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府中一般养的有大夫,叫了不一会儿,一个老人提着箱子珊珊而来。
还好时间不久,用力不大伤的比较轻,扎了穴位止血又开了消炎药才完了。
苏昀看着他的样子便想起过往。
未见君时,曾日夜期盼。
初隔画屏相见,因为讨论诗词一味喜欢上了磁性声音的主人。
厕所相遇,就算他越矩将他一番欺负,也还是为了他的话而开心有了反应。
他以为这算两情相悦,相濡以沫,能执手白头
直到他老了掉了牙奄奄一息,对方便嚼了东西喂给他,对方眼睛不再灵光他便念书给他听。
当他知道真相,一切美梦破裂化为碎片,只觉幡然醒悟,遍体生寒。不得嗤笑自己太天真,把人话当真,或许别人拿他表面做妻子实则作玩物。
这又与禁脔有何差距?
“还好还好,”毕溢想抬起苏昀的下巴检查伤势,青年转过了脸躲开触碰。
他笑容凝固在脸上,停留在半空中的手瞬间僵硬。
“苏昀得劳王爷厚爱了。”
毕溢伫立轻蹙眉头,那话语尤为冷淡刺耳。
“玉竹。”
“王爷,苏昀今晚不舒服,抱歉请王爷另择佳处。”
今日结婚大喜日子,本就是郎情妾意绵绵的时候,有哪个新郎出去其他地方睡的?如此新娘只能落得人前饭后闲话,啼笑皆非。
苏昀肯定晓得这个道理的,正在气头,却也不顾两家利益。
“你恨我?”
“王爷说笑了,苏昀不敢,王爷乃尊贵之人得天厚重,举止言谈皆有修养,待人温和。”还说没有,这明明就是生气了。
毕溢皱眉,将人的脸转过来。
苏昀眼眶绯红,满脸泪痕,惊愕停留在脸上,半刻垂下头轻声说:“王爷。”
说完身子一阵失衡。
再抬头,原来是男人把他横打抱起,对上了那对清澈的眸子,毕溢温柔地弯了嘴角说:“夜凉了早睡吧,我守着不碰你。”
“还有,”他抹去青年脸上的泪痕道:“别哭了,第一公子该不好看了。”
苏昀感觉鼻子又是一酸,侧过脸,不明白为何还会潜意识里去相信他,这是喜欢?
毕溢如约便没有碰他,一动不动坐在旁边,苏昀也没有睡着,直直盯着那人的背影发呆到很晚才瞌眼睡去。
春雨若落,万物复苏。
清晨是最为美好的开始。
苏昀恍惚听一阵叽叽喳喳的鸟叫,清风徐来,吹的人又酥又醉。
青年睁眼映入的便是同大身影立在窗前,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只是听来声声清脆甚是欢喜。
他支起身子,毕溢有所察觉便转身看想他,很自然的笑起来问:“醒了?”
房中遍是红色,又是陌生又是熟悉,仔细想来才是自己的房间,才会想起昨夜的事来,半天才小声嗯了下。
那男子早已不是上次模样,玄色暗底白纹蟒袍,修长挺拔,多少不怒自威,却唯独输在那双眼角微微扬起,嘴唇那抹温柔上。
他不由得想起民间俗话,痴情郎最俏
。
这样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拜见家里长者,婚礼既在顾府,又毕溢父母皆去多时,所以按来便是慰问顾父顾母。
民间结婚要求热闹,火火热热图喜气。而他们的婚礼包含了一部分政治色彩,不仅要红火、气派、豪华还要隆重,所以须知事项繁多,花的时间更多。
几天下来,苏昀被折磨得精神不振,坐在马车上忍不住问:“第二次婚礼好久办?”
毕溢还在看着手中的书,闻言抬头笑说:“由你定。”
得到不是答案的答案,苏昀感觉碰了一鼻子的灰,只当是在捉弄未曾往心里去。倚窗瞌眼小憩,为尔后准备。
不幸不巧,回家路上杀出一行蒙面人,毕溢自然将妻子护到身后,可惜没有带够足的人手,不到两盏茶的时间几个护卫和抬轿人皆倒地流血。
“手给我。”
毕溢咬牙拼出一条血路,才带着苏昀勉强脱离困境。
苏昀许久才反应过来,挡在他前面的人半边身子已经被鲜血染透,滴滴答答,落在地上颇惊心动魄。
牵着他的手握得很紧很暖和,致使他从头到尾都没有怕过,到了这时,酸意漫上鼻子,眼里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
许久,至一处山洞,苏昀欣喜,前方的人却毫无预兆地倒了。
“毕溢!”
他才看见男子因失血而苍白的脸色。
这厮竟还有力气撑起半边身子,取笑说:“夫人终于叫为夫名字了。”
不知是因为戏言还是担心,苏昀心跳的很快,将人靠在壁上,欲要扯开衣服看伤势。
毕溢扯起惨白的唇道:“夫人好主动,为夫好欢喜。”
苏昀边解衣服边掉眼泪,本来千锤百炼的身体,淡麦色的皮肤赫然一道伤疤从肩头到胸上,皮开肉绽,源源不断从里面渗出血来。
富家公子哪里经历过这些?一时心情翻涌,忘了该如何是好。
“你从我腰间拿那个香囊。”毕溢也想自己动手,奈何头晕目眩,快看不见来人。
香囊里装着小盒子,打开便是几根针和线,毕溢吩咐将针穿好,接过针扎进肉里,然后扯出,如此反复几次,动作熟练,仿佛穿补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咬断线尾,毕溢闭着眼喘气陷入昏睡,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
苏昀一探,额头滚烫,是发烧的症状,急忙从外面寻来柴生火,又用溪水湿了衣服,给人敷额头。
天黑时分,毕溢醒来。
只见空旷漆黑的空间里潮湿阴暗,只有红色火焰在眼前跳动,旁边有个清秀好看的青年,着单薄的内衣。
本是苦楚境况,毕溢却感觉到一丝丝幸福溢出,轻声笑唤:“玉竹,过来。”
只见那青年望着他一怔,不假思索地过来,将手里的湿衣服递到他嘴边,是要他喝水。
毕溢张开干燥起皮的双唇,一挤,水便流入口中,如一股清流,不适感减少许多。
他看着来者不禁笑道:“好心肝,你怎么又哭了?”?
苏昀红着眼眶,撇开脸擦掉眼泪,嘴上自然倔强说:“我没有。”
“这算不算原谅我了?”
“要你管。”
苏昀本不是爱哭的人,但这时泪腺却控制不住涌出液体,“我害怕你醒不来了。血流了好多”
“那么,如果能活着回去,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什么话。”回去肯定是自然,这话却听着悲哀味道,苏昀瞪着铜铃眼,抽开被牵到嘴边亲吻的手。
毕溢又像上次那样仔细一点点用手指抹去,有些哭笑不得,这般伤他曾受过无数次,比这严重的多的是,自然而然淡定清风。而这贵公子深在闺房,哪见得这些。
只能小声叹道:“
我不想看到你这般哭,倒是希望床上能哭得这般精彩。”
毕溢又唤:“过来一些,玉竹。”
“再过来一些。”
“脸过来一些。”
苏昀思索片刻,见人无力倚坐石壁,表情不像是骗人,便照做。
毕溢的脸近在咫尺,虽然难堪些却影响不到那人本生好看的容颜。
毕溢单手扣住那小相公的后脑勺,嘴唇碾压下去,因为虚弱的原因,毕溢的力道并不大,反而有些微弱绵绵的味儿。
苏昀被强吻,心里却是怎么想也不推开,片刻口舌湿濡,暧昧渐生,索性抱了那人的脖颈反客为主。
亲着亲着,分开时候苏昀忽然嘴一瘪,竟又是哭了,呜呜出声好不像一只小绵羊。
毕溢看着一愣,噗嗤一声。
若不是顾及如今处境,他只想立马将人吞入腹中。
又拍肩拥入怀中哄起来,等人稍微好了才开口说:“我曾经做过的那些事儿,我向你道歉玉竹,对不起。”
苏昀索性闭上眼,“不听。”
毕溢就此作罢。
洞口生寒风,毕溢说:“今夜你靠着我睡,莫要染了寒气。”
苏昀默声做许。
此事过后再无续言,多日想起只觉恍然般的一场梦。
苏昀被接到王府中生活,安宁又闲适,饿了可以叫人拿来糕点,想要什么招呼下人去采购。不想他人府有妻有妾,这偌大王府除了下人只有他一人。
表面挺好,可只有苏昀知道有多么不正常
从新婚到现在,快整整一个月,没有动作。
他原以为从山洞那次起,毕溢会知道心意。他想说句话,奈何那人除了上朝就是在房里,他两屋子分开,一等二等,左右盼不到来人。
再比较未婚前,他假扮贼人夜夜来弄他,每次不到哭喊不到休,简直差距颇大,若不是知道真相,他当真以为不是一人
此番再等怕是要到山穷水尽,苏昀只得反客为主,叫人备上两小坛上好的苏醣,时巧,毕溢刚下朝,便施然前去。
踏郁郁葱葱的石子小路,蜿蜒几次见假山鱼塘,过红木小桥,拐入宽阔清闲的走廊中,苏昀忍不住加快步伐,才总算在一处同大精美的房前停下。
推开门,叫退下了人,再迈步便踏入了这所清净处,左右是木架整齐摆放着各样古董玩物,青莲色袍样的男子坐在案前写着字。
到这时候,想开口却是说不出来了。
他怂了
男子抬头,声音微扬,“玉竹?你怎么来了,过来。”
苏昀只好直径走去,那案上本子密密麻麻全是一笔一划写出来的字,仔细看墨水还没有干透。
便很不自然地咳一声来掩盖他那些小心思,说:“不知王爷可否懂得品酒,我妾身带来两罐苏醣,想与王爷月夜共赏。”
“嗯好,我这手里还有些文案,你且先等一会儿。”
他轻嗯一声,规规矩矩坐在旁边等着。
看着男子专注的眼神,侧脸近乎完美,再想起自己心底那点儿小龌龊,苏昀忍不住脸发起烫来。
苏昀从未喝过酒,更别提什么闻、观、尝,只晓得一杯灌倒胃里。
这边毕溢才浅尝一口,那边苏相公已经吞了两杯下肚,辛辣味儿上来,脸通红,吐着猩红的舌头尖儿不吱声。
头晕脑胀,似虚似实,苏昀便借着酒劲儿一扑,毕溢措手不及硬是被扑倒在地,便听那人呵呵傻笑。
“溢郎”
醇厚的酒香喷洒在脸颊,掉下来的漆黑长发扫得他痒痒,欲望暗生,就连那花庭美景、亮光圆月都黯然失色。
苏昀垂着眼看他,长长的睫毛翩翩飞舞遮掩了情绪,嘴唇因为喝酒的缘故泛着许些水光,殷红欲滴,颇为勾人。
舔了舔嘴角的酒,伸出手手指勾住了身下人的腰带,惑人轻笑道:“给你个原谅的机会要不要,嗯?”
微风撩拨枝头,便是吹散了花瓣满地。
毕溢从未见过苏小公子这般样子,人大大咧咧跨在他身上,衣裳几分凌乱,妩媚动人。
他便顺着那露出的白皙大腿往上摸去,布料一片湿濡,探其柱,硬如杵铁,炽热烧手,这时头顶传来一声舒服的叹气,支直了身子是要他继续。
便向下去,女穴津津有水,软滑异常,十分可口。
苏醣又名春酥,带有一定助兴效果,他早知苏昀意图,也知他不通酒性,便借着此任人乱来,但苏昀喝酒后的反应却是出乎他的意料。
毕溢反身将人扑倒,心中甚是愉快,就将这无知小相公好好吻了一通,耳鬓厮磨喃喃说:“玉竹我好生欢喜。”
青年便将腿往青莲袍色的人身上一夹,眯着一双桃花眼,脸颊红酡,大声喊:“先将小爷伺候好咯,重重有赏。”不服输地一口咬上那男子的下巴。
然后芊芊玉手挑起男人的下巴小声嘻嘻,“便赏你一个孩子。”
那低沉声音实在魅惑。
毕溢眼中神色暗下,衣裳尽褪暖起残花香,捉住其手腕压在头顶,俯下身吮吸胸前两点殷红,青年便舒服地喘息,那两条被压开的又长又细的大白腿也跟着微微动作。
没了碍事的隔离,腿中的事物是如何勃起,如何流出水儿的便一眼可见。
或许是太久未经主人抚慰,直直树立,从红胀得泛紫,马眼吐出的粘液染了整个棒身亮晶晶,用手捋上一捋滑如游鱼。
毕溢低头将其吞入口中,苏昀见状酒似乎醒了好些,急忙喊:“别,脏唔。”
饱满的肉囊未被怠慢梁捏起来,他便沦陷在欲望中无法自拔。
舌尖从上至下,划开花瓣挑逗起那敏感的小核来,此处最为敏感,他夹紧了那人的头呻吟,分不清是邀请还是拒绝,不到半天便求饶了,“好哥哥,你可折煞我了。”
不待他继续,只觉雌穴被猛得一吸,三魂七魄就去了一半儿,肉根喷薄出粘稠液体弄得到处都是。
这具欢爱多次的身体,还是如此不长记性。
毕溢将手指伸入菊穴里,那壁肉便包裹上来,借着水顺畅无阻,接着放入第二根,第三根,苏昀只觉后穴好像进了几条小蛇,在里面胡乱钻。
扩张好了,炽热贴着那女穴滑进里面开,久违被填满,苏昀喘气更粗,那把烙剑一捣弄得疼痛,带出却带来了别样而生的快感。
久违的熟悉感充满胸膛,苏昀却流下眼泪,拉着人的臂膀啜泣道:“溢郎你多摸摸我好不好?”语气又软又柔,让人听了都不舍的拒绝。
毕溢喘息着,忍不住一个挺身顶进深处的小口,用牙咬细嫩耳朵呵气,“玉竹你真好看,真想看你同潮的样子”
“唔”只觉神经被撩拨,收缩小穴,毕溢反应快一把捏紧了欲喷的阳器根部,哑声说:“跟我一起要两处一起喷出来,要么不让。”
“你怎么怎么这般”苏昀被气得半天找不到形容词。
毕溢用手轻轻抚摸苏昀脖颈的
红紫吻痕,语气里洋溢着一丝得意,“这般厉害?好心肝,叫声相公好不好?”
“你放手。”
他便笑着又凑近香味儿的颈项轻咬一口含糊道:“叫不叫相公?”
“不叫!”
这回答干脆,毕溢不做评价只是施然一笑。
“相公,嗯”
两炷香的时间,苏昀便是什么词儿都叫出来了。
那人恶作剧般用头绳缠着他的要害根部不放,还将他双手撑床,压在身下撞得啪啪作响,被脔得腿间那没用器物前后甩动,由红转紫胀,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毕溢抽弄几百下才将滚烫的液体射进最里面,子宫口被用入生出钝痛感,苏昀被浇灌得惊叫,少了束缚,前后便都喷了出来。
毕溢凑近他的耳边闷声笑说:“这是不是你来这里的目的?”
苏昀脸一红,支支吾吾答道:“没有的事。”便偷偷翻身想往其他地方爬,奈何脚跺被一抓再次落入那人怀中,臀部抵的还是团炽热。
耳朵被触碰,浓郁的气息喷撒得有些痒,只听那声音喑哑说:“玉竹,我好欢喜。”
“欢喜,欢喜什么?”
“欢喜你来见我。玉竹,这次你情我愿可别想逃了。”
这一折腾,便折腾到快天亮,苏昀昏昏欲睡之时,男人却在下不停顶弄,每次撞击就会发出啪的一声,带出许些银珠落下。
“唔”他索性抱着男人的脖子趴在肩膀上昏了过去。
完事之时,毕溢抽出孽根,再看两腿之间满是粘稠浊液,雌穴红肿如成熟的李子,被脔出了一个小洞,一张一合,窥探可见里面艳红的媚肉,流出缕缕精液,甚是可口。
青年已睡,静静的合眼平稳呼吸,小嘴微开吐呐气息。
如此可爱模样就在不到两寸之处,毕溢忍不住怜爱地吻了自家夫人额头一下,好似一个无声的许诺。
缠绵悱恻之后,温存着相拥入眠,人间美梦不过如此。
第二次婚礼开始进行,这一天比第一次更加隆重,事物更加繁重。
苏昀觉得浑身像散了一般疼,当盖头被掀开时却满怀期待看见来人。
粗糙的手指磨蹭他涂染红脂的嘴唇,只听那人轻快地笑说:“夫人国色天香,这般仔细看,竟又是比上次漂亮不少。”
新娘听见,便恶狠狠瞪着一双俏丽的精致眉眸道:“少废话,要干就干。”
男人闷笑,蹲下身探入新娘大红袍里,在双腿之间的后方摸到一个硬物。用手往里一推到底,那东西直接全部滑进去,苏昀惊得啊出声,用手撑着手,鬓间簪钗欲坠。
“吃好了,别掉出来。愿赌服输。”
“你”
苏昀气打不出一处来,这人老是想欺负他。
他本就面如敷粉,唇红齿白,身形偏瘦。
毕溢又为他仔细描了眉眼,用腹指均匀涂摸腮红、双唇,配了漂亮的耳环,梳发挑选着插上簪子,最后穿上衣服还真像那女子般。
但到说到底还是自己完成这幅模样的。
婚前,苏昀无聊琢磨这事儿,想起第一次结婚时很是不爽便想着要报复,就和毕溢约赌,若是他赢了便要毕溢做新娘,若是毕溢赢了婚礼便任由处置。
结果是他输掉了
真输得裤子都没有。
因为毕溢不让他穿裤子。
风吹鸡鸡蛋打蛋,这一天他知道了什么叫胯下生风,后庭还被塞了一条狐狸尾巴,走路都得小心翼翼,免得动作大了出现意外。
骨节分明的手指拨开他的腰带,里面的白皙肌肤表露出来,绳子从脖颈绕到胸部,再从腰、细瘦腰肢延绵入腹部禁地。
一眼望去,胸部两点乳尖儿金光闪闪,仔细看才是两只夹子,坠着两颗小指甲大小的铃铛,分外可爱诱人。
毕溢拨弄几下乳珠,脆响声音便响。
几天的调教使得苏昀的身体产生了小变化,胸部不似以前那般平滑,而是微微凸翘起多了几分人妻独有的柔软感觉。
顺着绳子勒出的红痕向下滑去,腹部一收一缩不知是快乐还是什么,衣服遮掩下的孽根红紫肿胀挺直,小球部分被勒的变形依稀可见血管。
那美得不分男女的美人儿,身材瘦弱,话儿却不小,甚至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真是像足了他的性子。
可再如何,在他看来,苏昀就像只瑟瑟发抖的白毛小羊羔,连角都没有不会攻击人,又白又软的皮毛让人疼爱。
顶端颤颤巍巍吐出爱液,毕溢用手勾去,打开盒子拿出两寸细针顶入马眼儿里。本来就不适合开凿的隧道如今被冰冷硬物强制扩开,苏昀难受得出声,“唔,太长了,别推了呜嗯疼拿开”
性器顶端如同绽放了一朵银花,不过花蕊部分有个小洞,他拿出事先装好的小牛皮水馕将壶嘴插入,按压馕袋,里面液体便慢慢被挤出。
“混账嗯”苏昀只感觉那冷凉顺着炽热肿胀的阴茎内部钻入了小腹中,活脱脱像被人尿进身体一样,便觉膀胱一寸一寸被涨开,欲尿的快感产生时才抽开了馕袋,镶上迷醉的红宝石花心。
毕溢邀功似得亲上那红唇,苏昀喘着粗气无力圈住脖颈,待人凑过来似狼一样地一口咬上狠狠低声说:“笨蛋我会尿的。”
那个俊丽的男人一双漆黑星眉倒是动也没动,只是舔了舔被咬出来的血珠道:“我晓得,你两个小穴是相通的,就是知道才会这样做。”
“玉竹,你会非常快乐。”
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他微凉的皮肤,他想起毕溢对他的占有,啃咬他的乳尖,甚至掌控他两腿之间的废器玩具什么时候能喷出快乐的汁水,男人胯间的长剑在他体内肆意妄为,播撒种子。
“嗯唔,毕溢”
苏昀只感觉尿感强烈,一种莫名快慰如蛇虫从脊椎攀上后颈,双腿微合以防真的有液体从腿间窜出。
“无妨,玉竹,就算你真的尿了我也不会变样分毫。”
“毕溢相公”
他缓解不少快感,想把爱人抱的紧些,这这熟悉的温度让他喜欢,或许是因为太刺激,这种依赖甚至有些含了堕落感。
“端云这个名儿也没有骗你,这是我的字。叫我端云也可,玉竹,想想那些天。”
苏昀咬着唇微微发颤,潮红的眼角溢出泪水,痛苦中带着欢愉,禁忌的味道让人上瘾,毕溢知道这是舒服的意思,花穴松软湿滑,撩拨几下顺利滑入。
“相公,轻一点”
肉壁附和上来,他以吻回应,吮吸甘甜的舌尖儿,舔舐丰润的唇瓣,蹂躏得泛红罢休。
穴肉逐渐放松,他便深入秘密地,如此反复,探到一层隔阂。
苏昀便小声在耳边乞求说:“好相公可轻一点,我怕疼,唔。”
他道了声好,扶着人的腰坐下去,垂头将胸前红豆叼进口里用牙轻嗑,待小相公欲拒还迎的按着他的头时,这才挺动起来在子宫口进进出出。
那龟头抽离子宫口就发出啵的
一声。
此时声响起混着啪嗒水声,脔得气氛淫糜十足,汗液、津液和精液混合在一起,意外形成若有若无的媚香,勾得两人兴发如狂,血脉偾张。
苏昀泪流了满脸,阴道中的摩擦让束缚的阴茎尿感倍感明显,一股一股快慰直冲大脑,如同波浪将他淹没,乞求那坏心人说:“让我射相公,端云,我好生难受解开,难受相公呜”
“玉竹忍一忍。”他亲吻他的耳垂,如此温柔哄着。
苏昀便是一直这样求他,毕溢无奈只好将人身上的绳子解开,吻那些因为摩擦破皮而留下的伤痕,唯独不解那器物的绳子。
“相公相公,要射了呜,让我射吧好难受快解开,相公,相公嗯啊!”
由于排泄口被堵住,他本来同潮三次全被堵了回去,再加上之前装的液体这便是极限了。
来回折磨,这回是真的浑身发颤起来,久久不能平静,甚至口张着却失了声。
毕溢见状是真的达到顶峰,便用手拔开了红宝石,把着那孽根,淡黄色液体淅淅沥沥淌出来,雌穴同样如此,如一条小溪汩汩,失禁了。
苏昀将头低埋在宽阔的胸怀,怎么唤都不抬头了,毕溢哭笑不得哄说:“好心肝儿,那是我装的花药酒,你没有尿。”
“不看。”那人躲在下面喃喃,“不玩儿了,我要睡觉。”
“我的小心肝,你相公还胀着呢。”
听闻,青年抬了眼皮看了一眼他苦楚的脸,说了声活该,大大咧咧掀开被窝,身子便倒在里边儿趴着了。
“小爷我累了要睡觉。”
或许是抓住了把柄,磨蹭撒娇半天只得了这一句。
那男子似只大型龙物光溜溜的坐在床上,腿间器物肿胀挺直,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床上躺着惬意的人。
苏昀心头一动,觉得有些好笑,面不露色地随口道:“自己动。”
腿一张,那人眼里闪闪发光。
“苏昀,我爱你。”
又过一年春,此时不同往日,苏昀已怀有身孕五个月为人母了,肚子隆起不大也不小。
因为营养的原因,脸上圆润了许多,眉眼满是温柔,着了一身水蓝坐在案前看燕子敲窗,递来柳枝。
一双手从背后伸出将他环住,亦是愉悦道:“夫人想不想我?”
他又如往常一般轻哼一声道:“你猜猜?”自然靠进温暖怀里,磨蹭。
毕溢享受得眯起眼,嘴唇微弯。
他两从结婚开始从来没有吵过架,就算有了矛盾,苏昀只要是一站身毕溢就立马服软,是因为爱,也一小部分是因为婚前端云的事,害怕再失去就回不来了。
他悄悄凑近男子的耳朵,像个小孩子一样说:“夫人,我又看了一本书,我们来实践一下。”
苏昀这回是身子动都不肯了,只是嘴巴一张一合驱赶说:“走开。”
男人便得寸进尺,手不规矩起来。
孕夫身体很容易饥渴,他便认真找书学习,在自家夫人身上将手法练得精湛,绕是再饥渴,时不时就来上一通,摸得苏昀两腿淫水直流,哪里还有欲望膨胀的起来?
“别闹”
毕溢哭笑不得,孕夫易欲求不满,但也嗜睡得厉害,舒服了满足了就容易犯困。
那人合了眼睛,呼吸沉稳。
只怪生活惬意,竟是将这小相公养成宝贝小猪了。
将近临盆。
毕溢处理政务到很晚才回家。
睡意朦胧间,那人就掀了他的被子,脸颊覆上温热,声音的主人又哄又龙溺,“玉竹好心肝儿快起来,我们去散步。”
“唔”他半睁开眼喃喃说:“不去,好困。”
“陪我好不好?嗯?”
苏昀赖不过,只得由人扶着坐起套上外衫,肚子的形状只能稍微遮掩,突然忍不住蜷缩了腿,“相公我腿好疼。”
孕夫便是如此,手脚容易水肿,半夜腿经常会抽筋,毕溢每次看着苏昀难受的表情心里也是难受的很。
将那脚梁捏几次才好转,又亲了亲美人的脸颊,见人脸上表情淡了些许才扶着起身出门。
“端云我好困。”他边小步走边嘟嘴抱怨。
毕溢却没有退让的意思,只是说坚持一下,依然未停脚步。
“不行了端云我不想走了。”
“我们再走一会儿,今晚月色很美,不信你看。”
“那要呆多久?”
“我们把王府绕上两圈就回屋睡觉。”
苏昀一声哀嚎,精神清醒了大半。
他看着人的脸,仿佛有所领悟般,毕溢问:“怎么了?”
苏昀:“怪不得你弟弟会给我说那些话,让我包容你。”
毕溢:“”
毕溢将人拥入怀里悄声道:“接生的阿婆说前几天多些路利于孕人生产玉竹,我不想失去你。”
“毕升的母亲就是难产死的玉竹,不要你出事情,我情愿不要这个孩子。”
苏昀恍然大悟般,轻笑了一声,弹了弹抱着他的人的额头问:“你是傻子吗?”
毕溢也是哼了一声,握着人的手指,张大包在手掌里,低声不怀好意道:“长进了?弹谁的脑袋。”
他便得意起来,炫耀般说:“弹我相公的。”
俊郎的男人把手又放在了自己头顶,爽朗地笑说:“娘子随便弹。”
十指相扣,紧紧贴合,执手逛看秋风落叶。
一步一步,这时间如同度过十几年,仿佛看到了白雪皑皑,只剩他们两人的世界尽头。
“毕溢。”
“嗯?”
苏昀主动踮脚吻上爱人的嘴唇,心里荡漾的全是感慨与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