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承母业03

        姜潮手臂被了个小指甲盖大小伤。姜潮觉得这没什么，生气是梁立个婊子把他脸踹肿了。

        单少骏、李郁拉他喝酒消气。姜潮因为憋火，酒喝得有狠，到最后晕晕乎乎，直在骂梁立。李郁听姜潮骂梁立，听得乐了也在旁边搭腔。

        单少骏算是人里比较清醒，看姜潮醉得厉害，像快要耍酒疯，就通电话把他哥姜航叫过来接他弟弟走。

        姜航本在自己公寓里看资料。单少骏通电话来，他就穿大衣拿车钥匙看着导航去接人。

        风吹到脸上凉凉，夜雾让这座城市显得更冰冷无。

        开车门，单少骏把姜潮拖到后座。姜航抬眼从后视镜看到他弟弟右脸颊肿得老。

        “打架了？”

        单少骏摇头，“梁立踢。”

        姜航冷哼了声，也不知道什么态度，又问单少骏，“要送你们吗？”

        “不劳烦，跟李郁附近酒店睡就好，懒得走了。”关好车门，单少骏站在路边挥手道别。

        姜航启动车，往自己公寓方向开。

        姜潮不过刚毕业两年，家里还不放心让他自己去住。姜潮脾气差惹事，如果独身在外，也不知道胡闹成什么样。像天这样，满身酒气脸上有伤，回到家里少不得姜父顿盘问。就怕问去，把梁立给查来了。

        姜家前代当军，到父辈才从商，直保持军人严谨严厉家风。像他们和梁立不干不净七八糟关系，姜父本容不。

        跟父亲通完电话，姜航又想起了梁立。他好久没找他了，最近次，他还把梁立到用女尿尿。天，梁立眼睛睁得彤红，剑眉触怒，副凶残刚健样儿，身却塌糊涂。

        姜航不赞同莽撞弟弟很多行为，却十分认同他羞辱梁立些话。

        梁立个老婊子，起来，他们是服。

        第二天午班。

        姜航没去应酬也没回公寓。他开车去了季慎思家夜总会。

        门时，梁立正在给自己换药。看门开了，梁立只淡淡撇了眼，又回头专心往自己肿得不成样抹药。实则心里七上八，他知道姜潮是姜航亲弟。把他弟弟脸踢坏了，指不定姜航天来要向他兴师问罪。

        梁立忐忑着，却听见姜航问他。

        “你吃过饭了吗？”姜航解开领带。

        “吃了。”季慎思搞晕他后，他午才醒来。送来午餐放在茶上早凉了。因为太饿，梁立也没叫人来换，直接就着冷饭冷汤囫囵吃了，冷饭味道差人意。

        姜航脱得只剩黑平角内上床，裆鼓鼓曩曩。他把梁立里药棒了来，换自己手指去玩他里面。

        梁立略微有些抵触，却也还是乖乖坐在姜航腰上，把搁他肩膀上，让他搂着玩。他在姜航面前本来没么乖，全赖上次姜航在他身上发了次狠，梁立才不敢把他和他个傻逼弟弟混为谈。

        姜航除了跟他弟样冷嘲讽外，性格就再没相似，他比姜潮要稳重成熟得太多了。

        要真必须在群狗里挑个不么狗伺候...梁立还是十分愿意就跟姜航块儿。虽然姜航在上态度很气人，也正是因为他这态度，姜航比他们谁都更把梁立当娼妓看。就是来解决生理欲望，也不会过分为难他，对他还保有对普通性工作者最基本尊重，虽然这些虚伪尊重在梁立看来也是可。

        上次，姜航对他发狠，是因为梁立忘了自己身份。天梁立接了天客，他连饭都是别人喂着。不停性，对他损害最大无疑是身两个，红肿不堪。本以为挨过了混白天，就能暂缓休息。却在洗漱干净准备睡死去时，姜航来了。

        姜航向对他还有些许尊重。梁立便有了可以拒绝他要求错觉。他告诉姜航，他接了天客，现在真很累，他不想接客了，想请姜航离开。

        姜航却只拿他双漂亮眼眸上上扫视了梁立布满暧昧痕迹健壮身体，冷：“当娼妓这行，可别把自己看得么金贵。”

        这句话激怒了梁立，他了应激反应，竟挥拳打向了姜航。

        不过，姜航却轻松躲过攻击，还抬腿狠狠踹了梁立肚子。他脸上意还在，却是得越发冷。

        再然后，就容不得梁立拒绝，姜航把他拖回了床上。不顾梁立痛苦哀呼，凶狠梁立还干燥着女。姜航在他耳边叮咛了句，“别忘了自己身份。”

        晚上姜航让梁立害怕，他在凶狠近窒息。这时他才想起，姜航也是个驯兽师，样冷酷无，他居然差忘了。淅淅沥沥被尿，梁立深感绝望。

        腹腔被填满感觉让梁立从回忆醒来。他疲惫把脸搭在姜航白皙肩膀上，触目是姜航喉结，往上是姜航致侧脸。

        梁立就想不通了，姜航群人，个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