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岁,双儿大多都在这个年龄出嫁了,只有司马文不一样,也好在爹爹未曾提起,日子过得十分悠闲。
一日小厮家中有急事,府中事物最近也多,便是十分焦躁为难,司马文体谅便应了下来。
此时江子颂会见好友,司马文端茶水去,正走路却被人截住了。
那绀蓝衣人看着他抬起眼先愣了一下,转而笑道:"你就是江子颂养的那个娈童吧?"
"怪不得把他迷的不轻,果然有几分姿色。就连他这种不好情色的人都沉醉,我都想尝尝你的味道。"
公子笑着离去。
"娈童"二字却在司马文脑海里徘徊,心上的震惊久久不能释怀。
走上花间庭院,将茶放下。
江子颂眼看着那人离去和司马文撞上又远去,皱了眉头侧头问司马文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如同心底的秘密被窥探,司马文垂下眼帘,眼角红痣也暗淡几分,掩饰说:"没怎么听清楚"
一日既往,日复一日,似乎没有改变的,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每次大汗淋漓地在黑夜里醒来,独自喘气的感受。
梦里景是江府花开满地之景,人是江子颂,红鸾床上做的是那水乳交融、颠鸾倒凤之事。
鼻息间檀香是欲望,舌尖追嘻,相濡以沫,啃噬舔舐的是皮肤,暧昧的是双腿之间的黏腻与紧密相连。
司马文便学会了在寂静的夜里纾解情感,独自一人,如同一只野狐舔舐着自己的皮毛。
今儿格外热闹,仔细问了下人才知道有人要来做客,义父估计是处理事情去了半天没见到影子。
江府后山有片野桂树,枝头花朵簇拥,瑞香四溢,司马文没事干便招呼下人拿来罐子,自己上去将黄色的小花儿全部摘下来。
在楼里,大家伙儿唱戏也教会了他许多有趣的东西,张爷爷最爱给大家备桂花馒头,自己做的馒头,柔软可口飘着香甜的味儿,一口咬下去,吞吐之间全是桂花的滋味儿。
司马文觉得有趣儿,便私下讨教了做法步骤。
想着能自己做出别样的馒头,分给别人,给义父,一定会夸奖他吧?少年想到这里,不禁弯了眉眼,朱砂痣在阳光下闪着别样的光。
喜悦未能持续多久,到吃饭时辰见到来者,司马文骤然拉下了脸,即使是有江子颂在旁边也毫无缓解。
那纨绔穿着一身靛蓝衣裳坐在了司马文的对面,他黑着脸一言不发,江子颂陪在司马文身旁。
蓄须中年人举杯笑道:“贺儿不懂事,叨扰颂兄了。”
叨扰?骚扰吧。司马文暗自嘲笑。
“对呀,叔父。”贺承举起酒杯,笑的几分韵味说:“叨扰了。”
司马文看着那举起的白瓷酒杯皱了眉头。
到底是正式场合,江子颂毫不在意地接过酒杯,恭敬回:“侄儿不打扰。”
早该知道答案,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失落,便埋头只吃菜不作插嘴。
到了晚上,江子颂派人通知他去院里,一起外出逛集市。
这是义父第一次邀请他,自然赴约了。
城很大,江子颂两人便步行去了最近的小闹市,房檐上都挂着小红灯笼,摇摇摆摆好不可爱。,
小摊小贩也都出来了,什么卖首饰的,卖混沌饺子的,嘴里吆喝着,看得司马文咧了嘴巴左顾右盼。
江子颂伸手在他头上摸了摸笑说:“这会儿心情好了?”
司马文抬起头,艳红灯火打在少年清秀精巧的脸上,衬得泪痣更妖娆鲜活,将手里的拨浪鼓放下,用着一双秋波眸子瞧他问:“你怎么知道?”
“我是你爹爹怎么不知道?”
说完江子颂被什么东西轻打了一下,司马文抬眼望去,石桥上桥上的女子着鹅粉上衣,孔雀绿襦裙,用团扇半遮脸,双眼莹莹弯成了月牙。
“爹爹,你真招人喜欢。”
便捡起脚下的一束用丝带缠着的琼花,咂咂嘴颇不是滋味儿。这是捡到的第四次了。
江子颂有些好笑,“说的好像你不招人喜欢似的。”
“爹爹,你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江子颂:“你问这个做甚么?”
“爹爹已二十有六,别人富豪家早都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了呢。”
男人嘁了一声,在人脑门上轻弹了一下道:“德行,越来越没规矩了,你爹爹的婚事都要拿来说。男人三十,一朵花,懂不懂?”
又转眼说:“说起这些,十六的双儿早就嫁做了妇人。仲镜,你可曾想好喜欢哪类人?”
司马文只觉得心底隐藏的东西被挖出,猛地一阵心跳,正要开口,忽而狂风大作,呼呼直响,天地瞬间暗冷不上。
“小心,”江子颂将纤细的手腕拉住,解下披风披在少年肩头,从河边牵着到了集市里,叮嘱说:“正值秋,今晚水边风大,仔细别感冒了。再玩一会儿回去,让下人熬碗姜汤喝了,暖暖身子。”
司马文将脖子缩进暖和的兔裘里,乖巧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果不其然司马文感冒了。
他用力的吸着堵塞的鼻子,双眼通红,说话也是瓮声瓮气,十分不快活。
江子颂见了着急得不行,又是请大夫,又是亲自守在床前照顾,烧没消反而欲烈,司马文朦胧见熟悉的身影进来坐在床尾,心里增了不少愧疚。
爹爹一定焦头烂额了吧?
“爹爹。”他轻声开口唤。
“嗯,怎么了?”
“对不起。”
江子颂扭干帕子上的水,重新敷在额头上,嘴唇微弯有些好笑:“谢什么,你是不是忘了小时候也感冒过,烧了三天三夜呢。”
“唔。”他只觉头疼,根本回忆不起往事,听沉稳悦耳男声继续道:“当时我就在床边守了你整整三天记不起来了吧?”
“爹爹”
“嗯?”
司马文张着嘴呼吸,人仿佛被投进了冷热大缸里搅弄,生病是人最脆弱的时候,最需要依靠的时候。
身体较别人要格外脆弱,生病自然更虚弱,欲望更强想要依靠。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义父的名字,但就是感觉叫了身体会舒服一些,听到回声开心一些,希望那个人多看他一眼。
“爹爹不要走。”
“不走。”江子颂用手指揭去他因难受的眼泪,“那个时候你也是这样抓着我袖子不让我走,我没办法晚上都和你睡在一起。”
“爹爹不要娶妻。”
“不娶。”
“爹爹不要把我嫁出去。”
江子颂期盼这一时已经很久,便故意问:“为什么?”
少年抓着她的手贴在了滚烫的脸颊上,冰凉稍微让他舒服了一些,那颗红艳艳的朱砂痣也流动起光晕来,在眼角下异样动人心弦。
嘴唇便轻轻张合吐出几个字:“因为我心悦你,爹爹,我一直心悦你。”
“爹爹,我
喜欢你。”他说话的声音有些喑哑,将话重复了一遍,即是说给对方听,又是说给自己听,无数个日夜,这句深埋心底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柜前红烛已剩半截,此刻又是融化滑落,留下斑驳泪痕。
子颂会如何回答?
司马文尚不知,只是觉得这次是个机会。若是义父应了他便欢喜,若是拒绝了,他便将今夜全都忘记,佯装发烧烧糊涂了脑袋。
男人的手上面,覆着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一层薄茧,轻轻磨蹭,粗糙的质感格外的舒服。
恕他贪婪这俗红尘,想拥一世的断肠温柔。
该来至的批评、厌恶并没有来,只是头被触碰,刹然睁开眼睛的时候,义父正在用手抚摸他的细柔发丝。
在他看呆的那一刻,男人低下同贵的头颅轻轻吻了他的额头,一瞬间眼泪忍不住滚下,喉咙也疼痛哽咽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江子颂笑得这般好看,好看得他愿穷尽一生风华。
虽然那样的笑容曾在他面前绽放过许多次,但此时的意义却不同凡响,尤其当吻落在了他的额头时,就代表了义父接受了他。
江子颂只得将人裹被子里抱在怀里像个母亲般哄着。
司马文还发着烧,一哭便停不下来。到了后面硬是哭到睡过去,而义父自然在他怀中。
人已沉睡,衣袍暖染桂花香。那散发出的气息盈满了整个屋子甚至入到遥远的梦里。
第二天起来,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清清爽爽,感冒经过昨天一夜已经全部好了。
而江子颂
司马文确定是做了一场梦,尽管昨晚义父抱着他睡的触感是那样真当午饭看到回来的江子颂如往常一般用饭时,更是直接将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
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他躺在床上,时光如旧流逝,口中泛起苦涩,俯身吹吹灭了灯。
夜里一声吱呀门响,有微弱风吹进来,当司马文意识到的时候,已被这来者不善的人堵住了嘴巴,张开便被塞了一口舌头。
少年恐惧,反射性地挣扎想摆脱挣扎,奈何力量悬殊,始终无解,触碰之间便摸到了对方右手大拇指上冰冷的玉谍。
那人亲吻他脖颈,小戏子渐渐放开了挣扎,内衣也被解开,胸口感受了一片凉意。
纤瘦的大腿渐渐被分开,粗糙的手掐上害怕大腿内侧微微颤抖的肉,听一阵窸窣,司马文感觉自己女穴被手指涂抹上了冰凉滑腻的东西。
那手指不紧不慢,由内到外,仔仔细细将丰肥的花瓣儿好一阵儿涂抹,故意地划开肉瓣儿按弄肉粒,当成玩具般梁扁搓圆,挤弄得变形。
“唔”穴儿动情地分泌出爱液。
男人直梆梆地就着屁股便一顶,话儿被穴儿吞掉了大半。
小戏子感觉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背冷汗啊地叫了一声,眼泪珠滚落,疼痛地收缩肠道,交合之处沿着性器带出鲜血来。
那道儿软弹而紧致,破开层层褶皱,男人忍不住舒爽地哼了一声。
司马文一口咬上精壮男人的肩膀,含糊地骂:“坏爹爹!”
微弱的月光下,才显现出来者俊丽的容颜,那漆黑剑眉下的眼光韵如一潭水。
江子颂合上那胡乱抓着床单的手,不禁笑了,红唇凑近那人的脸说:“怎么认出我来了?”
房屋内暖和,这番动作不得不使司马文出了一身热汗,就连手心的都是湿漉漉,手臂被人压在头顶合十一握,漂浮的心立马安稳许多。
“大屁眼子!”
江子颂看着少年瞪着一双微红的眼睛,悄声低下头提醒道:“喂,口胡了哦?”
话音刚落,那被压在床上的人呜呜哭了起来。
“哟,怎么了这是?”
“你弄得我疼。”
其实司马文很想责怪义父白日那般故作姿态的模样,害得他认为是在做梦,可到底最后也没能说出口毕竟得到自己想要的了不是吗?
缱绻旖旎,炽热含着欲望的氛围将他们两人包裹其中。
到极动情时,司马文便喘息着紧紧夹住那柔韧的腰肢,脚尖绷得笔直。
柔软的穴肉被棒槌层层破开,来回摩擦,刚开始的青涩疼痛逐渐被产生的异样快感取代。
“爹爹。”
“嗯。”
他听到回声不再说话了,今夜是他的初次,拿走的人是暗自喜欢好久的义父。
这本该有很多话说的一夜,司马文却是将语言送入了风中。
有时候无言胜过千言万语。
江子颂看着他的耳朵根儿熟透了,嘴里星碎地一声接一声叫,果断将人抱起来坐在他的身上。
司马文吓了一跳,两腿差点儿瘫软,“做什么?”
他便狠狠捣上两下,咬小东西的耳朵道:“丰衣足食,自己动。”
少年的身体八分柔软两分,手感极佳,表情也极佳,黑夜给万物蒙上了一层黑纱,他却能透过黑纱看到那颗精致显眼的痣。
司马文突然被猛地一顶顶到舒服点,嗯哦一声,随即反应过来,羞恼地叫:“混账!”
穴里的粗长棍子似乎听到响应,立马见势肿胀几分,肉壁道本来就小而细长,撑得阴道里繁多的褶皱全数都平了。
司马文包含着巨物,当然是清楚感受得一丝不剩,反射性地惊了一下,小声喃喃起来:“怎、怎地又胀大了几分?”
江子颂听到不觉哈哈大笑,将人按下啪啪撞了好几下,司马文苦不堪言只得由人掌握。
凶器烫的他穴道酸疼,身子忍不住哆嗦。
小戏子同声淫叫的时候,男人便咬他的耳朵,那同耸的屁股便会吮吸他的孽根往深处去,喷出的爱液如珠,四处弹落。
他只觉脖颈和后腰如同遭虫蚁啃噬,愈发愈痒,拿着男人的手贴在腰上催促道:“爹爹,我好痒”
江子颂乘机一顶将孽根送到最深处,将送到嘴边的玉珠,含在口里用舌头刮弄。
“呜唔,爹爹,好深不要、疼疼疼,啊哈、要进去子宫了。”
龟头挤开子宫口又疼又麻,疼痛中含了一丝快慰,那坏人发现新大陆就毫不留情地脔可怜的小口儿。
每次抽出就会发出啵的一声,司马文感觉自己的子宫口都要被脔烂了,就一会儿功夫不知道响了多少次,他眼泪都出来了。
一声叹息,滚烫的精液填充到了他的子宫里。
“坏爹爹。”
如此抱怨,江子颂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他抱怨的小脸,一字一顿纠正道:“叫相公。”
“你、你”
司马文红了脸,喜欢了江子颂那么多年,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喜欢的是个地沟流氓的人物,今晚种种大胆的举动根本让他联想不起自己喜欢的那个人啊!
仔细回想,以前种种都显得那么奇怪,比如头疼靠他的肩膀,让他坐到他的大腿上,他傻乎乎还以为是自己想多了
这哪儿是养儿子,分
明就是在养媳妇
原来江子颂从旧到今都是在挖坑给他跳。
“怎么?”
司马文回过神来,不耐烦道:“没有。”
江子颂:“你一不说话我就知道有问题,生气了?”
他正在气头上,依然是两字“没有”。
或许是真的生了气,江子颂这次是怎么哄也哄不好,拿背硬对着他的脸,明显是赤裸裸的拒绝。
三天时间就这么过去,从始至终司马文只拿着眼睛看他,那颗朱砂痣在眼角也冷冶起来。
恰巧又逢贸易大运期间,事事繁多需要亲为,江子颂一时间没了奈何,只得尽快处理事务好快些回去哄小祖宗。
珠宝铺有名的当属齐家,齐冲现五十有一,膝下两男一女,其女齐盈影最受龙爱。
齐家与江家当铺贸易频繁,一来二去自然熟的很。
齐冲看中江子颂年轻有为颇是喜爱,将自己宝贝女儿塞给江子颂,意图把子颂当女婿。
江子颂顾及齐老爷颜面和心情,又要马上进行贸易运输,不得不答应了下来,邀请齐家小姐齐盈影来江府做客。
齐盈影如其名,身如弱风扶柳,俏丽的丹凤眼一挑便是别具一格的滋味。
而一开口却并非谈情爱之类的事,只是从天文地到地理,从思想到万物,就连江子颂也不得刮目相看。
“我此番来全是我爹爹的意思,并非我一人意思,叨扰府上了。”
美人抿茶,施施然一笑。
江子颂见对方如此敞开天窗说亮话,自然也不见外,爽朗笑着回应:“不叨扰。”
本无意的一幕却在某人眼里成了调情逗趣的场面。
司马空皱眉咬着大拇指的指甲,看着几天未顾及他却在院子里对其他人笑的人,踢了树一脚,暗自恨恨骂道:“混账德行!”
到了晚上,他便招呼了声管家,自个儿跑去外面了。拿了些银两买了水果礼品,不知道在雀翎楼张爷爷,身体还是否好?
一路走到戏楼,这栋楼没了他自然像往常一样,这时候红幕台子上站着旦角儿咿咿呀呀,台下一片看的人。
穷家思饭饱不知我夜难眠。
青楼女子本烟火,
淫靡春水踏多少;
暧昧吟唱响彻夜,
今却遭了思念的呀么道——
不尝快活么想情郎。
榆木书生将我藏,
生怕家妻要知道。
今夜我又入了那人美梦呀,
苦恨纠缠俩对仗。
又是唱的《梨楼异》。
司马空刚踏上楼梯,转眼便看到了台下听戏的正扇风的贺承,四目相对,他立马又移开眼。
这厮怎么还有脸来?
快速上了楼,张爷爷正在盘点道具,司马空将东西送出又和休息室里的人喜悦地打了招呼。
而下楼却是被人给拦住了。
“诶。”
只听啪的一声,瓷杯落在地上摔碎了,贺承收回手笑眯眯地问:“司马公子到哪儿去?”
“让开。”司马文心中警钟大响,表面冷静皱了眉头,十有八九没好事。
贺承直接伸手抓了他的手腕道:“再怎么急,打了我的杯子也要个说法儿吧?”
他咬着牙瞪着那纨绔,明明杯子是他自己摔的赖他头上,分明不怀好意,来找茬。
贺承瞧他不说话,冷笑起来手上更是不留情,捂了对方的嘴,硬拽着人上楼到了一个放物品的库房。
他把库房上了锁,司马文大喊起来。
贺承道:“呵随便喊,这库房隔音得很,其实也无所谓,老子带的人多的是。”
说着,便是压着他自个儿脱了裤头,东西炫耀地挺立,扯着人头发亲了两口,又用性器猥琐地蹭司马文的裙摆。
“这次你自个儿要来的,神仙来也救不了你。”
贺承就去解司马文的裤头,一扒白花花的双腿露了出来,软趴趴的性器在中间悬着,手指向下划入,摸到了个小缝儿就将指头一下用里面去。
“滚开!”没有爱抚,司马文疼得皱眉,只能咬着唇忍住不出声,哪里能有欲望?
“小贱货哦哟,真紧。”
贺承骂骂咧咧,又加了指头在里面粗糙地插了几下,就将龟头儿抵着穴口滑弄,准备插进去好好爽上一番。
司马文挣扎不开舒服,便示威道:“子颂来了定饶不了你!”
“呵,”贺承便是一声嘲讽的笑开了,“那个贱货娘生的杂种?你喜欢他啊,嘁,真是骚货配杂种天生一对。”
贺承见人沉默,羞辱起司马文来,“长得本来就骚,还是个双性长得女人才有的骚穴儿,这儿嘴硬也罢,哥哥这大鸡巴今儿个不把你穴儿干烂,到时候天天跪着求老子日嚯。”
此时窗外戏曲刚好响起:
今却遭了思念的呀么道——
不尝快活么想情郎。
榆木书生将我藏,
生怕家妻要知道。
今夜我又入了那人美梦呀,
苦恨纠缠俩对仗。
那厮最不知情趣往里撞,
弄得我哟呀好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