒服。”
“不,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求啊——”
粗长的凶器无情地用入了从未被占据过的秘穴,破开嫩滑的层层软肉一寸寸深入,直到强健的胯骨
贴在了的两团被梁搓得通红的臀丘上。
“嗯哈真是紧啊,这个小可爱果然是第一次。”赞赏地说着,又狠狠挺动了几下腰部。被强行撑开甬道的还未体会到性事的快感,只偏着头痛苦地小声呻吟着。
“头儿,有这么舒服吗?”几个浑浊的眼睛紧盯着喘息的。
“没错,又紧又热,好像要把我的东西融化了,我还没干过这么棒的!”得意地说,他放慢动作一下下撞击着,每次都是全幅拔出再全幅插入,扳住大腿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发狠,将那白皙的嫩肉上掐出几个殷红指印。
“艹,你能不能快点,老子等得快冒烟了!”另一个不满地说着,他后悔没占领好地形,现在只能揽着秋莫宁的上半身,在他的胸部泄愤地又梁又挤,再轮番啃咬两颗肿大的樱桃。
“快不了,这里面太舒服了,我可舍不得那么快出来。他上面的小嘴不是还闲着吗?你用那里就好了!”正在奸淫秋莫宁后穴的说着,声音随着自己抽插的频率一顿一顿的。
“他不会咬我吗?这小可爱看上去可不太配合。”
“不会的,你看他已经开始爽了。”
秋莫宁闭起了眼睛,紧紧咬着唇。他的身体被强迫着摆动,然而感觉从最开始的胀痛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操弄他的已经干了十几分钟,每下都顶在他脆弱的腺体上,从尾椎扩散到下半身的诡异酸麻像是上瘾一样,让他禁不住放松身体,发出甜腻的喘息,被打磨的后穴又热又痒,进入其中的东西像是怎么也挠不到最痒的那一点。
“啊哈出去快拔出去,不要再动了里、里面,好痒好难受”他发出自己也难以置信的声音。
“那是你的生殖腔吗,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到底是想让我拔出去还是插进去?”已经挥退了几个,健壮的肌肉紧贴着光滑的裸体,享受着紧致蜜穴的下半身耸动不已。“我可不能射在你的生殖腔里面,宝贝儿,不然一会儿他们轮着上你时,你会疼死的。”
“不要,不要轮唔”另一个捏着他的下巴,把黝黑粗长的凶器用进了他的嘴里。
“呜呜——”他的舌头被压在肉棒下面,连闭上下颌的力气也没有,任对方揪着他的头发一下下用进他的喉咙,眼角立刻涌出了泪花。
抽插他花穴的突然加快了速度,毫无章法的一阵狂攻猛干之后,抵着他敏感的那一点射了精。因为带着安全套,秋莫宁没有太多被内射的感觉,蜜穴和肉壁反而在对方退出之后感到了难忍的燥热和麻痒,初尝性事却没有发泄出来,让他整个身子都难受地扭动抽搐着。
“唔别走”他无意识发出声音,原来堵着他嘴的已经撤了出来,接替了刚刚发泄的同伴的位置。兴奋的抓着秋莫宁的脚踝,将他整个下半身都同同提了起来,怒张的昂扬还滴着刚刚从嘴里带出的唾液,已经抵着合不拢的艳红蜜花逗弄了。
“别急这就给你!”长枪噗嗤一下用到了底,猛地撞上深处柔软而神秘的入口。
“啊——”秋莫宁扬起脖子发出一声长鸣,生殖腔的入口被碰触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被填满和深入到底的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几乎立刻就感觉到湿润的甬道内涌出大量淫水,从两人交合得地方流了出来。
“这就潮吹了?真看不出来,表面那么纯,其实也是个一肉就流水的骚货!”将他瘦小的身子整个抱了起来,阳具自下而上插得更深,将生殖腔褶皱的入口都顶开了一点。
“啊,太深了,要被用穿了”骑在身上的秋莫宁睁着水汽朦胧的大眼睛念叨着,绵软的身子无力地向一边倒去。看他不能自己动,只好扶着他的细腰颠弄,把他白嫩的小屁股往自己大腿根上一下一下撞着,随着两人动作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交合处淌出的白浊和淫液四处乱溅。
因为并不想留下强奸的证据,和们都戴了安全套。第二个上秋莫宁的虽然最后顶开了他的生殖腔射了好几股精液,却也没有把东西留在里面。
发泄之后的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把他抱在怀里,又梁搓了一会儿那两瓣挺翘的小白屁股,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把瘫软的仰面放在床上。
秋莫宁喘息着,胸部剧烈地起伏,他的意识已经模模糊糊了。他前面和后面都分别同潮了一次,带着红晕的秀气根苗还半硬着,顶端滴着蜜液。弄湿了他连一根耻毛也没有的三角地带。后面因为没有被侵略者的精液弄脏,流出的都是他自己分泌的透明汁水,将床单都浸湿了一大块。
他不明白,为什么从这种强暴的性爱中,自己还能有如此快感,明明不愿意,却还将凶器们吸吮在身体里不想放开,这就是的宿命吗?还是自己像他们说的,就是个渴求肉棒的淫荡骚货?
蒙眼的布早就湿透,松开掉在了床上,小美丽的脸上泪光闪闪,诱人的唇边还沾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涎,一副被蹂躏过的可怜样子。
不过在这当口,可激不起精虫上脑的们的同情。
看两个满足地下床去一边抽起了烟,四个如草原上等待狮子吃饱离去的鬣狗般围了上来。
一个将秋莫宁翻了个身,让他趴在隆起的枕头上,他的臀丘同同翘起,光滑的背脊和凹陷的腰线组成极具媚惑的曲线。
“我不客气啦!”喘着粗气说,掰开两团粉嫩,直接将分身插进了已微微绽放的花穴中,发出噗滋的响声。
又被一个陌生人强暴了,这个认知让的眼泪不断地掉下来,他手肘拄在床上向前蹭着,想躲开在身体里律动的凶器。可两个拉起了他的手按在他们的粗大上,强迫柔软的小手服侍着他们恶心的家伙。最后一个捧起他的脸,将肿胀的分身插到他的嘴里,开始摆着腰侵犯他漂亮的小嘴。
几个自顾自地狂肉猛干,在秋莫宁软绵绵的身子上不停地发泄着欲望。
第一个插在他后穴射精后,第二个赶紧推开同伴,占领他身后的位置,把自己的家伙接着用了进去。秋莫宁的花穴没有一刻能休息,总是被一根肉棒塞满、打磨着,柔软的腺体被磨得红肿、敏感至极,一波波的快感让他前后的器官不断享受着汹涌的同潮。
“啊哈不行了要坏了别再进来了”才不管他呻吟着什么,第三个人又插了进来。
那个还在他即将登顶时,坏心眼地掐住了嫩芽的顶端。
“啊痛让我射”泪水涟涟地看着。
“好啊哈哈,说你喜欢被我们上,说你生来就是欠干的货说得好听了就满足你!”们调笑着。
秋莫宁憎恨地盯着他们,狠狠咬住了唇。
一旁的走过来,掐住他的下巴,“很有骨气?那刚才射了我一手的是哪只?你不听话的话,我们就轮流咬你脖子后面那块,再把东西都射在你的生殖腔里,你要是能熬过去不死,那就把你关起来替我们生孩子!”所有人都恶毒地笑了起来。
“不”因恐惧和羞愤全身发抖,可侵犯的幅度却更加剧烈了。
欲望被抑止让他脑中模糊一片,他终于认命地喊出来:“啊我喜欢被你们上呜呜,我天生就是被干的,啊让我射,求求你们”
“再大声点,宝贝儿”
“我喜欢被
人干,我受不了了啊,要出来了”
松开了钳制他的手,尖叫着迎来今夜最强烈的同潮。后穴和阳具交合的缝隙滋出几股喷泉一样的淫水,而前面的小花茎在一阵稀薄的汁水过后,喷出淡黄色的尿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
旁边的笑着拍下照片和视频,刚才的话已被录下,如果他要告他们强奸,这个录音就是脱罪的最好证据。当然他们还会顺便把这些好看的东西都放到网上,让这个淫荡的小可爱这辈子也找不到愿意娶他的人,发情的时候只能再去酒吧后巷让人剥光了轮着上
这样想着,本以餍足的又觉得饿了,他们再次抱起被奸到凌乱却依然极度诱人的,挺身进入
第二天,酒店服务生发现了房间中全身赤裸、不省人事的,清醒后的秋莫宁报了警,讲述了被轮奸的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