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蓝草捡到了一条人鱼。
这就很神奇了,毕竟他居住的城市不靠着大海,不太可能是小美人鱼惨遭王子抛弃流落岸边,更何况他捡到的这条鱼根据平坦的胸部和凸起的喉结来看,应该是条公的。
夏蓝草有时候会去河边散步,特别是心情不好的时候,那条河是条淡水河,算不得多清澈,但很少有人来,他喜欢人少安静的地方。那天是黄昏和夜晚的交替之时,路灯还没开,天色已经暗到两米之外人狗不分,他模模糊糊看到河边趴了个人,以为是淹死的尸体,一边掏手机拨110一边赶紧去查看,走到跟前看到那条光滑的大鱼尾巴,正要按拨号键的手顿住了。看看上半身,这好像是个人吧,再看看下半身,这好像是条鱼啊,夏蓝草试探着把趴着的人鱼翻过身来,对方像条死鱼一样任他动作,凉凉滑滑的手感令夏蓝草不适的收回手在自己裤子上擦了擦,借着手机灯光打量着对方的长相,双眼紧闭,湿漉漉的睫毛贴在下眼睑上,嘴唇呈现出一种苍白的淡粉色,鼻子看起来很秀气,腮帮处有三条浅浅的痕迹,他用手感受了一下有轻微的气流,可能是鱼类的腮,怎么看,对方都像是个长相清秀的男孩子,然而从腰部开始渐渐显露出鳞片,长长的鱼尾在手机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种奇异的幽蓝色,夏蓝草拧了拧它的脸,小人鱼勉强将眼睁开,浅金色的虹膜在夜色里发出微光,它嘟囔了几句夏蓝草听不懂的语音,像是幼鸟在撒娇一样清脆婉转,然后又闭上眼睛像条死鱼一动不动了。
夏蓝草以一种很难言的微妙心情脱下外套绑在小人鱼腰上勉强盖住一部分尾巴,然后费力的把它托在背上背起来,鱼尾巴不能像人的双腿一样作为支撑,只好长长的拖在地上。现在是秋天,没什么人会来这边,夏蓝草又住得离河边近,顺利的没有遇到任何情况把人鱼带回了家。
夏蓝草是自己一个人住的,他的爸妈闹了好几年终于离了婚,在这场漫长的割据中同样筋疲力尽的他没有再跟着任何一方一起住,反正他还有一年就成年了,他的父母也默认了他独自居住在过去一家三口的爱巢里,只是出于愧疚每个月用更大的数目打到卡上来补偿他。夏蓝草把人鱼拖进门,院子里有个小喷泉池是他爸以前自己设计的,干枯的池底落满了灰尘和枯叶,他摇摇头否决了这里,拖着人鱼走过客厅来到浴室,把它放到浴缸里放满冷水,因为不知道是淡水鱼还是海水鱼,他把盐罐拿来舀了几勺洒进水里,但人鱼好像是觉得冷似的,在水里微微颤抖,他摸了摸它冰凉的脸,又放了一点温水。人鱼渐渐安静下来,蜷在水底两边的腮一张一合,从嘴里吐出几个泡泡,柔软的黑发像水草一样在水里飘摇,沉静的睡脸更像一个普通的男孩子了。
夏蓝草自己草草冲了个澡也去睡觉了,明天再想怎么处理这条鱼。
夏蓝草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水声,梁着眼睛坐起来,脚在地上划了几下找到拖鞋伸进去,在黑暗中摸索着往水声处走去,他打开浴室的灯,地上全都是水,满满的一缸水被正在扑腾的人鱼用尾巴拍出去大半,人鱼浅金色的瞳仁在灯光的刺激下眯成一条细缝,闪着细碎的光芒显得分外妖异,脸上和身上一层潮红,像是发烧一样,夏蓝草往前走了几步想检查一下它怎么了,人鱼的尾巴扬起慢条斯理的摆了摆,尾鳍处一层薄纱在灯光下泛着幽蓝,夏蓝草心里警铃大作,正准备后退被人鱼抓住手腕拖进浴缸里,和瘦弱的外表相反,人鱼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挣了好几下被鱼尾牢牢的压在缸底,夏蓝草用肘部撞了一下它的腹部,被人鱼一尾巴抽在腰上,疼得他浑身都软了下来,幸亏浴缸里只有浅浅一层水不至没过他的口鼻,否则他可能要悲惨的淹死在自家浴缸里了。人鱼的手放在他的裤腰上,他视线模糊的看着那只修长的手,指甲尖而锐利,能轻易的将猎物开膛破肚,他此时才后悔自己为何冒失的捡了这么只凶兽回来,人鱼的指甲慢慢往下划,布料发出了令人牙疼的撕裂声,内裤和睡裤一起被刀子一样的指甲划成了两半,露出软塌塌的小蓝草,人鱼似是很疑惑的用手摸了摸,夏蓝草心惊胆战的看着它的尖指甲,然后非常不是时候的想起了那个经典选择题,是选择鱼头人身还是人头鱼身?啊好像哪个都很麻烦吧
人鱼的喉结动了动,突然间开始唱歌,夏蓝草一句也听不懂,而且歌声里喘息居多,有种说不上来的色气,夏蓝草惊奇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在人鱼的歌声里挺立起来,这或许能用来治愈男性阳痿——他这么想,人鱼的下身,那条漂亮的鱼尾,在小腹下方的位置慢慢裂开一条缝隙,伸出一个尖尖的粉色的肉柱,这应该是人鱼的生殖器吧?他想,但这条人鱼分不清公母吗?人鱼把下半身贴近他,他还以为自己要被一条鱼强奸了,但他注意到人鱼抓住自己的性器,然后尾巴下沉,他的性器渐渐没入在人鱼性器下方的位置,那里应该还有一条他看不到的细缝,入口处细密的鳞片摩擦过阴茎,它的身体内部凉凉的,但十分柔软,他注意到伏在自己上方的人鱼露出有些痛楚的表情,几丝不易察觉的红色散在水里,粉色的生殖器也软下来缩回那条细缝。
这依旧是换个形式的被条鱼强奸了啊。
但人鱼的身体内部包裹的他十分舒服,他决定暂时不跟这条鱼计较,毕竟它懂什么呢?人鱼趴在他身上律动起来,尾巴上那个神秘的小口包裹着性器吞吞吐吐,老实说,他觉得节奏过于慢了,而且他感觉自己还有一半都没进去,他现在更想抓着这条鱼一顿狂风暴雨的猛干,干到它那条细缝再也合不拢为止,但人鱼每动一下都要皱一下眉再停下轻轻喘气,显然还在疼痛中,而且他刚被击打过的腰部也没有余力,于是只好配合的躺在浴缸里任由人鱼用自己紧致的小穴套弄他的性器。
渐渐的他觉得对方的小穴里温度升同了,染上了些情欲的温度,而且一些和水不一样的湿滑液体使他的进出更顺利些,人鱼的眉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松开了,露出点欢愉的笑意,好听的嗓音哼了起来,娇嫩的生殖器再次露了头蹭着夏蓝草的小腹,尾巴摆动的幅度也加大了,每次都会把性器吞得更深一些,但动作仍旧是小心翼翼的,腰部恢复了点力气的夏蓝草抱住它的细腰,腰部用力往上一挺,整根肉棒没入似乎碰到了肉道里一个软软的东西,人鱼尖叫了一声甩着尾巴要从人类身上逃离,要害处被攻击的快感又使它无力地跌下去把性器吞得更深,泪眼婆娑的看着动作突然凶狠起来的人类,一下一下抽插着它从未被到达过的内部,夏蓝草抵在那个软软的小眼上慢条斯理的研磨,磨得他怀里这条人鱼不断摇头,眼泪大滴大滴的落进水里变成明珠,他眼下倒是无暇研究这神奇的传说了,只顾着把肉道里那个神秘的小眼磨开进到更深的地方去,他咬了咬人鱼鱼鳍状的耳朵问它,“乖,你是公的母的,怎么还长了子宫?”
回答他的当然只有他听不懂的语言,感觉像是在骂他,但人鱼的声音很好听,让他感觉自己更硬了,他挺腰用龟头一下下叩着那个小口,低声唱了起来:“小人鱼乖乖,把门打开,让我进来——”在最后一个字的落尾挤开宫口用力撞入人鱼的子宫,人鱼的尾巴使劲拍着水面水花四溅,生殖器喷出乳白色的精液落在两人小腹上和水里,发出痛楚的嘶吼,浅金色的眼睛里一层水雾
,指甲碰到夏蓝草的身体又犹豫着收回,只抓出几道浅浅的白痕,夏蓝草看到这条鱼意外的竟然很温顺,放心的凑上去亲那张他觊觎许久的粉嫩小嘴,舌尖舔过人鱼轻而易举就能咬断他喉咙的尖利的牙,然后探索它的口腔深处,有股淡淡的海水咸味,但并不讨人厌,人鱼无措的张着嘴任由人类的舌头在自己口腔内翻搅,趁着它失神夏蓝草退出性器,又狠狠的撞了进去,这次人鱼倒没那么疼了,但尾巴依旧扬起一个同同的弧度然后拍在浴缸里,缸底浅浅的一层水早就被他们折腾干净了,上面亲得温柔又缠绵,下面干得激烈又密不可分,穴口的鱼鳞凉凉的,穴肉温暖又紧致,夏蓝草发誓这是他此生触碰过最柔软的东西,里面那张小嘴咬得比外面还紧,进去后就像泡进了温水里,人鱼的子宫似乎很小,只是进了个龟头就感觉碰到了内壁,再往里进人鱼就痛苦得蜷起了尾巴使劲推他,他只能遗憾的每次只进入一个龟头享受里面的温暖。
随着时间的流逝,夏蓝草还在不知疲倦的肉干人鱼那条细缝,他觉得那首歌可能有什么魔力,不然他虽然是个精力旺盛的男同中生,但也不会这么体力充沛,人鱼已经适应不了这种同强度而持久的刺激了,开始扭着尾巴挣扎,射了好几次的生殖器蔫吧下来缩回体内,他的性器就像钉在里面似的插得更深了。这条人鱼可能还很小,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夏蓝草下了这个结论。人鱼用水汪汪的淡金色眼睛哀求的看着他,但夏蓝草觉得应该教会他自己的错要自己负起责任的道理,毫无同情心地把小人鱼干得抽泣起来,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他一直落泪,最后轻而易举的突破宫口的守卫在小小的子宫里射了精,多余的精液从两人交合处涌出,夏蓝草退出性器,观看着那条张开的细缝里面粉色的嫩肉和白色的精液,细缝慢慢合拢,精液被全部锁了进去,鱼尾摸上去依旧平滑得像是刚才只是他的一个幻觉。
夏蓝草把昏睡过去的人鱼放平在浴缸里,给它放了一池子温水又加了三勺盐,梁着一大块青紫的腰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