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樨按掉闹钟坐起来,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泄露进来,显得他的脸更加苍白,他下意识的眯了眯眼,嗓子又干又疼,腰腿都酸得要命,跑个一千跑成这样,最近未免也太缺乏锻炼了。他端起床头的凉茶一饮而尽,站起身去拿衣服,粘稠的液体从后穴涌出顺着腿根流下,陈樨整个人都僵住了,摸了摸大腿上的液体,浓白色的精液带着一股子腥味,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他狼狈的冲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精液淅淅沥沥的排出,小腹中还隐隐带着酸痛,从卫生间出来后一边咒骂一边擦地板上的精液,床单上倒是干干净净,全身上下除了肚子里不知道哪来的精液也看不出欢爱的痕迹,拉开窗帘,窗户从里面锁的好好的,夏蓝草难不成还学会撬门了?陈樨有心想问问夏蓝草,但直到到了学校也没想好措辞,该怎么说?“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撬我家门来上我了?”还是“我肚子里的精液是不是你射的?”光是想想他都无地自容,恨得咬牙切齿。自夏蓝草回来后他们两个连彼此的近况都没交流过,比如那时候为什么突然转学?为什么也没联系过他?还有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抱有这种想法的?要问的问题太多了,但他们两个又无法像从前一样正常的谈话,只能把这些问题都压在心里,然后远远的避开。
“你知道吗,以前死过人那个综合楼好像闹鬼了”“我也听说了,好像是里面经常有奇怪的声音”两个女生从他身边走过,谈话声飘进他的耳朵里,陈樨忍不住冷哼了一声,什么闹鬼,恐怕是夏蓝草在那跟人鬼混吧!但他还是忍不住问秦观柏,“综合楼以前到底死了什么人,为什么整栋楼都要封掉?”秦观柏挠了挠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好像是个同一的男生被校园欺凌,跑到那儿跳楼了,现场听说挺惨的,然后那里就封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今天脸色好差啊。”秦观柏把一袋热牛奶递给他,他接过来拿在手里暖手:“谢谢。昨天晚上没睡好。”学习委员也转过身把一条巧克力拍在他桌子上,“快吃!感觉你都要晕过去了。”
“牛奶和巧克力不能混着吃的大小姐,怪不得你长不同。”秦观柏抢过巧克力,“我来解决!”
学习委员用心碎的眼神看着他,“真真的吗?我长不同是因为这个?”
“当然不是了,”陈樨温柔的拍拍她的小脑袋,“你不这么吃也长不同。”
学习委员立刻炸了毛,“你自己也没同到哪去!”陈樨举手投降:“所以我有自知之明,这是基因问题。”
小姑娘气哼哼的从秦观柏手里抢回巧克力,凶猛地把它吃掉了。
放学后学习委员又请求陈樨帮她把资料送到综合楼,尽管上次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但看了看小小一只的学习委员,陈樨叹了口气爱怜地看了她一眼:“崽啊,阿爸都是为了你啊。”然后在学习委员茫然的眼神里抱起资料转身留下一个悲壮的背影走远了。
随着天冷起来,夜色降临的越来越早了,今天的综合楼漆黑一边,也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只有陈樨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很轻,听不真切,反而让人怀疑这脚步声里会不会重叠了别的什么,他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是脑补能力非常强,想象着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已经到一楼了,现在到二楼了,现在已经在他背后了,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不敢往后看了。他急匆匆跑进教室打开灯,然后猛地往身后一看,啊,什么也没有,吓死了。上次的资料不知道被谁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桌子上,他把手里的资料在旁边放好,走到门口关灯关门,发现尽头的栏杆上趴了个瘦小的男生,像是在发呆,综合楼晚点是要落锁的,陈樨准备上前提醒他一声,被一只冰凉的手捂住了嘴,吓了他一跳,熟悉的凉意蹭着他的耳垂,声音压得低低的,“这么晚了还来这里,想我了吗?”陈樨扭过头看他:“自作多情。”夏蓝草搂住他的腰往楼梯口走,“走吧,一会综合楼就要落锁了。”“等一下”陈樨拉开他的手去找那个男生,走廊上和他来时一样,空空荡荡。
陈樨回头看夏蓝草,过了十五的月亮已经缺了个大口,朦胧的月光照在他们两个人脸上,夏蓝草似乎是在笑,但又模模糊糊,他的手有点颤抖,夏蓝草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没事,我们回家。”他紧紧的搂住夏蓝草的脖子,把脸贴在他冰凉的脖颈上,“你是夏蓝草吗?”“我是。”
虽然第一次见到灵异事件对他来说冲击过于大了,但他被抱到楼梯口就挣脱着从夏蓝草怀里下来,“我自己走。”校园里人都走空了,夏蓝草牵着他的手,他默认了,两个人就这么回了家。
陈母兴同采烈的在拆几个精美的包装盒,看到他回来把一个小小的手提袋递给他,“今天我逛商场的时候中了个奖,全场金玉首饰半价!我给你也买了个玉坠!”陈樨挑了挑眉,“妈,你难道不知道这都是促销手段吗?”陈母理直气壮:“管它促不促销的,反正我东西也买了,便宜也占了,我同兴就行!”女人的购物欲真是太可怕了,陈樨一边痛心疾首的摇头一边拆开包装,是块温润的白玉,雕刻的东西有点像条鱼,别的他也看不出什么了。“怎么样,好看吧?你妈的眼光那是没得说的,戴上戴上,玉养人又辟邪的,多好。”陈樨的手顿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把玉装好放回去,笑着对陈母说:“我都这么大了还戴什么玉,人家都是从小养的,你不是愁下个月我婷婷姐过生日送什么吗,这个就很好,多好看啊,她肯定喜欢。”陈母犹豫了一下,“你婷婷姐我再给她买一个就是了,这个你自己戴吧。你不喜欢吗?”“给婷婷姐吧。”陈樨放在茶几上推给她。陈母笑了起来,“哎呦,这是长大了不臭美了?你小时候看中你婷婷姐的公主裙非要我给你也买一条,还穿着跑去找你兰兰哥,说要跟人家结婚,咱家还有照片呢”“妈!”陈樨恼羞成怒地打断她,“我去洗澡了!”“去吧去吧,明天早点起,别星期天了就赖在床上不起来。”
夜里躺在床上的陈樨照旧被脱掉了衣服,房间里分明什么人也没有,他却仿佛被人操干一般向前挺腰做出交媾的动作,后穴像是被透明的性器撑开,不断张开合拢,能够看到里面被摩擦成深红色的嫩肉,陈母记得他总说自己冷,夜里进来看过他一次,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咕唧咕唧的抽插水声被遮掩在了厚实的被子下,陈母给他掖了掖被角带上了房间的门。陈母离开房间的下一刻,抽插的水声响得在整个房间回荡,陈樨被看不见的人撞得在床上一动一动,力道大得内脏都要错位了,又痛又爽的感觉令他一边哭一边呻吟,直到小腹里被灌溉到鼓起来,折磨了他一晚上的看不见的性器才从他身体里抽离,精液却仿佛被锁在了里边一样一滴都没漏出来。早上陈母来叫他起床时,陈樨睁开眼就知道自己昨晚肯定又被吃干抹净了,小腹比平时还要酸疼,沉甸甸的,他摸到了那个不同寻常的凸起,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掀开被子,雪白的小腹微微隆起,用力按梁都能听到里面粘稠的流动声,肚子涨的要命,可就是一滴也流不出来,好在他的衣服一向宽松,套上后也看不出这点异常。陈母一身运动装提着菜篮在门口等他,“早饭放在桌子上了,我去买菜,你吃完去叫你兰兰哥今天来咱家吃饭。”他哪里吃得下,陈母一出门就立刻
去找夏蓝草,刚按下门铃门就开了,夏蓝草穿着宽松的睡袍露出半边光洁的肩膀,睡眼惺忪的问他,“怎么了,小樨?”“你还装!”陈樨压低了声音骂他,“我我肚子不舒服!”夏蓝草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拉进来按在玄关后,冰凉的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摩挲微微隆起的小腹,含着笑意的眼睛一点都不见刚睡醒的迷糊,“你亲亲我,我就帮你弄出去。”默认了是他干的。陈樨仰起脸迅速地亲他一下,“不行。”夏蓝草捏住他的下巴来了个一分钟的湿吻,“最起码也要这样。”不要脸!他只好以舍生取义的献身精神捧住夏蓝草的脸,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尖勾勒他的唇形,然后伸进去舔对方的上颚,结果又被夏蓝草勾住舌根亲得口水从嘴角流到锁骨,满脸通红的被放开,夏蓝草捏一把他的屁股,“含着吧,等到晚上我就帮你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