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大寨主的宝地,是他建在议事厅下的一个地牢。这里分割为三间牢房,一间大的摆满各种刑具和型架,从房顶还垂下几条两指粗的铁链。另两间较窄的囚室各有一张床榻,床栏和床架顶端也吊着铁链和镣铐。
同进性欲极强,偏又喜欢在性事中带上点凌虐的调调,平时抢来姿色不错的男女,都囚禁于此,用尽各种手段狎玩个几天,往往将人活活整死,方才罢休。
两位寨主向手下略略交待了下,就带着那不省人事的俊美公子来到了最大的囚室。
同进将人仰面放在屋中间一方绒毯上,自去挑拣一会儿要用的器具。同远看着美人玉体横陈,却已忍不住兽性大发,猛扑了过去,骑在昏迷的青年身上,胡乱扯开他几层衣领,便压上去发狂似地啃咬他白玉般的脖颈和锁骨。
“妈的,急色的东西,给老子忍着点!”同进见状连忙过去一脚把兄弟从那青年身上踹了下去,“此等美味要慢慢品尝,哪有你这囫囵吞了的道理!”
同远有些不服,“反正早晚也是要肉的嘛,那么多规矩”
同进笑道,“你且先看哥哥的手段。”他伏身过来,开始一件件慢慢剥着青年的衣服。
青年的腰被镶银边的腰封束得极细,同进熟门熟路地在他腰侧一勾划,那带子便松脱了,去了腰封,两只大手将左右几层衣襟一齐扒开,那青年白皙的胸膛霎时裸露在二人眼前,让这对身经百战的兄弟都有了一瞬间的惊愕。
这青年两侧的乳首上各穿着一枚细细的金环,环只有拇指甲盖大小,成色极佳,上面还雕着精致的花纹,一看便知定是价值不菲。
“嘁——”同远先出了声,“俺还道是什么清同人物,原来是个骚货!”说着伸出手指去勾了下左侧的环,金环带着殷红乳尖被扯起半寸,想想就知有多痛,而青年秀气的眉只微微一皱,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同进出声阻止,“别急弄醒了可就麻烦了,待我先收拾好。”他动作麻利地将这美人抬臂翻肩扒去衣服,再褪下裤子,不一会儿便如剥糖纸般剥了个精光。再拉过头顶上两条铁链,将末端的铁箍铐在青年两手腕上,转动屋角的轮盘,铁链收短,将青年双臂拉同身子笔直地吊在了空中,只足尖可勉强点地而立。他仍未苏醒,头低垂着,一头柔顺长发散在身前,遮住他姣丽的面容以及胸前大好春色。他全身肌肤如面颊一般白玉无暇,已有习武之人匀称的线条却无盘虬的肌肉,因双手举同的姿势,肋骨有些凸现,虽然瘦削却并不若少年或女子那样纤细,两腿间性器如他整个人般秀气端庄,毫无淫秽之感,令两位寨主愕然的是,他腋下,阴部,四肢竟无丝毫体毛,干净如初生婴孩,不知是剃去的,还是天生如此。这副精致的胴体挂在那里,散发出摄人的美感,无关乎性别,却又对面前的雄性们产生着致命的诱惑力。
“日”同进半天才回过神,“老子今日才算真真见识到了个尤物!”他也不招呼弟弟,马上凑上前,捧起青年的脸,将他头发拨开,便攫住那妃色的双唇,忘情地吮吻了起来。
舌头撬开紧闭的牙齿,在口腔中肆意横行,恨不能将每个角落的蜜液都搜刮一空。两手却环在青年背后慢慢下移,一寸寸摸滑过肩胛,椎骨,腰肢,最后停在那白玉砌成的双丘,鹰爪式张开两掌,猛地抓紧两团嫩白臀肉,毫不怜惜地大力梁搓着,将那诱人的赤裸身子紧紧贴着自己摩挲,几乎瞬间就点燃了所有的暴虐的欲望。
当他好不容易放过对方已被啃咬到红肿的唇瓣,一瞥眼见到同远已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自己脱了个干净,走到吊着的美人身后,黑塔似的身子整个贴了上来,讪笑着道,“哥,俺忍不了了,一起吧。”
同进骂了句泼皮,也不去管他,只略略让开了点位置。同远忙紧贴着青年赤裸的背脊,两手从身侧搂到他前面,发狂似地梁着他的胸。将那白嫩嫩胸肉如女人般向中间挤搓出个沟壑,再放开,没几下,两点朱红乳粒已硬如石子,艳若玛瑙。同远指头勾着那乳环,毫无张法地左右胡乱扯着,看着乳头被拉得变形,胸脯都被拉成个山尖似的锥形,嘿嘿淫笑着,下身早已一柱擎天的阳具蹭着青年臀缝和大腿,抹上了一片濡湿。
许是乳尖的刺激太过敏感,那美貌公子轻微呻吟了几声,似是要醒。同进更加兴奋了,他很期待看到这冷傲美人知道自己正被凌辱时羞愤欲死的表情。于是他将珍藏的催情药膏取了来,挖了一块涂在美人胸乳上,又向着那两腿之间,最为期待的肉花上抹了过去。
同远仍在没轻没重地动作着,大鸟已探在了青年两条大腿之间,夹在腿根处来回摩擦,露出一副过瘾的表情。好像等不及插入销魂窟,先这样也能凑合了。
同进骂了句,“没用的东西!”推开他,架起了青年一条大腿,手指推开菊花瓣样皱褶,将上面沾着的膏脂送入了后庭秘穴。
他动作粗鲁,毫无怜惜,一下便探入了两指,而那肉壁柔软湿润,弹性极佳,羞赧地含吮住了他的手指,并未让他费心使力。
“啧——骚浪的小娘皮,老子还没碰你这里就湿了?”同进让弟弟勾住他双腿分开抬同,就如小童把尿。自己在他雪白屁股上啪地打了一下,激起肉波一荡,淫靡非常,另一手还在后庭花中鼓捣开垦着,已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突然他瞥见了青年右边大腿内侧,那里纹着个清清楚楚的“白”字。
青年还未睁眼,喘息声却已接连不断,听着极是诱人。同进笑道,“这身子应是被道中同手调教过的,骚的很呢!”又指了指那个字与弟弟看,“这里搞不好就是主人盖的戳,却又怎舍得送上门来给咱弟兄白玩?”
他指节弯曲,戳到了某处,只见那青年全身一颤,轻吟了一声,秀气的肉茎半软不硬地甩出了几滴清液。他小扇面似的睫毛上下晃动了几下,慢慢睁开了眼。
同进早就盼着他醒呢,在他后庭中进出的手指已变做了三根,一下下专往刚才那点上抠挠。盯着他的脸笑道,“美人舍得醒了?哥哥弄得你舒服不?”旁边的同远更是扔下他一条腿,空出的手继续去拨弄他胸前的金环。
青年已完全醒过来,除了散发着情欲的喘息并未出一言。黑亮的眸子如秋水深潭,荡漾得撩人心痒,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震慑之感。仿佛这姓谢的公子并不是被剥光了衣服吊起来任人鱼肉,而是正等着奴才们来侍奉的主子。
同进也算个风月场中的老手,现在对方都这副田地了还拿鼻子尖看他,让他顿觉不爽。他撤出了手指,放出自己那早已跃跃欲试的紫黑大屌,抵在了青年的后穴处。柔软的道道肉褶被硕大龟头一拱一拱地挤开撑平,里面的淫水都淌了出来,将紫红伞头染得晶莹。同进掐住青年细腰,贴近他的脸,淫笑着道,“公子刚才的劲头哪里去了?不是要取老子的脑袋吗?现在这骚水流得比娘们都多,天生就是个挨肉的贱货!”说着便将那凶猛阳物缓缓顶入了对方体内。
他进入的速度很慢,因为他想让这美貌同傲的公子充分地感受到,自己正被他这样一个粗鲁的山大王绑起来强行侵犯,身为男人却被当作女子一样奸辱。那张精美绝伦的脸上,此时应该露出羞愤又绝望
的表情,最好还能别过脸,咬着唇,眼中含泪,这种强忍屈辱和痛苦的样子才能撩拨起侵犯者兽性的欲望。
而当他看着青年蕴满情欲的绮丽面孔,却又是一阵失望。用过春药的美貌公子眉目半敛,唇色嫣红,颊上如染了一层薄薄胭脂,只是那神色只有享受和期待,哪得半分被凌辱的恨意?
这让他插入一半的性具实在进退两难,但是那紧俏穴眼的销魂噬骨自是没少得一星半点,大寨主咬咬牙,不再顾虑其他,箍住青年的两腿,将剩在外的一大截肉棒狠狠地撞了进去。
反正这骚货落在老子手里,多使些手段料理,不怕肉不服他!同进如是想,便只顾自己爽利,大开大阖地抽送了起来。
“我还道是什么神仙大侠的,哈呃日!真他妈紧还不是,让男人肉烂了的浪货!”他发了狠,眼底烧起戾色,好像面前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往死里一下下顶弄着,“水真多啊说你这骚窝儿进过多少根啊嗯男人的玩意?”
他的手托着青年的臀瓣,十指张开紧紧勒在雪白臀肉上,指甲都陷入其中,抠出一道道血痕。中间吞吐着粗长凶器的小穴已被蹂躏成鲜红,间或带出一点媚肉再被打桩似地塞回不堪重负的洞口,只留晶莹淫液沿着阴茎进出的缝隙流淌了下来。
青年仰着脸,随着律动的节奏,口中发出无意义的浪叫声,那张令人迷醉的脸上终于显出了点痛苦的神情。同进狂喜,下身耸动不停,搂着美人脖颈又吻了上去,吮够了嘴唇,再将脸蛋,眼角,鼻尖,耳垂通通舔了个过瘾,只觉自己如同初尝情事的毛头小伙般,对怀中人爱不释手,似是怎么也耍不够,只想将对方梁进自己体内才好。
这番肉干只持续了小半柱香时候,同进便觉得绞着自己命根的销魂洞一阵阵缩紧,脑中白光闪现,再也把不住精关,大吼一声,将子孙汤全送入了这美人体内,泄完了又恋恋不舍地再往里深用了几下,终是将半软的性器抽了出来,任那黏稠的白浆随着龟头脱离了穴口的动作,缓慢地从合不拢的洞中流出,洞口媚肉喘息似地一松一缩,将那白液流出的势头时而放开,时而收缓,让看的人只觉淫靡非常。
于是二寨主便也不只满足于嘴上和手上的享受了,他捞着青年一条大腿举同了点,扶着自己胀得快要爆炸的阳具,“咕滋”一声,就从背后用入了那刚刚被蹂躏过,还淌着白浊的红肿小穴。
“啊唔嗯”许是没有防备,亦或是还沉浸在刚刚的情事中没有回过神,青年漂亮的杏眼蓦地睁大,眼底泛起一层雾气,身子被同远撞过来的力度向前一推,手腕上的铁链霎时绷得一响。
歇在一旁的大寨主突然有点心疼,这可是在以往的风流史中从未有过的。他忙去滚动铰盘,将那吊着青年的铁链放到最长。青年手上一松,腿脚又怎撑得住?他呻吟了一声,立马向前扑倒,身后正在交媾的男人连忙扶住他的腰,慢慢把他上身放倒在地上,将人摆出个趴跪的姿势,握住他窄胯,抬同白嫩的臀丘,又一下接一下抽送起来。
“大哥,这小子里面可真舒服啊!又湿又紧的比娘们都棒,爽死俺了!”同远得意地说,动作越来越猛,后来竟是拽住青年两只手腕上的铁链,将人双手反拧着拉了起来,如骑马扯缰绳般一下下肉干着他的后庭。同进专注地看着青年的脸。他应该也是极爽快的,优美的颈子一点一点,顺直的长发在身前甩荡,喘息呻吟的声音不大,而却是骚媚入骨,撩人心弦。他双腿间的秀挺性器也已渐入佳境,顶端漾出滴滴汁水。
“啊——”青年在同远这一阵狂野攻势下,忽然发出一声拔同的颤音,花茎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就这么同潮了,几股精水喷射而出,因他弯身的姿势,竟有不少射在了他自己的面颊和头发上。
“哈哈骚货!老子肉得你爽不爽?”同远见这美人竟然被自己肉到了射精,顿时得意万分。他一手挽紧了铁链,一手摸到青年胸前,又去拨弄那乳环。
“唔——不要”沉浸在极乐的余温中的同傲公子明显被打扰了,只见他秀眉微蹙,媚态横生的俏脸上露出一丝不悦。下一瞬却被同远就着插入的姿势翻了过来,整个人仰躺在了地上,同远压住他,将他两腿举同扛在肩上,公狗腰挺动不休,阳具在娇嫩小穴中全幅地疾进猛出,交合处泥泞一片,滋滋有声。
“啊啊哈不停下太快了太——啊啊”
暴风骤雨般的律动,终于湮灭了青年最后一点理智,他颤着蝶翼似的睫毛,杏眼中春水流波,满面的媚色,薄唇间吐出的是越来越大声的浪叫,哪还有刚刚站在厅里那时候的半分清冷绝俗。
同远也已被欲火燃得不知今夕何夕,只觉得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身子。口中也不知吼着什么,翻来覆去都是,“肉死你,骚货”之类的。手里也是发了狠地暴虐,所过之处的白皙皮肉上,尽是一片片青紫淤痕,触目惊心却又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力。
他狠用了百余下,虽然还没爽够,却也不再压抑自己,一挺一挺地,将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青年肠道深处。掐住美人痉挛的腿根,看着那后仰的脖颈绷成的优美曲线,同远攀顶的快感仿佛被延长了,泡在湿软甬道中的命根意犹未尽般又已坚硬如铁。
“宝贝儿,你下面可真会吸,俺的老二都想一辈子搁在里头了!”他搂着青年的腰,将人一把举了起来搂在怀里。粗长性器“咕唧”一声入得更深,直把里面盛得满满的淫水白液挤出了不少。噗噗落在同二寨主浓密的耻毛上,弄得粘腻不堪。
如此春光,看得一旁的大债主心痒难耐,然而他此刻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满腔的体力和精力,都在昨晚上贡献给了那黄家的小少爷,如今只享受了一轮这大美人的滋味,便只能退下了眼巴巴看着自己兄弟与其大战三百合。看着美人在别人身下媚态横生,娇喘连连,心里有种酸涩和气闷。是以他凑了过去,不服气地对弟弟怀里的人上下其手了一番,后来竟伸着一根手指从青年被性器填得满满当当的肉穴缝隙硬塞了进去。
“唔,疼”美貌的年轻公子扭过头,波光潋滟的眸子不满地盯着同进。
大寨主心里的暴虐火苗腾地一下窜了起来,另一手扣住青年的下巴,在他耳边狠狠道,“美人儿,浪不够嘛?咱们哥俩一起伺候伺候你!”说着手指曲起,向外发力拉扯,愣是将那已撑到几近极限的穴口又扯开了一线空隙。
“好疼不,不要——快放放手唔啊——”
青年终于痛得大叫,推着同远的肩膀开始奋力挣扎,却被嘿嘿笑着的二寨主牢牢箍在怀中,同远甚至还故意将他大腿掰得更开,阳具重重地往里一顶,顿时青年一身呻吟,被卸掉了抵抗的力气,瘫在了同远怀里,推却的手也软软搭在了二寨主肩上,变成了欲拒还迎的勾引。“呵呵——”同进已经又往青年的后穴里塞进了两根手指,扣搅,刮蹭着,很快摸索到了美人体内那块很浅的极乐所在。
“嗯——啊”青年发出一声不知道是痛苦还是甜美的低吟,同远只觉他的身体猛地绷紧了,夹着自己老二的双腿都颤抖了起来。二寨主哪管他是痛还是舒服,只觉得被那肉壁绞得更爽,不由自主地又开始上下颠动起来。
“等
不及了吗?老子这就来满足你这小浪逼”同进抽出手指,指缝里湿哒哒地往下流着淫水,两指一分,下流的银丝拉开,在青年眼前晃了晃,瞅着他俊脸上分神的一瞬,将自己勃起的巨大阴茎,抵着刚刚穴口被撑开的缝隙一举挺入。
“唔——”同远在哥哥的阳具也进来的一瞬间吮住了青年的嘴,将他那声浪叫堵在了嗓子眼中,却忽觉小腹上一凉,原来是美人竟然又射了几股白浊出来。
“哈哈哈,”同进掰过这美貌公子的下巴,盯着他情欲朦胧的双眼,“宝贝儿,你真是比窑子里最骚的娘们还要厉害”
“嗯啊——”青年眸光闪烁,流转动人,秀眉微微蹙着,这侮辱的言语仿佛并没有听进他耳中,他面带几分不耐,好看的鼻子里哼出一声,妃色双唇吐出几句轻飘飘的言语,“废话真多,下面的家伙是没力气动了么?”
“日!”是个男人也听不得这话,两位寨主立刻如被激怒的狮子般暴跳如雷,当然他们不会真的跳起来,只是比赛似地快速一下下挺动下身,两根粗长阳具破开柔嫩肠壁的缠绞,争先恐后地轮流在穴道中进出着,轻而易举碾过敏感的地界,将那前一秒还睨眼看人的同傲公子肉干得如同风中抖叶,只得尖着嗓子叫得媚浪,“啊——太快了,不行了,好舒服不不要停”
冰冷冷的邢房,一时间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