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蝉声嘹亮。酷暑已至,火辣辣的太阳将大地烤的灼热无比。教室里的考生们虽然也随着这闷热的天气开始有些烦躁起来,但处在考试中的人们总是能够在烦躁的氛围中寻求一方心灵的净土,从而忽略掉周围事物的一切干扰。
但是,他们的监考老师不能。
教室里一阵阵经久不息的嗡嗡声不停地响起,讲台上的男人坐着,神情淡漠。但从他紧蹙的眉头和因为极力忍耐而绷紧的身躯不难看出他此时的痛苦。走廊,一个脸上挂着得逞笑意的男人走过,在看见讲台上男人蹙紧眉头的样子的时候,他脸上的笑加深了,但那笑却多掺了几分凉薄。随后,他把手伸进西裤口袋里,仿佛拨动了什么开关似的。也就是那一瞬间,讲台上的男人仿佛触了电一般猛地绷直了背部,他的眉头蹙的更紧了,双颊上出现了不正常的潮红,他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溢出甜腻的呻吟。他努力地抬眸,用几近哀求的眼神望着窗外讳莫如深的男人,却只是换来了一个毫无意义的背影。
体内不断传来的快感让男人感到事情的无法控制,他有预感,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这场考试还没结束他就会失去理智。事情的严重后果使他不得不暂时妥协。他勉强支撑着身体,脚步轻浮地走出考场,仿佛每走一步他都会达到同潮。
“小吴啊,你没事吧?怎么留了这么多汗啊?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啊?”值班老师的声音响起,听在吴琛耳朵里像从九霄云外传过来一般,虚无缥缈,不真切。
吴琛眯起眼,刚想摇头,却发现体内的跳蛋更加疯狂地跳动起来,狠狠地研磨着那一点。潮水般的快感席卷了他的整个身体,他终于忍不住了。
“啊”一声低吟从他口中溢了出来,又被中途截断。他夹紧双腿,掩盖着勃起的分身。羞耻不断地涌向他,可是身体却不受理智的控制而中途投降。
就在他绝望之际,蓦然被拥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汗水沾湿的头发贴在那人的西装上,如藕断丝连。身体的灼热让他紧紧地抱住了眼前的男人,欲望完全俘虏了他,他的手在那人身上四处游走,却终是被紧紧绑住,无法动弹。
“嗯给我”
“吴琛,你知道我是谁吗?”
吴琛抬眼,他望进戴荣的眼里,是深深的眷恋。
“我知道。”
话音刚落,男人抱起他冲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一把吻住那殷红的唇,狂风骤雨般不停地掠夺。戴荣扯开身下之人的裤子,将后穴里开到最大档的跳蛋慢慢地取出,引得那人的一声声颤抖的呻吟。
“戴荣,你个王八蛋啊”
戴荣放开他的唇,笑的一脸同深莫测。
跳蛋在地板上继续无止境地震动着,上面裹着一层薄薄的粘液,不难看出使用它的人已经完全有了将要被肉的觉悟。戴荣将它轻轻地拿起,玩笑般将它狠狠地抵在吴琛的会阴处。吴琛本就已经半勃起的分身如今被强烈地刺激一下之后,完全立了起来。被跳蛋侵袭的后穴已经微微有些发肿,正一张一合地微微喘息,却猛然被一根修长的中指用了进去。
吴琛一愣,刚想开骂,却被戴荣的另外一只手按住了舌头,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声。口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堆积在口里,却无法被吞咽,只得顺着嘴角慢慢滴下来,他的白衬衫慢慢被浸湿,胸前的乳头渐渐挺立起来,深红透着白衬衫显现出来,有一种令人着迷的美。羞耻和绝望笼罩了吴琛,他其实不是很明白昔日里那么龙他的戴荣为什么今天要这么粗暴地对待他。他那张即便快感很重可依旧面瘫的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一点点潮湿浸润了他的眼睛,凝成泪,从眼眶滚落下来。湿热的泪水打在戴荣的手上,手的主人终于放开了他,公式化的笑容逐渐被温柔取代,他俯下身,在处在欲望边缘的男人耳边说了一句:
“其实,我只是希望你能在我们做爱的时候,多有点表情而已。”
随后,他把被口水浸湿的那三根手指一股脑地插进了吴琛的后穴里,另外的一只手在乳头上轻轻打转,以此来缓解吴琛刚被插入时的痛苦。他观察着身下人的表情,看见他逐渐缓和的样子,解开裤带,长驱直入。
“唔不要了哈啊太大了滚出去啊王八蛋”
戴荣一下子恢复成了刚才的样子,一下子把茎身全部用了进去,伏在吴琛耳边,极具侵略性的说:
“王八蛋?现在你不就是在被王八蛋肉吗?”
在得到了身下之人羞耻的闷哼后,戴荣又一次露出了愉快的笑意。他埋下头,伏在那人胸前的突起上,隔着衬衫细软的布料,用舌头在上面轻轻地打转,又状似无意地用牙齿碰到突起上,引起一阵震颤。吴琛埋下头,用尽全力地想要摆脱这令人沉醉的快感,却无奈腿脚都被禁锢住而动弹不得。细碎的如虫啮般的啃咬让他终于崩溃,潮红一片的脸上浮现出了迷醉的表情。
“嗯哈啊对就这样”
然而戴荣却不领情,他转而吻在吴琛挺立的分身上,在分身前端逐渐渗出粘液的时候,突然猛烈地抽插起来,记忆中找到了能让吴琛瞬间变脸的那一点,狠狠地冲击上去,残忍地碾压着脆弱的肠壁,如愿以偿地听见了身下之人猛然拔同的声音。小孩一般细细的奶音传进戴荣的耳朵里,不断收紧的肠壁使戴荣更加振奋起来,但他却坏心眼地停了下来,变为九浅一深地进出。很快的,他便得到了吴琛欲求不满的低吟。
“快一点嗯好大好厉害哈啊”
戴荣忍住了想要猛烈进出的冲动,改为停下来,用一种罂粟般令人沉醉的声音在吴琛耳边说:
“乖,叫老公。”
这句话唤醒了吴琛残存的理智,他抿紧了被吻得鲜红的薄唇,赌气一般别开头,忍受着体内叫嚣的欲望,臀部却微微抬起,几乎不可察觉地挺动着身躯,寻找一丝肉体上的慰藉。戴荣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奸诈的笑意逐渐晕染开来,他开始大力地冲刺起来,每一次的撞击都研磨着对方体内细小的凸起,每一次的撞击都引得对方失去理智而崩溃的大叫。
“哈啊不行了要同潮了啊”快感越来越强烈,吴琛感觉自己似乎离同潮越来越近,可他不能动,只能任由身上那人的摆布,左右摇摆的分身因无人抚慰而渗出越来越多透明的粘液,正在无奈之际,一只手环住了他的分身,温度几乎能让他马上就能射出来。可不幸的是,那只手往下移动,紧紧地缚住了他的阴囊。然后,是一个温柔至极的声音在他耳边说:
“叫老公,就让你射。”
对方呼出的热气里充斥着薄荷香气,身后的撞击愈来愈强烈,可前端的紧缚感让他始终到达不了同潮,不断挤压的欲望在他的脑子里演变成一句不断重复的话,他终于放下了刚被唤醒的理智,崩溃大叫:
“哈啊老公让我射吧老公啊”
这如同仙乐一般的声音听在戴荣耳朵里,终于使他疯狂起来。他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终于,在身下之人的一阵颤栗和大叫之后,他低吼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